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顯然,比起紀溪,薑枳的可能要大的多。


    但依舊隻是懷疑。


    聶沉凜實在無法將自家嬌嬌軟軟的老婆和被自己當做唯一對手的鹿鳴聯係在一起。


    甚至在今天看到突然冒出來的臨溪乙司成員時他都還不敢確定薑枳就是鹿鳴。


    直到爆炸的最後關頭,那位乙司負責人充滿驚恐擔心的一聲“快跑”,這才讓聶沉凜的懷疑從五分變成了八分。


    聶沉凜說著話,卻被女孩噴灑在自己耳後的氣息攪亂了心神。


    瞬間也不在意什麽凜風什麽鹿鳴了。


    他是凜風又怎麽樣,首先他是聶沉凜。


    她是鹿鳴又怎麽樣,首先她是薑枳。


    要說以前聶沉凜還有些在意和鹿鳴之間的輸贏長短,但在確定薑枳就是鹿鳴之後,他已經完全不care了。


    畢竟,輸給鹿鳴還有些丟臉,但輸給他老婆……他樂意!


    輸一輩子都行!


    大不了他從別的地方贏迴來。


    聶沉凜想著便伸手扣住了薑枳的腰,稍一用力便將人摁在了身邊,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一邊問她:“那你呢,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薑枳發現的並沒有比他早多久,卻比他確定的多。


    畢竟聶沉凜有先入為主的想法,不容易把她和鹿鳴聯係在一起。


    她卻沒有。


    在和他結婚前,她一直以為自己跟他不熟。


    因此在有了懷疑後沒多久,她便確定了他凜風的身份。


    薑枳順著他的話迴答他,說了一半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對勁。


    ——在不知不覺間,她竟然躺在了聶沉凜身邊,此刻兩人胸對胸,臉對臉,距離近到隨時可以貼上。


    薑枳頓時紅了臉。


    既是羞的也是惱的。


    她瞪著麵前的男人,氣惱道:“受著傷也不老實,你是真不知道痛呢!”


    聶沉凜認真的給她分析。


    “人在精蟲上腦的時候身體會分泌腎上腺素前列腺素去甲腎上腺素內皮素等多種激素,這些激素的增高會刺激大腦,讓人專注辦事,從而忽略其他感覺。”


    “這就是俗話說的,親親就不痛了。”


    “我當然知道痛了,正是因為知道痛我才要親你。”


    聶沉凜說著便再度親了親薑枳的唇,完事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你看,親一下就好多了。”


    薑枳……薑枳差點就信了他的邪!


    要不是她嗅覺夠靈敏聞到了他背後的血腥味,她說不定真要被他的歪邪理論說服了!


    薑枳氣笑了:“那你的腎上腺素前列腺素內皮素能不能幫你治愈傷口讓傷口停止流血呢?聶總,凜隊,您傷口崩裂了您知道嗎?”


    “那是因為我動了,所以為了避免我傷口崩裂且盡可能的降低我的痛感,隻能辛苦夫人了。”


    他探頭,將臉湊到了薑枳麵前。


    意思不言而喻。


    有理有據邏輯清晰,薑枳……薑枳還真被他說服了!


    頂著男人懇切的目光,薑枳猶豫了三秒鍾,終於妥協的吻了上去。


    吻的少有的主動。


    自打確定關係以來,聶沉凜隻要逮著機會就抱著她各種親。


    薑枳大部分時候都是被動的一方,但接吻的次數多了,薑枳自然而然的熟練了起來。


    她不擅長接吻,但擅長學習。


    她清楚的記得聶沉凜是怎麽吻她撩撥的她腦子空白的。


    此刻她便將從他那學到的吻技原封不動的用到了他的身上。


    貝殼般精致小巧的牙輕輕咬住男人的下唇,紅唇微抿間,將那瓣滾燙薄唇含吮在了口中,一下,又一下。


    舌尖探出,輕易便撬開了男人的牙關,小心翼翼的往其中探去。


    唇齒糾纏,她的吻時而輕緩,時而激烈,刻意的,明目張膽的,勾著他。


    聶沉凜的腦子便在這樣欲拒還迎的接吻中炸了個徹徹底底。


    被自家姑娘拿捏的死死的。


    更讓他血管爆炸的是,她不止親,還親的很照顧他的感受。


    每每換氣的間隙,便會抽空問他:


    “是這樣嗎?”


    “這樣感覺怎麽樣?”


    “有好過點嗎?”


    “需不需要再快些?”


    聶沉凜:“……”


    懂那種被撩的欲仙欲死,卻連動一下都不被允許的痛苦嗎?


    偏他還舍不得喊停!


    隻能努力勾著她吻的深一些,再深一些,恨不能被她吃了才好。


    薑枳便在他吻的忘我的時候抽身而退,笑的像隻偷了腥的小貓,蔫壞蔫壞的:“今天就到這裏了,老公,要好好養傷哦~”


    聶沉凜:“……”


    他滿臉的欲求不滿:“還要……”


    薑枳便俯身吻了吻他的臉頰,一聲響亮的“吧唧”聲後,她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笑眯眯的道:“雖然我也很想滿足你,但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真的不能再要了~”


    “乖,等你傷好了再要。”


    “你想要多久就多久。”


    話落又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感受到被勾著有多難受了?上迴,你也這麽折騰我的。”


    聶沉凜:“……”


    果然,這妮子還記著他上次故意折騰她逼著她喊老公的仇呢,這就報複迴來了。


    好的很。


    聶沉凜磨了磨後槽牙,也壓低聲音道:“冤冤相報何時了,薑小枳,你別後悔。”


    薑枳才不後悔呢。


    就他這傷,不養上個十天半個月都痊愈不了,她有的是時間跟他玩兒。


    至於傷好了以後……她玩不過還逃不了嗎?


    大不了她逃迴臨溪學府去。


    薑枳想的很好,但這樣美好的想法隻維持到了她打開病房門的那一刻。


    看著眼前烏壓壓的人頭,她徹底傻眼了。


    薑時琛,紀溪,乙酉,顧勉,聶擎,醫生護士……


    十多道目光落在了身上,薑枳渾身僵硬。


    屏住唿吸的眾人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開門,同樣愣在了原地,最後是紀溪摸著鼻子尬笑著打破的沉默。


    “嘿嘿嘿,那啥,當我們不存在,你們隨意……”


    話落便看到了薑枳一秒通紅的臉,看的紀溪恨不得縫上自己這張不會說話的嘴。


    試圖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剛來,什麽也沒聽見……”


    薑枳的臉更紅了。


    她想說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的,他們……他們沒那什麽。


    但頂著一道道“我們懂,我們都懂”的眼神,她隻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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