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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說?”司湛問道。


    看司湛的反應,看來這事秋冶還沒告訴別人。


    現在的局勢,更加明朗了。


    “你猜我調查到了什麽有趣的消息?”秋冶斜勾起嘴角,露出他一貫的戲謔的笑容。


    司湛粗暴地踢了他一腳,“好好說話。”他可不吃這一套。


    秋冶躲閃開來,吐槽了他一句,“你能不能好好改一下這壞習慣,這樣子會得罪人的。”


    “對別人我從來客氣,你?嗬。”


    夏亭噗嗤一聲笑出來,他們兩個在一起總像說相聲一般,她就從一旁看著他們倆,莫名覺得和諧。要是一直能這樣生活該多好,沒有勾心鬥角,也不用每天每夜想著算計別人,或者防著別人的算計。


    所以說,到底是為什麽呢?她現在做的究竟是為什麽?夏亭突然有點迷糊了。


    “你這小破腦袋在想什麽呢。”秋冶撒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夏亭迴神,看見他們兩個的眼神,笑著掩飾了一下,“沒有,可能是有點累了。”


    “醫師很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夏亭內心是抗拒的,“其實也不用啦,我就是在裏麵的時候休息不夠好,任何病痛都沒有。”


    司湛堅決搖頭,“你對那位了解還比較少,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夏亭無法,隻能默默地找係統幫忙,希望它能在自己身上做做手腳,暫時掩蓋她體內的毒。


    “叮!宿主的請求超越係統權限。”


    夏亭怎麽覺得,這係統是不想幫她呢?總感覺,這係統是向著司湛那邊的,果然是司家的傳家寶。有夠神奇的。


    注意到夏亭坐立不安又強裝鎮定的模樣,秋冶眼神暗了暗,突然改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先休息吧。醫師晚些時候再看也不遲。現在休息要緊。”


    夏亭聞言,眼神立刻亮了起來,又想起自己不能表露得太明顯,又強行恢複平靜,裝作精神萎靡的模樣,輕輕點頭。


    “我送你迴房間吧。”


    “噢不……”用。夏亭下意識要拒絕,看見他帶著威脅的眼神,話到嘴邊就改口了,“好的,麻煩了。”


    司湛看了看他們兩個,感覺自己被喂了狗糧。但是,不是說好的隻是做戲麽?雖然,假戲真做也是他想看到的。畢竟,一個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一個是自家唯一一個寶貝,他們在一起再放心不過了。


    但是……司湛下意識站了起來,夏亭看到了,連忙阻止道:“舅舅,你不用動了。我自己迴去休息就行,我認得路。你忙你的。”她可不想,自己就迴個院子,也要兩個大老男人跟在身邊,太興師動眾了,太嬌貴了。


    “那好吧,我先出去做事。有事的話你告訴管家,我立刻迴來。”司湛摸了摸懷裏,想到自己的確有重要的事情,想著夏亭今天出來特地去接她,現在也不太好拖時間了。秋冶這家夥那心路人皆知,但在他司府,大概不敢亂來。


    臨走前,司湛給了秋冶一個“你可要乖乖聽話”的眼神。秋冶笑得燦爛,可沒把這眼神放心裏。


    他和夏亭之間的問題是司湛麽?當然不啦,如果隻是他,現在早在一起了,司湛算得個什麽。紙老虎罷了。他們的問題是,他喜歡的那個人,心裏始終沒有他。


    秋冶苦澀一笑,等司湛走遠之後,開口問道:“說吧,為什麽不肯看醫師?”


    夏亭腦筋動得極快,一個借口剛浮上心頭,秋冶就立刻給她打壓下去了,“別想著扯謊,你啥德性我還不清楚?不老實說,我就將這事告訴司湛了。最後還是要看醫師。”


    一邊是全部人都知道她的情況,一邊是隻有他秋冶才知道情況,明眼人都知道要如何做選擇。


    夏亭瞅了他一眼,心情立刻down了下去,快步走向前,率先進了房間。


    “舅舅其實沒猜錯。”秋冶進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恐怕比他想的還要嚴重,秋冶罕見地皺起了眉毛,“什麽意思?”


    夏亭閉了閉眼,“我被下毒了。”


    “當著他的麵吃下去的,表忠心。”夏亭說得很平淡。


    殊不知聽的人內心驚濤駭浪。


    “你急也沒用,蘇奉說了,這毒是劇毒,也是秘藥,外麵的人都無法解開的。”夏亭還自認為去安慰了一下他。她其實也猜到,皇帝給她下的,就是曆代曆朝皇帝控製手下的一個重要的必要的手段。


    人心叵測,人心是最難相信的。


    “那你為什麽不一開始告訴我們?”


    夏亭黑人問號,她怎麽覺得對方的關注點不太對?


    “因為說了是無解的呀。少一個人擔心就少一個人擔心啦,也不是特別急切的事。”而且,她有金手指。隻是現在還不方便用。


    秋冶迴得很快,就像是一連串的質問,像珠子一樣顆顆吐出來,“不是特別急切?等發病的時候再急切嗎?你有想過我和司湛的感受嗎?你在我們心目中是很重要的。你不要以你認為的來衡量我們。”


    夏亭心頭一顫,躲開他灼熱的視線,淡淡地“嗯”了一聲,解釋道:“我隻是不想你們擔心。而且,我有辦法解毒。隻是,現在不是時候。”她不清楚這藥有什麽後果,萬一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沒有出現相應的症狀呢?依照他們跟自己科普的皇帝的為人以及自己為數不多的會麵,那樣多疑且謹慎的上位者,能不看出自己使了花樣?她自認這樣的小把戲還瞞不過老狐狸。他那樣的人,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秋冶轉到一邊,沉默了一會兒,夏亭以為這趴能過去的時候,他冷不防地來了一句:“你清楚是什麽毒了嗎?”


    夏亭搖搖頭,老實迴答:“不清楚。但是不管什麽毒,我都有辦法解。”


    秋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司家的傳家寶?”


    夏亭神情複雜,含糊地道:“大概算是吧。”


    “但是,我還是要了解清楚這是什麽毒,我可以答應你除了我後不會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但你也將知道的都告訴我,而且,要聽我的話。”秋冶又使出了他一貫的手段。


    夏亭作勢要打他,被他很快躲開了,並說道:“說歸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哈。”


    “你就總會拿這些事來威脅說,早該打了。”夏亭還真打了上去。好好的朋友不做,非得事事要挾她。


    “好了好了,來人了。給咱們彼此留點形象可好?”打到一半的時候,秋冶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主動求和。


    夏亭狐疑道:“來人?你什麽時候叫的人?不要以為這樣我會放過你。”


    秋冶放開了她的手,佯裝咳嗽了一聲悄咪咪地指了指門口。


    夏亭迴頭時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簡單,手挎著一箱子,正尷尬地看著他們兩個……她立刻縮迴了手,和秋冶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咳……小的聽得大人傳喚,故到此額……”隔著幾米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尷尬,她的形象……為什麽每次打鬧的時候總有人來呀。


    “是的。醫師辛苦了,這是內人,前些日子受了點罪,想請你來看一下。”好歹有個不害臊的,解救了醫師和夏亭。


    “噢不敢不敢。”


    夏亭放下尷尬,也謙虛道:“醫師別推辭了,那待會兒就拜托你了。”


    醫師動作絲毫不敢作怠含糊,可不嘛,隔壁大人物死死地盯著,他連個大喘氣都不敢呢。


    “如何?”見醫師放開了診脈的手,一臉沉思的模樣,秋冶忍不住主動問了聲。


    “夫人的脈相很奇特,說是被下毒了吧,又不像,但絕對又不是正常的脈相。這種情形老夫那麽多年,隻在一個人身上看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醫師也不自覺地自稱“老夫”了,但這個時候,誰也沒去在意這個事情。


    “誰?”秋冶下意識前傾,眼神銳利。


    “是、看他的衣著是外族人。當年就診的時候他倒在我那兒,小的將他安置好,把脈的時候發現了。後來,他無聲無息地走了。當時也沒在意,現在想想倒有些蹊蹺。”


    夏亭若有所思,爾後又垂下眼眸掩蓋情緒,半晌後笑著道:“真的是辛苦醫師了。希望今天之事除了我們三人知道,就隻有死人知道了。”


    醫師打了個冷顫,他以為自家主子已經夠不好惹的了,沒想到夫人也是個狠人,要說她那句話裏沒有暗含的意味,他是怎麽都不相信的了。


    “那、那當然了。今天小的來隻是例行為夫人檢查身體,小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清楚。”醫師連忙表態。在大人物麵前久了,他那一套業務也是很熟悉的了。


    等醫師離開,房裏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夏亭的笑容消失了,“外族人?那位怎麽會跟外族人牽連在一起?我輕易想不通。”


    若說二把手通敵賣國還說得過去,那位的話……邏輯上也說不過去呀。夏亭覺得哪裏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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