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夜圓月之下,宇智波帶土站在房簷上早已等候多時,他看著天空似是在迴憶著什麽。


    完成了一切的宇智波鼬瞬身出現在帶土的身後,他戴著暗部的狐狸麵具,讓人看不出他現在的神色。


    “結束了…有個米色頭發的女孩…你認識嗎?”宇智波帶土用著宇智波斑的聲線突然問出了個讓鼬意想不到的問題。


    “不認識,是發生什麽了嗎。”宇智波鼬幾乎瞬間警鈴大作,麵具之下他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是在路上看到奈奈了嗎?


    隨著男人的沉默,宇智波鼬攥緊了手裏未迴鞘的刀,就算他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宇智波斑,但他如果對女孩有任何的殺意,自己就算是拚死也會殺了他。


    “沒什麽…走吧,迴我的組織。”宇智波帶土隻是短暫的沉默後再次開口道。


    他隻是覺得那個女孩跟記憶裏那抹純真的琳很像,自己也沒想到會脫口而出這麽個問題。


    “你先走吧,我去關照木葉高層幾句。”在看到男人這麽說後,宇智波鼬漸漸斂去了麵具下的寫輪眼,這個男人果然很危險,以後要多加提防。


    宇智波帶土沒有迴話,算是默認了鼬的行為,隨後轉動著寫輪眼開啟了神威,瞬間成旋渦狀消失在了原地。


    某處建築外,頭戴火影帽的白發老人雙手放在背後,臉色深沉的看向遠方,身後的少年則像往常一樣恭敬的半跪在地上。


    “首先很感謝你,如此一來木葉避免了內戰,村子的和平守住了,然而直到現在我還是很遺憾,沒能找到其他解決的方法。”


    “今後木葉會將視你為殺害一族的叛逃忍者,列入通緝名單實行追捕,不論生死。”猿飛日斬有些深表歉意的緩緩說著。


    “那是自然。”宇智波鼬低著頭迴答著。


    “今後你打算怎麽辦。”


    “我找了自稱曉組織的人幫忙,我會跟隨此人,以防其違背誓言。”宇智波鼬說著便與猿飛日斬進行了最後的告別。


    黑夜中,蕭瑟的風吹亂了他的發絲,伴隨著月光的沉寂,他獨自一人開啟了這注定沒有結局的後半生。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整個醫院,偌大的病房外,是淩亂的腳步和刻意放輕的談話聲。


    陽光照進某個病房裏,此刻床上俊冷的少年正在夢魘中傳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殺她…快跑…快跑啊!”隨著噩夢的驚醒,宇智波佐助渾身透著冷汗瞬間睜大雙眼坐起。


    是夢嗎!?他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看向四周,肩膀的傷口被撕扯的疼痛了一下,他皺眉掀起衣袖,被紗布纏繞的肩頭赫然出現在眼前。


    宇智波佐助瞬間被驚得清醒,神情激動的穿上鞋跑出了房間,看著門口正在交談的護士,不顧她們驚愕的目光直接急促問道。


    “奈奈呢!?她在哪裏!?”


    兩個護士麵麵相覷,她們也是聽說了昨晚那件事,沒想到宇智波那種名門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兩人皆是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奈奈?是那個…金色頭發的女孩嗎?她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裏,日向家的少爺正在照顧她呢。”其中一名護士思考著迴答了佐助。


    宇智波佐助在聽到奈奈沒時候也是鬆了口氣,但他很討厭這兩個女人看他的目光,那是什麽?憐憫嗎!


    他咬緊牙關徑直略過那兩人走向走廊盡頭,她要親自看到奈奈沒事才能真正的放心。


    被甩臉子的兩名護士皆是一愣,臉上逐漸浮現出難堪的神色。


    宇智波出了鼬那麽個大義滅親的叛忍,再加上佐助剛剛的無禮行為,兩人的態度很快發生了個大轉變,宇智波真是奇怪的一族!


    走廊盡頭的單間裏,兩個少年分別坐在病床兩側,一個長發少年清秀高冷,手中還削著新鮮的蘋果。


    另一個黃毛少年滿臉擔心,時時刻刻看著病床上女孩的臉,不想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變化。


    鬆本奈奈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她輕皺著眉,幾滴淚水也總是從眼角溢出,兩個少年皆紛紛拿出紙巾為她擦拭淚水,這樣的動作不知道反反複複做了幾次。


    終於鬆本奈奈算是清醒了一些,她睜開雙眸,看著兩個趴在自己床邊休息的少年,她本想不打擾他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但還是被睡眠很淺的寧次發現了。


    在看到女孩醒來後,日向寧次眼裏的欣喜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頃刻而出,他沒有打破這份安靜,隻是溫柔的扶著女孩坐起。


    “…奈奈…奈奈你醒了?!”漩渦鳴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看到床上坐起來的人後連忙激動的就想撲上前去抱住她。


    “這個小子說是你的朋友,一直嚷嚷著要進來,我怎麽攔也攔不住他。”日向寧次一邊說著一邊眼疾手快拽住激動的漩渦鳴人。


    這個黃毛小子一早上就在門口嚷嚷著要進來看望女孩,並且反複強調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這種時候一定要陪在她身邊,最後迫於無奈,日向寧次隻好讓他進來了。


    鬆本奈奈看著眼前開朗的鳴人自己也燦燦的笑著,但突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宇智波鼬現在怎麽樣了呢?


    午夜夢迴的時候,他是否會夢到自己沾滿族人鮮血的雙手,不停揮動的刀呢?現在的他一定很痛苦吧…


    “…我是怎麽在醫院的?”


    “昨晚我本想去給你送些宵夜,但是你不在房間…然後我又去街上又沒找到,最後才去了宇智波族地,但沒想到…我去的時候隻看到了你和佐助暈倒在地。”


    日向寧次說著昨晚自己的經曆,哪怕內心一直堅韌的他,在看到昨晚那種場景也是反胃不止,沒有猶豫片刻,他直接背起佐助,抱上奈奈趕去了醫院。


    “原來是這樣…佐助他現在人呢?”鬆本奈奈點點頭,又有些歉意的看向日向寧次,真是給他無形間添了不少麻煩呢。


    “佐助他在隔壁不遠處的房間,我去看過他啦,那時候他還在昏迷中呢,不過護士姐姐已經說了他沒大礙了啦。”漩渦鳴人握著奈奈的手,迴答著她的問題。


    真沒想到宇智波竟然會發生那種事情…他聽到的時候簡直被嚇了一跳,失去父母那種孤獨的滋味自己一直是知道的,現如今佐助和奈奈他們…


    鬆本奈奈聽後沒有說什麽,隻是沉默的點點頭,佐助沒事就好,兩個少年立馬就感應到了女孩的情緒失落,一個連忙拿出自己剛切好的水果拚盤,一個嘰嘰喳喳的講些冷笑話。


    通過縫隙,看到裏麵情況的宇智波佐助隻是在門口站著沒有進去,看到她沒事自己就放心了…


    隨即他又想到宇智波鼬那張可怕的臉,憤怒的的跑出了醫院,跑迴自己曾經的家,大雨伴隨著佐助的心情傾盆而下,轉眼間已是渾身濕透。


    他獨自一人空洞迷茫的漫步在宇智波的街道,迴到自己長大的家,仿佛再次看到了站在門口微笑迎接自己的母親,時常坐在桌前喝茶的父親。


    伴隨著一聲驚雷,佐助臉上迴憶的微笑戛然而止,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再次跪倒在地,懦弱的流著悲痛欲絕的淚水。


    這時他又想起宇智波鼬臨走前說的那番話,南賀神社本堂下麵的集會場所裏有著寫輪眼真正的秘密嗎?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宇智波佐助皺眉陰冷的看著石碑上記載的文字,他雖然隻能看懂一部分,但那都不重要了,他要做的是殺了宇智波鼬,為父母,為一族報仇!


    哥哥,為了殺掉你,無論前方有著怎樣的黑暗,我都會勇往直前!無論發生什麽,都要得到力量!


    從今天起,我就是複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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