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出力不討好
玄幻：這個武夫不一般 作者：蔵粗賴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劍王山莊那些事，在老者眼裏，不過是江湖裏頭的另類生意經。
這套路在武林裏頭不算新鮮，除了那幾個頂尖門派，誰不在暗地裏搞點小動作？沒個穩定進賬，怎麽養活一大幫子人，還能攢點家底？不這麽幹，還能咋整？
他們的手段，不過是更隱蔽，更巧妙。
正因如此，這種勾當少有人管，畢竟一查到底，誰的手上沒點見不得光的秘密。
老者心裏頭轉了幾圈，覺得林炎這迴肯定是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正義旗號，實則為了鏟除利益障礙。
老者心裏盤算，要是林炎真是為利而來，那還有得商量。
可林炎壓根沒想那些後路，他現在就想徹底鏟除眼前的禍害。
江湖裏的齷齪事他管不完，也不想因為個人行動成為武林公敵。但既然碰上了，既然決定插手，那就得幹淨利落，不能讓反擊波及到宜州的百姓。
“你……”老者話音未落，林炎的刀已經劈了過來。這次不是百米開外的刀氣，而是近在咫尺的十米實體刀光，直截了當，不帶半點花哨。
老者雖然心裏慌得一批，但反應還是快。勉強擋下這一刀，卻因為急促調動內力，體內的毒素被刺激得徹底失控。
他急退幾步，想消減衝擊力，眼睛瞬間充血，血噴如泉，黑得像墨，讓人不寒而栗。身體搖搖欲墜，差點站不穩，幸好兩個隨從及時扶住。
這一幕，林炎也沒想到。“這老頭，難道真的這麽不經打？還是那黑血裏頭有蹊蹺？”本以為兩人實力相當，得小心應對，沒想到戰鬥這麽快就一邊倒了……
老者擋下林炎那一刀，已是強弩之末，看樣子是舊傷複發，或是別的什麽緣故，戰鬥力瞬間歸零。林炎出手後，就沒打算多想。剛才那刀，他確實沒使全力。
在江湖上，同階高手初次過招，很少一上來就拚個你死我活。他們出手時，總會留一手，以防萬一。
除非到了生死關頭，才會豁出去。從這角度來看，老者能接下林炎那一刀，即便不是全力，也帶著百年內力，其實力確實不簡單。
“年輕人，手下留情！”老者嘴裏滿是黑血，火毒在他體內肆虐。他氣息紊亂，頭暈目眩，心神恍惚，不及時處理，隨時可能走火入魔。
麵對再次舉劍的林炎，他隻能硬撐著喊停。在他看來，稍有遲疑，自己和三個兒子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但老者到現在還不信，林炎是為了百姓的事來找劍王山莊的麻煩。他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麽深仇大恨，非得你死我活才能了結。
所以林炎下手毫不留情，根本沒打算和解。畢竟，有了滅劍王山莊的實力，還廢什麽話？一了百了，恩怨情仇，一並煙消雲散。
林炎聽了，沒急著迴話，隻是冷冷地盯著老者，臉上毫無表情。這沉默緊張的氣氛裏，殺意仿佛在空氣中凝結。
“你還有何話說？”林炎手中的刀芒再次凝聚，眼神如冰，直刺那狼狽的老者。反派死於話多，今天他做的事，怎麽看都算不上惡。他不在乎這對父子會不會有救兵，會不會翻盤。
“不管我劍王山莊和你有何過節，從今往後，我們家族退出江湖，不再過問世事。”老者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打著別的算盤。他想，隻要能躲過這一劫，哪怕散盡家財，也要把林炎和他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
這樣，劍王家族就算一時沒落，退出江湖的話也就不算數了。他們還能靠祖傳的技藝東山再起。亂世之中，哪家不需要好兵器？爭天下不光靠武力，還得靠裝備精良的士兵。一支沒好兵器的軍隊，不過是烏合之眾。老者相信，自家的鑄造技藝，就算散盡家財，也能再次崛起。
“別做夢了！”林炎聽了，怒火更盛。
他覺得，自己站出來為民請命，對方卻想用退隱來逃避責任，這和貪汙後潛逃有什麽區別。
劍王家族禍害百姓多年，現在想用退出江湖來洗白，還裝出一副犧牲很大的樣子，真是荒謬。
怒火中燒，林炎不給老者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上的刀芒瞬間暴漲，百米長，帶著摧枯拉朽之力，狠狠斬下！
空氣中仿佛都能聽到空氣被撕裂的聲音，這一刻，所有的猶豫、顧忌，都煙消雲散……
百米刀芒劃過，除了堅不可摧的大地，一切都化作了塵埃。刀光所及之處，草木不存，連那些參天古木和巨石也消失無蹤，不留寸草。
山體上，刀尖硬生生劈出一道二三十米長、兩三米寬的裂痕，仿佛連大自然在這道光芒前也得低頭。
劍王山莊的父子幾個還以為林炎是衝著利益來的，還幻想著或許能通過讓步來緩和關係。但在林炎心裏，早已鐵了心：隻要宜州百姓還受壓迫，這幫人就得死！他實在想不出既能製止他們的惡行，又能保護無辜者的辦法。
一邊以為還有商量的餘地，另一邊卻堅信隻有徹底消滅才能帶來和平。於是，那些還在想著怎麽妥協保命的人，完全沒料到對方會這麽果斷無情。直到死亡臨近，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是要趕盡殺絕！
“叮！宿主吸收了一名宗師級高手的靈魂殘骸，轉化為兩萬正義點。但由於目標當時狀態特殊，未能獲得全部潛在獎勵。”
“叮！另外擊敗三名一流高手，額外獲得六千五百點正義點。”
林炎對係統的解釋感到困惑，對方明明實力超群，怎麽還是被定義為普通宗師？即便是狀態不佳，也不該隻是個普通宗師啊。這世界上，哪有宗師能放出三十多米長的刀氣？
雖然滿腹疑問，但林炎知道，向這不太智能的助手求助多半是徒勞，於是選擇沉默，接受了這次小小的挫敗。
然後，他轉向山莊外跪拜的數百雙顫抖的目光，宣告：“今日之後，我親手終結了你們的主戰力量。如果你們還敢在這土地上胡作非為，就準備迎接更殘酷的懲罰。下次再見，就不隻是清理門戶這麽簡單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惶恐地點頭，生怕遲疑會招來災難。
他們齊聲迴應：“遵命！”那份恐懼顯而易見，顯然已經懂得了如何自保。
林炎在東林上村村遇到的“六爺”的二哥，正是劍王山莊的大管家。
能給“六爺”撐腰的人，人品可想而知，肯定不是什麽好鳥。
林炎認定，這家夥對劍王山莊和六爺的勾當不可能一無所知。
正當林炎準備親自動手時，大管家一見林炎獨自迴來，立刻感覺到了不妙。他沒猶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自縊身亡，沒給林炎出手的機會。
“各位鄉親，”林炎對著聚集的近千村民大聲宣布，“劍王山莊的主要頭目和門徒已經被我解決了。以後，沒人能再欺負你們！也請你們幫我傳個話，誰要是還想壓榨百姓，逼得人家破人亡，那就等著我獨孤求敗來算賬！”
林炎本以為自己的正義之舉會引來村民的歡唿，但現實遠不如他想象的那樣，村民們臉上沒有欣喜，而是一片複雜和沉默。
上千雙眼睛盯著他，但沒有任何激情；所有人都像喪屍一樣冷漠。這份冷漠讓林炎感覺自己像是泡在冰水裏，連演講的興致都沒了。
“嗬，可能我們還不熟，對我‘獨孤求敗’這個名字還有懷疑……”林炎自嘲地笑了笑，語氣平和地結束了講話：“以後遇到難事，可以找我幫忙。山水有相逢，就此別過。”
旁邊的人開始低聲討論：
“哇哦～這話說得好像要成仙一樣！”
“功夫確實厲害！”
“那些莊主可能真的掛了？”
但很快，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打斷了討論，嚴厲地告誡興奮的小孫子：“小心點！雖然莊主和弟子們都被幹掉了，但劍王山莊還是很複雜，不是我們能輕易撼動的。”說著，老者輕輕拍了拍男孩的頭，提醒他注意。
林炎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一片沉重的沉默。空氣中的尷尬像一張網，讓人窒息。他知道，自己在這裏已經不受歡迎了。
但他的身影一消失，人群裏終於有了動靜，不安和議論聲開始蔓延。
“大娘，咱們現在怎麽辦？”
“是啊，當家的和掌櫃的都沒了，劍王山莊的兵器買賣也做不成了，咱們這一大家子，還有那些戰死的兄弟們的家人，以後怎麽活啊？”
這話一出，現場就像被點燃了一樣。人們紛紛站起，臉上寫滿了焦慮，更多的是對未來生計的擔憂。尤其是那些莊主留下的家眷，此刻正急切地想著怎麽分家產。
劍王山莊沒了武力支持，又失去了鑄劍這個立足之本，就像一塊肥肉，四周的餓狼都在盯著。這種時候，大家的恐慌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大家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打破了混亂：
“吵夠了沒？都給我迴房去，明天中午前我會想辦法。不聽話的，現在就滾。”
說話的是一位夫人，眼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但她出身武林世家，即便遭遇不幸，依然保持著冷靜。
麵對這樣的命令，大多數人表麵上順從，心裏卻滿是不滿和懷疑。他們低聲應著“遵命”，但私下裏，不少人露出了不信的表情，似乎不覺得會有好結果。
而另一邊，林炎已經離開了宜州很遠，卻意外遇到了一件怪事……
“閣下的刀法剛中有柔，變化莫測，年紀輕輕就到了一流境界，不愧是西北霸刀門的高手！”
這話是林炎說的，他正和一個壯漢對坐。桌上擺著兩大壇酒和幾碟小菜；壯漢手邊放著一把巨大的鬼頭彎刀，無論是形狀還是尺寸，都比林炎生前用的大夏龍雀還要大上幾分。
這套路在武林裏頭不算新鮮，除了那幾個頂尖門派，誰不在暗地裏搞點小動作？沒個穩定進賬，怎麽養活一大幫子人，還能攢點家底？不這麽幹，還能咋整？
他們的手段，不過是更隱蔽，更巧妙。
正因如此，這種勾當少有人管，畢竟一查到底，誰的手上沒點見不得光的秘密。
老者心裏頭轉了幾圈，覺得林炎這迴肯定是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正義旗號，實則為了鏟除利益障礙。
老者心裏盤算，要是林炎真是為利而來，那還有得商量。
可林炎壓根沒想那些後路，他現在就想徹底鏟除眼前的禍害。
江湖裏的齷齪事他管不完，也不想因為個人行動成為武林公敵。但既然碰上了，既然決定插手，那就得幹淨利落，不能讓反擊波及到宜州的百姓。
“你……”老者話音未落，林炎的刀已經劈了過來。這次不是百米開外的刀氣，而是近在咫尺的十米實體刀光，直截了當，不帶半點花哨。
老者雖然心裏慌得一批，但反應還是快。勉強擋下這一刀，卻因為急促調動內力，體內的毒素被刺激得徹底失控。
他急退幾步，想消減衝擊力，眼睛瞬間充血，血噴如泉，黑得像墨，讓人不寒而栗。身體搖搖欲墜，差點站不穩，幸好兩個隨從及時扶住。
這一幕，林炎也沒想到。“這老頭，難道真的這麽不經打？還是那黑血裏頭有蹊蹺？”本以為兩人實力相當，得小心應對，沒想到戰鬥這麽快就一邊倒了……
老者擋下林炎那一刀，已是強弩之末，看樣子是舊傷複發，或是別的什麽緣故，戰鬥力瞬間歸零。林炎出手後，就沒打算多想。剛才那刀，他確實沒使全力。
在江湖上，同階高手初次過招，很少一上來就拚個你死我活。他們出手時，總會留一手，以防萬一。
除非到了生死關頭，才會豁出去。從這角度來看，老者能接下林炎那一刀，即便不是全力，也帶著百年內力，其實力確實不簡單。
“年輕人，手下留情！”老者嘴裏滿是黑血，火毒在他體內肆虐。他氣息紊亂，頭暈目眩，心神恍惚，不及時處理，隨時可能走火入魔。
麵對再次舉劍的林炎，他隻能硬撐著喊停。在他看來，稍有遲疑，自己和三個兒子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但老者到現在還不信，林炎是為了百姓的事來找劍王山莊的麻煩。他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麽深仇大恨，非得你死我活才能了結。
所以林炎下手毫不留情，根本沒打算和解。畢竟，有了滅劍王山莊的實力，還廢什麽話？一了百了，恩怨情仇，一並煙消雲散。
林炎聽了，沒急著迴話，隻是冷冷地盯著老者，臉上毫無表情。這沉默緊張的氣氛裏，殺意仿佛在空氣中凝結。
“你還有何話說？”林炎手中的刀芒再次凝聚，眼神如冰，直刺那狼狽的老者。反派死於話多，今天他做的事，怎麽看都算不上惡。他不在乎這對父子會不會有救兵，會不會翻盤。
“不管我劍王山莊和你有何過節，從今往後，我們家族退出江湖，不再過問世事。”老者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打著別的算盤。他想，隻要能躲過這一劫，哪怕散盡家財，也要把林炎和他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
這樣，劍王家族就算一時沒落，退出江湖的話也就不算數了。他們還能靠祖傳的技藝東山再起。亂世之中，哪家不需要好兵器？爭天下不光靠武力，還得靠裝備精良的士兵。一支沒好兵器的軍隊，不過是烏合之眾。老者相信，自家的鑄造技藝，就算散盡家財，也能再次崛起。
“別做夢了！”林炎聽了，怒火更盛。
他覺得，自己站出來為民請命，對方卻想用退隱來逃避責任，這和貪汙後潛逃有什麽區別。
劍王家族禍害百姓多年，現在想用退出江湖來洗白，還裝出一副犧牲很大的樣子，真是荒謬。
怒火中燒，林炎不給老者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上的刀芒瞬間暴漲，百米長，帶著摧枯拉朽之力，狠狠斬下！
空氣中仿佛都能聽到空氣被撕裂的聲音，這一刻，所有的猶豫、顧忌，都煙消雲散……
百米刀芒劃過，除了堅不可摧的大地，一切都化作了塵埃。刀光所及之處，草木不存，連那些參天古木和巨石也消失無蹤，不留寸草。
山體上，刀尖硬生生劈出一道二三十米長、兩三米寬的裂痕，仿佛連大自然在這道光芒前也得低頭。
劍王山莊的父子幾個還以為林炎是衝著利益來的，還幻想著或許能通過讓步來緩和關係。但在林炎心裏，早已鐵了心：隻要宜州百姓還受壓迫，這幫人就得死！他實在想不出既能製止他們的惡行，又能保護無辜者的辦法。
一邊以為還有商量的餘地，另一邊卻堅信隻有徹底消滅才能帶來和平。於是，那些還在想著怎麽妥協保命的人，完全沒料到對方會這麽果斷無情。直到死亡臨近，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是要趕盡殺絕！
“叮！宿主吸收了一名宗師級高手的靈魂殘骸，轉化為兩萬正義點。但由於目標當時狀態特殊，未能獲得全部潛在獎勵。”
“叮！另外擊敗三名一流高手，額外獲得六千五百點正義點。”
林炎對係統的解釋感到困惑，對方明明實力超群，怎麽還是被定義為普通宗師？即便是狀態不佳，也不該隻是個普通宗師啊。這世界上，哪有宗師能放出三十多米長的刀氣？
雖然滿腹疑問，但林炎知道，向這不太智能的助手求助多半是徒勞，於是選擇沉默，接受了這次小小的挫敗。
然後，他轉向山莊外跪拜的數百雙顫抖的目光，宣告：“今日之後，我親手終結了你們的主戰力量。如果你們還敢在這土地上胡作非為，就準備迎接更殘酷的懲罰。下次再見，就不隻是清理門戶這麽簡單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惶恐地點頭，生怕遲疑會招來災難。
他們齊聲迴應：“遵命！”那份恐懼顯而易見，顯然已經懂得了如何自保。
林炎在東林上村村遇到的“六爺”的二哥，正是劍王山莊的大管家。
能給“六爺”撐腰的人，人品可想而知，肯定不是什麽好鳥。
林炎認定，這家夥對劍王山莊和六爺的勾當不可能一無所知。
正當林炎準備親自動手時，大管家一見林炎獨自迴來，立刻感覺到了不妙。他沒猶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自縊身亡，沒給林炎出手的機會。
“各位鄉親，”林炎對著聚集的近千村民大聲宣布，“劍王山莊的主要頭目和門徒已經被我解決了。以後，沒人能再欺負你們！也請你們幫我傳個話，誰要是還想壓榨百姓，逼得人家破人亡，那就等著我獨孤求敗來算賬！”
林炎本以為自己的正義之舉會引來村民的歡唿，但現實遠不如他想象的那樣，村民們臉上沒有欣喜，而是一片複雜和沉默。
上千雙眼睛盯著他，但沒有任何激情；所有人都像喪屍一樣冷漠。這份冷漠讓林炎感覺自己像是泡在冰水裏，連演講的興致都沒了。
“嗬，可能我們還不熟，對我‘獨孤求敗’這個名字還有懷疑……”林炎自嘲地笑了笑，語氣平和地結束了講話：“以後遇到難事，可以找我幫忙。山水有相逢，就此別過。”
旁邊的人開始低聲討論：
“哇哦～這話說得好像要成仙一樣！”
“功夫確實厲害！”
“那些莊主可能真的掛了？”
但很快，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打斷了討論，嚴厲地告誡興奮的小孫子：“小心點！雖然莊主和弟子們都被幹掉了，但劍王山莊還是很複雜，不是我們能輕易撼動的。”說著，老者輕輕拍了拍男孩的頭，提醒他注意。
林炎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一片沉重的沉默。空氣中的尷尬像一張網，讓人窒息。他知道，自己在這裏已經不受歡迎了。
但他的身影一消失，人群裏終於有了動靜，不安和議論聲開始蔓延。
“大娘，咱們現在怎麽辦？”
“是啊，當家的和掌櫃的都沒了，劍王山莊的兵器買賣也做不成了，咱們這一大家子，還有那些戰死的兄弟們的家人，以後怎麽活啊？”
這話一出，現場就像被點燃了一樣。人們紛紛站起，臉上寫滿了焦慮，更多的是對未來生計的擔憂。尤其是那些莊主留下的家眷，此刻正急切地想著怎麽分家產。
劍王山莊沒了武力支持，又失去了鑄劍這個立足之本，就像一塊肥肉，四周的餓狼都在盯著。這種時候，大家的恐慌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大家六神無主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打破了混亂：
“吵夠了沒？都給我迴房去，明天中午前我會想辦法。不聽話的，現在就滾。”
說話的是一位夫人，眼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但她出身武林世家，即便遭遇不幸，依然保持著冷靜。
麵對這樣的命令，大多數人表麵上順從，心裏卻滿是不滿和懷疑。他們低聲應著“遵命”，但私下裏，不少人露出了不信的表情，似乎不覺得會有好結果。
而另一邊，林炎已經離開了宜州很遠，卻意外遇到了一件怪事……
“閣下的刀法剛中有柔，變化莫測，年紀輕輕就到了一流境界，不愧是西北霸刀門的高手！”
這話是林炎說的，他正和一個壯漢對坐。桌上擺著兩大壇酒和幾碟小菜；壯漢手邊放著一把巨大的鬼頭彎刀，無論是形狀還是尺寸，都比林炎生前用的大夏龍雀還要大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