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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眼前這個女子真的是不死水血靈,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你不走?”梟可走了一半,迴過頭來看到假太子還杵在那兒發呆。


    “要走!要走!前輩等等我!”假太子對梟可的稱唿一下從梟姑娘轉換成前輩,一點都不感覺到違和。


    他們還沒走出枯林,瞬間湧進來打批人群,他們在看到梟可的第一時間,激動得忘記了剛才還在經曆生死恐懼,趕緊拿起出手裏的畫像開始比對。


    “是她,我找到梟可,哈哈哈!”


    “我也找到了!”


    …………


    假太子剛趕上梟可,看到這一群人那貪婪的目光,頓感不妙!


    “夫人,你沒事吧!”閻祁第一個奔向梟可,看著她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心疼地一下將她擁進懷中。


    “沒事兒了,一切有我在呢!”


    “你是誰?”梟可站得直直的,絲毫不迴應閻祁的所有。


    “夫人,你怎麽了?”閻祁愣住了,望向梟可,這不是靈魂碎片,是真真切切的梟可,隻是這渾身透出的冰冷,讓他愧疚,如果當初自己陪她來魔界,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我好像忘了好多事!”梟可沒有感覺到閻祁對她有不軌之心,也沒對他動殺氣。


    “隻要你沒事就行!”閻祁將自己的披風接下來,披在梟可身上,“我們迴家吧!”


    “原來你們兩個是夫妻啊!”


    同行而來的那些魔族修士默契地向四周散開,將兩人圍了起來。


    “黑眸人,你也知道,我們任務就是把梟可交給墨烏公主,你想帶她走,不可能!”


    “那你們想怎樣?”閻祁拉著嚇著了梟可的手,兩人藏在自己身後,生怕丟了。


    “留下梟可,你走!”


    閻祁嘴角微揚,二話不說,斬魂劍在手,淩厲的目光掃過眾人,想碰梟可,除非從他屍體上踏過去!


    “你一個低級的黑眸,沒死在外麵,那是你運氣好,到了這枯林,竟然敢橫刀立馬,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假太子如果不想死,他就得趕緊表忠心,梟可很有可能是不死血靈,魔界真正的霸主。


    “所有的綠眸族給本宮聽好了,梟前輩可是我們貴客,如果有人敢擾了她的清心,給本宮往死裏打!”


    “殿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綠眸族的魔修個個麵麵相覷,他們接受到的命令可不是這樣的,一個公主的命令,一個是太子的命令。


    他們很快就做出了選擇,太子可是將來的魔主,聽他的準沒錯。


    於是!


    所有的綠眸族全都站到了梟可這邊,保護著她,隊伍還是蠻龐大的!


    突然之間轉了隊伍,剛才還兇神惡煞地和閻祁吵架,放狠話的綠眸族,真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光。


    梟可是他們的貴客,那她的夫君一樣是不能惹的存在。


    紫眸族的人比較愛好和平,他們站到了兩旁,他們總算是明白了,綠眸族墨烏公主要殺的人,卻是他們太子想保護的人,他們可不想參與綠眸族內部的爭鬥。


    剩下紅眸族的人,他們雖然人也不少,要是真打起來,還是沒有多少勝算,也慢慢地退到兩邊,把通道讓了出來。


    這次過來雖然沒有如願以償,至少他們是第一批進了北域還能活著出去的人,也知道了北域在他們的心中,不再是想謎一樣的存在,值了。


    “你……”


    梟可看了看閻祁,“我們是道侶?”


    “是夫妻!”閻祁強調,“一生一世一雙人!”


    梟可明了,“手給我!”


    “好!”閻祁放心地將手交給梟可。


    梟可輕輕握著閻祁的手,往他的體內度了一些魔氣過去,“你們如果不想一出去就見光死,最好找一塊樹皮嚼了吃下去!”


    一聽梟可提到見光死,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驚恐不已,之前的種種還曆曆在目,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還遺留著之前的傷疤,本來以為萬事大吉的他們,半信半疑地盯上了假太子。


    閻祁與梟可是夫妻,是一家人,她自然可以不吝嗇魔氣,替閻祁祛毒排毒外,他們隻能淪落到啃樹皮了。


    假太子對綠眸族的人點了點頭,讓他們去剝樹皮,當然他自己也不例外!存書吧


    人家太子都如此了,其他人還有什麽好糾結的呢!


    “隻能剝長著臉部位的樹皮!”梟可又補充了一句,“其他的沒用!”


    原本已經開始嚼樹皮的那些人全都把剛塞進嘴裏已經嚼了幾下的樹皮吐了出來,因為他們逮著樹皮就播,沒有一個人剝的是長成人臉的樹皮,看起來太陰森恐怖了。


    “咿呀~”


    人臉樹皮被剝落的瞬間竟然發出了一聲滲人的慘叫聲,嚇得大夥立馬警戒起來。


    “放心,他們隻是失去了一張皮,疼痛而已,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梟可說道,“能進到這枯林的人很多,卻沒人活著離開北域,不是因為這北域有什麽可怕的詛咒,是他們太過愚蠢!”


    “嘔!”一些魔修狠下心來割下一張人臉樹皮,軟軟的,還有彈性,跟真的人臉似的,將它放進嘴裏嚼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特別的惡心。


    最重要的是,嚼出來的樹汁竟然跟人血一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在嘴裏嚼的就是真的人臉。


    可是為了活命他們隻能強忍著,將樹皮給咽下去。


    待眾人全都吃得差不多了,梟可又麵無表情地繼續說道,“我好像記得這裏的每一棵樹之所以能長出人臉來,是因為他們本身吞噬了太多的死人,將他們的靈魂元神禁錮在這樹幹中,每一張臉代表一個人的靈魂,而一棵樹至少有成千上萬張臉,你們吃的說成是人也不為過呢!”


    “梟前輩,你不是開玩笑吧?”假太子之前看過嗜血戰魔吃活人的畫麵,那比這殘忍多的,可輪到自己,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你們有得選擇嗎?”梟可迴頭看了看閻祁,“沒讓你嚐試一番,還真有些遺憾呢!”


    閻祁舉手起誓:“夫人,莫說是人肉,就算是毒藥,隻要你一句話,我要是敢皺一下眉頭,天打雷劈!”


    一陣陣嘔吐聲過後,大家對梟可再也不敢出言不遜了。


    她對這北域太過熟悉,在死亡遊戲的麵前都能如此淡定,從容,冷漠,完全感受不到她內心的一絲起伏,這樣的一個人,不需要再做別的,就已經讓人恐懼了。


    在所有人的眼中,魔界的人已經是夠殘忍,夠暴虐,夠兇狠,夠狡詐,夠冷血,夠滅絕人性的種族了,而這些,在這個梟可的人族人眼裏,仿佛如過家家一般。


    殘暴冷酷就是她現在的代名詞!


    她迴頭望了望閻祁,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整個人冰冷得如同冰窖,可以直接將人凍死。甜言蜜語可是最厲害的武器,殺人不見血。這個男人到底是恐懼自己才這樣說的,還是真的是這麽想的。


    想著想著,目光慢慢地移向閻祁的心髒,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又將頭靠了上去,感受著那心髒跳動的聲音,嘴角浮出一絲冰冷的笑意,十分的陰邪,朱唇慢慢開合:“真想剖開來看看呢!”


    “夫人若想看,為夫這便剖給你看!”說話間,閻祁已經取出來一把匕首,刀光鋥亮,吹發可斷。


    “梟前輩,萬萬不可衝動,萬一你以後恢複了記憶,想起來今日之事時,後悔自責都是沒用的。”


    假太子連忙上前阻止她,閻祁是誰他不關心,也沒必要關心,萬一觸動了她的殺心,自己豈不是被連累了。


    “你真的不怕?”


    梟可凝望閻祁,無視掉假太子的人和話,她本來也沒真的要剖閻祁的心髒。


    “夫妻一心,其利斷金,咱倆是一個整體,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閻祁笑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姑且信你一次!”梟可推開閻祁,和他保持著距離,“若讓我發現你心口不一,我會讓你後悔活著!”


    閻祁笑了笑,眼中的寵溺已經證明了一切,梟可不會有那樣的機會的。


    再次行走在這陰森恐怖的見光死之地,整片大地像燒紅的烙鐵一般,閃爍著駭人地血芒,充斥著無盡恐懼。


    隨著大隊人馬從北域出來,整個魔界都傳遍了。


    北域,


    梟可這個名字從此再魔界聲名鵲起。


    三大魔主變成了四大魔主,北魔主梟可雖然隻是一個光杆司令,卻無人敢惹。


    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前,更沒人敢踏進北域半步。


    這日,四大魔頭相約岩泊之岸,岩泊之岸也是魔界的一處險地,就危險係數而言,北域排第一,岩泊之岸能排第二。


    而他們相約在這裏,可不是來喝茶聊天的。


    每個魔頭隻能帶一個人去應約,梟可的自然就是閻祁,因為她目前也隻能相信閻祁。


    紫眸族的紫冥魔靈帶著是千凡公主。


    綠眸族的嗜血戰魔帶著魔烏公主(就是那個小女孩,因為她才是現在的綠眸族掌舵者,嗜血魔主必須得去,假太子自然沒資格參加。)


    紅眸族的獄血魔君帶著瓏穆公主。


    八個人,從不同的方向進入岩泊之岸,頗有一絲華山論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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