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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壯男絕逼是基佬,老特麽說開葷。我不敢駁他了,免得真被開葷了。


    我說那我練力量了,區區一麵破牆很快就打爛了。


    他笑而不語,其餘人也笑而不語。我就砸了幾下牆,痛得要命,我就一點力都不敢用,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砸爛。


    這時候我又聽見外麵小護士在喊我,我不由驚喜:“零食來了!”


    這四個高手哧溜跳了下去,比兔子還快。我說等等我啊,他們都不理,我就趴爛樓梯上看,木劍女子還算溫柔,讓我跳下去吧。


    我直接跳下去了,她又把我接住,方便得緊。


    這幾位雖然嘴饞,但不好意思去要東西。我暗笑,過去撅著屁股趴下看外麵,小護士正在謹慎地看裏麵,這一對視把她嚇了一跳。


    “你這混蛋,嚇我!”她氣惱道,我哈哈一笑:“零食帶來了麽?”


    她就把一包包東西塞進來,還十分奇怪:“你在裏麵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我說好得很,我現在都不肯走了。她愣了一下:“你不走不行啊,你家人已經來了,跟院長在談話了,院長也不生氣了,你還是去單獨的宿舍治療吧,這裏畢竟太危險。”


    我微微一怔,家人來了?正想著,遠處走來好幾個人,我父親和母親也在,院長跟他們談笑風生。


    我抿抿嘴,他們已經走近了,院長在吩咐:“把門開了,準備好警棍。”


    身後幾位高手哼了一聲,全都退迴去了。


    我把零食丟過去,他們就蹲在角落裏吃,順便看看這邊的事。


    我就擱門口蹲著,很快就有人把釘子拔了,木門就打開了。


    一縷陽光射了進來,我微微閉起了眼睛,母親直接哭了:“小宇,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啊,好得很。她來拉我出去,我就出去抱抱她,她哭哭啼啼,說事情都知道了,嚇死她了。


    我父親冷淡地瞄了我兩眼就沒看了,語氣充滿了命令的意味:“滾迴宿舍去,再待幾個月我來接你。”


    我說我不迴去了,在這裏挺好的。全部人都詫異,我母親忙詢問:“怎麽了?現在沒人會害你了,你別怕。”


    我說我不怕,我就喜歡待在這裏,還得多待一些時日,反正出去了也不知道該幹嘛。


    父親當即大怒:“你也知道你出去了沒用是吧,你個廢材惹了多少事,幹脆一輩子住在這裏算了!”


    我抿著嘴不吭聲,母親低聲勸我不要強,其實我可沒強,我有自己的考慮,如果現在出去了能怎麽樣呢?一事無成被人鄙視,還不如待著學功夫呢。


    總之我不走就是了,父親又大罵:“不走算了,免得出去給我丟臉,現在人人都在說我們家閑話,你真是名人啊!”


    我低頭不語,父親轉身便走,身體在微微顫抖。院長糾結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母親又掉淚,我湊她耳邊安慰:“沒事,我會出去的,閑話由著他們說唄,習慣了。”


    母親有些發怔,我微微一笑:“媽媽你迴去吧。”她愛憐地看看我,然後抹抹眼淚走了,不知又跟院長叮囑了什麽話,估計是給我加菜吧。


    他們一走我鬆了口氣,小護士也鬆了口氣,還拍拍小胸脯:“你爸爸好嚇人啊。”


    我靠近她壞笑:“莫慌,叔叔疼......”話一落不遠處猛地衝來個小老頭,咧嘴就叫:“叔叔疼我。”


    我一腳飛過去:“靠你丫的迅哥兒,你還敢來見我?”


    他瘋瘋癲癲地吐口水,小護士搖頭苦笑,我說你迴去吧,這門別釘上了,我有空出來透透氣兒。


    她就去遠處照顧別的病人,迅哥兒還在吐口水,我一把揪住他:“別裝了,老子一早就覺得你不對勁兒了!”


    他眼中恢複了清明,神秘兮兮地笑:“猹,多謝你了,不然閏土可能就整死我了。”


    我擱旁邊蹲下,他也蹲下,還往我身上靠,我推開他:“說吧,你是不是有求於我?”


    他笑眯眯地說是有好處給我,我斜斜眼,你有個屁的好處。


    “實不相瞞啊少年郎,我被人追殺了十餘年了,躲在這裏也被他們摸到了蛛絲馬跡,這次還派人來殺我,恐怕以後還會派人來,我性命難保啊。”


    我哼了一聲,說關我屌事,他恭維我:“你一身正氣,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說我就是見死不救,上次是有人坑我我不得不救你。他摸著下巴的小胡須嗯了幾聲,然後認真起來:“如果你能保護我,將來再帶我出去,順利將我送迴我的家族,我就有希望翻盤,一定給你天大的好處。”


    我心中一動,這個好啊,但想想又太冒險了,我說我沒那個本事,萬一我們都死球了咋辦?


    他說不用考慮那麽多,暫時先考慮如果在醫院活下去的事。


    “如果我發現危機無法抗衡,我會來找你的,你幫我就行了。”


    迅哥兒最後說了句,然後他們要迴去吃飯了,他就又瘋瘋癲癲地跟青蛙一樣跳了迴去。


    我眉頭皺了皺,看來以後有得忙了,為了他那天大的好處。


    正尋思著,精壯男在門口吼我:“還不迴來侍寢?我的大屌早已饑渴難耐。”


    我去你罵了隔壁的,我抽著嘴跑了進去,精壯男將木門一甩,關得嚴嚴實實。


    我就被拋上二樓去打牆了,就這麽一拳一拳地打,打得亂七八糟,他們吃著零食看熱鬧,也不指點我姿勢。


    我就悶頭打,屁股扭扭脖子歪歪,或者側著身子打,跟發羊癲瘋一樣。


    結果打了半小時,手背已經出血了,手骨也痛得厲害。


    這真不是人幹的,我說要不明天再打?精壯男對著迷之微笑。


    我就心驚膽戰地又打了兩小時,一直打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才能歇一下。


    現在我手抖個不停,血也流了不少,都已經痛得有點麻木了,可這樣根本不可能打穿牆的。


    精壯男吃飽喝足就剔剔牙,然後終於開口指點了:“痛不?痛就對了,無用功就是要痛。”


    我悶悶地承認,他打嘴裏扣出一片青菜葉子直接彈牆上:“你這樣打有個屁的用,何謂拳法?牽一發而動全身,腰隨手動,腿隨腰動,全身力氣聚集於掌頭,那才是拳法,你隻有胳膊動,僅僅用了手的力氣,傻貨。”


    我說我腰腿動了的,他一拳敲來:“你那不過是五花肉在抖而已。氣沉丹田,雖動而穩,那才是動,好好琢磨一下吧,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我就去琢磨了,輕輕地擺出個姿勢打牆,但根本不得要領,依舊是五花肉在抖。


    他們也不指點我,要我自己領悟。我就繼續打,如此打了十餘天,忽地發覺有點樣子了,跟熟能生巧似的。


    我心下驚喜,入門了?


    這玩意兒的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腰身合一的感覺根本停不下來。


    精壯男微微點頭:“還可以,接下來練練站樁吧。”


    我說啥是站樁?他紮了個馬步,但又不是馬步,腿分得很開,兩隻手臂平衡朝前伸展:“就這樣,必須穩妥,跟你的無影腿有點類似的,腿站樁手擊牆,試試吧。”


    我就試了,一試大半個月,每天早上都渾身酸痛,但還是根本停不下來的感覺,一拳拳揮去似乎力量也在逐漸增強。


    小護士經常來看我,發現我手上全是傷又驚又怕,我說我暴力因子太厲害了,不打牆不安逸。


    她可憐我又怕我,隻好摸著我的手給我吹吹,溫柔死了。


    迅哥兒也經常找我嚷,但他說很奇怪,竟然沒人來刺殺他,肯定是家族裏出事了。


    我才懶得管他,繼續我的站樁擊牆,這一練連時間都忘記了,期間母親來過幾次,要我出院,我都拒絕了,出院被人嘲笑啊。


    我更加專注地打牆,那幾個高手還是整日無所事事,精壯男一天到晚鑽到地下去,說是打洞練功,搞得一身臭汗,


    女子則半個月出去一趟,看看花花世界,順便帶幾本黃色雜誌迴來給師兄師弟們看,不過我目測她早已看過了。


    我也不理會他們了,咬著牙流著汗,站著樁繃著手,一拳又一拳地擊打在牆上。


    時間似水無痕,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某一天狠狠一拳砸下去,牆壁竟然裂開了縫,而地上早已堆滿了一片片的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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