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姚良毫不尷尬的否認道,“我先借他們用用,你們誰有意見嗎?”


    苟老頭和晁長安把腦瓜搖擺的跟撥浪鼓一樣。


    這倆沒人認領的老家夥,你想怎麽借用就怎麽借用唄!在場之人,誰會反對?再說反對有效嗎?


    既然師父如此說了,梁耀當然也無話可說。


    而且,梁耀也看出來了,老糊塗和老漂亮是被師父施法後,暫時要被征用了。


    那麽,師父征用老糊塗和老漂亮想要幹嘛去?


    沒等梁耀開口問詢,姚良就說話了:“梁耀,我帶你們去曆練曆練,其他人就留守扶生堂。”


    時間不等人,姚良說走就走。


    被法力包裹住的奧迪rs7又風馳電掣的衝向了北區郊外的一處私人會所。


    但凡前邊有''龜速''行駛的車輛擋路,統統都被那一大團朦朧不明物伸出來的兩條碩大半透明觸角扒拉到一邊。


    心驚肉跳的梁耀第一次坐那麽快的車,不禁弱弱地提醒姚良:“師父,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姚良對此充耳不聞。


    老糊塗和老漂亮卻眉飛色舞的拍手連連讚歎:“快!快!快!好快的速度!比騎汗血寶馬要快要穩健要舒服多了!還能再快點嗎?”


    “誒?老糊塗,你騎過汗血寶馬?”


    梁耀好奇的問。他跟老糊塗這一聊起來,既不暈車了,也不擔憂會出事故了。


    “咋能沒騎過呀?那匹馬渾身血淋淋的跑老快了!”


    老糊塗說話時,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


    “噢?渾身血淋淋?聽說汗血寶馬出的汗水是紅色的,老糊塗,你是不是記錯了?”


    梁耀疑問。


    “不不不,就是血淋淋的,它跳躍一道柵欄落地時不小心崴了馬蹄子,然後摔倒蹭破了身上的皮,就流血了啊!而且流了很多血,還隨風飄飛嘞!”


    老糊塗振振有詞的解釋。


    “算了算了,老糊塗你憑什麽認為那匹馬就是寶馬?”


    “怎麽不是寶馬?它馱著一袋子金銀珠寶呢!”


    “噢?你說的汗血寶馬就是這麽迴事?”


    “那不然呢?”


    老糊塗一臉詫異的看向梁耀的後腦勺,“咦?你的後腦勺看著咋不像我孫子嘞?”


    梁耀聽的一臉黑線:我本來就不是你孫子,是你非要以為我是你孫子。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呱呱嘰嘰的閑扯起了不著邊際的胡話,老漂亮時不時的插上一句,''糾正''他們的錯誤。


    將近一個小時後,專心駕駛的姚良將車開到了北區郊外。


    他收起法力,車身恢複了原貌。


    那棟占地麵積頗廣、揉雜著華夏古建築特色的會所就在眼前一裏之外了。


    “砰砰砰砰!”


    四聲關車門的聲音整齊劃一的同時響起。


    姚良接管了梁耀、老糊塗和老漂亮,還有潛入會所內的嵇瓏四人的意識主控權,他們的視覺當即也聯通了姚良的大腦,與之視覺共享。


    “嗖嗖嗖嗖!”


    他們四人騰身而起,瞬間消失在那輛墨綠色奧迪rs7的左右兩邊,疾速奔向會所。


    會所大院偌大的停車場內停滿了各式各樣的私家車。


    大樓內上下兩處極其寬敞的大廳裏密密麻麻的總共聚集了千數個人,排列有序的他們自帶坐墊麵向獨孤一生栩栩如生的大雕像席地而坐,並且雙手合十正閉住眼睛默默的虔誠祈禱他們敬愛的教主大人法力無邊、永生不朽。


    與此同時,分散在全國各地的傀煞教普通教徒都在各自家中盤膝坐下,麵對獨孤一生的精致小塑像摒除雜念、專心實意的禱祝福他們偉大的教主福壽無疆、神威廣大。


    獨自坐在大樓頂層一間密室裏的孤獨一生正恣意的享受著十多萬教徒匯聚而來的祈禱之力,借此驅散湮滅受傷的那隻焦黑手上越來越微弱的純陽心火。


    為了防止來自外界的幹擾,悄悄懸浮在大樓頂上的姚良快速的掐訣結印,釋放出體內的些許法力牽引到自然之力集聚而來,構築出偌大的結界,連帶院子將整個會所籠罩其中。


    接著,他遁入會所大樓內釋放出一股陰氣與死氣附著到獨孤一生那兩個大塑像上,給清澈和煦的祈禱之力中加注進了涼颼颼的混濁佐料。


    察覺到異樣的孤獨一生心裏不禁驚叫一聲“不好”時,進入他體內的陰氣和死氣好像易燃氣體一樣立即“唿”的一下增強了那隻手上原本要被消融瓦解掉的純陽心火。


    “開始操練!”


    姚良給嵇瓏、梁耀、老糊塗和老漂亮下了令。


    傀煞教各地的十幾個主要負責人都匯集於此,赫然是為了提防有敵來犯,不至攪亂中斷了教主的療傷過程。


    看到有陌生人果然潛入進來砸場子搗亂,當即有個臉上有道傷疤的獨眼壯漢大喝一聲:“諸位請各盡其職、快速殺敵!”


    獨眼壯漢說罷,撕扯開衣服露出紋了多種動物圖案紋身的上體,繼而嗚哩哇啦的念起了咒語,隻見他胸膛左右兩側的黑貂紋身和黑鴉紋身快速蠕動起來即將要噴薄欲出。


    老糊塗“哇呀呀”一聲大叫,“嗖”的一下疾速衝過來揮起拳頭砸向獨眼壯漢的大腦瓜子。


    獨眼壯漢見老糊塗來勢兇猛,急忙躲閃時卻依舊念著咒語。


    老糊塗一拳砸不中,緊接著又是一拳,塔萊萊滴!不信就砸不爛你個大腦瓜!


    旁側一滿頭自來卷的瘦削老人驅使兩條兇惡的坎高犬張嘴撲向老糊塗,為獨眼壯漢爭取放大招的時間。


    老糊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揮起雙拳砸向兩個狗頭時,倆手卻又忽地往下一轉,抓住向兩條坎高犬的咽喉。


    兩條坎高犬或許是因為主人的操控指揮,還挺機靈的躍起,避過了老糊塗的雙手。


    然而,老糊塗的雙手手指並攏卻又朝上一插,捅進了兩條坎高犬的腹中,繼而一攪和。


    隻聽兩條坎高犬嗷嗚一聲悲鳴後,靈活的調轉狗頭咬向老糊塗的胳膊。


    老糊塗倏地往前一衝,將兩條壯碩的坎高犬甩向它們的主人。


    自來卷老人雙手利索的掐訣念咒後,那兩條坎高犬的身上噗的冒出一股白煙,它們隨即變成了兩張幹癟癟的狗皮。


    而自來卷老人的瘦削身形明顯飽滿了幾分,他這是顯然迴收了自己的氣血。


    這時,獨眼壯漢的法術完成,黑貂紋身與黑鴉紋身終於奮力的撐帶起獨眼壯漢的皮膚,掙紮了出來。


    黑貂和黑鴉與獨眼壯漢分離後的瞬間,個頭頓時脹大了兩倍,接著向老糊塗攻擊過來。


    “老糊塗!你躲開!我來應付!”


    梁耀輕而易舉的拾掇完兩個對手後,朝老糊塗這邊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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