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奈奈看到寧次眼裏的淚光,她起身坐到他旁邊,用指腹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水。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哭了?”鬆本奈奈的語氣很溫柔,清風撩起她的發,她明亮的雙眸擔心的望向寧次。


    因為有著淚水,寧次看著女孩的身影霧蒙蒙的,他釋懷般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就像一隻刺蝟漸漸露出了柔軟的肚皮。


    “能在這裏遇到奈奈小姐,真是太好了。”寧次此時的聲音有些微啞,清冷中又帶些感性。


    這個命運和自己一樣,從小失去父母的女孩,她現在過得好嗎,日向寧次的眼裏漸漸充滿了心疼與擔憂,他溫柔的望向女孩,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自覺的更近了一些。


    “你現在,過得好嗎?”他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以前的日子或許有諸多不順,但是現在已經在慢慢變好啦,嗯…我現在暫時借住在別人家,他們都對我很好!”鬆本奈奈的聲音甜糯輕柔,話語間又展現出了自己堅強的一麵。


    日向寧次聽到她說她現在過得很好,也是稍微安心的點了點頭,緊攥的手也緩緩的鬆弛下來。


    這個夏日與以往並無不同,雨勢迅疾而來,又匆匆離去,這場雨像是將他們心緒相連一般,兩顆心靈相互依偎在亭台中,空氣中彌漫著溫暖和真摯的情愫。


    鬆本奈奈抬眼望著從雲霧裏漸漸清晰的太陽,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已經是正午時分左右了,陽光重新灑照在大地上。


    “我要先迴去了…”鬆本奈奈望著在自己身側的男孩,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準備起身離去。


    “我送你吧。”日向寧次握住了女孩白嫩纖細的手,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不,我還是自己迴去吧,還有,寧次哥哥你可以不要告訴別人我有白眼嗎,我暫時還不想迴日向家…”鬆本奈奈的臉上掛著憂心忡忡的表情,嬌聲軟語的懇求著寧次。


    日向寧次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他自然也是不希望女孩迴日向家的,因為分家的人遲早都是要被刻咒印的,他不希望女孩也被此束縛一生。


    他內心也希望女孩能遠離日向家,永遠能像天空中的雄鷹一樣,自由自在的翱翔。


    至於她現在的家庭,她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過於過問,隻要她現在快樂幸福就好。


    鬆本奈奈朝前走了幾步,站在熾熱的陽光下,迴頭向寧次揮手道別,日向寧次也站起身,微笑著望向女孩。


    等女孩的背影漸行漸遠,他才感到一絲緊張和急切,鬼使神差般叫住她。


    “奈奈小姐!還…還能再見嗎?”那聲音如同一根細線在風中顫動,傳達出無法掩飾的焦慮。


    “當然!你可是我的師傅啊!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寧次哥哥!”鬆本奈奈雙手微攏做成喇叭狀放在嘴邊,歡聲呐喊迴應著少年,陽光落在她的發頂上,照得女孩的發絲泛出鮮活明亮的光澤。


    日向寧次望著女孩,眼神瞬間亮了,唿吸微微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裏某處被觸動了一下,嘴角微微揚起,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隱約透露著愛意。


    “日向寧次當前好感度:40%,還望宿主再接再厲喲!”077準時出來報告數據,剛報完數值,就準備迴去打醬油,結果被鬆本奈奈一句話叫住了。


    “077啊,你這個空間治愈怎麽不能修複淤青啊。”鬆本奈奈看著手臂上的淤青和紅痕,她感到很奇怪,明明都治療過了,身子也不痛了,但是表麵上還有這些剛才打鬥過的痕跡。


    “宿主啊,這個傷並非類似刀傷可以馬上愈合並且不留疤,它是由外力在皮膚上造成的損傷,就算用空間治愈也得兩三天才能完全消痕呐!”077耐心解釋著。


    “這麽慢啊!”鬆本奈奈嘟嘴抱怨道,這些傷在一般人的身上,或許還沒有這麽明顯。


    可是自己的身體過於嬌弱了,這些淤青和紅痕在自己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就顯得有些猙獰恐怖了。


    暫時幾天穿不了裙子倒也沒什麽,可是要是迴去被宇智波鼬看到了可怎麽辦啊,免不了他一陣擔心。


    “宿主,用這個去痕膏試試,配合空間治愈使用,大概一個晚上左右皮膚就能完全恢複了。”077感應到了奈奈情緒的變化,偷偷從庫房裏拿了個藥膏出來。


    鬆本奈奈嬌嫩的手掌裏瞬間出現了個精致的圓盒,握著小藥膏,她的眼睛成淚花狀,有點感動是怎麽迴事。


    在迴去的路上又買了個外套穿在身上,不過一會,就到了家門口,宇智波鼬正在院子裏給柴犬小白喂著狗糧。


    鬆本奈奈小心翼翼的靠著牆準備偷偷溜迴屋去,結果沒走兩步,就被宇智波鼬抓了個正著。


    “奈奈,迴來了啊,今天去哪裏玩了。”宇智波鼬溫柔的語氣如常,他向女孩走去,準備和她一起去客廳吃飯。


    “抱歉鼬哥,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上樓休息了。”鬆本奈奈頭也沒迴的邊說邊跑上了樓。


    她也沒辦法啊,誰叫宇智波鼬向來觀察仔細,隻能今晚盡量躲著他點了,等明天淤青退了,再跟他道歉也不遲。


    宇智波鼬望著女孩焦急的背影,眸色漸漸凝重,他剛才清晰的看到,奈奈的手中拿著什麽東西,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鬆本奈奈關上房門,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然後起身下床坐在墊子上,輕輕褪去身上的衣服,用指甲剜了一點點藥膏送到鼻尖聞了聞,是清新好聞的草藥味。


    剛準備抹在皮膚上,一陣敲門聲響起了。


    “奈奈,我給你煮了梨汁,我進來放在你桌子上吧。”敲門的正是宇智波鼬,他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梨汁。


    嘶!好涼!鬆本奈奈被突然的敲門聲嚇到了,一個顫抖手指上的藥膏竟直接貼在了皮膚上,涼得她驚唿了一聲。


    “別!別進來!”她連忙擦去手上的藥膏,準備拉上裙子的拉鏈,結果這拉鏈在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怎麽拉也拉不上去,好像是卡住了。


    “奈奈!?”宇智波鼬在聽到女孩的驚唿聲後,自己的手心一下就攥緊了。


    自從她剛才進家門後的一係列行為都古怪異常,他覺得女孩是遇到麻煩了,但是又不敢告訴他們,他皺著眉頭掙紮了幾秒,還是決心打開了房門。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驟然在女孩的身後響起,鬆本奈奈攥著腰上的衣服,小臉苦成一團,暗叫一聲,大事不妙,這都什麽事啊。


    宇智波鼬剛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隻見女孩的身體有些微顫,大片背部裸露在空氣中。


    他立馬想別過頭去,但是他剛才看到女孩的背上傷痕累累,儼然一副被人虐待的模樣。


    “這是怎麽迴事?誰幹的!?”宇智波鼬的聲音低沉沙啞,隱隱壓著無盡的怒氣。


    他緩緩走過去,跪坐在奈奈的身後,伸出的手就這麽在空氣中懸著,他想觸碰女孩,但是他不敢,他怕她會疼,另一隻手緊緊攥成拳頭,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鬆本奈奈睫毛微顫,心想完蛋了,宇智波鼬他這是誤會自己被人打了,趕緊轉過身一把抱住他。


    “不是的,鼬哥不要擔心,這是我修行造成的傷,沒有人欺負我。”她伸出纖細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頸,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忘了嗎,我會醫療忍術啊,現在已經完全不疼了,這些隻是皮膚的表麵傷,隻需要抹些膏藥很快就能消失了。”


    鬆本奈奈的語速很快,一口氣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全都說了出來,生怕宇智波鼬再誤會些什麽。


    宇智波鼬的手顫抖著,生疏地扶上奈奈的背,僅僅觸碰了一瞬,就蹙著眉收迴手,不敢再觸碰了。


    “什麽修行這麽嚴厲?我會一直保護你的啊,你完全不需要…”後麵的話,宇智波鼬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在這個殘酷的忍者世界,修行練習是必要的,但是他不想看到女孩受傷,身為哥哥,身為愛她的人,自己拚了命也會保護她的啊。


    “鼬哥,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可是我不想永遠隻躲在你的身後,我也想站在你的身邊,可以和你並肩作戰。”鬆本奈奈雙手扶上宇智波鼬的臉,女孩琉璃般的眸子裏充滿了真摯。


    宇智波鼬疼惜的眼神都要溢出來了,他握住扶在自己臉頰兩側嬌嫩的手,她說,她想和自己並肩作戰。


    自己的心情有些高興又有些擔心,他的目光慢慢灼熱起來,指尖微微蜷縮,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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