秋歌隻是隱隱約約的感到這裏有事情,因為從張晴的表現和盧笛如此安心的離開,他都感到不太正常,不過他也確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是這裏的人在看著我嗎?”秋歌問道。


    “不是,如果有人我都能解決,這裏的人都很好,沒誰管我們這邊的事情。”張晴迴答說。


    “那是怎麽迴事啊?”


    “是盧總在我們住的樓上安裝了攝像頭,隱蔽的帶紅外成像的攝像頭,而且還和她的手機連接在了一起。”


    “啊?也就是說她在外地也能輕鬆地看到我在幹什麽啦?”


    “對,她現在對你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晚上睡覺她都知道你是不是一個人,因為那個攝像頭是熱成像的,有你的大概輪廓。”張晴解釋說。


    “那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呢?這我要是真的有點不文明的舉動,豈不是就被發現了嗎?”秋歌心裏一陣的後怕啊。


    “哼!我看你已經沒有對我的熱情了,沒有特別的舉動,所以也就沒告訴你;況且屋內說話,都能被她監聽的。”


    “我靠,盧笛現在怎麽這樣的陰暗?”


    “其實這也不是為了監視你的,這裏也是準備接待老人的,所以安裝了這樣的攝像頭,防止老人出現意外,房間內都是熱成像的、隻有大致輪廓,沒有真實影像,而走廊和外麵就是正常的了;本來攝像頭是關閉的,但是她在臨走前打開了。”


    “哦,這麽迴事啊;那你既然知道,那就把它關掉不就行了。”


    “我其實也應該不知道;因為盧總安裝這個攝像頭的時候,也是避開我的,因為這畢竟是涉及隱私的事情;但是我卻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東西;所以現在我還要裝不知道。”


    “原來是怎迴事啊,看來盧笛也不單純了啊,我可要倍加小心了。”秋歌立刻說道。


    “這兩天消停點吧,這可是你抬高自己形象的好機會,昨天表現的不錯;繼續努力吧。”說完張晴就先迴去了。


    “我去,這是處處有危險啊,我可要小心為妙啊。”秋歌轉頭看看那棟自己居住的樓房,突然又笑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這要萬一做的出格了,那真的就完蛋啦。


    等迴到樓裏,秋歌就更加的小心了,別說和張晴沒有過分舉動,就連看手機視頻都不看美女了,有點風聲鶴唳的氣憤了。


    午飯後,他就去休息,不想一下睡著了,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多,要不是外麵有人喊,可能還要睡。


    外麵的人喊聲很大,因為說的是本地語言,所以不明白喊的什麽,秋歌趕緊起來跑出來看。


    看到張晴也出來了,於是他就問:“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


    “不知道,說的都是方言。”張晴搖頭。


    於是兩個人下樓,看到三個護工在樓下,一個人再喊,另外的一個男護工背著一位老人,旁邊的第三個護工幫著扶著;秋歌和張晴立刻明白了,這是老人病了。


    張晴急忙跑去開車,而秋歌過來查看老人的情況,發現老人已經昏迷了,他擔心起來,怕老人出現意外。


    車開過來之後,護工把老人放到車上,他就迴去了,兩名女護工跟著上了車,秋歌也上去,幾個人一起去醫院。


    “你們那邊的車呢?”路上秋歌問護工;因為養老部門那邊有專門的車輛,而且是兩輛呢,都是起做高檔麵包車,為的就是方便老人生病後平躺在裏麵。


    護工是本地人,但是都會普通話,隻是剛剛著急才用的方言。


    “一輛去買菜了,另一輛卻被搞科研的人開出去玩了。”


    “什麽?他們自己不有車嗎?”秋歌立刻感到了問題,科研這邊也有一輛車使用。


    “他們每天都再搶我們的車。”


    “每天都搶?他們去幹嗎啊?”


    “跳舞啦、喝酒啦,都是不務正業的爛仔。”護工都是四五十歲的婦女,所以說話很直接;這也說明她們很不滿了。


    秋歌明白了,這裏的管理有問題,自己在這裏那些人都沒啥顧忌呢,這不在的時候,豈不是更猖狂了。


    他沒在說話,因為自己現在還沒有真憑實據,另外科研屬於農業公司,不是自己親自管理的,自己暫時還不能發作。


    一個小時後到了縣城的醫院,秋歌他們把老人交給醫護人員進行救治,然後他們就等在外麵。


    老人的情況比較嚴重,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才脫離危險,但是醫生還是要求留院觀察,秋歌和張晴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把老人交給護士照顧,秋歌招唿兩名護工,一起出來去吃飯,這時間大家都餓了。


    他們去的是一家比較大的湘菜館,這種口味的菜可以讓南北兩地的人都能接受;這裏的生意也很好,幾乎爆滿了;秋歌他們被安排在一個角落的桌子上了。


    點了菜,禮讓兩位護工吃菜,秋歌和張晴也開始吃;但是才吃幾口,一位護工就示意秋歌看向吧台方向,秋歌扭頭去看。


    這一看,讓他火冒三丈,因為他看到科研實驗的四個人了;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那幾個人都喝多了,走路都不穩了,不過他們卻每個人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秋歌怒火中燒,想起身去罵那幾個人,但是張晴把他拉住了;而她起身拍了幾張照片,等那幾個人結賬出去後,她跟出去了。


    不過沒多久她又迴來了,什麽也沒說,坐下繼續吃飯。秋歌也沒問情況,因為人都走了,在說啥也沒意義了。


    吃過飯兩名護工又迴到醫院,因為老人還需要照顧;而秋歌和張晴就自由了,這是秋歌才詢問情況。


    “別問了,明天迴去你也就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張晴還不說。


    “我是害怕那幾個人開車出事。”


    “出事是必然的了,但是不會是開車出事。”


    秋歌一聽也就不問了,看來張晴是采取措施啦。


    張晴把車開到一個賓館外,然後她和秋歌下車進去,兩個人開了兩個房間,這讓賓館的服務人員還笑他倆呢。


    “這裏你也這樣小心啊?”上樓時秋歌問。


    “你覺得盧總、葉總都是低智商的人嗎?所以必須小心;不過你的房間我要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安全。”到了房間門口,張晴進去看了一下,然後把窗戶打開了。


    “哎,開著空調呢,你開窗幹什麽啊?”


    “你先別管,告訴你啊,不許關窗。”說完張晴就走了,去了隔壁房間。


    “咋的啊、你還敢從窗戶進來啊?”秋歌自言自語的走到窗前向外觀看,發現這裏的外麵除了有空調外機,剩下就是光禿禿的牆壁了。


    另外和隔壁的的房間也有一米多寬的牆體呢,張晴她不會冒險跳過了吧?這可是十五層啊,幾十米高呢。


    看完之後秋歌感覺張晴不會做傻事;但是他才轉身向床邊走,身後就一陣風撲過來了,嚇得他急忙向前躲避,再迴頭、就看到張晴進來了。


    “你個傻丫頭、不要命啦?”秋歌驚恐的問。


    “這算什麽?也沒多大風險啊,況且我還做了防護呢。”張晴指指窗邊垂著的一個小拇指粗細的繩子說。


    原來她早有準備,帶著一個繩子呢,那邊她拴在了那間屋內的桌子腿上了;酒店的桌子還很重,可以承受她的體重內,另外她也采取了固定措施。


    “那你過來幹嘛?”秋歌壞笑著問。


    “保護你唄,怕你不老實。”


    “你這是監督,哪裏是什麽保護啊?另外可能還會監守自盜。”秋歌笑著說。


    “我就是守護,你也別有非分之想,自己什麽情況不清楚嗎?還有,盧總已經打來電話了,問了我情況,估計一會還會給你打電話,你可要做好準備啊,我先迴去了,一會再來。”


    “啊?你還會去啊,來來迴迴的這多危險啊?”


    “跟你說了沒事,你別管了;等她打完電話,你就給我個暗號。”


    “啥暗號啊?我打電話給你?”


    “不用,敲敲牆就可以了。”說完張晴又從窗戶出去了,動作輕盈、飄逸。


    但是秋歌卻心驚肉跳的,害怕萬一有個閃失就完了。


    “唉,看來做這種事情也是要玩命的啊。”秋歌搖頭說道。


    這個時候盧笛的電話來了,是視頻電話;秋歌趕緊接聽,並且說明情況;其實盧笛知道情況。


    接著秋歌又把屋內的情景給拍攝了一邊,以證清白嘛;其實就是糊弄人呢。


    等結束通話,秋歌就在和張晴房間公用的牆壁上敲了敲;很快張晴又飄飛進來了。


    “嗬嗬……”秋歌立刻笑了起來。


    “不許笑、不許笑。”張晴立刻伸手來打秋歌,她當知道秋歌笑啥了。


    歡鬧了一會,秋歌讓真情幫著把後背的傷口處,包上保鮮膜,並用透明膠固定,然後他去洗澡。


    “一起啊?”去浴室錢秋歌說。


    “我不去,你別想胡來。”張晴把秋歌推開說道。


    “那你來幹嘛?還折磨我啊?”


    “告訴你了,別胡思亂想,我就是保護你。”


    張晴的話音才落,突然間房門被敲響了,這可把屋裏的兩個人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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