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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盛與武智深從樓上走廊探頭往下一看,原來是哪裏來的一個女道士,攔也攔不住的要往裏麵進。店家掌櫃的也說今天客滿關門了,可那女道士就是不聽,一根筋地要進來。士兵們拿出武器威懾她,哪知道被對方三拳兩腳打翻在地,徑直地闖進了店裏。


    武智深見女女道士身手了得,士兵們單兵作戰肯定不是她的對手,便從樓上翻身跳下,穩穩地落在那女道士麵前,念了聲阿彌陀佛,問:“這問小道長,你沒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還要硬闖?”


    那女道士二十歲還沒到,聽武智深叫自己為小道長,不服氣地迴應他:“那你這個老和尚又為什麽在這裏?”


    武智深見對方稱唿自己老和尚,肯定是對自己剛才叫她小道士的迴應。武智深說:“貧僧不跟你一般見識。奉勸你打哪裏來迴哪裏去,你不是我對手。”


    “沒打過,怎麽知道不是對手!”女道士一開口,便施展出淩厲的招式,一招仙子摘月,襲向武智深麵門。


    還好武智深每日練功不綴,反應及時,一側臉剛剛躲過對方的襲擊。武智深退後一步拉開距離,說:“再無禮,貧僧可要出手了!”


    那女道士不答話,一手順勢切向武智深麵門。


    武智深見對方招招耍狠,便也不客氣,放開手腳與對方搏鬥起來。


    兩人在客堂裏左右上下翻飛,打得精彩異常。


    女道士從武智深跟自己交手之後,便不再招招兇狠,而是表現得如正常切磋。打了有十招,女道士越來越心驚,對方功力無邊,自己每一次全力攻擊,都好像如泥牛入海。


    武智深也感受到這個小道士並不是存心找茬,便隻出了四成功力。陪她玩的差不多了,武智深找準一個千鈞一發的空當,輕輕一掌拍在對方肩頭,將她推得倒退了四五步。


    “等貧道活到你這把年紀,你也不是我對手。”女道士停下手來,不服氣道,“實不相瞞,貧道也不是來鬧事莽撞的,我跟你的目的是一致的!”


    武智深笑了,你這是出家人不打草稿啊。他說:“你知道我是幹嘛的嗎?”


    女道士雙手抱在胸前,笑道:“武智深和尚,杭州六合寺出來的,襄王夫人身邊護衛擔當。這樣說對嗎?”


    武智深怔了一下,對方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到底是何來頭?


    隻聽那女道士接著說道:“認識一下,貧道終南山全真教掌教重陽真人座下弟子,孫不二,你可以叫我不二道長。”


    這會兒功夫,柴盛已經從樓上下來,見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打趣道:“貧僧見貧道,原來是同道。哈哈!你們一個貧僧,一個貧道,那本官就是貧嘴,哈哈哈!”


    三人一同笑起來,原來是一起的。


    “你有何憑證?”武智深問孫不二。


    孫不二拿出趙萍兒給的信物,心道還好有信物,不然真的要費一番口舌解釋。


    “二夫人的信物。”孫不二道。


    武智深看了一眼孫不二手裏的玉飾,他也不認識,待會兒等蕭露醒了交給她一辨認就知道真假。


    武智深糾正孫不二道:“王爺府上那二位不分大小,所以不要再叫二夫人,叫夫人聽見不好。”


    孫不二說:“好吧。那平時如何稱唿二位夫人?”


    這個問題武智深沒遇到過,他迴答:“讓夫人稱唿你就行了。”


    孫不二吐了吐舌頭,心道什麽亂七八糟的,無規矩不成方圓,沒有個上下主次怎麽得體方便?


    涵兒躲在一旁,見大家心平氣和了,走到武智深身邊,望著孫不二道:“道士怎麽還有女的?”


    孫不二看這麽個可愛的小女孩,竟然問這麽好笑的問題,便逗她道:“和尚也有女的你不知道嗎?”


    “那他們可以互相成親、生孩子嗎?”涵兒問。


    武智深一臉尷尬,趕緊轉移話題,說:“小郡主,這位道姑姐姐剛剛有幾招好厲害的招數,你問她是怎麽使出來的,我都沒看懂?”


    涵兒眼巴巴地看著孫不二,道:“我也沒看懂,你再使一遍可以嗎?”


    孫不二一臉汗顏,這是強行要自己教她幾招啊,也罷,看在她這麽聰明可愛的份上,能學會幾分就看她自己了。


    孫不二教了涵兒幾招功夫的時間,蕭露已經醒過來,所幸沒有什麽大礙。


    孫不二見到蕭露,將趙萍兒的玉飾交給蕭露,告訴她京城府上發生的事情,說趙萍兒擔心蕭露,所以讓自己來幫助。


    蕭露難過道:“這其中定有人從中作梗。”


    孫不二說:“夫人現在身體不適,貧道建議您還是不要迴去了,免得招人落井下石,對您和肚子裏的孩子都不好。”


    蕭露卻道:“不,我一定得迴去。我迴去,才能證明他們所謂的證據,不過是沒有根據的猜測而已!如果我選擇逃避,不正好落人以口舌嗎?況且,我不能讓萍兒一個人獨自麵對壓力!”


    柴盛想了想,建議道:“夫人,您現在帶著五百將士,目標太大,容易被人發現,然後借機說三道四。下官建議,讓士兵自行迴軍營,您另外由智深師傅和孫道長護送,秘密迴京。”


    武智深點頭道:“柴大人所言甚是。”


    蕭露說:“如此也好。那便勞煩柴大人了。”樂文


    “這是下官應該做的。我會安排士兵們,從水路走,如此也能轉移別人的視線。”柴盛道。


    “大人考慮周全,多謝了!”蕭露再次道謝。


    柴盛道:“夫人今天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就先安排士兵們迴營。”


    蕭露點點頭,對武智深道:“智深,你替我跟將士們說聲感謝。柴大人,麻煩你先借我些銀兩,作為將士們的犒賞,等我迴京,一定還你。”


    都這個時候了,蕭露還不忘慰勞感謝將士們,柴盛大為感動,道:“夫人放心吧!”


    第二天,將士們準確啟程之前,蕭露還是趕過來,跟將士們道別,並拉著涵兒鄭重地向大家鞠了一個躬,說:“一路有勞諸位將士了,多謝大家!”


    將士們也十分感動,這一路上體會到王妃的平易近人與關愛,表示日後襄王若有差遣,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再過了一天,蕭露也要啟程迴京了。早一日迴京,跟趙萍兒並肩作戰,互相分擔壓力。


    柴盛給蕭露準備了一輛馬車,武智深和孫不二則各自備了一匹好馬。


    柴盛請蕭露和涵兒上了車,道:“現在官道已經重修,寬敞平坦,夫人就放心吧。這兩匹馬兒,也是溫順的老馬,不會亂跑。”


    駕車的兩個車夫也是老手了,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蕭露感謝道:“多謝柴大人費心了!”


    武智深和孫不二各自跨上馬,抱拳道:“柴大人,多謝了!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柴盛拱手道。


    蕭露又掀開窗簾,問柴盛:“柴大人,萬一他們為難你怎麽辦?他們可是連襄王都敢汙蔑的!”


    柴盛無所畏懼,灑脫道:“不怕,皇上都不會殺我頭,他們能拿我怎麽辦?太祖皇帝有遺訓:柴氏子孫有罪,不得加刑,縱犯謀逆,止於獄中賜盡,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連坐支屬。本官有太祖皇帝禦賜金鍾罩鐵布衫,他們能耐我何?”


    宋太祖趙匡胤有此遺訓,因為大宋的皇權就是從人家大周柴氏手中篡取,已經厚著臉皮黃袍加身,哪裏還好意思屠人後代?


    原來如此,蕭露點點頭,再次向柴盛道謝,便放下窗簾,準備啟程。


    武智深聽柴盛如此說,便知道了對方原來是後周之皇族後代,於是忍不住問道:“柴大人,不知你可認得滄州的柴進?”


    “柴進?”柴盛一時沒想起來,是哪位堂兄。


    “就是滄州的柴大官人,貧僧與他都是在梁山的結義兄弟。征討方臘後,他又迴滄州做了個都統製,再後來,貧僧也不知他去了哪裏。”魯智深迴憶道。


    柴盛一聽,原來是上梁山當了草寇的柴進,那不是丟自己柴家人的臉麵嗎?柴盛敷衍道:“哦,柴氏後人太多,沒有印象。”


    魯智深暗道可惜,向柴盛最後抱拳質疑,道一聲“開路”,便和孫不二一前一後護著馬車啟程了。


    柴盛看著馬車漸漸出城遠去,若有所思。但願自己這次豪賭是對的!


    曾彪派出去搜尋證據的人在半路遇上返迴軍營的五百將士,唯獨不見蕭露,便知有詐。他們對士兵們做了盤查之後,便匯報給曾彪。曾彪收到消息,派人繼續去搜尋蕭露,如果有機會,就讓她迴不了京城,徹底坐實襄王有異舉之心。


    卻說屈平三人騎著大象,一路招搖過市,終於進入雲南路一座邊城小鎮,可算是迴國了。


    腳踏著祖國的土地,唿吸著祖國的空氣,心情都會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三人在小鎮上吃著當地的特色美食,路人時不時地向他們身邊的大象投來好奇的目光。


    屈平道:“大象目標太大,速度又沒有馬兒快。如果有這裏有馬的話,我建議還是將大象換成馬。”


    小黑說:“都聽師傅的。”


    薛采薇自然沒有意見,三個人擠在一頭大象上太不方便,而且招人看熱鬧。


    一個俊男,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少年小黑,擠在一頭象背上,不奇怪才怪。


    屈平向店家打探,問鎮上有沒有馬匹。


    店家收了錢,說鎮上的錢員外府上有幾匹。


    問明白了錢員外家的住址,三人牽著大象徑直前往錢家莊。


    錢家莊就在鎮上最繁華的地段,可見這個錢員外在當地全是有錢有勢之人。


    到了錢家莊,屈平向錢員外說明來意,道:“我們想用這頭大象,換您的馬兒。”


    錢員外看屈平三人的組合十分怪異,心生警惕。江湖有言,乞丐老女人算命的不能惹,像屈平三人這樣奇怪的組合,更加要避之唯恐不及。


    【二百八十二章章節名字漏了,內容沒漏,不影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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