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家聶總的意思是?”


    紀老爺子看著看似恭敬,實則也很恭敬的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眉心一連跳了好幾下。


    覃筠笑得溫文爾雅。


    “凜爺的意思是,您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向您女兒女婿開口的話,他倒是可以幫您這個忙。”


    紀老爺子的神色頗有些怪異,問的問題也很怪異:“他想怎麽幫我?出錢買我手裏的借條嗎?他想打幾折?”


    覃筠愣了愣:“倒也不用打折……”


    話沒說完就被紀老爺子擺著手打斷了:“用不用打折想打幾折都來不及了,顧家那十三份借條,已經不在我手裏了。”


    “你要是想要,那就隻能向那位去要了。”


    覃筠怎麽也沒想到除了自家凜爺還會有別人對顧家那些欠款感興趣,一時有些頭疼,但還是追問道:“那位?不知您將借條賣給哪位了?”


    紀老爺子的神色更怪異了。


    看的覃筠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合適的話或者做了什麽不合適的事,終於快沉不住氣的時候,老爺子總算給出了答案。


    就四個字:“你家夫人。”


    覃筠:“……”


    紀老爺子真是服了這夫妻倆了。


    早在五六天前,薑枳便給他打了電話,日常問過他的身體狀態後便直擊主題道:“紀爺爺,您該付醫藥費了。”


    紀老爺子頓時懵了:“不是說先替你存著,等你缺錢了再一次性結清嗎?”


    薑枳眼也不眨的道:“現在就缺了。”


    紀老爺子信她才有鬼,倒也不拆穿她,直接問道:“缺多少錢,我讓人打你卡上。”


    “八十三億五千九百萬。”


    紀老爺子:“……這麽精準的數字嗎,你怎麽不直接報顧家門牌號?”


    薑枳便笑了:“報不報您老不都猜到了?”


    紀老爺子按了按眉心,沉默間,終是沒有多說什麽:“行,明天我讓人把那些借條給你送去,你……”


    他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又收了迴去,最後隻淡淡道:“你看著辦就行。”


    *


    雖然有那麽點曲折,但聶沉凜最終還是從自家夫人手裏拿到了八十多億的借條,派人上顧家要債去了。


    而他的視線則是落在了一旁假裝無事發生的薑枳身上。


    他沒問為什麽紀老爺子那麽輕易就把八十多億的借條給了她,也沒問她要那些借條是想做什麽。


    他隻是,輕輕一拽便將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薑枳輕唿一聲,立刻就想起身,卻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了懷中。


    聶沉凜的雙手圈著她的腰,腦袋架在她肩頸折彎處,噴灑出的唿吸便恰好落在了她極敏感的頸側,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下。


    聶沉凜眼中笑意劃過,薄唇啟合間,狀似無意的擦過她的頸側:“所以,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老婆,我們想一塊兒去了。”


    雖然已經確定了關係,但每每和他親近,薑枳還是忍不住的緊張臉紅,尤其這會兒天色尚明。


    夏日的太陽總是落得格外晚。


    明明已經過了六點,可屋外的陽光依舊明耀刺眼,輕易便穿透了會客廳纖薄的紗簾。


    落在薑枳身上,讓她生出了一種無所遁形的羞恥感。


    她往側麵縮了縮:“你、你說話就說話,非得貼這麽近嗎?”


    “近嗎?”聶沉凜卻不覺得,“我隻是想著,我們連心和想法都連一塊兒了,身體也該連一塊兒才對。”


    他側首逼近,吻住了她的側頸:“這才剛貼上呢,怎麽就近了?”


    薑枳:“!!!”


    這都什麽虎狼之詞啊!


    連身體……他想怎麽連身體啊?!


    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麵浮現在了腦海之中,讓薑枳瞬間漲紅了臉:“天還亮著呢,聶沉凜你……”


    話音未落,便被驟然抬起的薄唇封住了餘音。


    “你看錯了。”


    “天黑了。”


    “該睡覺了。”


    含糊不清的三句話落下,聶沉凜便已經撬開了她的唇齒,勾著她與他糾纏追逐。


    昨晚她睡得早,聶沉凜沒舍得吵醒她。


    蓬勃的欲望無處發泄,便隻能抱著她做了一晚上的夢。


    從黑夜等到白天,又從白天等到了黃昏,夜色卻總也不肯降臨。


    他等不住了。


    就當天已經黑了吧,反正他不要臉。


    但薑枳卻是要臉的。


    她一麵被他吻的全身發軟情潮湧動,一麵卻忍不住的羞恥。


    終於趁著改換姿勢的間隙後仰身體,躲開了他新一輪的攻勢。


    薑枳根本不敢看他,仰首閉眼啞著嗓音跟他說話:“遮光簾、你先把遮光簾關上。”


    不做不行,關窗簾卻不成問題。


    欲到濃處,聶沉凜連跟她分開一時半刻都舍不得,便幹脆抓著她的腿纏上了自己的腰,托舉著她的臀從沙發上起身。


    卻不成想這樣的姿勢更是要命。


    感覺到她柔軟飽滿瞬間,聶沉凜差點沒繃住。


    不管了,做了再說。


    聶沉凜再次弓頸吻上了她的唇。


    衣服摩擦聲和皮帶被解開的聲音交替響起,等薑枳迴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衣裙散亂的躺在了沙發上。


    聶沉凜長臂一伸撈過茶幾上的窗簾遙控器,按下合攏鍵後便丟在了一旁。


    下一刻,他覆身壓下。


    “在這,可以嗎?”


    薑枳簡直快瘋了!


    都已經到這地步了,他居然還問她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他不會自己感受啊?!


    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不要說烏龜了。


    一瞬間,薑枳將什麽羞澀緊張全都拋到了腦後,竟是一個翻身反將聶沉凜壓在了身下。


    在男人驚詫又滾燙的目光下,她以屈膝跪坐在他腰上的姿勢,朝他狠狠吻下。


    從性感至極的薄唇到線條鋒銳的下顎,最後落在了高聳的喉結上,輕輕咬住。


    撩磁至極的悶哼聲頓時響起。


    濕熱柔軟的觸感傳來,聶沉凜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驟然斷裂。


    他用力掐住了女孩的腰。


    薑枳驀然睜大了雙眸:“聶沉凜!”


    她雙頰緋紅心髒瘋跳:“我、我不行的……”


    聶沉凜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後脖頸,迫使她靠近自己,滾燙的唇一寸寸的吻過她每一寸肌膚,落在了她的耳畔。


    壓低的聲音帶著十足撩哄的意味:“我來就行。”


    薑枳憋的眼睛都紅了:“你混蛋!”


    帶著薄繭的指尖從她腰臀之間滑過,褪去了阻隔在兩人之間的最後一層障礙。


    他緊緊掐著她的腰。


    更熾熱綿密的吻落下,似要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的聲音沙啞至極卻也性感至極,一遍遍的廝磨著她的耳:“阿枳,叫我的名字。”


    薑枳聲音發顫:“聶沉凜,你混蛋……”


    她喘息又抽泣:“聶、沉凜,你就是混蛋,流氓,無賴……”


    聶沉凜吻去她的淚水,憐惜至極也滿足至極:“我的錯,下次……”


    肩膀處傳來的痛意打斷了他剩下的話,悶哼聲中,他聽到女孩沙啞懊惱的聲音:“下次我自己來!”


    聶沉凜悶笑出聲:“不用下次了,現在就可以。”


    薑枳瞬間瞪大了眼睛,想要逃,卻再次被扣緊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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