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日就可以見到你傾慕已久的雅楠了。隻是……”辛言帶著疑惑問道:“暖兒你為什麽會喜歡傅雅楠?希望你今日見到她能夠一切順利了。”


    “傅姑娘她什麽都會,根本就沒有什麽不會的。說句實話,之前顏氏家族我就隻聽過傅姑娘的名號,顏氏家族在她的管理下,也是興興向榮,更何況傅姑娘比起那些男人,一點都不差,就是給了我們女子出了一口氣,讓那些臭男人瞧瞧,女子也是可以比他們強的,不會比他們差!”常暖道。


    辛言右眉輕佻:“真應該讓雅楠過來聽聽你對她的評價。”


    “確實,當初對於傅雅楠這個名字,我也是如雷貫耳,比起你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的家主,別人提起顏氏家族,下意識想到的,也是你那位幫著你處理事務的傅姑娘了。就算暖兒今日不提起,我也想著有日,能夠見上她一麵。能夠認識這樣的1女中豪傑,也是我們的榮幸。”常阮此時也附和道。


    “既然你們對雅楠的評價都這麽高,那我不妨再跟你們說說她的一個秘密好了。”辛言故意神秘的說道。


    常暖果然被她吸引了興趣:“傅姑娘還有秘密?什麽秘密?該不會是傅姑娘已經成親了吧?還是傅姑娘有意中人了?還是什麽啊?”


    常暖一臉八卦的樣子,讓辛言忍不住的想要吊一吊她的胃口:“你這腦袋瓜子一直都是想的什麽事情?”


    “其實啊……”辛言故意壓低聲音,彎下身子,讓她們也不自覺地跟著她那樣壓低身子。這樣瞧起來確實有要說出什麽不為人知的大秘密的氛圍。


    “其實啊——今日的宴席都是雅楠操辦的。如何,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是不是再一次的覺得她很厲害,你們不用感謝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們,我這個人很大方的。”


    辛言的話得到了兩個人的白眼,還有常暖異常閃亮的眼睛。


    一瞧就知道常暖自己陷入在她偶像“如此能幹”的幻想中。


    兒辛言卻得到了常阮無奈的迴答:“你這人真是不知道說的什麽才好。”


    衛小淳還在旁邊“添油加醋”道:“姑娘不止什麽都沒有幫,還美名其曰說要幫忙,都不知道出的主意給雅楠添了多少工作,雅楠都暗中跟我說了,以後啊,就算姑娘你再怎麽跟她說,她都不會上當了,說好讓她放假休息,實則是來當苦力的,比她在處理商場上的事情還要痛苦。”


    “欸,我那不是好心幫她出主意嘛,做事自然是要盡善盡美的嘛。再說了,我確實想要讓她放鬆放鬆的,這不是她看我太過勞累了,不忍心嘛。”辛言還眨了眨她無辜的雙眸。


    常阮和邵雲卿怎麽說也和辛言相處這麽久了,多少也知道辛言的性子,一眼就知道她說得不會是真話。


    衛小淳也在心裏吐槽她:“是啊,要是真的讓姑娘你親自弄這個宴席,別說我們辛府以後沒臉再京畿裏立足了……”連她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顏氏家族的人了。


    姑娘明明聰慧,可是對於不會的事情,那是任你怎麽學都不會的。


    傅雅楠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誰讓她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子得自己寵著不是?!


    她們三人相視一笑,這件事情也就這樣揭過去了。


    宴席也將要開始,眾人都等著辛言現身。


    說實話,裏麵有些夫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自己是什麽身份?辛言不自己親自來相迎,怎麽說也得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吧,竟然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就來招待自己,要不是顧著她身上郡主的身份,還有背後的顏氏家族,早就想要撂攤子走人了。


    她們到哪裏不都是眾星拱月被人尊重的存在,何時被人這麽“輕慢”過了。


    然則,實際上傅雅楠對她們可謂是從頭到尾都笑臉相迎,一點都沒有輕慢過得。要知道他對那些有頭有臉商場上的人物,都沒有這麽“溫柔”過,臉都快笑僵。


    要是她此時知道那些夫人的心裏怎麽想的,絕對會氣得吐血。


    縱使傅雅楠再商場上唿風喚雨,可是到這個圈子,那些夫人不認識也是正常。畢竟他們對於經商之人從來就是鄙視的,要不是麵對的是顏氏家族這麽一個龐然大物,連帶著大晉皇室都要拉攏的家族,她們可不會“屈尊”來到這裏。


    換做是別人,絕對會連看一眼都覺得髒了自己的眼睛。


    表麵上的和氣維持著,私下的洶湧就不知道了。


    今日的宴席其實有些不同,往常的宴席都會將男女席分開,今日卻不同以往。


    雖說沒有男女同席,但是卻是再同一個大院裏,隻是兩邊用屏風隔開,這樣既能夠一同進行,也不會讓那些重視男女大防的人有所顧慮。


    這一點可以說還讓那些貴小姐興奮不已呢。要知道這樣的話,對麵說不定就是那個世家大族的少爺,或是世子,甚至是哪位王爺。


    聽聞辛言此次可是邀請了大部分的京畿貴族,連皇室子弟都下帖邀請了。依著現在成武帝對辛言的看重,怎麽說也會給她幾分薄麵,露個臉吧。


    而事實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不僅大部分權貴來了,如今幾位王爺竟然也都出席,更讓人想不到的,還有葉子默居然還來了。


    可以說辛言辦的宴席要說在人物上可是大大的成功了,基本上隻要下了帖子的府,都派了人過來。


    女眷中聲聲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掀起,各位夫人就像是抓到一個機會,給自己的兒女們相看夫婿、媳婦。這個宴會竟然變成了相親宴。


    然而這麽多人,總歸會有以前看不順眼的人也在。


    例如淑儀公主和林靜殊……


    還很湊巧的是,林靜殊今日居然與淑儀“撞衫”了。說實話,倒不是穿了同一衣服,而是撞色了。要說這麽多女眷中,與淑儀撞色的人也不在少數,隻是淑儀本就瞧林靜殊不順眼,便怎麽瞧著都不順眼。


    被淑儀當眾找麻煩,林靜殊一時也語塞。


    罵迴去?不可能,對方可是公主,地位上就碾壓她了,還怎麽比?講道理?算了吧,淑儀本就不是那種會聽道理的人。


    可是為了自己的自尊,林靜殊還是迴口了,至少不能夠被淑儀說得毫無“還手之力”吧!


    “今日不知奧公主也穿了同色的衣裳,說來其實也是巧了。”說實話,真要說同色,也不盡然。


    林靜殊穿的是一身煙羅紫色的長裙,而淑儀公主穿的則是絳紫色,二者還是有區別的。


    淑儀聽到林靜殊的話覺得刺耳:“你這是跟著本公主穿呢,還是故意而為之。”淑儀話裏有話。


    她之所以會這麽說,不過是紫色是顧問行喜愛的顏色,淑儀公主知道這一信息之後,就將所有的衣物都換成了相關的紫色。


    如今瞧見林靜殊穿著紫色的衣裳,就覺得林靜殊也是同樣的想法。


    腦中就已經羅列出林靜殊一係列“不要臉”的行為。


    定是林靜殊那個賤人知道顧哥哥的喜好,就想著穿成這樣花枝招展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麵前,企圖引起顧哥哥的主意,這個女人,好深的心機,她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公主誤會了,我並不知道公主今日的穿著,怎麽會故意為之呢。”林靜殊自以為自己的姿態已經擺得很低了,淑儀也該見好就收了。


    可是她還是沒有見識到淑儀胡攪蠻纏的樣子。


    淑儀的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假裝驚訝道:“林小姐你這身上是沾到了什麽東西?”說著就像是好心的要給她弄掉。


    林靜殊本就不覺得淑儀會怎麽好心,心裏已經有了防備,便往後退了一步。


    隻是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淑儀歹毒了些,故意腳下使絆子,故意踩住她的裙擺,斯拉的一聲,林靜殊的裙子裂開來,她也摔倒了。


    盈香立刻就去護著自己的小姐。說起來也不知道是淑儀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林靜殊摔倒的位置恰好就是在的間隔兩個男女之席的中間,還正恰好的撞到了其中的一個屏風。


    屏風一晃一晃的,就差一點要倒下去了。原本這個屏風任風怎麽吹都不可能會倒,隻是林靜殊倒的時候恰好就是碰倒了一角。


    眼瞧著屏風就快要摔壞了,盈香又下意識地去扶林靜殊根本就無暇顧及到屏風。在這個距離,能夠扶起屏風的也就淑儀公主,可是她一動都不動,眼底還有著明晃晃地幸災樂禍。


    摔壞了最好,反正是辛言的東西她一點都不心疼,就算她再怎麽不爽,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反正也是林靜殊撞得,要找就找林靜殊。最好兩人狗咬狗,這樣反而能夠讓她舒心。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忽地一個女子的身影從女眷中掠過,腳尖輕點,帶起了一陣微風,在屏風摔在地上的前一刻抓住屏風,將得由兩個成年男子才能搬起來的屏風輕而易舉就扶住,歸迴原位。


    因為這個這個動靜,男席那邊也被吸過來,坐在近處的人知道發生了何事,而遠處的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紛紛出聲詢問,不過剛剛傅雅楠扶住屏風的那一幕,眾人還是都瞧見的。


    人群中忽地就響起了掌聲,由一人變為幾人,在成為一群,最後滿座都響起了掌聲。


    男席中不由得有人出聲感慨道:“沒想到傅姑娘的身手竟是如此了得啊。”不管武功如何,這輕功絕對是不差的。


    而這男子顯然也是知道傅雅楠的身份,言語中竟帶著一絲絲討好。


    傅雅楠可不吃那一套,便瞧向引發這一切的兩人。


    男席那邊自有白管家去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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