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被翻應該是搜查某些不想我們看到的東西。天快明了,所以就急匆匆把人弄走,東西不知道還在不在。


    因為看著一片老城區,人員雜多,尤其是天快亮的時候都是趕明去工作。目標太大沒辦法白天弄走,他們唯一的遺漏就是這些。所以我們好好找一下,肯定會有蛛絲馬跡。”


    雲妖妖說完她的想法,貝澤心裏更是崇拜她了。


    隨後兩人翻翻找找,找到了賀沂的一些資料,可是都是五年前的一些照片還有學校什麽的情況,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就是賀父為什麽專門要留自己女兒五年前的一些東西,還都整整齊齊都放在一起。這是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把資料帶走,反正先留著總歸會有用。


    “賀沂背後的人終於出手了,本以為會對付顧斬顏才會出手。但是沒想到居然對的是賀沂的父親,真有意思。越來越期待背後的大人物了。”雲妖妖邪魅一笑。


    “氣死我了,這不是半路截胡嗎,都快拿到手的東西了,就這樣沒了,好不甘心呀。”貝澤氣惱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沒事,來日方長。就賀沂那個性格。總歸是要露出馬腳的。”雲妖妖篤定般的語氣,讓貝澤從心裏刮目相看。


    妖妖總是這般自信,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迷人又讓人向往。


    “你差點壞了我的事。”麵前的男人背對著賀沂,聲音確是一如既往的冷厲。在這個昏暗的房間,氣氛給人壓迫感極重。


    賀沂本來在家裏呆著,一個電話被叫到了這裏,還是那個熟悉的被重重包圍的那個小巷子。


    賀沂心裏不懼怕是假的,自己見過這個男人的狠厲與絕情。不止是因為手裏有自己的把柄,說白了她的命在他手裏。


    “我聽不明白你再說什麽。”賀沂很是疑惑,自己最近沒有做什麽事情,反而一直在尋找那個東西,都不明白為什麽今天找她來。


    “不明白?看來是真的蠢,我可不養這麽蠢的人來為我做事。”鍾樓宇慢慢轉過身來,並沒有看賀沂一眼。


    賀沂強裝鎮定,可是緊握的拳頭卻暴露了她的害怕。“我不懂我是做了什麽?我可是一心在完成任務。你不相信我?”鍾樓宇眼神沁著笑,讓賀沂壓迫到連尾音都帶著顫。


    鍾樓宇不屑於說什麽,陳瀟見狀立即讀懂了。命人把人帶上來。


    砰……的一聲,嚇得賀沂迴過神來。看清眼前的人後,賀沂更加吃驚。捂著嘴吧不讓自己那麽驚訝。


    麵前的人被帶著眼罩,身上已經滿身傷痕。手腳都被捆住,連嘴都被封住。盡管這樣,賀沂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先逼聲訊問“你這是做什麽?威脅?為什麽綁架他?”


    鍾樓宇坐在沙發上,眼神冰冷地看著她。陳瀟開了口,敘述著原因。


    “賀小姐你的父親,想要把你的那些秘密泄露給別人以至拿到一個好價錢。幸虧我們動作快,發現及時,不然你現在已經完了。”


    “怎麽會,不可能,我不相信。他不會說出去的,絕對不會的。”賀沂這時隻能狡辯,因為鍾樓宇手裏有自己的那些照片,手段也狠辣,他覺得不會放過自己的。賀沂很會審時度勢。


    “賀小姐的父親欠了一千萬的賭債,當然,是被有人故意為之的,隨後有人跟他做交易用賀小姐你的秘密跟證據來換兩千五百萬,他同意了。


    本來今天上午你就完了,全盤皆輸,但是幸而我們發現的及時,製止了這個事情發生。”陳瀟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讓賀沂心都涼完了。


    突然轉念想到,昨天晚上父親的電話,問自己要錢,怎麽可能會在給他。


    但是一想到如果真的他把自己的這些秘密跟人交換,自己真的就滿盤皆輸了。果然,到最後還是他壞了自己的事情。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求這個人的原諒。他的狠毒賀沂是親眼見過的。


    “這次是我的疏忽,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出任何意外。我現在一切很順利,你相信我,我很快很快就可以拿到的。”賀沂這次是真的急了。


    “不要每次惹的事都解決不了到最後還要我給你清理這些垃圾。你最好聰明一點,這次給你個教訓,下一次保不準會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你說,多可惜呀。”語氣清淡到仿佛再說天氣一樣正常。眼神卻深不見底,有一股殺意。


    “好,好放心,您您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麽疏忽。”賀沂焦急的應著。


    “他活著就是一個隱患,保不準下一次還會不會這樣,你說呢?”鍾樓宇眼神定落在賀父身上。嘴角沁著一絲冷笑。


    “是,是的”賀沂看了一眼父親“可是也不用做的那麽絕吧,把他扔到國外或者別的地方就行,他們找不到的。”這個焦急的聲音跟淚水聽了真是動容。


    “哦?那你要替他嗎?”帶著一股嘲弄。


    “不不不。”賀沂這次情緒明顯比前麵激動,雙手跟頭都在拒絕。


    陳瀟這時拿出一個藥水類的東西。手法嫻熟的注入針管。遞給賀沂。


    賀沂自己心裏清楚,沒有別的辦法,要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顫抖的接過針管。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去吧,送你父親一程,也當是你這個女兒盡個心。”坐在沙發上的鍾樓宇猶如暗夜裏的魔鬼,邪惡與黑暗。


    此時的賀沂心裏都在掙紮,自己真的要去殺人嗎,而且還是生自己的父親。怎麽都下不去手,在理智跟感性中來迴踱步。到最後,賀沂還是保全了自己,不能怪自己,是他先要出賣自己的,不能怪自己。不能怪。


    賀沂移步艱難的一點一點走到倒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父親身邊。仿佛在自我安慰道“你害我母親,還想要出賣我,每次隻會來向我要錢,你不是我父親,不是……”自我麻痹還是很受用的,越來越激動的賀沂想起過去的種種,眼睛瞪的圓鄒鄒的,手上也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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