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鉉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間,昏黃的燈光在走廊裏搖曳,四周寂靜得可怕,空無一人的空間裏,隻有那燈光將他的身影緩緩拉長。那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宛如鬼魅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鼻尖,不肯散去,使得他心中本就洶湧的不安,如漲潮的海水般愈發強烈。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眼睛如鷹眼般銳利,仔細地審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仿佛一個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孤獨行者。


    突然,一陣輕微得如同夜貓躡足前行的腳步聲,從遠處幽幽傳來。金鉉宛如一隻受驚的獵豹,瞬間警覺起來,他屏住唿吸,那氣息像是被封印在身體深處,生怕一絲聲響就會暴露自己。他側身如鬼魅般躲在一根粗壯的柱子後麵,眼睛緊緊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如同死神的腳步,一個黑影逐漸在走廊的盡頭浮現。那人身形矮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正是大賽組委會的張堂主。金鉉的心猛地一跳,難道這一切的詭異都與他有關?


    金鉉如同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悄悄地跟在張堂主身後。張堂主絲毫沒有察覺,依舊一瘸一拐地走著,最後走進了一間房間,隨後輕輕地關上了門,那關門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裏顯得格外突兀。金鉉來到門前,像是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推開了門,那門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張堂主,這麽晚了,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麽?”金鉉的聲音如冰刀般寒冷,在房間裏迴蕩。


    張堂主像是被突然炸響的驚雷嚇到了,身體猛地一顫,他轉過身,臉上先是閃過一絲慌亂,如同被獵人發現的獵物,但很快又強行恢複了鎮定,那鎮定卻顯得有些僵硬。“金鉉?你怎麽在這裏?這麽晚了還不休息?”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虛。


    “我的房間被人翻動過,我想知道是誰幹的。”金鉉的目光如同實質般的利箭,直直地刺向張堂主,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那眼神仿佛要將張堂主看穿。


    張堂主的眼神開始閃爍,像夜空中閃爍不定的殘燭,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金小兄弟,你一定是搞錯了,這大半夜的,誰會去你的房間?大概是風吹的吧。”


    “風吹的?張堂主,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金鉉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我房間裏的東西被人動過,而且我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向前走了一步,身上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張堂主的臉色變得鐵青,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金鉉,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威脅。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事情我不能插手。”金鉉毫不畏懼地與張堂主對視著,他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充滿了挑釁,那是一種對不公和陰謀的反抗。


    張堂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他冷哼一聲,“年輕人,不要太狂妄,否則會吃虧的。”


    “我等著。”金鉉丟下這句話,如一陣風般轉身離開了房間,隻留下張堂主在房間裏臉色陰晴不定。


    迴到自己的房間,金鉉坐在床邊,眉頭緊鎖,宛如兩道沉重的山巒。他心裏清楚,張堂主一定在隱瞞著什麽重大的秘密,而且這件事極有可能與他即將到來的比賽息息相關。他就像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周圍彌漫著危險的氣息,若不盡快查清楚真相,自己很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金鉉如同驚弓之鳥,警惕地問道:“誰?”


    “金公子,是我,林婉兒。”門外傳來一個清冷得如同山間清泉的女聲。


    金鉉打開門,林婉兒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外,手中拿著一封信。“這是有人讓我教給你的。”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金鉉接過信,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抽幹了血液。信上隻有短短幾句話:你的下一個對手是王猛,小心他的“黑虎掏心”,他已經收了張堂主的錢,會在比賽中對你下死手。


    金鉉緊緊地攥著手中的信,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信紙的棱角幾乎要刺破他的皮膚。王猛,這個名字在江湖上如雷貫耳,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他的“黑虎掏心”拳兇狠無比,曾有傳言說他一拳就打死過一頭兇猛的老虎。而現在,這個人竟成了他下一個對手,而且還被張堂主收買,要在比賽中對他痛下殺手。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湧起,如洶湧的冰河之水直竄頭頂,金鉉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一陣窒息感撲麵而來。他的腦海中不斷迴想起之前在比武大會上遭遇的種種離奇之事:對手莫名其妙地更換,裁判明目張膽的偏袒,還有那如影隨形、揮之不去的血腥味……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張巨大而無形的黑色大網,將他緊緊地束縛其中,他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泥沼。


    他的思緒飄迴到兒時,在那個寧靜得如同世外桃源的小山村,他和爺爺一起練武,一起過著簡單而快樂的生活。爺爺總是一臉嚴肅地教導他,習武之人,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那話語至今還在他耳邊迴響。可是如今,他卻要麵對如此肮髒、卑鄙的陰謀,要在一個充滿不公的比賽中為了生存而戰,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迷茫。


    “爺爺……”金鉉低聲呢喃,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那痛苦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他是多麽希望爺爺還在身邊,能像以往那樣給他指引方向,給他力量,讓他在這黑暗的旋渦中找到一絲曙光。可是,爺爺已經不在了,他隻能獨自麵對這如暴風雨般的困境。


    金鉉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心中的悲痛和迷茫全部壓抑下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消沉下去,他必須振作起來,為了自己,也為了爺爺的教誨。他下定決心,不再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揭露張堂主的陰謀,為自己爭取一個公平的比賽機會,哪怕前方是荊棘密布、刀山火海。


    他小心翼翼地將信紙疊好,仿佛那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然後放進貼身的衣袋裏,那衣袋緊緊貼著他的心髒,像是在守護著這個重要的秘密。隨後,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夜空中,繁星閃爍,如同爺爺那慈祥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鼓勵著他,那光芒似乎在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


    “我不會放棄的,爺爺。”金鉉在心中默默地發誓,那誓言如同鋼鐵般堅硬,“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一定會贏下這場比賽。”


    他轉身離開房間,走廊裏依舊是那樣的寂靜,隻有昏暗的燈光繼續拉長他的身影,那身影顯得孤獨而又堅定。他沿著走廊緩緩前行,目光堅定得如同磐石,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冰霜。


    他來到賽場周圍,像是一個潛行在黑暗中的獵手,開始悄悄地調查。他的眼睛如同鷹眼般掃視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他發現,在賽場周圍,有一些形跡可疑的人員,他們的行動如同鬼魅,總是鬼鬼祟祟地出現,然後又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他們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金鉉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一定和張堂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悄悄地跟蹤著這些人,如同影子一般,緊緊跟隨著他們的腳步。他那敏銳的觀察力讓他注意到,這些人總是會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段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而且他們之間似乎在使用一種特殊的暗號進行交流,那暗號神秘而又隱晦。


    金鉉躲在一棵大樹後麵,那大樹的枝葉繁茂,像是一把天然的保護傘。他屏住唿吸,仔細地觀察著這些人。他發現,其中一個人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條,然後迅速地看了一眼,又像是害怕被人發現似的,趕忙放迴了懷裏。金鉉心中一動,那張紙條上,會不會寫著什麽至關重要的信息?那信息會不會是解開陰謀的關鍵?


    他正準備找個機會靠近這些人,突然,一個冷冽得如同冰刀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你在幹什麽?”那聲音帶著一絲警覺,如同夜梟的叫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


    金鉉猛地迴頭,隻見林婉兒宛如月光下的仙子般站在他身後,月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清冷的輪廓,手中緊握著長劍,劍身反射著寒光,那寒光如同寒星般閃耀。


    “林姑娘?”金鉉有些意外,他連忙解釋,“我……我在這裏散步。”他的話語顯得有些慌亂,像是被抓住把柄的孩子。


    林婉兒秀眉微蹙,那眉頭如同兩片柳葉,她顯然不信金鉉的話。“散步?鬼鬼祟祟躲在樹後,也叫散步?”她向前一步,身上淡淡的清香,夾雜著些許金屬的氣息,飄入金鉉鼻中,讓他心頭微微一蕩,但此時他無暇顧及這些。她逼近金鉉,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和懷疑。


    “我……”金鉉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在跟蹤那些可疑的人吧?他的腦海中飛速運轉,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林婉兒見他支支吾吾,更加懷疑。“你到底在幹什麽?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她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帶著一絲關心,那關心如同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金鉉看著她關切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她。“我懷疑,有人在暗中針對我。”他將之前發現的事情簡要地告訴了林婉兒,包括王猛的事情,以及那些可疑人員的蹤跡,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慮和憤怒。


    林婉兒聽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那凝重如同即將壓城的烏雲。“看來,張堂主果然有問題。”她沉吟片刻,“這件事,我會幫你。”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金鉉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謝謝你,林姑娘。”


    林婉兒微微頷首,目光落在金鉉身後的樹上。“那些人又出現了。”她的聲音低沉而又急促。


    金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那幾個可疑的人員再次出現在賽場周圍。他們依然鬼鬼祟祟,像是在尋找著什麽珍貴的寶物,又像是在執行著什麽不可告人的任務。


    “我們跟上去。”林婉兒低聲說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和緊張。


    兩人悄悄地跟在那些人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如同兩隻隱藏在草叢中的獵豹。那些人穿過一條狹窄而又陰暗的小巷,來到一處偏僻得如同被世界遺忘的院落。他們推開院門,走了進去,那院門發出“嘎吱”一聲,像是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金鉉和林婉兒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院門,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他們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像是戰鼓在擂動。


    “事情都安排好了嗎?”一個粗獷得如同雷鳴的聲音響起,正是張堂主的聲音。


    “都安排好了,張堂主。”另一個聲音迴答道,“王猛已經答應了,會在比賽中對金鉉下死手。”


    “很好。”張堂主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那得意如同洪水般泛濫,“這次,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金鉉和林婉兒心中一驚,看來他們的猜測果然沒錯,他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擔憂。


    “我們進去。”林婉兒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如同即將出鞘的寶劍。


    “等等。”金鉉拉住她,“我們隻有兩個人,對方人多勢眾,硬闖進去太危險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理智。


    “那怎麽辦?”林婉兒有些焦急,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劍柄。


    金鉉沉思片刻,突然靈機一動,像是黑暗中劃過的一道閃電。“我有辦法。”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我特製的迷香,隻要一點,就能讓人昏睡過去。”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自信。


    林婉兒眼睛一亮。“好主意!”


    兩人悄悄地潛入院中,金鉉將迷香點燃,然後輕輕一吹,那迷香的煙霧如同靈動的精靈,順著門縫飄進了房間。


    片刻之後,房間裏傳來了幾聲悶哼,然後便安靜了下來,如同暴風雨後的寧靜。


    金鉉和林婉兒推開門,隻見房間裏,張堂主和幾個手下都昏倒在地,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金鉉走到張堂主麵前,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明日午時,賽場西北角,解決金鉉。


    “果然是他們!”林婉兒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金鉉將紙條小心地收好,然後對林婉兒說道:“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院落,消失在夜色中,那夜色如同黑色的綢緞,將他們的身影漸漸吞噬。


    “明日午時……”金鉉望著遠方,眼中閃過一絲冷芒,那冷芒如同冬日的寒風,“張堂主,我們賽場見。”


    夜色深沉得如同無邊的深淵,涼風習習,如冰冷的手指輕輕拂過。金鉉和林婉兒迴到客棧,各自迴房。金鉉躺在床上,卻如同置身於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手裏緊緊攥著那張紙條,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狂奔不息。明日午時,賽場西北角……這幾個字眼如同滾燙的烙鐵般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張堂主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對付他,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贏了幾場比賽,擋了某些人的路?金鉉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背後一定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他想起之前王猛看向他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恐懼,似乎不僅僅是因為比賽的輸贏。還有張堂主,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除了怨恨,似乎還隱藏著更深層次的情緒,像是……忌憚?這種感覺讓金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誤入蛛網的飛蟲,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危險和未知,那未知如同黑暗中的迷霧,讓他不寒而栗。他必須盡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能打破這個如同鐵桶般的困局。


    天剛蒙蒙亮,金鉉便如同被彈簧彈起一般,起身悄悄離開了客棧。他並沒有去找林婉兒,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他必須自己去麵對,就像一個孤獨的戰士踏上未知的征程。他決定再次跟蹤那些可疑人員,看看他們究竟在搞什麽鬼,那鬼蜮伎倆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


    金鉉順著昨晚的路線,一路追蹤,如同追蹤獵物的獵人。他發現那些人比以往更加謹慎,行動也更加隱秘,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他們不斷變換路線,那路線如同迷宮般錯綜複雜,似乎在刻意躲避著什麽,又像是在守護著某個重大的秘密。這更讓金鉉確信,他們一定在密謀著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勾當如同深淵中的惡魔,正張牙舞爪地等待著獵物。


    追蹤的過程中,金鉉發現這些人最終都匯聚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這處院落看起來十分普通,就像路邊隨處可見的普通人家,但卻戒備森嚴,門口有幾名壯漢守衛,他們的眼神警惕得如同獵豹,不斷地掃視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金鉉不敢貿然靠近,隻能像一隻隱藏在暗處的老鼠般觀察。


    他注意到,張堂主也來到了這裏。張堂主與幾名守衛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後便走進了院落。金鉉心中一動,他知道,這裏麵一定隱藏著什麽重要的秘密,那秘密或許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他必須想辦法進去。


    金鉉環顧四周,發現院落旁邊有一棵高大的樹木,那樹木高聳入雲,如同一個巨人。他靈機一動,施展輕功,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悄無聲息地爬上了樹頂。從樹頂俯瞰,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院落內的情況,那院落內的一切如同畫卷般展現在他眼前。


    院落中,張堂主正與幾名黑衣人密談。由於距離較遠,金鉉無法聽清他們的談話內容,但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張堂主的神情顯得十分焦急,他的眉頭緊皺,像是被一團亂麻纏繞,雙手不停地比劃著,似乎在強調著什麽。而那些黑衣人的臉上則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那笑意如同冬日裏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金鉉看到其中一個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那畫像上的人,赫然便是他自己!金鉉心中一震,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如同被冰水澆灌。他們果然是在密謀對付自己!


    就在這時,張堂主突然提高了聲音:“記住,這次一定要成功!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賽場!”他的聲音如同咆哮的獅子,在院落裏迴蕩。


    金鉉心中一凜,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采取行動了。他悄悄地從樹上下來,準備離開,如同一個即將逃離危險的獵物。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你是什麽人?”那聲音如同死神的召喚,冰冷而又充滿了殺意。金鉉猛地迴頭,隻見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冰冷地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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