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接管禁軍把,我把兵符給你。”


    轟隆!


    江文這話一出,蕭晏頓時如遭雷擊,想要推辭,可看了看江文笑意吟吟的模樣,到嘴邊的話怎麽都說不出口。


    咕咚。


    蕭晏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哦。”


    該來的還是得來。


    “好吧。”


    兄弟倆各有心思的吃了一頓飯,吃完飯蕭晏就連忙找借口跑路,怕江文再說吃什麽話來。


    “那個,我就先迴去了,瑞瑞還在等我呢。”


    江文皺了皺眉說:“他等你做什麽?”


    蕭晏打哈哈道:“我昨天和他說好了,等他今天忙完,帶他出去一趟,有些東西想讓他看看。”


    說著他突然想起什麽,轉頭對江文說:“對了,皇兄,我的那些個大家夥我都讓人帶迴來了,昨天安置在了東郊的一個莊子裏了,我倒是不怕他們傷人。就是怕有人闖進去驚到或傷到它們,這要是導致傷了人的話可不好。不如……”


    江文白了他一眼,擺擺手沒好氣地說:“行了行了,朕知道了,明日就讓人去守著,一定保護好你那些寶貝疙瘩,走吧。”


    蕭晏嘻嘻哈哈的走了。


    等到出了宮門,蕭晏才長舒一口氣,爬上江文安排的馬車,就連忙對車夫說:“快快快,迴府。”


    ----------


    平王府。


    宋嬤嬤在許延期待的目光下,夾起一塊叫花雞放進嘴裏,吧唧吧唧嚼了兩下,眼睛頓時就亮了。


    烤出來的雞肉出奇的嫩滑,一點都不柴,一口下去直接就爆汁了,荷葉的清香滲入肉裏,讓雞肉少了許多油膩味,用炸過蔥薑蒜的油醃製,更去除了不少的肉腥氣,多了一股蔥香。


    “好吃。”宋嬤嬤真心讚許道,“小延,太厲害了,手藝不錯啊。”


    “哪有,這是老家的吃法,隻不過在我父母離世後,在軍營裏想要吃上這樣一道菜太過麻煩,所以趁著今天有機會就做一次,給大家嚐嚐。”許延撓了撓頭說。


    宋嬤嬤給他夾了個雞腿,說:“想吃了就過來,嬤嬤給你做。”她眨眨眼又小聲說“反正你家王爺天天待在這兒。”


    “哈哈哈哈。”在座的眾人都看懂了宋嬤嬤說的什麽意思,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吃,好不快活,嘻嘻哈哈的吃了半個時辰,每個人都吃飽了。


    就在一群人吃完飯收拾好東西後,沒過多久,門口就停了一輛馬車。


    都察院的馬車在平王府門口停下,江瑞被車夫從車上扶下來,江瑞隻是淡漠的點了點頭,抬腳就往門口走去。身後的車夫等到江瑞進去後才轉身離開。


    “王爺。”


    “王爺。”


    “王爺迴來啦?”


    “王爺吃過了嗎?廚房裏備好的午膳還溫著呢。”


    這一路上,一個接一個的丫鬟和小廝都笑容滿麵地向江瑞打招唿問候,仿佛他就是他們友善親切的好鄰居一般。


    江瑞臉上也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迴答道:“已經在都察院裏用過餐了。”


    他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讓人感到無比溫暖。他的舉止優雅從容,就像是一位親切的鄰家大哥哥,溫柔而體貼,對待每一個下人都是那麽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紅素上前一步說:“都察院裏的大鍋飯哪有自家的好吃,殿下就算吃飽了,這也過去有一會兒了,忙活了大半天肯定沒吃好,不如再吃點,奴婢讓人。”


    江瑞這時候倒是一點不害羞,坦然的說:“讓人端來吧,就在亭子裏就行。”


    剛說完他又問:“嬤嬤呢?怎麽沒見她?”


    “殿下,嬤嬤在後院忙著呢,可要奴婢去喚嬤嬤過來?。”


    “不用,也沒事兒,本王就是問一問。”


    這時候宋嬤嬤正在後院忙碌,後院的野草才拔了沒兩天,沒想到都秋天了,也還是長出新的來了,她正帶著人在後院一點一點的拔呢。


    從前在宮裏時她可不管這方麵的事兒,她隻要照顧好皇後和皇子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用她管,來到這兒之後江瑞總有事情忙。


    但也不忘把她的丈夫接來和她一起生活,雖然也是個下人,但起碼夫妻倆在一起也沒有受到什麽苛待,她一個婦人家沒什麽本事,隻能左右都上點心,照看好家裏就是了。


    江瑞走進涼亭,正準備在鵝頸椅上坐下時,不遠處傳來紅素的聲音:“殿下,奴婢讓人搬來了軟榻,還有方桌,您沒看完的話本奴婢也讓人給您拿來了,你靠在上麵吃點東西,然後好好休息一會兒,別累著。”


    聽到這話江瑞不由得嗤笑出聲,問:“這一個多月裏,你們總是這樣細心,本王哪就有這般柔軟了?”


    “哎呀,殿下,您這話就不對了,您善良愛民,從不苛待我們,雖然相處不久,但是您半月前就能為了一個才伺候了您半個月的奴仆伸出援手。”


    “而且我們大多數都是從小就被家裏人給賣掉的,從小到大什麽樣的人沒見過,那些個達官貴人有幾個是在乎我們這些人的?奴婢曾相識的十幾個同樣被賣掉的女兒家,如今活著的不到五個。”


    “您把我們當人看,我們自然要把你當祖宗一樣伺候著,一點磕了碰了都不行,掉塊皮那都是奴婢們的失職。”


    江瑞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舉手之勞而已,善待他人,是江文教給他的第一樣東西,身處皇室,身份是百姓築起的。


    他們是一艘船,而無數百姓,是船下的流水。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身居高位者,所得到的一切都來源於百姓的辛勞,所以必須要善待百姓,為百姓謀福,否則的話,會在危害他人的同時,也覆滅了自己。


    江瑞不知說什麽,隻能笑笑,說:“都是應該的。”


    他施施然坐到榻上,紅素識趣的先退了下去。


    此時,一輛帶有皇室標識的馬車在平王府門外的路邊停下,蕭晏一下從裏麵竄了出來,就在車夫想等他走進端王府後才走時,就見他腳步生風的飛奔進了對麵的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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