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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這一刀就是要劈上了師兄的腦袋,誰知道這時候何承這小子詭異地一笑,手上一用力,原本要劈上腦袋的刀,卻狠狠地劈在了師兄的背上!


    一瞬間,當砍刀離開師兄的背上之後,鮮血仿佛漏水的牆壁一般,飛快地滲透在師兄的白色襯衣之上!


    “你想死?”何承滿臉陰沉地看著師兄:“我偏偏不讓你死!我要看你看著那賤人怎麽被我們玩弄!我要你生不如死!”


    說著何承一把將刀扔在了地上,伸*過壓著師兄的小弟手上的鋼管!


    “你媽的!犯賤!犯賤!”


    何承這小子幾鋼管敲在了師兄的頭上,結果看到師兄抬起滿臉是血的臉,冷冰冰地看著他,他一下就慌張了起來。


    “你他媽再看!”


    何承似乎是受不了師兄的眼神,突然狠狠地一棍敲在了師兄的背上,聽到師兄的悶哼聲之後,突然身後傳來張秋白拚命掙紮的聲音!


    師兄和何承一起轉過頭去,卻看到一開始撕扯張秋白衣服的小弟正躺在地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臉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廢物!”何承看到自己的小弟被張秋白解決了,暴怒之下從地上撿起砍刀,轉身朝著張秋白跑了過去!


    一邊跑,何承這小子還在一邊喊:“臭*!我讓你爽你居然不是抬舉!現在我就送你下去!”


    “不要!”


    被壓在地上的師兄見何承已經跑到了張秋白的麵前,看到何承手中高高舉起的砍刀,師兄一下嘶吼了起來:“何承!你有什麽衝我來!你放開她!”


    “衝你來?”何承一把拉過已經被嚇呆了的張秋白,猛地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推著張秋白一步步地走到了師兄麵前:“好!我成全你!譚健!給我砍死他!”


    “嗯!”


    一直以來壓著師兄的小弟聽到何承的話,低沉地應了一聲,伸手從大腿之上抽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朝著師兄的脖子上就刺了上去!


    “不!”


    見師兄這一次真的要死,那原本已經呆滯了的張秋白不知從什麽地方湧上來的力氣,她猛地掙脫何承的手,一下倒在地上,伸手用力將被壓在地上的師兄推了出去!


    噗!


    師兄在被推出去的同時,也看到了何承小弟的匕首刺進了張秋白的背上,不僅如此,師兄還看到剛才因為掙紮,導致張秋白的脖子被何承的看到帶出了一條傷口,現在正一點一點地往外沁著鮮血!


    “秋白!”


    師兄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怒視著麵前的兇手,瘋狂地朝何承小弟跑了過去。


    師兄一邊跑一邊對著他嘶吼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又是噗的一聲!


    師兄沒跑幾步,就給何承用鋼管敲在了膝蓋骨之上,師兄的左腿一瞬間失去了知覺,猛地一下摔倒在地!


    “秋白!”


    師兄摔倒在地之後,仍然對著張秋白伸手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地向她挪了過去,希望能抱住在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她。


    何承和他的小弟默默地站在師兄的身邊,看到師兄慢慢地向張秋白挪去,身後更是帶了一條血路!


    沉默了幾秒,何承突然對身邊的小弟開了口。


    “殺了他。”


    頓時一把砍刀、一把匕首就朝著師兄的身上招唿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師兄已經感到死神對著自己招手的時候,突然一聲尖銳的槍響聲劃破這空蕩倉庫!


    同時伴隨著的,還有何承和他小弟地嘶吼以及那一句不亞於天使的怒吼。


    “停止抵抗!香港警察!”


    原本已經被師兄撞破了的木門處現在正停著兩輛警車,車燈大開著,十來個手持槍械的警察正用手中的槍瞄準著地上被打中大腿的何承和他小弟。


    “總算來了。”


    師兄見到這些警察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他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下去。


    可是誰知道這時候那何承突然從地上撐了起來,他不顧腳上的劇痛,伸手撿起地上的砍刀,朝著師兄的位置就劈了上來!


    砰!


    槍聲再一次響起,隻是這一次,子彈準確地穿過何承的胸口,在何承的胸口濺起一團鮮豔的血花。


    “你沒事吧?”


    見何承倒地之後,警察們飛快地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警察走到師兄的身邊,用著很蹩腳的普通話對師兄詢問道。


    見師兄沒有生命威脅,這些警察才招唿著一起趕來的救護人員將師兄和張秋白抬上救護車,同時何承因為子彈穿過心髒,已經當場死亡,也被蓋上了一塊白布送上了救護車。


    在醫院手術室出來後,師兄正坐在門口抱著自己的腦袋,剛才師兄已經詢問過了醫生,醫生告訴師兄,張秋白的情況很不客觀,能搶救迴來的機會不到百分之十,而且就算搶救迴來了,醫生建議師兄暫時不要出現在張秋白的麵前,因為她的情緒會非常的不穩定,如果這時候師兄出現,很有可能導致張秋白做出傻事。


    正當師兄在心裏懊悔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身穿便衣的男子。


    他們走到師兄的麵前,對著師兄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用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對師兄說道:“你好,我是灣仔區重案組的,關於這一次張秋白女士被綁架一案,我們想和你了解一下情況。”


    師兄點了點頭,告訴了他們何承和自己的恩怨,隻是其中關於張秋白和何承的身份,師兄說了謊。


    他並沒有告訴重案組的警察何承是張春青派來的小弟,他隻是編造了一個很爛大街的故事:何承和自己是曾經的好友,但是他們同時愛上了張秋白,最後師兄得到了張秋白的芳心,何承羞怒之下,就做出了綁架張秋白的這種行為。


    因為師兄跟著我接過出微動作心理學,所以在自己說謊的時候,師兄並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在得到了師兄的口供之後,那領頭的警察站起來和師兄握了握手:“謝謝你的幫助,甘先生。我們將控告何承、熊寬、施平三人綁架他人、非法攜帶管製刀具以及故意殺人三項罪名。”


    在重案組的人離開之後,師兄接到了張春青的電話,他們說已經到了香港,問師兄和張秋白人在哪裏?


    師兄告訴了他醫院地址之後,躲在一旁看到張春青和張秋白他爸出現在醫院,這才一個人迴到了學校。


    第二天師兄就定了返程的飛機票,這才出現了前麵一進門就瘋狂灌酒的那一幕。


    至於這些警察為什麽在最後出現?其實這些警察是師兄找人通知的。


    原來在師兄得知張秋白被綁架之後,首先打了一個電話痛罵張春青。因為我的影響,師兄一邊走一邊思考這件事的最佳處理方案。


    從前麵電話裏可以得知,何承這小子對師兄自己抱有很大的敵意,同時在電話裏聽到還有其他男人的聲音,這說明何承這小子不是一個人綁架了張秋白。


    如果師兄他自己就這麽過去的話,他不僅救不出張秋白,而且以何承電話裏麵的語氣,師兄和張秋白一定都會死。


    死並不可怕,在當年師兄因為陰差陽錯害死張秋白之後,師兄就從來不害怕過死亡。


    隻是師兄擔心,何承那小子在折磨完自己之後,會不肯放過張秋白。


    因為何承那小子心裏明白,他本來就是張春青派來陪著張秋白的人,說好聽是師兄的代替品,說難聽就是一個保鏢!


    如今這個保鏢居然綁架了他老大的妹妹,一旦放過張秋白,那麽何承將麵對的就是無止境的追殺。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師兄是否會去救張秋白,何承都一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那個地方。


    再三考慮之後,師兄在停車場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這個新手機之中唯一一個聯係人的電話號碼。


    “喂,鍾老板嗎?我是圓化,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你能幫我報個警嗎?”


    在得到這私立大學老板的迴答之後,師兄這才掛斷電話,騎上了自己借來的摩托車,向何承說的地方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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