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在看什麽!現在不反抗難道等著他們恢複過來陣型再反抗?”


    海王看到夜無霜老道士他們,他一下子就氣急敗壞了,怎麽他在這和神秘勢力幹起來了,這些人竟然做起了吃瓜群眾。


    越想越不對,突然他想了想自己幹起來的源頭是什麽,想著想著他臉色鐵青,直接憤怒的指著對麵的六翼青人。


    “他們笑你不打,為什麽單單打我?”


    “因為你太帥了啊,一頭豬,一個糟老頭子,還有兩個女人,這怎麽打?”


    “臥槽!”


    海王直接就無言以對了,隨後他直接就想起了一個辦法,反正打是打不過,除非他父親來了,他現在需要摸清楚形勢。


    “那個,各位大哥到底來幹嘛的,打架多沒意思,有事就說,交給老弟給你辦,保證穩穩妥妥的。”


    “你小子雖然長的有點欠揍,不過態度不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笑我們啊。”


    “我笑的是今天這裏有喜事啊,我們笑都是因為這個,因為今天一個這界域的混世魔王死了,是我們聯合誅殺的,現在我們由一個哀悼會變成了一個笑悼會,就是狠狠的侮辱他啊。”


    “是這樣嗎?”


    六翼青人直接讓那個四翼黃人去問問周圍的人,幾人問過之後狂喜不止的來了。


    “前輩,不是笑我們的,就是一個比我們還兇殘的惡魔今天被誅殺了,就是他說的什麽侮辱大會。”


    “哈哈,不是笑我們的,那就可以做朋友,不過我說的做朋友隻是我個人,後麵還有高我幾輩的前輩呢,我也不知道我們來幹什麽,隻有兩個人知道的。”


    李缺也是緊張的看著,他怎麽越看這長著翅膀的鳥人不怎麽聰明呢,其實剛才他們笑就是因為發生了踩踏事件。


    這麽一二百萬人一同降落在一個本來隻能裝一二十萬人的小地方,自然是發生了些許意外。


    本來這樣他們也不至於笑,可是當其中的一些長著翅膀的鳥人被其他三個種類的人嘲諷的時候,他們是真笑了。


    嘲諷他們長著翅膀竟然還要落下,是不是不能飛呀,長腦子了嗎?


    大概就是這麽一個問題,畫麵確實有點搞笑,隻能說李缺很幸運自己現在是一頭豬,而海王青年運氣不好罷了。


    李缺其實一直觀察著兩個人,一個是一個長著十二隻翅膀,而且翅膀的型號也太大了,像飛機翅膀似的,一人就占據了本來就擁擠為數不多的地域。


    而且這個人的翅膀是紫色的,外邊包圍著一大團烏黑的氣體,裏麵卻是尊貴無比,還有點高雅氣質的紫色十二翼。


    黑氣和他們的顏色是能分辨出來的,因為它們一會顯露出來翅膀顏色,一會又顯示出來黑氣。


    就是相護閃動,差不多一個唿吸一次。


    這個人看著是個大佬,另外一個是一個長著一對小巧玲瓏,純白無瑕的翅膀的一個蒙麵人。


    身穿的也是一個全封閉模式的白衣,眼睛都看不到,這人騎在紫色十二翼人的頭上,並且抱著頭,身子不停地顫抖。


    “缺,我也要上去了,這個你拿著,如果不對你就先走。”


    白雪突然撫摸了李缺一下臉龐,然後從儲物戒裏拿出一個白色符紙,這個李缺認識,這不是那海王青年使用的一種符紙嗎。


    迴溯符,可以讓你迴到一個時辰之後或者一個時辰之前,當然這個是必須已經大概確定的結果才能使用。


    就像海王本來自己確定一個時辰後會在逃跑的路上,結果用不了,就是人家神秘大軍已經來了,你預測錯了,所以用不了。


    “不不不!這個你拿著,你忘了你說你唯一的相信就是我了嗎?”


    他怎麽可能要白雪的符紙,估計她隻有一個,如果真的發生什麽意外,他必須起碼要保護白雪到死,也就是我先走一步的意思。


    白雪堅決要給他,他堅決不要,連續幾次以後,白雪敗了,現在好像已經開打了,她不上不行了。


    李缺其實一直注意著的就是那兩個人,他知道擒賊先擒王這個意思。


    現在還沒有開打,還是海王在和那六翼青人扯皮,兩人竟然想當場結拜。


    雙方都是一臉懵逼中,一個八翼藍人直接跑到那兩個大佬身邊,這時候李缺更專心致誌的看著,他很想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可是沒有能力。


    隻看到八翼藍人先給肩膀上的那個一對白翼的神秘人鞠了個躬,然後又給十二翼紫人鞠了個躬,然後一邊說一邊指著海王所在的方位。


    李缺隻看見,紫人又轉頭笑著對白人說了兩句話,最後還摸了摸白翼人的頭,然後轉過頭來,就變得繼續高冷了。


    直接用淡淡的表情對藍人說話了,最後紫人指了指李缺他們這邊幾萬人,全方位的都指了一遍,藍人就點點頭迴到了這邊。


    “輝天王說了,臣服者不殺,給你們一個時辰好好想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以前我們都是直接大開殺戒的,現在時代變了,和平臣服的不殺,當然,不臣服的還是會被折磨至死。”


    然後四個方陣的人許多都一臉鬱悶之色,還有一部分直接憤怒的罵了起來。


    “什麽輝天王!最膽小怕事,又愛裝高冷的一個,十天王之內就他愛管閑事,我不管,我要殺人,我要喝血,我要提升我的境界!”


    “是啊,人族的靈石武器功法等我們都用不了,隻能喝血吃肉是我們的唯一方式,前段日子我不如跟著鍾天王了。”


    “你們想找死嗎?竟然敢在輝天王麵前議論他,都住嘴,死了也沒人替你們收屍的。”


    “還有,看到輝天王頭頂上的人了嗎,他的地位你們永遠想象不到,你們放心,這次跟著輝天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不過這次是地位上的好處,聽命令做事就行,都給我停止騷亂!”


    然後頭領們都一片一片的說起類似的話,李缺他們當然也聽到了,而那什麽輝天王,此刻他和那小白人在後麵,離這邊遠遠的,還在親昵的說話呢。


    這邊,李缺他們也是不知道怎麽辦了,聚集在一起商量著。


    最後也沒什麽頭緒,見過神秘勢力的不多,因為參加者至少要是個武神,否則上去就是送菜的。


    這裏隻有十幾個參加過上次神秘勢力入侵時的戰爭罷了。


    “我隻見過那巨人,肉身境界極高,當時我們五個武帝,聯合打一個已經斷臂的小個子的巨人,最後三死二重傷才勉強殺死。”


    “我見過那黑甲兵,那長矛能戳穿我們的神魂,一般沒有神魂密寶或者神魂不強的離譜的人族,一下就會被戳死,殺他們一個隻能慢慢磨,十幾個人才能殺死一個同階位的。”


    “臣服?這個不能臣服吧,其他界域我們不知道,但是人族怎麽能臣服無數次入侵我們,殺害我們無數生靈的惡魔呢?”


    “大師伯,你決定吧,臣服還是死,我們都聽你的。”


    “師兄,我看不如先口頭上臣服了解一下情況,到底這次怎麽迴事,我們也沒有收到其他星域的信息啊。”


    夜無霜緩緩的說道,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傻傻的上去幹嘛,送菜啊,幾萬人還想打這幾百萬,異想天開都形容不了。


    老道直接摸了摸拂塵,然後他直接催動一種白色的法則之力灌注進拂塵裏。


    灰杆白毛的拂塵突然亮出了一道充滿煞氣的黑光,老道也是唿吸紊亂的吐出了一口血。


    然後他再次穩定心神,灌注裏麵更粗的白光法則了,拂塵的黑色又突然加重了許多,這次他直接吐血不止,現在他已經重傷了。


    臉色慘白的他,再次穩定心神,咬緊牙關又灌注了一道更粗的白光,這次黑氣竟然慢慢變紅,然後又變成了紫色,最後又變成了璀璨奪目的金黃色。


    他鬆了一口氣,暫時管不了自己的身體,直接對眾人說道。


    “這次我們肯定不能臣服,雖然這次是肯定要死人的,但是你們看到我的拂塵了嗎?”


    “先黑就是指的現在這個不怎麽好的形勢,再黑就是往後兩個時辰之內肯定會打起來,然後紅是會發生流血事件,最後紫色是有貴人相助,金色是有更大的貴人相助。”


    ”最後大部分人都會相安無事,我不知道誰會死,但是先拖時間,拖到兩個時辰以後,我們就算勝利了。”


    “師兄,不臣服想拖時間有點難啊?先臣服再等時機不行嗎?”


    老道直接敲了一下夜無霜的頭,然後嚴肅的說道。


    “我隻算了我們沒有臣服之後的卦象,如果臣服了,一切都會改變。”


    “那你不會再算一遍臣服以後的嗎。”


    老道直接又吐了一口血,然後有點悲憤的看著夜無霜。


    “你難道想要我吐血吐死啊,天機本來就是難測,我可不能再來一次了。”


    最後幾人商量怎麽個托法,是稱兄道弟,還是溜須拍馬,還是表演節目呢。


    李缺聽到這些就無語了,你們想拖,人家給你時間嗎?大軍一出動,不到一刻鍾估計都要死啊。


    他感覺這些人都不靠譜,就拉著白雪跑到了張憨憨的墳墓後麵,這裏沒人,他也要和白雪商量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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