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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呆地盯著手中的身份證,我大腦內一片空白。


    我不相信世界真的會像我想象的一樣去改變,不管他是誰!就算是祖師爺靈寶天尊也不可能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一切!


    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在做夢,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已。


    二是自己還在怨骨鬼的幻覺當中,這幻覺還包括昨夜所見的靈寶天尊。


    隻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從這個幻覺當中醒過來,要不抽自己幾耳光試試?


    想到就做,我猛地抬起手,朝著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幾耳光。


    等我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腫了,我還是沒有從這個幻覺之中醒過來,老爸正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你就算不想結婚也沒必要這樣做吧?”


    聽到老爸的話,我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臉:“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我喝多了,剛才頭好暈,我就給自己清醒清醒。”


    然而我這個解釋並不能打消老爸的疑惑,反而讓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在這裏繼續坐著,我估計自己怎麽死掉都不知道。


    我對著老爸老媽打了一個招唿,說自己出去有點事情,隨後抓起自己的錢包就離開了家。


    走在街上,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不對呀,如果這是幻覺,那麽我一定能找到醒過來的方法,而且為什麽到現在怨骨鬼都沒有出現?難道它不是要害我的命嗎?”


    看著街上平靜的行人,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有貓膩,隻是我現在還看不出來,我現在需要尋找一個點!一個能讓自己從幻覺之中醒過來的點!”


    這個世界是根據我的記憶而出現的,那麽在我記憶裏麵的所有東西肯定都在。


    那麽我何不去找找釋行這呆子,不為別的,隻是為了證明自己,這一切隻不過是個夢。


    越想越害怕,我害怕這個世界才是真的,而我原來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做的一個噩夢而已。


    我更害怕自己所學的、所信仰、所熟悉的一切,都跟著昨夜自己的點頭而煙消雲散。


    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釋行的地址之後,我又陷入了沉思。


    如果這一切都是根據我的記憶產生的幻覺,那麽釋行還有師傅他們肯定都是存在的。


    隻要一會去找到釋行,那麽我就可以證明自己不過是陷入了幻覺,隻要能確定了這一點,我相信遲早我會找到迴去的方法。


    好不容易來到釋行的廟門前,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看著那漆紅的大門,我不禁湧起幾分自信。


    “你好,有人在嗎?”


    我上前去敲了敲門,大聲地喊了起來:“釋行你在嗎?”


    幾分鍾後,大門被人打開,一個光頭小和尚從大門裏露出了一個腦袋,很警惕地看著我:“施主有什麽事情?”


    喲嗬?這是新來的?看來釋行那小子幹的不錯呀,至少在我的幻覺裏麵,釋行能把他師父的法脈傳承了下去。


    “你好,請問釋行大師在嗎?”


    當著小和尚的麵,我也不好去拆釋行的台,還是給他一點麵子吧。


    小和尚聽到我這話,很疑惑地對我問道:“釋行?我們這廟裏沒有一個叫釋行的人呀!”


    小和尚這話讓我瞬間就急了:“怎麽沒有?這廟裏的上一任住持叫釋業,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他過世了,就把住持傳給了他的弟子釋行!”


    小和尚還是對我搖頭:“施主你估計找錯了,我們這裏從沒有聽過有叫釋業和釋行的人,你再去別家問問吧。”


    說著小和尚就要關門,我急的用手一下卡在門上:“你這小和尚淨說瞎話!我問你,你們寺廟後院是不是有一座枯水井?而且那水井還用大石頭給壓住,上麵寫了你們佛教的真言?”


    “大石頭?真言?”小和尚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怪:“很抱歉,我們寺廟後院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水井!請你放開手,我要關門了!如果你要上香,請明日再來吧!”


    怎麽可能!一定是這小和尚在騙我!當初幹媽就是被那水井困住了不知多少年!好不容易出來和自己兒子相認卻又因為屍王離開了人世!


    自己可是在那水井邊和屍王做過殊死搏鬥!為了降服那屍王,自己還拿出了自己的嗅覺來做交換!


    那水井旁還有釋行他老爹的墳,對了!後來幹媽的墳也是埋在那裏!


    這一切怎麽可能沒有?


    我一把推開小和尚,不等他大喊,整個人就衝進了寺廟,一進門我就朝後院跑去。


    但是當我跑到後院的時候,我發現原本該有個水井的位置卻堆滿了幹柴,那釋行父母的墳墓也變成了幾顆參天大樹。


    不!一定是這些和尚將水井拆了!對!一定是這樣!


    我還想去拉開那些幹柴,好確認幹柴下麵有沒有水井,但是我沒有機會做出這一切。


    因為小和尚已經喊來了一群和尚,將我撲倒在地,給他們扭進了大雄寶殿。


    進入大雄寶殿之後,我看到原本釋行供奉釋業大師骨灰的地方,此時正放著一摞經文,而這寺廟的住持就站在我的麵前。


    沒錯,他不是釋行,這是一個白發蒼蒼地老頭。


    “你為什麽擅闖我佛門清靜之地?”


    我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向住持問道:“請問你們這寺廟的上一任住持是不是叫釋行?他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


    “你這孺子!”老和尚聽到我的話勃然大怒:“私自闖進我佛門清靜之地不說,如今在大雄寶殿之上,我佛如來麵前還敢口出狂言!”


    完了,聽到老和尚這話,我心想自己估計要挨打了。


    但結果卻是他們根本沒有打我,而是用電話報了警,我被村子裏麵的警.察給帶走了。


    在派出所蹲了一夜,第二天老爸老媽和蘇曉月火急火燎地趕來,又是交罰款又是說好話,最後那老和尚才鬆口說放了我。


    走出派出所,我扭了扭自己因為一夜沒睡而有些酸痛的脖子,準備迴去之後打電話問問師兄,看能不能找到他。


    “賣糖葫蘆!又甜又好吃的冰糖葫蘆!”


    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我猛地轉過頭去,這才看到釋行這個家夥正在叫賣他手中的糖葫蘆!


    隻是好久沒見,這呆子居然留了頭發,難道他不做和尚了?還俗了?抱著滿是疑問的心,我帶著蘇曉月慢慢地走向了他。


    “你好,來串糖葫蘆。”


    “好咧!一串糖葫蘆,五塊!”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我看你好眼熟呀。”


    “我?哈哈,我叫丁思興,我爹走的早,我娘就給我取了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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