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和手機一響,把秋歌和張晴都嚇了一跳,張晴迅速從秋歌身上下來,然後快速的躲進了一個客房中去了;秋歌偷笑。


    手機還在響,秋歌看了一眼,竟然是祝子軒的,於是他選擇先去開門;從新打開客廳的燈,然後走到門口從門鏡向外看,發現是葉棲桐。


    開了門,秋歌問:“幹嘛?”


    “給你送吃的。”葉棲桐邊說邊從秋歌的身旁擠了進來。


    秋歌也沒理她,然後接聽了祝子軒的電話,因為這個電話打的很執著,始終再響。


    “秋歌,我知道你不願意接我電話,不過我還是厚顏給你打了,希望你能聽完我說的。”祝子軒說道。


    “說吧,什麽事?”秋歌平靜的問。


    “對不起啊,我知道我做的過分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賠償你。”


    “不需要,這點損失我承受得起,就當是我交學費了。”


    “好吧,我知道我迴不去了,我的那些股份就不要了。”


    “對不起,你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事情,我已經找了律師,會處理相關的事情的;你不接受我也會送到你的家裏的,我不需要任何補償。”


    “那好,你隨便處理吧;秋歌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求你一件事。”祝子軒語氣緩慢的說。


    “你不用說了,我……”


    “不、不、不,秋歌你聽我說完,無論你多恨我,我都請求你幫我。”祝子軒帶著哀求說道。


    “我是說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你要幹什麽了;這件事我已經答應祝書記了,我會幫著去勸羅勝男,但是她聽不聽我的,我確實不敢保證;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她的性格。”


    “我先謝謝你,我想你們要是勸她,她會有所觸動的,謝謝你;秋歌我是混蛋,對不起你,我……”祝子軒可能確實很悲傷,所以說不下去了。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你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還可以找我;再見。”秋歌把電話掛斷了。


    關門走迴客廳,看到葉棲桐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呢;她帶來了一茶盤的水果。


    “誰啊?我聽著意思是祝子軒呢?”


    “就是他,也想讓我幫著勸勸羅勝男,現在知道後悔了。”


    “他還好意思給你打電話?不過你想好怎麽和羅勝男說了嗎?”


    “你不說有辦法嗎?現在告訴我吧?”秋歌說著也做到了沙發上,然後拿起一顆葡萄塞進嘴裏。


    “那我告訴你以後,你讓我留下啊?”葉棲桐靠過來,抓住秋歌的胳膊說。


    “留什麽留?我現在可是正人君子,你可不能胡思亂想啊,也不能破壞我和盧笛的關係。”秋歌這話是說還給躲在客房裏的張晴聽的。


    “你、混蛋,那我不告訴你了;還有我什麽時候要破壞你和盧笛的關係了?”葉棲桐立刻就不滿意了。


    秋歌趕緊的伸手摸了一下葉棲桐的臉,用動作緩解兩個人的關係,同時說:“現在這個時候是草木皆兵了,祝子軒的事情已經讓盧笛非常警惕了,我以後可是要安分守己了啊。”


    “去你的安分守己吧,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混蛋。”葉棲桐說著就撲上來了,直接強吻秋歌。


    秋歌哪裏敢和她再有親密動作啊?屋裏還一個盯梢的呢,自己不能做的過分啊;於是他就想在把葉棲桐推開。


    不過還沒等他動作呢,葉棲桐自己就起來了,而且皺著眉、盯著秋歌審視著;隨後又伏下身子在秋歌胸前聞了聞,起來的時候更惱怒了。


    “幹嘛啊?怎麽這樣看人?”秋歌問。


    “你說、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你抱過誰、親過誰?”


    秋歌心裏一驚啊,這女人怎麽都跟偵探似的呢,還長了副狗鼻子,不過他看不會承認:“胡說什麽呢?我不和你一起迴來的嗎?”


    “不對,你身上又別的女人的氣味;還很熟悉,誰呢?”葉棲桐在迴憶。


    “你是說我這衣服上有香味?我怎麽沒聞到呢?”秋歌趕緊提起胸前的衣襟聞了聞;還真有淡淡的香氣,和張晴身上的一樣。


    這特麽不壞了嗎?葉棲桐要是發飆了,再去檢查屋裏的情況,那不就全露餡了嗎?秋歌急速的轉頭這腦袋,想著應對的辦法。


    “你說,這是誰身上的香味?”葉棲桐腦袋生鏽了,沒能想起是誰。


    “嗨,我知道了,張晴的。”秋歌想到了說辭,所以就直接說出了張晴的名字。


    “啊!對、對對,是張晴的,原來你和張晴還有一腿啊?”葉棲桐帶著惱怒問道。


    “滾一邊去,別特麽瞎造謠,人家張晴可是好姑娘,你怎麽能敗壞人家的名聲呢?”秋歌昧著良心說道。


    “那你這是怎麽迴事?張晴的香水味怎麽能沾到你身上呢?”


    “下午下樓的時候在電梯裏人多啊,張晴就站在我跟前,難免有觸碰啊,所以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沾上的。”


    “哦,這樣說還是很合理的啊。”葉棲桐漸漸的舒展開了眉毛,但是轉瞬間她又變臉了:“不行,我信不過你,我要去房間檢查。”


    “啊?檢查、檢查什麽?”秋歌心裏又一驚啊。


    “當然是檢查你藏沒藏人啊。”說著葉棲桐就向著臥室走去。


    但是這個時候秋歌的電話又響了,他拿起來看,葉棲桐也轉身迴來了;是羅勝男打過來的。


    “幹嘛啊?這都十點鍾了,她找你幹什麽啊?”葉棲桐問。


    “我怎麽知道?”秋歌邊說邊接通了電話。


    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呢,羅勝男就先說:“把你家的單元門打開,我在樓下呢。”


    “啥?你來我家了?”秋歌今晚算是體驗到心驚肉跳了,羅勝男半夜三更的來幹啥啊?


    “對,我就在樓下,快點開門啊?我都快凍死了。”羅勝男不耐煩了。


    “哦、哦,好。”秋歌趕緊去門口打開電控鎖。


    那邊電話掛了,秋歌趕緊迴來對葉棲桐說:“快,你先迴家,不能讓人看到我們在一起。”


    “我不,你們倆半夜三更的見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我要監督你。”葉棲桐不走。


    “哎呀我去,我和羅勝男能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情啊?這樣吧,你先迴家換身衣服,然後一會我給你打電話你再下來。”秋歌被逼無奈的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也希望你來監督呢;但是可不能讓她把我們堵在屋裏。”秋歌說著就把葉棲桐連拉帶拽的弄到了門口,然後直接推了出去,一直送到了樓梯間,讓她爬樓上去,因為電梯被羅勝男占用了。


    葉棲桐的動作很慢,一步三迴頭的往上走,這可把秋歌急壞了,因為屋裏還有一個人呢,他也要送走啊,不然張晴在裏麵都不敢活動,那多累啊?


    其實這個時候張晴已經在走廊裏了,就等著葉棲桐消失,她好下樓;她也害怕羅勝男現在就從電梯裏走出來啊。


    好不容易等到了站在樓梯間門口的秋歌給她信號了,張晴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竄進樓梯間,向樓下跑去,她的動作非常的利落,兩個起落就到了下一層,而且還沒動靜。


    秋歌非常的讚歎;而他自己也立刻迴到自己家門口,平靜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等著羅勝男上來;好家夥這都快趕上打仗了,太緊張了啊。


    這時羅勝男也正好的從電梯裏走出來,手裏提著一個大的袋子,裏麵裝了很多東西。


    出來羅勝男就抱怨道:“什麽破電梯啊,一個四樓上了好幾分鍾,太慢了啊?”


    “電梯在頂層了,你要等它下來,所以才慢的。”秋歌他們迴來了時就把電梯弄到了頂層。


    請羅勝男進來,然後秋歌問:“羅主任這大晚上的來寒舍又和貴幹啊?”


    “喝酒,不過我對你不太放心,萬一喝多啦,你再對我圖謀不軌,我就慘了,所以你把樓上的那位請下來吧。”


    “請她幹啥啊?我們倆就是哥們,能出啥事?”秋歌大咧的說道。


    “滾一邊去,誰和你是哥們啊?你最多就算我男閨蜜吧。”


    “我去,這比哥們好像還近乎呢吧?我還是找個人來證明我們的清白吧。”秋歌急忙拿出手機給葉棲桐打電話。


    讓人無語的是電話一通,響聲就在門外呢;秋歌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這個葉棲桐啊,這是害怕自己不叫她,自己就來了啊。


    “嗬嗬……,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啦?”羅勝男笑著問。


    “打擾什麽啊?你可別胡說,小桐可能是聽到了聲音,下來監督的。”秋歌邊說邊向門口走。


    “嘁、鬼才信你的話呢,監督隻是可能,但是監守自盜那是絕對的。”羅勝男說道,然後她把自己買來的花生米、香腸、豬蹄等熟食擺在桌上,然後就直接去秋歌的酒櫃拿酒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來秋歌家裏了,秋歌酒櫃裏有啥酒她門清,所以來了隻買菜、不帶酒。


    等秋歌和葉棲桐進來了,羅勝男也拿了兩瓶白酒、兩瓶葡萄酒迴到了茶幾前。


    “喝酒前我要先給盧笛打個電話,以證明我們的情況,別讓她以為我來當第三者呢;哎呀,也不對,我這要是真找杜秋歌,那隻能算第四者、或者第五者了吧?”羅勝男開著玩笑撥打電話。


    秋歌心說:你應該是第六者。


    羅勝男打完電話,三個人就坐下了,開始倒酒、撕開食品包裝;不過也就剛準備要喝呢,秋歌這電話又響了。


    “這是咋的了啊?半夜三更的也不消停。”秋歌拿過手機一看是張晴,於是接通:“喂,張晴,有事啊?”


    “我過來了、開門。”張晴簡單地說道,她這是掩人耳目,其實,密碼、鑰匙她都具備。


    秋歌起身去開門,然後也沒等張晴,自己直接就迴來了。


    “嗬、行啊你、杜秋歌,這大晚上的美女一個接一個的過來啊。”羅勝男調侃道。


    “來了有屁用,一個都不敢碰。”秋歌翻著白眼說。


    “呃?哈哈……”羅勝男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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