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新聞報道說的相對含糊,沒有說明具體是哪些人傷亡,更沒說是誰實施了這次的行動,所以秋歌擔心葉棲桐、苗鐸和程若曦他們。


    但是擔心也沒用,被他們切斷了聯絡自己也隻能是幹著急;對此他非常生氣,尤其是生苗鐸和程若曦的氣;再怎麽說你們也不能隻聽葉棲桐的話啊,給自己個消息還能怎麽樣?


    “明天真是好日子啊,一家銀行、一家超市、三家飯店、一家土特產公司同時開業;全邀請我們過去呢。”盧笛來到秋歌的辦公室說道。


    “最近怎麽開業的這麽多啊?我們這裏真的真繁榮啦?”秋歌轉頭問到。


    “可不是繁榮了嗎,這周末還有兩家銀行入住呢,這樣我們這裏就有四家銀行了;另外祝大哥的公司周末也開業,還有兩家別人的公司也定的是周末揭牌,看看吧,全是請柬啊。”盧笛把一摞請柬放到秋歌麵前。


    “你看著安排吧,我不想參加,鬧心呢。”秋歌說。


    “還擔心葉姐姐呢?我感覺她們沒事,如果有事就會有人給你電話了。”


    “沒事也讓人揪心;哪有心情參加什麽開業典禮啊?祝大哥的那個我去,其他的我就不去了。”


    “銀行的我覺得你還是要去的,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所以人家才願意請你,隻是個老板的話,他們還真就未必慣著你。”


    “嗬嗬,那行吧,我就去銀行那邊捧場,反正人家也就是揭個牌,然後就迴來了。”秋歌翻看了銀行的請柬後說。


    “你可別小看這,要來的領導可不少呢,你可別不當迴事。”


    “知道了;那你去哪一家啊?”秋歌問道。


    “我哪都不去,這幾天旅遊團的人不少,我要幫著小荷接待,開業的讓別人代表去行了。”


    “看意思影視旅遊基地效果不錯啊?”


    “確實不錯,過來的遊客基本上都去那裏玩。”


    “他們最好的節目是啥啊?怎麽這樣吸引人呢?”


    “角色扮演,每天都有上百個角色向遊人開放,征召他們直接參演話劇、歌舞劇、影視片段翻拍等等,大家都喜歡上去扮演個角色呢。”


    “這是誰的創意啊?不錯啊,哪天我也去演一個。”


    “是宏升找人設計的;咦,你要演什麽啊?”


    “演皇帝吧,君臨天怎麽樣?啊!你幹什麽?”秋歌才說完演皇帝,耳朵就被盧笛擰成麻花了。


    “看把你野心慣得,你這是嫌三妻四妾不夠,還想弄一個三宮六院啊?”


    “呃?嘿嘿……,沒有、沒有,我就想要那種一統江山、揮師百萬的豪壯氣概。”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唄。”


    “庸俗,怎麽總和女人來能在一起呢?”


    “你不庸俗,直接就去做了。”


    “咋整的,怎麽又說到這個了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臭娘們,破壞我的心情,孤王要對你進行懲罰。”秋歌一把拉過盧笛,然後上下其手、兼顧用嘴,頓時把盧笛首飾的服服帖帖了、連連告饒了。


    第二天上午,秋歌帶著鄭磊到了開業的銀行,參加他們的揭牌儀式,沒想到人家還是非常的重視他的,請他到了台上,一起參加揭牌;除了他都是領導,弄得秋歌還很不自然呢。


    “怎麽這麽不主動呢,你可也是揭牌嘉賓啊?”也來參加揭牌的羅勝男看秋歌總在最後,就靠過來問道。


    “都是領導,我還不有點自知之明?還能搶前麵去?”


    “嗬嗬…,謙虛了啊,這裏你的光環最大,因為你才是這裏輝煌的創造者。”


    “哎呀、你可別這樣說啊,我容易被捧殺;你們這些領導最大,沒有好的環境,哪來我們安心創造和建設啊?”


    “喲,看來是真有進步啊,還是靠近組織好吧?”


    “好、確實好,我正在滌蕩我的心靈;你最近怎麽不到淩渡河來了?和祝大哥鬧別扭了?”


    “你是狗鼻子啊?咋啥事都知道呢?”羅勝男帶著驚訝問,她確實和祝子軒生氣呢。


    “呃!真鬧別扭了?”秋歌也很驚訝,自己就這麽隨便一問,還真就擊中了主題。


    “不和你說了,我們家的私事。”


    “唉,不就是那點事嘛,不用猜都知道;這事我倒是覺得不怪祝大哥。”


    “哎呀,他是不是跟你說啥了?”


    “我都兩三天沒見到他了,連電話都沒打,他請假都是跟盧笛說的。”


    “那你說我們因為什麽鬧別扭?”


    “孩子唄?他想要、你不幹,也就這事。”


    “咯咯……,你還說他沒跟你說,你等他迴來的,我收拾不死他,啥都往外說。”


    “這你還真是冤枉他了;我就是自己判斷的;大哥可都三十六七了啊,你要替人家考慮。”


    “行了、行了,不用你操心我們家的事,哄好你們家盧笛就行了;明天我去找你研究一下土地換樓房的事情,上麵也有著想法,給了一些政策。”


    “真的啊?這可是好事,那我等你。”


    說話間領導講話結束了,該舉行揭牌了;感情這兩個人在領導講話的時候竊竊私語呢。


    揭牌之後,這家銀行的行長楊家亮給秋歌拿了紀念品,並約秋歌找時間聊聊,秋歌立刻答應了,他知道人家是想找他拉存款。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業務,自己也需要這樣的業務,而且把關係相處的好了,為以後自己的公司融資,也會帶來好處的。


    迴來之後秋歌就立刻開始琢磨以土地換房子的事情,為的是明天和羅勝男他們去商量可行性方案。


    但是第二天他們卻沒能碰麵,因為秋歌和羅勝男都有事了;秋歌這邊是得到了葉棲桐他們的消息,說他們都迴來了,還讓秋歌去接他們呢。


    而羅勝男這邊是自己的父親住院了,她著急去看望和照顧;他父親是省城一所大學的教授,也有六十歲了;早上到學校後,突然就感到身體不適,被緊急送進了醫院。


    祝子軒和羅勝男急忙趕過去了;羅勝男的母親和祝子軒的母親也跟過去了。


    秋歌這邊也得到了消息,不過暫時情況不明,也就沒有跟過去探視,畢竟現在還沒穩定下來,過去拿就是添亂;不過他也和盧笛趕到了省城,主要是來接葉棲桐他們的;一起來的還有鄭磊、張蒙和張晴。


    葉棲桐他們迴來的也隻有三個人,除了她之外,就是苗鐸和程若曦了;這幾個人能夠安全迴來,秋歌也終於放下了心。


    不過接到他們人之後,盧笛她們都高興地和葉棲桐等人擁抱、說笑;而秋歌則一臉的不高興,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這是幹什麽啊?迴來就給臉子看,我們這不都平安嘛。”葉棲桐湊過來說道。


    “一邊去,平不平安跟我沒關係。”秋歌生氣的說。


    “哦,這是記仇了啊?沒關係你咋還來接我們呢?”


    “我是陪著盧笛來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哎哎,別拿我說事啊,我是陪你來的好吧;是誰一天到晚唉聲歎氣的?這迴來了怎麽還裝起來了呢?”盧笛趕緊澄清、並直接揭短。


    “這麽大老板也會耍小性子啊?不就是沒讓你去嗎?”程若曦在一邊說道。


    “哼!還好意思說呢,你們就不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啊?老板這都多少天糟心了,你們也不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顯得自己有本事呢?”張蒙氣不過說道。


    “喲,這丫頭誰啊?抱打不平呢?我們也是為了他好,不讓他跟著我們揪心。”程若曦是個不吃虧的主,立刻就把話又嗆迴來了。


    “這叫什麽話?不報平安還是好心啦?真是豈有此理,我看就是不懂事。”張蒙也不讓勁。


    “呀!沒想到還是個伶牙俐齒的主呢?是不是少了管教啊?”


    “你想管教誰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


    “哎、哎、哎,這怎麽還吵起來了呢?張蒙不許再說了。”盧笛急忙阻攔道。


    “看看吧,這就是對我們有意見啊?我說我們就不該迴來。”程若曦還在說。


    “沒人求你迴來。”張蒙怒道。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趕緊上車吧;葉姐姐,我們今晚要在省城住下了;羅書記的父親病了,我們要在這裏等他們的消息,要是有所好轉,我們要去探視。”盧笛岔開話題說。


    “哦,什麽病啊?那我們就先住下吧。”葉棲桐也沒有了那股子興奮勁了。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等到明早我們問問吧;先走吧,我們去吃飯,先接風。”


    “嗬嗬,啥風啊?這還一個皮球呢,一肚子氣了吧?”葉棲桐打趣秋歌說。


    “哼,一點風度沒有。”程若曦又說道。


    “沒風度也比胡來強,你不也一點淑女的樣子沒有嗎?”秋歌瞪了一眼程若曦說道。


    “我是保鏢,太淑女了就失職了。”


    “淑女的外形和保鏢沒有衝突,張晴文靜、舒雅,但是她也沒失職;別總跟炮筒子似的,沒人怕你的強勢。”秋歌對程若曦不滿意。


    “哎呀,有完沒完了啊?我餓了,快點吃飯去吧。”葉棲桐急忙出來和稀泥了。


    於是眾人上車,秋歌做到了副駕駛,盧笛和葉棲桐做到了後座,鄭磊開車還沒等走呢,張蒙就過來了。


    “你去後麵開車去,我開這個。”原來她看程若曦在那輛車上,就立刻跑過來了。


    鄭磊看了眼秋歌,意思是詢問可以嗎?秋歌點頭,鄭磊去了後麵的車;張蒙發動車子離開機場。


    “都怪你,就不能給個好臉?這下惹得都不高興了吧?”葉棲桐埋怨秋歌說。


    “那就是說犯了錯誤不能批評了唄?”秋歌反問道。


    “能,但是也要等合適的時候啊。”


    “哼,生氣還要先和你商量行不行?”秋歌沒好氣的說。


    “嗬嗬……,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爭辯了;你也別生氣了。”葉棲桐指導求個是為自己好,所以她不生氣。


    他們一起到了一個火鍋城,這也是葉棲桐要求的,她要好好吃一頓,因為她心裏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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