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慶在姚琬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話之後,姚琬這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慢慢騰騰的走出了客廳,接著她看了一眼二樓猶豫了一會兒就幹脆果斷的轉身走到大門跟前,拉開門出去了。


    “大嫂,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洗耳恭聽。”馮慶隨手一彈煙屁股,將煙屁股準確的彈進了茶幾上的煙灰缸,而他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狂傲不羈的欠揍模樣。


    “馮公子,你如果能接的下我十招,你才有資格聽我的諫言,否則多說無益!”魏玎雪說完,突然以坐姿雙腳蹬地,忽地一下撲向了馮慶。


    翹著二郎腿的馮慶原本想抬腳踢向魏玎雪的麵部,可眼見魏玎雪的手刀招式老成、淩厲,氣態還沉穩、鎮定,所以就立馬改了主意,他一手撐住沙發繼而借力翻轉身體躲過魏玎雪的第一波攻擊的同時,利用旋轉的一腳掃向魏玎雪的肘關節。


    魏玎雪淩空側身迅速變招,一記手刀砍向馮慶的腳踝,同時一腳側踹馮慶的後背。


    馮慶機敏的覺察到不妙,立即把沙發當作鞍馬,雙手借力、倆腿驟翻,身體急忙來了個360度大旋轉,企圖能阻攔住魏玎雪的進攻。


    “哼!小樣!看老娘怎麽拾掇你個混蛋!”眨眼間的功夫,已經飛身躍起的魏玎雪腳上稍微使力,利落的將茶幾穩穩的扒拉到一邊後,雙腳輕輕著地的時候,她一隻纖纖細手精準且疾速的抓握住了馮慶的腳腕,繼而再用勁把他掄了起來。


    馮慶原本想要用另一隻腳踹魏玎雪解困的,怎奈他感受到被鉗製的腳腕上那隻手的極大力量後打消了這個想法。萬一自己的兩隻腳腕都被這可惡的婆娘抓住,如何是好?


    暗唿自己看走眼倒黴的馮慶飛快的轉動歪腦筋想辦法的時候,他突然靈光一閃琢磨到了一個耍流氓的餿主意。


    被魏玎雪淩空掄了一圈的馮慶果斷的“刺啦”、“刺啦”兩聲,扯爛了自己的襯衫和褲子,甚至還一狠心拽掉了自己的褲衩,他接著攢足力氣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馮慶自以為出奇製勝的損招讓魏玎雪看的一愣,她明白過來馮慶蓄意栽贓的操作之後抬腳踹在那混蛋的腰上,將其踢了出去。


    赤裸著身體趴光溜的地板上的馮慶在滑行中就不可遏止似的嚎啕大哭起來:“救命啊!我的身子被玷汙了呀!誰來替我做主申冤呐!……”


    “這混蛋可真夠不要臉的!”魏玎雪扶額哀歎,“怪不得能把姚琬迷的神魂顛倒。”


    樓上的姚燊和佟旭對馮慶的嚎叫充耳不聞。


    門外的姚琬卻已經聞玥的一記手刀砍在後脖頸上暈了過去。


    與晁長安同來、候在院門外的苟老頭被請了進去,查看姚琬是否中了馮慶的什麽下三濫手段。


    苟老頭伸出食指和中指認真的給躺在聞玥懷裏的姚琬號過脈之後,表現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苟堂主,姚琬有什麽情況但說無妨。”聞玥見苟老頭的神情異樣,猜出來姚琬身上可能有麻煩,所以出言打消了他的顧慮。


    “她的確是中了一種類似精神催眠,卻又比精神催眠更為厲害的精神毒害,並且還夾雜著藥物輔佐,”苟老頭說到這兒停頓了下來,好像猶豫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講。


    苟老頭遲疑的了一會兒後,神情果決的繼續說道:“其實這都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


    “苟堂主您的意思是,如果要給姚琬治愈身上的問題,會影響到她腹中的胎兒?”聞玥直言不諱的詢問苟老頭。


    這時候,門內傳出來了馮慶唿天搶地、悲痛欲絕的哀嚎聲。


    “您二位在此稍等。”聞玥款款放下懷裏的姚琬,對苟老頭和晁長安說完,便邁步推門而入。


    聞玥看到馮慶不堪入目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不羞不臊的走了過去,蹲下身一抬手“啪”的一聲扇了馮慶一個耳光:“你一個大男人像個潑婦一樣在這嘰嘰歪歪的叫喚,成什麽體統!不覺得丟臉?”


    猛不丁挨了聞玥鏗鏘有力的一巴掌的馮慶懵了片刻,他剛想要坐起身叫囂理論,另一邊臉頰又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老實趴著,別心存歹念,否則後果自負,現在我問你兩個問題,迴答讓我不滿意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人閹了你?”聞玥冷若冰霜的教訓著馮慶。


    “我塌釀滴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竟然遇到了在這遇到了兩個貌美如花的蛇蠍惡婆娘!”暗自嘀咕的馮慶原本以為姚琬的家人是普通人,能夠任憑作威作福的自己隨意拿捏,豈知事不如願踢到了鋼板,因為長期養尊處優的普通柔弱女人哪可能有那麽大的手勁,估摸著人家還是收斂了不少,否則自己這顆腦瓜不就被人家打歪或者打爛了嗎?


    “一,你跟姚琬偷偷交往多長時間了?二,你在姚琬身上做了什麽?”聞玥簡明扼要的對馮慶問了兩個問題。


    “好漢不吃眼前虧!”馮慶心裏安慰了自己後,沮喪的老實坦白交待道:“我從遇見琬姐到我們真心相愛,大概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我為了鞏固琬姐愛我的決心和深度,特意煞費苦心的在她身上施加了【唯我無他愛情獻身咒】,但我學藝不精,隻好利用【癡狂迷離不悔丹】輔佐【愛情獻身咒】的效果。”


    聽完馮慶的供述,聞玥站起身轉臉對魏玎雪說:“嫂子,讓大哥找個麻袋,咱把這混蛋打暈裝袋,完了去荒郊野地裏挖個坑埋了,或者扔江裏拉倒完事,再不然的話,我讓人搞些硫酸過來,把他泡浴缸裏融化掉。”


    “哎哎哎!姑奶奶美女,你怎麽不問我從哪裏來?我的師父是誰?”馮慶聽了聞玥說的那番話急了,趕緊一廂情願的給自己找顯擺出師承的台階,不然這心腸歹毒的娘們真做的出來喪心病狂的壞事。


    “要你多嘴!”聞玥抬腳跺在馮慶的肩胛骨上,隻聽哢嚓一聲,馮慶的骨頭折了。


    盡管肩膀特別疼痛,但頭冒冷汗的馮慶死死地咬住牙沒吭出一聲,因為他害怕自己一叫喚,聞玥再把他脖子給跺斷了。


    如今懊惱的他是砧板上一條失去自由的魚,隻能悉聽尊便的任由人家宰割了。


    “弟妹,馮公子好歹是客人,你怎麽能這樣魯莽的對待人家呢?”魏玎雪像模像樣的嗔怪完聞玥,她接著又笑如春風的走過來詢問馮慶:“馮公子,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這個時候就別藏著掖著了,對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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