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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婉一夜未眠,一直心神不寧,九王爺從西北迴來了,這真不是她願意聽到的什麽所謂的好消息。


    她更加想知道西北那邊的情況,想知道將軍什麽時候迴來。更讓她擔心的是九王爺竟然讓她調查夫人,這件事她不敢多想,九王爺懷有什麽目的雖然不清楚,但是一定不是好事。


    為了掩人耳目,常婉安排牡丹暗中觀察正院的一舉一動,她思忖著一個丫鬟也查不出什麽,到時候還可以向九王爺交差。


    一侍衛穿過重重宮牆,抵達皇宮大院。皇上坐在書案前翻閱奏章,聽聞動靜,抬眼望,看清來人,立即停止手中的動作,與此同時那侍衛跪地叩首,皇上立即喊他起身。那人起身,從懷裏取出一封信,托過頭頂,呈與皇上。


    皇上接過信,拆開一看,細細品讀,表情不明,問了句:“她還好吧?”那侍衛頷首迴複,“一切如常,並未惹人懷疑。”皇上看著信上的內容,捏了捏眉心,揮手示意來人退下。


    大殿安靜的出奇,皇上屏退身邊奉茶的太監,待太監走遠後,聽見皇上詔令的一個蒙麵武者走出來,俯身聽命。


    “你去查查,是否屬實”,皇上對那個蒙麵武者說,蒙麵武者領命告退,從後殿飛身出去。


    九王爺病情痊愈,精神大好,跟姬橫出去閑逛,逛完後就直接去了萬花樓,喝的人五人六、醉麻麻滴。姬橫滿口胡言,他說:“還是挽月樓的姑娘水靈。”


    九王爺接過話茬,“那你怎麽不去挽月樓啊?”


    姬橫想起很久前的那件事,心有餘悸,趁著酒勁正上頭,大言不慚,“挽月樓現在的姑娘不行了,比不上那個珂珂!”提到珂珂,姬橫就迴想到那天他們一行人強行闖入她的房間做的那些事,那慘狀至今都談之色變。


    九王見橫姬如此反應,一盞酒下喉,“沒出息的東西!”姬橫被九王爺這句話激怒了,酒杯在他手裏捏得發出嘶鳴的聲響,“要不是那個何公子,也不會弄死人,我要殺了他!”


    這件事九王知道,還是他暗中壓下來的,不過那個何公子進了關暮遠的府裏,他還沒揪出那個人是誰,就被皇上禁足了。一想到關暮遠,他就憤怒,他那一幫手下從不拿他當督帥看,目中無人,要是能抓到他的過錯,定要好好的整整他。


    “你確定那個何公子是暮遠將軍府裏的人?”九王問姬橫,姬橫點頭如搗蒜泥似的,“千真萬確,我的人跟蹤他們一直到將軍府才不見了蹤影,非常確定人就在那裏。”


    心下拿定主意,既然人在裏麵,就去會會。再滿上酒壺,喝個醉生夢死。在西北的日子確實艱苦,他好久都沒這麽大肆的喝酒吃肉了,之前在皇宮也是處處受限,現在終於重獲自由,他一定要把沒吃過的沒喝過的通通補迴來。


    兩壺酒下肚,叫了一滿桌子名菜,邀請兩個水嫩的姑娘來陪酒,好生愜意,直道:“這神仙日子過得!”酒足飯飽後,兩人晃晃悠悠的從萬花樓出來,此時天已見黑,兩人一番比劃,意思明了。


    九王爺被等候在外麵的小廝接迴府裏去,姬橫搖搖晃晃的從另一邊離開。


    將軍府裏一片寂靜,常婉一直心神不寧,自從接到九王爺的信後,她的眉心一直跳個不停。一種不祥的預感將她包裹的很嚴實,牡丹一直暗中窺探正院,萬一探出個什麽就危險了,尤其是夫人現在的情況,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她在燈下有一針沒一針的縫製一個香囊,牡丹發現主子似乎心神不定,打趣道:“您每迴都是繡香囊,香囊繡了一抽屜,也不知道是要繡給誰用的。”


    常婉停下手中的針線,怪嗔道:“繡給誰用,你說繡給誰用,你佩戴我的香囊還佩戴少呢?”牡丹佯裝不好意思,伸手就要拿常婉手中未繡完的香囊,“那這個也是我的”,說完對著她的主子賣乖的笑,常婉擋住她伸過來的手,忙道:“是你的,是你的,繡好就是你的。”


    兩人在燈下一番取鬧,常婉吩咐牡丹去找找她的那副翠如玉耳環,她繼續繡香囊。


    突然感覺府裏有動靜,她趕緊放下手中為繡完的香囊,起身到外間張望。她院裏的那兩個人也是早有發現,立即翻身上房頂,一番對打。


    疏禾在燈下看一本兵書,正看得入迷,突然感覺房頂有異動,立即提高警惕。何歡也是會武功的人,也早有察覺,立即將疏禾往裏間拉,欲將人藏起來。


    疏禾隱身於裏間幕帳後,何歡出門一看究竟,剛開門就一黑人持刀而來,何歡險些被踹翻,幸好她小巧機靈,稍微一閃,那人就落了空。


    何歡反手從腰間拔出雙刃短刀,刀出鞘,橫掃黑衣人的麵部,兩人糾纏在一起。


    房頂上的黑衣人有五六個,正跟將軍暗放於府裏的武將打鬥,戰況激烈,不過黑衣人漸漸落於下風。


    常婉在暗中窺探,不敢聲張,那麽多黑衣人直奔夫人的房間,看來是早有預謀,也早就查探過了。她心道不好,難道是九王爺的人?如此看來,是絕對有可能的,她想也沒多想,欲開門就出去,被牡丹一把拉住,常婉驚恐的看著牡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府裏一番激烈打鬥,被遠處另一個蒙麵人全看在眼裏,他的臉躲在麵具後麵笑,喃喃自語,“真是天助我也!”蒙麵人換個方向,飛身與疏禾院子的後麵,悄聲落地,武功相當了得,沒發出絲毫的聲音。


    疏禾躲於幕帳後麵,暗中窺探跟何歡在門外打鬥的黑衣人,突感不妙,從後窗竄進一蒙麵人,那蒙麵人手中的劍直直的向她的臉部刺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疏禾順手就挽起手中的幕布,擰成繩,將對方的劍纏住,忍不住喊一聲“好一個聲東擊西!”


    蒙麵人手中的力道增大,順著纏繞的幕布繩一直旋繞,劍鋒過於淩厲,幕布擰成的繩很快就被絞繞的支離破碎。眼見劍再次向自己刺來,她也顧不得要隱藏她會武功的這件事了,不遠處有一張凳子,飛起一腳,就將凳子踢飛過去,蒙麵人揮劍砍向飛來的凳子,凳子瞬間被砍破為好幾塊,劍尖一挑一掃,一塊大的凳子殘塊就飛向疏禾,她飛身躲開。


    聽見裏間有動靜,何歡心急,狠狠一刀砍向黑衣人的手臂,一股鮮血直冒,黑衣人見打不過,縱身逃脫,要不是聽見房內有動靜,何歡定不會放過他。


    何歡這身迴房,就看見一蒙麵人劍勢洶洶的刺向夫人,她來不及多想,手中雙刃短刀隨即出手,旋風似的掃過去,直直的對準蒙麵人的腰,人也飛身靠近夫人。


    那蒙麵人收迴劍,劍隨腕轉,短刀快靠近他的時候,他的劍從中間位置挑開短刀,短刀迴到何歡的手中,她將夫人護於身後,運起全身力氣,扔出雙刃短刀,短刀似飛碟般襲擊蒙麵人。


    蒙麵人騰空而起,在半空翻轉,徑直落於疏禾的後方,大有要將她挾持的意思,何歡心道不妙,不待短刀迴手,委身一個橫掃,立於疏禾的前方。


    疏禾也不是吃素的,見人如此兇狠,隨手接住何歡迴旋迴來的短刀,短刀在手,後空翻越過何歡,借著何歡的肩膀,用力一點,運出全身的力氣,短刀飛出,直直的砍在蒙麵人的左肩。


    何歡來不及驚唿,順勢運力,飛起橫踹蒙麵人的胸膛,蒙麵人反擊疏禾的招式還未打出,就被何歡的橫踢擋住,不過力氣不夠,整個人被彈飛出去很遠,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瞬間口吐鮮血。


    疏禾見狀,來不及救何歡,拔下頭上的簪子,揮手一甩,簪子似利劍一樣刺向蒙麵人。蒙麵人沒有繼續糾纏,隨即旋轉半圈,簪子狠狠的定在他挪出的柱子上,錚的一聲絕響。蒙麵人騰空飛躍,竄出窗子,飛身消失於夜空,疏禾追至於窗前,欲追出去,想到何歡受傷了,立即轉身,扶起還躺在地上的何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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