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頃不解地看向一驚一乍的安然,不理解這女的怎麽突然像是見鬼似的。


    陳頃謙虛問道:“幻術至尊是……?”


    安然強裝冷靜,微微張口,一秒後,她輕飄飄的說:“幻術的祖宗。”


    末了,她補了句:“反正跟你沒有關係,你看著也不像是知道的那類人。”


    “……”,陳頃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靜了靜,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淡定,“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你這行為……”


    說著,他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安然,最後:“讓人真的很想掀你棺材板。”


    安然:“……”


    安然氣笑了,忽地冷笑一聲,眼神可怕:“老娘還活著。”


    陳頃張口就想說一句“你在我這已經死了”,抬頭猝不及防對上了夜朝夕那冷冷清清的桃花眸。


    一雙漆黑的美眸沒什麽感情的看著你,陳頃把那話噎下去,僵硬著頭皮說:“我錯了,我有罪,我負荊請罪。”


    安然:“?”怕不是個腦子有病的?


    夕陽餘暉之下,一顆星辰高高掛起,黑衣少女身後是一片紅火之色,落日黃昏那片片暖色打在少女身上,衝淡了她身上那股漠然。


    夜朝夕淡聲開口:“還想問什麽。”


    安然在陳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趕著開口:“梵魔一君是指梵魔一脈的哪位君上啊?”


    夜朝夕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未知全貌,不予定論。”


    梵魔一脈的盛大,不是他人可予以知曉的。若問她梵魔一脈有幾代魔君,她也說不上。


    梵魔一脈早已物是人非,留下來的正統血脈,又幾曾還有幾個?


    當年極為盛大的一脈已經隨著曆史的長河慢慢退出所有人的視線。


    這是她唯一知道的。


    安然有點失望,頹喪地垂著腦袋,一副現在誰來都愛搭不理的模樣。


    夜朝夕督了她一眼,不知道是氣還是笑:“你夠了啊。”


    安然小聲為自己狡辯幾句:“主子,我那是可惜,沒有注意到某人一臉懵逼的神情,我的錯。”


    狡辯的同時也不忘嘲諷幾句陳頃,也是真的小氣吧唧的。


    陳頃就很突然被安然撇了一眼。


    陳頃:“……”倒也不必如此熱情。


    兩人陰裏暗裏眼神言語陰爭暗鬥的時候,夜朝夕細細打量起石碑周圍,她觀察了一會泉水的泉眼,看著淺淺清流流動的方向,眸光一凝。


    她望著泉清見底的泉水,眉眼挑了挑,嘴角若有若無的彎了一個極其淺淡的弧度,她饒有興趣地走了過去。


    安然餘光看到,立馬停止了和陳頃毫無營養的口舌之爭,跟了上去。


    陳頃的好奇心驅使他跟了過去。


    夜朝夕頓了頓,迴首冷淡的督了楚源一眼:“你讓他們別跟過來。”


    楚源一呆,而後激動地搓著爪子,以為女神終於知道他的好了:“本王做事,盡管放心!”


    夜朝夕腦袋上緩緩冒出了個問號。


    她心道:實不相瞞,你們沒用,帶你們礙事。


    所以,你這麽激動是做什麽?


    楚源不知道夜朝夕內心所想,而在為這個“任務”而高興。


    他一蹦一跳地帶著挽月王朝眾人將陳頃等人圍了起來,身後那條尾巴差點上天了。。


    夜朝夕看他這啥傻樣,一陣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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