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煌城寺迴到華家後,華淺又開始家裏蹲。仲溪午見不到人,萬般無奈下隻好求到了自己母親長公主那裏。


    長公主聽見仲溪午說華淺為了躲他幾乎都不出華府的事,整個人都是震驚的,好半天才問道:“兒啊,你到底做了什麽事讓人家躲瘟神一樣躲著你?”


    仲溪午自己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啊?從我在小時候第一次見她後,從沒對她做什麽不好的事情,我每天都會抽空去看看她,她喜歡什麽,我都會想盡辦法送到她身邊。她出門我都會去和她偶遇……”


    聽完仲溪午說了這些年對華淺做的事情,長公主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家傻兒子:“全天監視著華府,掌控華淺的生活。你不覺得你這些行為像個猥瑣的變態嗎?”


    仲溪午:“我怎麽就是變態了?”


    長公主斜了他一眼:“你想想,你早上隨口說了一句喜歡一樣東西,下午東西就通過各種方法送到你麵前!一次兩次是巧合,次數多了傻子都知道自己被人監視了,再加上每次出門都遇見同一個人!你會不會覺得這人就是個監視自己的那個變態偷窺狂?”


    仲溪午:……


    其實華淺隻是覺得仲溪午精神不正常,掌控欲太強,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過一輩子,會讓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自己忍不住弄死他!


    所以才盡量避著這個人。畢竟仲溪午在劇情裏和現在都不曾對不起華淺這個人!也不好將人家收拾一頓不是?


    一想到華淺覺得自己是個變態,仲溪午人都快碎了:“阿娘,我該怎麽辦?”


    長公主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你就不會自己去解釋嗎?”


    仲溪午:“可是她躲在家裏不見我,我也沒有理由去華府找她……”


    長公主不明白自己英明神武,睿智沉穩的兒子在追女孩子的事情上怎麽這麽一言難盡呢?


    喝了一口茶順順氣後,長公主開口道:“等過幾日,我辦個賞菊宴會給邀請華夫人和華淺,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仲溪午笑了,起身對長公主行了一禮:“多謝阿娘!”


    ……


    華府,華淺接過華夫人遞過來的請柬,看見上麵點名要自己去,就知道也沒推脫不了,就對著一臉擔憂的華夫人說道:“娘,我迴去。”


    聽見華淺同意,提心吊膽的華夫人立刻鬆了一口:“嗯,我去給你買一些新的首飾衣服迴來。”


    說完華夫人就急匆匆的走了,生怕華淺反悔!知女莫若母,華淺有多無法無天華夫人很清楚,華深多少次挨打都是給華淺背的黑鍋!她就怕這丫頭反骨癢癢直接拒絕了長公主的邀請。


    華淺看著華夫人飛一般離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揮手讓暗處的人出來繼續匯報前線傳迴來的情報。


    ……


    賞花宴這天,華淺早早就被華夫人薅起來梳妝打扮。看了一晚上賬本的華淺眼睛都睜不開,坐在馬車上都還沒完全清醒。


    快到仲氏園的時候,華夫人一巴掌拍在華淺背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好家夥,這一巴掌什麽瞌睡都沒有了!


    華淺控訴的看著自己親娘:“娘~”


    華夫人有些心虛的收迴手,輕咳一聲:“咳,到了,打起精神。”


    華淺當即掛上了假笑跟著華夫人下了馬車,被仲氏園的人領到了賞菊的地點。母女倆到的時候,花園裏已經聚集了煌城所有的貴女和貴夫人。


    華夫人小聲問道:“她們怎麽來的這般早?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華淺:“娘啊,少看一些話本子吧!仲家和長公主的宴會誰敢搗亂?不過就是想看看我這個傳說中的華府嫡女究竟如何罷了。”


    華夫人有些慌:“兒啊,今日你可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鬧啊!尤其不能動手打人!”


    華淺微笑:“我盡量。”


    華夫人:……更慌了!


    走近後,華夫人就開始和那些貴夫人們開始交談起來。果雖然那些夫人小姐是在和華夫人交談,但目光都是或正大光明或小心翼翼,或偷偷摸摸的在瞧華淺。目光挑剔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的價值!


    感受著那些視線,華淺忍著心裏的煩躁,沉默的站在華夫人身邊,臉上全是疏離的淡笑。


    好在,長公主很快就出來了,將所有人都視線都吸引了過去。眾人立刻向長公主行禮。


    免禮後,長公主說了幾句場麵話,又誇了幾句各大家族的女兒,隻不過誇華淺時長公主的笑容更深了些,用詞優美了些。


    感受著好幾道嫉妒憤恨的眼神,華淺都無語了:這長公主當真是拉的一手好仇恨!


    所謂賞花宴,不過就是看看花,表演表演才藝,喝喝茶,吃吃點心,以及相親!


    華淺不想嫁人,所以沒有上去表演什麽才藝,而是帶著千芷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喝著菊花茶躲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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