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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下一張紙條,叫小九尾看著張秋白,我轉身跑迴了酒吧,一把將正在大口灌酒的師兄擰了起來,連拉帶扯地將他拉到洗手間,見師兄還是一臉不耐煩地嚷嚷著要迴去喝酒,我抬起手就給他來了一耳光。


    緊跟著我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飛快地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師兄。


    當師兄看到張秋白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起來,並且開始劇烈地顫抖,轉身就要衝出去和張秋白相認,但是被我攔住了。


    我告訴師兄,如果現在他出去和張秋白相認,那麽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張秋白為了他會魂飛魄散,永無超生。


    看到我的警告之後,師兄一下冷靜了下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師兄之後,師兄整個人都陷入了劇烈的掙紮當中。


    十來分鍾後,師兄仿佛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他無比虛弱地對著我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


    這短短的幾個字,仿佛將師兄所有的力氣全部花光,他閉上眼捧了一把冷水打在自己的臉上,冷靜了一下之後,我和師兄兩個一同走出了廁所。


    迴到酒吧,師兄對著我點了點頭,轉身向酒吧中央的幾個少女走去,而我則轉身走出了酒吧後門。


    接下來的十分鍾裏,我將要和師兄聯手做出這輩子最讓自己惡心的事情,並且要對一個癡情女鬼說出我這輩子最不想說出的謊言。


    走出酒吧,我對著張秋白擠出一副極其難看的笑容,用紙條告訴她,師兄現在就在酒吧裏,叫她進去找師兄。


    張秋白聽到我的迴答之後,對著我千恩萬謝,我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當中的愧疚,隻能一個勁地催促張秋白快進去吧。


    結果我們剛推開酒吧的後門,就看到師兄正摟著一個妙齡少女,兩個人親親熱熱地走了出來。


    師兄看到我和小九尾正站在門口,楞了一下,轉身親了旁邊的少女一口:“你們怎麽才來呀?快進去坐一會,我有點重要的事情要辦!”


    說著師兄還對著我使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後摟著少女就要走到後巷去。


    這時候我看到小九尾額頭的青筋爆出,平時那讓人看起來無比魅惑地眼睛充滿血絲,而且嘴角開始有虎牙露出,我心裏一驚,小九尾這樣分明就是要失控了!如果我不做點什麽,那麽小九尾一定會顯出本象,對師兄發起攻擊的!


    為了控製住小九尾,我一把將她擁入自己懷中,用自己的雙手死死地錮住小九尾的身體,低聲在她的耳邊喝到:“別衝動!一會我會給你解釋這一切,現在你聽我的!”


    “老,老公?”


    這時候我聽到耳邊傳來張秋白那充滿顫音的聲音,我轉過頭去,正好看到張秋白一臉痛苦地看著麵前的師兄。


    聽到張秋白的聲音,師兄抱著那個少女轉過身來,正好看到張秋白一臉淚水地站在我的身旁。


    “咦?你還沒死呀?”


    師兄很驚訝地看了張秋白一眼:“算了,我不管你死沒死,你別亂喊,我可不是你老公,我媳婦現在正在我的懷裏,你別讓人誤會了。”


    聽到師兄的話,張秋白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你,你說什麽?難道你以前說的都是騙我的?”


    “省省吧!”師兄不耐煩地對著張秋白一揮手:“我以前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你家裏的錢而已,你真當自己是公主了?你就不瞅瞅你自己的那個醜樣,我會看的上你?真的開玩笑!”


    說著師兄轉身看向身邊的少女,親了她一口對她說道:“你說對不對,親愛的?”


    “咯咯。”那少女似乎已經見慣了這種場景,她對著師兄咧嘴笑了一下:“就是就是,你怎麽會看的上那老女人!”


    聽到師兄和少女的嘲諷,張秋白突然地下了頭,一個人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當初你說你會愛我一輩子,如今你居然嫌棄我是老女人!”


    “當初你說我笑起來最美,如今你居然摟著那個小賤貨嘲笑我?”


    “原來當初的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局。”


    一邊說著,張秋白一邊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臉:“甘元廣,你不得好死!”


    “那還用你說?”師兄沒好氣地迴了張秋白一句,同時摟著懷裏地女人不耐煩地對張秋白說道:“還有事沒?沒事就快滾!別打擾我和麗麗的好事!”


    可是當師兄和那少女抬起頭看向張秋白的一瞬間,兩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此時的張秋白已經變成了一副青麵獠牙的惡鬼狀,臉上還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透過窟窿甚至可以看到張秋白嘴裏的尖牙!


    師兄被張秋白的這個樣子一嚇,一把將早已嚇昏的少女扔在一旁,轉身快速地逃離了現場。


    等師兄離開之後,我看著身邊的張秋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園化。”


    聽到張秋白叫我,我疑惑地向她看去,此時的張秋白又一次恢複的正常,她一臉淒然地對我問道:“你說這樣,他會對我死心嗎?”


    “恩?”


    麵對張秋白這莫名其妙的話,我楞了一下,明明師兄已經做的如此過分了,為什麽她還說師兄會不會對她死心?


    看到我滿臉的疑問,張秋白對著我輕笑了一下,她伸手點了點我的鼻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他在演戲呀?他什麽脾氣我會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愛上那個少女,他剛才親她的時候就不會那麽僵硬,而且眼神也不會那麽冷漠,最重要的一點,他從來沒有拋下自己愛人獨自逃走的習慣。”


    被張秋白拆穿了自己的計謀,我一下變得無比尷尬。


    張秋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你不想我留在這裏魂飛魄散。我隻是擔心他會放不下我做傻事,可是剛才我能把他嚇跑,他應該能對我死心了吧?這樣我就能安心去投胎了。”


    麵對著麵前這一臉淚水的張秋白,她臉上那強擠出來的笑容仿佛在拚命地打我的耳光子。


    “我走了,園化,以後就拜托你照顧好他。”


    一陣陰風飄過,張秋白在我麵前化成了一團青煙,留下一句話之後,向西南方向飄了過去。


    同一時間,早已逃得遠遠的師兄一下跌坐在地,伸手從懷裏摸出一瓶白酒,就坐在路邊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秋白,你一定看出來我和園化在演戲了,我就知道這個小白癡的方法絕對沒用,還好你老公聰明,最後時候想到假裝被你嚇走,現在你能安心的去了,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下來陪你,希望你到時候不要不理我。”


    自顧自地念出這麽一段話之後,師兄突然對著麵前的空氣舉起了自己的酒瓶:“老婆,來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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