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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你,又喝這麽多酒。”


    我躺在床上,小九尾正一臉無奈地看著我:“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我看著麵前的小九尾,突然輕聲笑了起來:“這是個夢?”


    聽到我的問題,小九尾的表情一下凝固:“嗯,這是個夢。”


    “原來是這樣。”我將頭轉了迴頭,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別急,最多還有一個多月,我就能去找你了。”


    “你。”小九尾對著我猶豫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去。”


    “不要去?”我瞥了她一眼:“為什麽我不要去?”


    “我。”小九尾沒說完接下來的話,就像以前一樣,又一次消失在我的麵前。


    “哎。”屋子裏隻有某個十分失落的男人發出的請輕歎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我得快一點了。”


    “你醒了?”見我睜開眼睛,坐在床邊的師兄一臉不屑的地看著我:“你昨天真丟人。”


    “昨天?”我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昨天我和你出去吃宵夜,然後喝醉了,再然後我看到蘇曉月現在的男朋友,好像叫什麽田強?最後我和他打了一架?”


    “嗯。”師兄不輕不重地對著我應了一聲:“昨天我看你和人搏鬥時候的手段,根本沒有一丁點招數可言,也不知道你搞些什麽,身子骨這麽弱。”


    說到這裏,師兄猛地站起身子:“去洗個臉,然後出來吃早餐,從今天開始,每天跟著我鍛煉身體!”


    我捂著還有些發痛的腦袋,對著師兄點了點頭。


    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師兄正坐在桌子邊喝稀飯,見我過來了,師兄伸手給我舀一碗飯遞給我,對著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有你的信。”


    我胡亂喝了幾口稀飯,伸手將桌子上麵的信封打開,這才發現,是小九尾給我寄迴來的信。


    在信中她告訴我,讓我不要太擔心她,孫老頭在那邊一直很照顧她,最後在信的末尾,她還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如果她迴來以後看到我瘦了或者其他什麽,她就要好好的修理我。


    我看的是一個眉飛色舞,看完信以後,我急忙抓起筆和紙,快速地給小九尾迴了一封信。


    大概意思就是我最近遇上了什麽,最後我想了想,在末尾添加了一句,如果你迴來,我師兄看到你一定很開心。


    寫完信以後,我抬頭發現大姐正一臉笑意地看著我,見師兄去廚房洗碗了,我悄悄地對大姐問道:“你笑什麽?”


    “嗬嗬。”大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是一個情種呀,居然為了前女友和去人打架。”


    “啊!”我對於大姐的話感到十分的吃驚,昨天晚上她不是喝小雞一起出去了嗎?為什麽她知道我和人打架的事情?


    “笨小子。”大姐伸手點了點我的頭:“你師兄昨晚帶你迴來,一晚上守在你的床邊,我就去問他你怎麽了?你師兄才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啊?”我聽到大姐的話,大吃一驚,沒想到師兄表上麵什麽都無所謂,但是我昨天喝醉了,他居然守了我一晚上。


    “你在幹什麽?”師兄洗完碗出來,見我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很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


    “師兄。”我憋了半天才從嘴裏憋出幾個字來:“謝謝你昨天晚上照顧我一夜。”


    “啊?”師兄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些事情,先是吃驚了一下,然後馬上對我擺出一張死人臉出來:“別誤會,昨天晚上你把床占了,我沒地方睡覺,才這樣做的,我才不是照顧你。”


    麵對麵前這口是心非的師兄,我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對了。”師兄是否想到了什麽:“昨天晚上的朱華,以前我給他老大收過鬼,他老大一直覺得欠我一個人情,所有昨天他才賣我麵子。”


    “我知道。”我對著師兄點了點頭:“其實這些小混混最怕什麽?他們什麽都不怕,隻怕自己的老大,而你昨天幾句話就給他打發走了,我肯定知道你有自己的關係。”


    “知道就好。”師兄對著我點了點頭:“帶上錢,和我出去買東西,從今天開始,每天跟著我鍛煉身體,你這小身板,太弱了!”


    說著師兄還對我搖了搖頭,轉身走向了門口,我對著大姐看了一眼,她搖了搖頭,示意不和我們出去。


    我這才抓起外套跟上了師兄,剛出門,我伸手就要攔出租車,卻被師兄一把攔下:“走路!”


    我沒辦法,隻能跟著師兄慢慢地向市中心走去。


    走著走著,我突然轉頭對師兄問道:“師兄,你也知道我家裏有個大姐吧?我準備今天晚上去響水灘旁邊找她的骨灰。”


    “好。”師兄頭也不迴地對我說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跟著師兄在市中心轉了一早上,花了幾百塊錢買迴來一大堆健身的東西,最重要的,師兄給自己買了一把鐵劍,又給我買了四個綁在手腳上麵的沙袋,還有一件沙衣。


    這幾樣東西加起來就有二三十斤重,師兄付了錢之後,當場就叫我穿在身上,結果我穿上以後沒走多遠就累的不行。


    師兄見我這個樣子,惡狠狠地對我說道:“我警告你,除了做事情抓鬼的時候,其他時候不準脫!”


    雖然師兄沒有說我脫了會怎樣,但是一想到師兄那充滿殺氣的眼神,我心裏一點反抗心裏都起不起來。


    “不脫就不脫。”我小聲地對師兄嘀咕著:“誰怕誰!”


    中午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一直在‘咕嚕咕嚕’的叫,這才想起來,早上因為忙著給小九尾迴信,那一碗稀飯包子自己都沒吃幾口。


    “師兄。”我有氣無力地對師兄喊道,見師兄轉過頭來看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肚子餓了。”


    “餓了?”師兄翹著眉毛看了我一眼:“先走。”


    我跟在師兄的身後,心裏卻用各種惡毒的詛咒在誹謗師兄,什麽一輩子買泡麵隻有麵呀,一輩子買桶麵隻有桶呀,上廁所發現紙用完了呀。


    “就這裏。”師兄轉頭對我說道:“進來。”


    我抬頭一看,這是一家小餐館,透過玻璃看到裏麵的裝修,十分的精細,我小聲地對師兄問道:“這家?我感覺很貴呀。”


    “少廢話。”師兄抬腳就走了進去:“愛吃不吃。”


    “你!”我氣的渾身亂抖,人家電視劇裏麵的師兄都是德高望重,特別會照顧自己的師弟師妹們,而我這師兄倒好,一天到晚擺著他那張臭臉,要不是看在我打不贏他的份上,我早就和他拚命了。


    師兄走到餐館,隨意找了一個人位置坐下,伸手就招唿服務員過來點菜,我站在門口看到這個樣子,一咬牙:“哼,我吃飽了再和你算賬!”


    半個小時後,我右手抓著牙簽在餐館門口剔牙,左手不輕不重的在自己脹鼓鼓的肚子上拍著,整個人的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來。


    “吃飽了?”師兄從餐館裏麵走了出來:“吃飽就迴家,下午我教你練槍。”


    跟著師兄慢吞吞地走迴家裏,師兄讓我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在沙發上,接著帶著我走到了樓下的小花園裏:“我告訴你,槍最重要的就是基本功,你基本功做好了,一切都好辦。”


    說著師兄拿過我手中的長槍舞了幾下:“最基本的無非刺、掃、擋、劈,你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和我練太極拳,下午練槍,每天刺、掃、劈三個動作重複一千遍,晚上去跑步,知道了沒?”


    “這麽慘?”我苦著一張臉看向師兄:“能不能少一點?”


    “少一點?”師兄對著我詭異的一笑:“好,那早上和我對打,中午和我對打,晚上和我對打,如何?”


    “那。”我聽到師兄的話,猶豫了一下:“那還是算了,我覺得鍛煉身體挺好的。”


    “你怕了?”師兄對我一邊笑一邊問道。


    隻是我怎麽看,都覺得師兄的笑容很恐怖,他這不是廢話嗎?我敢和他對打?我還沒有活夠呢!


    剛提起槍準備練習師兄所說的四個基本,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摸出手機接通:“喂,誰呀。”


    “我,楊廣。”電話裏傳出楊廣的聲音:“你不是說那女鬼要殺豬宰羊的送走她嗎?什麽時候來辦這事呀?”


    “啊?”我使勁地迴憶了一下,那大姐倒也給我說過這話,隻是我和她都沒有放在心裏,現在怎麽辦?


    “我去。”師兄一把搶過電話:“喂,地址,我是他師兄,我來做。”


    師兄和楊廣聯係好以後,將電話扔給我:“你在這裏練槍,我帶女鬼去做事,晚上我們迴來找你。”


    “哦。”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師兄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一點都不敢反抗。


    中途楊廣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那人是誰?


    我很無奈地告訴他,那人是我師兄,清微派掌教,比我厲害的多。


    誰知道楊廣聽到這話,對著我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這讓我不得不感歎,人呀,還真他媽的現實。


    “哎哎哎!怎麽停下了!”一旁的小雞見我停下了手中的槍,急忙對我催促道:“快練!否則我告訴你師兄,你師兄說過,偷懶一分鍾,外加一個小時!”


    “我知道了!”我不滿地對身邊的‘監工’說道,前麵師兄要離開的時候,特意去找小雞,說讓他監督我練槍,如果我偷懶了,就告訴他。


    誰知道小雞這個家夥很高興的答應了下來,然後帶著自己新認識的女鬼朋友,在一旁看我練槍,隻要我有一點慢下來,這師兄的死奴才就會大唿大叫。


    “哎!”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要不是我師兄在,我弄不死你!”


    “少廢話!”坐在一邊和女鬼談情的雞監工見我又慢了下來:“快做!”


    “啊!”


    我痛苦地發出一聲慘叫,為什麽我有這麽一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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