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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果然是按照周淮安的意思,穩穩地停在了大院門口,臨下車之前,林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提了一句:“我剛到雁城的那天晚上,被人盯梢了。”


    周淮安眉毛一挑:“出事了?”


    “沒有,身邊帶著人呢,隻不過讓人跑了。”林苒下了車,站在車門口看著自己的這位舅舅,“我也沒跟家裏說,我怕是喬家搞出來的。”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周淮安已經明白了林苒為什麽要提這件事,對於他來說這事也是有利的:“行,我會去查查是怎麽迴事,在哪兒讓人跑了的?”


    林苒便把那天晚上小巷的地址報給了周淮安,這才禮貌的跟周淮安告別,往自己先前要去的小市場走去。


    聽著身後那輛車向著自己的反方向行駛而去,林苒臉上原先那平靜的表情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情實意的思索。


    她跟周淮安跟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尋求幫助,畢竟林苒對他還是滿心的防備,真的要找人幫忙林家老兩口或者是莫執都是更合適也更好的選擇。


    她是為了試探。


    那天從林靖和那裏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被跟蹤了,刻意的往小巷去走也是仗著自己帶著人,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麽著急,要給剛到雁城的自己一個下馬威。


    可是那兩個人跑的極快,榮叔怕追出去以後發現這是調虎離山的伎倆,就隻好先護著她迴了林家老宅。


    在知道周淮安和閆清平有聯係,甚至有可能和林丞有聯係之後,林苒心裏就對這事產生了疑問。


    她那天雖然是打車走的,沒有用家裏的車,但畢竟是從林家老宅走的,林丞想讓人墜在後麵知道她去了哪兒,並不是一件難事。


    所以林苒在裝作剛想起來這件事情一樣,用話試探了一下。


    但是周淮安的反應太正常了,即便是她運足了目力都沒瞧出一點兒破綻。


    從小被林老爺子和莫執帶著練看人,林苒自問這點功力她還是有的。


    要麽是周淮安比莫執的城府都要深,要麽……他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林苒個人偏向後麵一種。


    她一邊買蝦仁一邊繼續思索,最後決定還是等榮叔那邊再找人調查調查,看看那兩個人到底是個什麽來頭,有了消息之後再做決定。


    之後的幾天,林苒的日子過得相當的規律,上午在家看看書,中午睡完午覺之後去莫執公司繼續看書。


    在適應了這樣的平靜生活之後,她複習的效率更是突飛猛進,莫執給她的那一疊資料已經看了一半下去。


    而徐媛之後也來過幾次,在公司門口哭著鬧著要見莫執,但是上次之後保安已經得到了明確指示,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徐媛本來還抱著希望,能在門口等到莫執或者是林苒出來,可是這畢竟是莫執的地盤,要避開她自然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今天徐媛也在啊?”林苒放下了改錯用的紅筆,偷摸看了不知道為什麽會在小休息室裏看文件的莫執,“我聽說,她父親給她下了死命令,如果得不到原諒,就要和她斷絕關係。”


    莫執神色自如地給自己添了杯茶:“心軟了?”


    林苒搖了搖頭:“不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擔後果。我就是覺得他父親這樣,可能是為了做戲給你看。”


    做一出苦肉計,好為自己家謀取更大的利益。


    “這次合作之後,就不會跟他們家有什麽交集了。”莫執說的輕描淡寫,“跟這次的事情沒有關係,他們太貪,交往深了容易出事。”


    抬眼看了一眼林苒:“別咬筆。”


    下意識地咬著筆帽的林苒動作一頓,耳朵馬上就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把筆帽放在了一邊:“沒注意嘛,不自覺地就這麽幹了。”


    莫執本來隻是聽到她小倉鼠似的聲音才抬眼看了下,可視線收迴去之後卻又馬上抬了起來,重新落到了女孩子身上。


    女孩子的皮膚極好,加濕器的水意在皮膚上暫留,泛著微光,瑩潤到吹彈可破。


    這就顯得嘴唇上那一點嫣紅更加的礙眼。


    他心頭一動,起身走了過去,站到了不明就裏的林苒身邊,彎下腰,細細打量著她出血的嘴唇:“嘴怎麽搞得?”


    “啊?”林苒本來還以為出了什麽事,萬萬沒有想到莫執給她來了這麽一句,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又掏出鏡子照了照,“哦,幾天前就這樣了,天太幹,喝多少水也沒有用。”


    北地天幹,她這些年又早就習慣了蘇城那水鄉仿佛天然spa的濕潤,臉上的皮膚尚能用麵膜拯救,可是嘴唇幹加之買不到合適的唇膜,她又愛下意識地就舔一舔,便發展成了幹裂出血的情況。


    見她舌尖貓一樣的舔了兩圈自己的唇瓣,紅豔的舌尖在泛著淡淡水光的唇瓣上,配上女孩子細白瓷一樣瑩潤白皙的麵孔,色彩反差極為強烈。


    看的莫執眼神一暗,喉結無法控製地起伏了一下。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溫溫熱熱的氣息相互糾纏著,莫執這時候隻要再往下一點點,就能輕而易舉的觸碰到她,用自己的唇感受女孩子唇瓣的柔軟。


    還不是時候,會嚇到她的。


    莫執在心裏勸告了自己好幾遍,這才神色如常的開口:“看醫生了嗎?”


    在確定了蘇明義說的那事就是胡說八道之後,林苒對待莫執的態度越發坦蕩,心大的到現在都沒有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隻是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嗨,冬天嘴唇幹裂不是太正常的事嘛,哪用得著興師動眾的去看醫生。”


    說罷拿過自己的包低頭翻找:“就是我嘴唇敏感,到現在沒買到合適的唇膜所以才出血了。真沒事,我帶了藥用的唇膏,抹一點就好了。”


    她包裏東西少,小小一隻管狀的唇膏和綁在一起的棉簽很快就找了出來,林苒剛想旋開蓋子,卻被莫執從手裏把東西輕輕拿走:“哎,二叔?”


    難道她二叔對這種美妝產品有著不為人知的愛好?


    莫執研究了一下唇膏上麵的成分和注意事項,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用這個不過敏?”


    “嗯,這是藥用的,試過幾次沒什麽問題,就是隻能緩解。”林苒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麽,隻好老老實實的迴話。


    她這麽說,莫執才算放下心來,看了看每次使用劑量,才小心的擠了適量的唇膏到棉簽上。


    隨後伸出長指輕緩地抬起了林苒的下巴,輕柔地把藥膏塗抹在了女孩子柔軟的唇瓣之上。


    這……這什麽情況?


    林苒有點傻。


    男人好看的麵容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眸子低垂,專注地盯著她的嘴唇,手上棉簽的動作也十分輕柔。


    藥膏見效很快,抹上去以後就覺得一陣清涼,緩解了嘴唇上幹裂的細癢。


    但是另一種細癢和灼熱卻讓林苒心頭酥麻,隻覺得哪兒都不對勁——


    莫執抬著她下巴的手指,雖然是溫熱妥帖的溫度,但是皮膚接觸的那一小塊卻隻覺得灼熱。


    卻又不是給人以痛楚的灼熱,仿佛是冬天在寒風暴雪裏跋涉了很久,忽然站在了篝火旁邊,隻想離得更近,讓自己更加溫暖,以便忘記之前又冷又累的感覺的那種灼熱。


    藥抹完的很快,莫執也很快就鬆手,把藥膏蓋好放迴她手裏,用過的棉簽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又多囑咐了一句:“少舔嘴唇,你把你能用的唇膜牌子抄給我一份,我讓前台看看雁城哪裏有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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