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可不由的在心裏吐槽了一番,隻覺得眼前這個龍躍國的皇帝著實是有種老狐狸的意味。


    畢竟啊,這種關係到天宮的事情,他明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非得裝模作樣的想著讓葉然先行提起,好讓自己占據優勢地位。


    就如同談判一般,似乎是說如此一來,就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似的。


    偏偏呢,葉然可又不想上當。


    畢竟那靈月坊的坊主可說了,天宮在龍躍國的布局極為重要,若是擾亂了天宮布局,愣是要比葉然拐走了人家的帝妃後果還要來得更為嚴重一些。


    而葉然倒也清楚自己的斤兩,知道要真做得太過火了,無論是他或者還是雲瀾穀根本就承受不住天宮的出手。


    偏偏他又不得不帶著一個壓根上不得台麵的門派與人家天宮對著幹,實屬無奈得很。


    所以嘛,可不就得裝模作樣一番,好好敲詐眼前這位龍躍國皇帝一番麽?


    而見這龍躍國皇帝沒了原先的氣定神閑後,葉然眯眼一笑,幽幽便道:“其實皇上應該知道,我與那天宮或許隻是存在一些誤會而已,所以倘若是有能與人家消除誤解的辦法,我豈能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話,那龍躍國皇帝可不由的嘴角一陣抽搐,心裏可不由的腹誹了一句,就你還有機會跟人家和解的?


    隻不過嘴上嗎,卻是訕訕笑了笑,“葉掌門這話可就是在開玩笑了,葉掌門自己信麽?”


    一時間,葉然是眯了眯眼,卻沒有著急要恢複的意思,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似的。


    看得那龍躍國的皇帝自己反倒是不確信了,眼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狐疑。


    偏偏一旁的南宮婉兒卻很突然的幹咳了一聲,似乎要提醒什麽似的。


    葉然也在南宮婉兒這一句幹咳聲中頓時恍然了起來。


    對啊,葛小小現在可正被這皇宮的侍衛追捕呢,自己根本就沒時間與這龍躍國皇帝在這裏推托拿捏啊……


    可那龍躍國皇帝嘛,可不知道南宮婉兒這一聲幹咳是提醒葉然葛小小情況危急的意思,反倒是覺得這南宮婉兒是在提醒葉然說起與她有關的事一般。


    一時間,這位龍躍國的皇帝那可不由眯了眯眼,眼眸中立刻就露出了一股意味深長的感覺來,自顧自就說了句,“咳咳,葉掌門有什麽話,但說無妨便是,此地也沒有什麽外人。”


    妥妥就是一幅你要與我說這關於這南宮婉兒的什麽要求,我肯定不是不能答應的模樣。


    偏偏葉然壓根就沒有半分會意的意思,隻訕訕笑了笑後,弱弱就說了句,“其實嘛,我這番前來上京,隻為一事而來。”


    龍躍國皇帝心頭一驚,不免滿是狐疑的就說了一句,“就為了一事?”


    好嘛,在這龍躍國的皇帝看來,因為牽扯到了這南宮婉兒,也葉然還能說自己來上京就隻為了單獨的一件事情而已?


    而葉然嘛,卻自顧自眯眼說了句,“不錯,我此行的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懲治壞了我雲瀾穀名聲的家夥,否者我雲瀾穀豈不是教天下修士給看輕了?”


    好嘛,聽到這話,龍躍國皇帝才暗暗放下心來,隻覺得葉然嘴裏這麽一件事包含的可就多了去了。


    卻見葉然自顧自又道:“而前陣子,龍躍國的玄甲軍大駕光臨我雲瀾穀,可謂是威風凜凜,竟是楊言要去我這雲瀾穀掌門性命呢,皇上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雲瀾穀要一聲不響,那還有顏麵立足麽?”


    龍躍國皇帝頓時愣了愣,不由滿是狐疑道:“葉掌門這話何意?”


    葉然眯眼幽幽便道:“這天底下誰不知道玄甲軍是你龍躍國的?想我雲瀾穀堂堂一介修士宗門,卻被一個世俗界裏的家夥給冒犯了,這個顏麵著實是丟得有點大了。”


    龍躍國皇帝不免嘴角一抽,弱弱就說了句,“葉掌門應當知道,那玄甲軍如今恐怕並不是由朕說了算的……”


    葉然咧嘴就笑道:“這我當然知曉,所以我可沒有要問責皇上的意思,我想說的是,你這龍躍國的大將軍,總該是要為壞了我雲瀾穀名聲一事負責吧?”


    龍躍國皇帝隻訕訕笑了笑,“雖然朕是君,那龍天是臣,可……”


    沒等這龍躍國的皇帝說完,葉然可已經是直接擺了擺手,幽幽便打斷道:“我隻想問皇上,倘若我要取了那龍天的性命,皇上應該不會有任何阻攔的吧?”


    聽到這話,著實是免不得讓這位龍躍國皇帝心頭一顫。


    畢竟啊,這龍躍國的皇帝哪怕已經有了葉然此次出現就是為了對付天宮的心理準備,可著實是怎麽也沒想到葉然這一上來,就說要去那龍天的性命啊。


    因為那龍天可是龍躍國與天宮合作的樞紐,倘若龍天一死,絕對會對龍躍國如今一統天下的大局造成十分嚴重的影響。


    別的不說,就說這龍天一死,玄甲軍必定軍心大亂一事,那可就能讓蒼雲國與各國殘餘勢力尋到反撲的機會啊。


    隻是嘛,對於任何一個皇帝來說,雖然說都會想著能完成那一統天下的春秋大業。


    可絕對沒有任何一個皇帝可以說有什麽可以舍得用自身皇位去換取那天下一統的念頭。


    眼下這位龍躍國的皇帝自然沒有任何例外,倘若是天下一統後,便是他丟掉皇位之時,非得是說心裏可希冀著這天下千萬不要統一了。


    所以嘛,在聽到葉然說要取那龍天性命之時,可既是驚訝又是興奮。


    免不得匆匆就追問了一句,“葉掌門此話當真?”


    葉然可直接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了句,“你覺得我有在開玩笑的樣子?”


    搞得這位龍躍國的皇帝不免滿是尷尬的笑了笑,而恍惚之間,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不免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所以前些日子,雲瀾穀的人意圖刺殺龍天的事,也是葉掌門一手操辦的?”


    這話一出,葉然不由眼睛一眯,心裏不由的吐槽了一聲,你可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隻是嘛,雖然葛小小刺殺龍天的事葉然原先壓根不知情,可如今卻一本正經道:“好歹我也是雲瀾穀的掌門,皇上覺得我跟你一樣,還約束不了手下的人不成?”


    好嘛,這話一出,可就搞得這位龍躍國皇帝那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了。


    也隻有一旁的那南宮婉兒這麽一位知情人士不免嘴角一抽。


    而葉然可也沒有太多遲疑,匆匆又道:“所以,今天來見你,就是想與皇上說明,縱使你要將建寧下嫁與那龍家,但也絕不能是明天。”


    龍躍國皇帝不由愣了愣,試探性就問了句,“這是為何?”


    葉然眼睛一眯,幽幽便道:“倘若皇上連那龍天修煉的功法有和弊端的情報都收集不到,是否有點太兒戲了?”


    這話一出,倒是聽得那龍躍國皇帝不由眼睛一眯,幽幽就問了一句,“葉掌門的意思是,想讓朕盡力將婚期定在那龍天因功法疲弱之時?”


    葉然眯眼一笑,心裏卻因著急與葛小小的安危,沒法與這龍躍國的皇帝尋尋漸進的閑談,不由的匆匆說了句,“當然,詳細的事情,本來我想著派人來與建寧詳談,並不想驚擾皇上的,隻是……”


    說這,可不由裝出了一幅很是為難的模樣來。


    卻見那龍躍國的皇帝愣愣問了句,“隻是什麽?”


    話音剛落呢,就立刻恍然想到了什麽似的,不免脫口就追問道:“難道葉掌門想說,如今皇宮侍衛正在搜捕的那個刺客,是你派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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