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燮雖然極其不屑於祿安這種,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舉動。但是不得不說,李燮也是十分不希望祿安現在就答應這個村長,把所有的人都賣給這個村子的。


    李燮原本的打算是走遍所有的村落,然後一個個的把他們的位置暴露出來,然後隨後緊跟而來暗廿他們,一舉動,用官府的力量把他們給收編了。


    雖然如今按照他們兩個人的交談就可以知道,就算是在晚年的時候。祿安也沒有把每一個村莊都給走遍,但是不要緊,隻要把他們的村長全部都牢牢地抓住,就不愁不知道那些村莊的下落。


    “安老板,你真的不在考慮一下嗎?”祿安知道了緣由之後拒絕的很是堅決,但是這位村長明顯不是很甘心。先是大雨連月,然後又是天氣一反常態的炎熱,這在村長他們看來就是山神動怒了的征兆。


    為了息怒山神的怒火,他們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夠增加貢品。若是不能購買來更多的孩子的話,就隻能夠從村莊中的孩子之中去選擇。


    每個人的孩子都是爹生娘養的,又有誰願意把自己的親生骨肉拿來祭祀山神?如果可以買來更多的孩子的話,村長今年是真的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的。哪怕是把多年以來儲存的那些礦石全部都消耗一空,村長也絕對在所不惜。


    “人要講誠信,雖然我很想賣給你,但是真的不行。”祿安非常厚顏無恥的一口就拒絕了他的心理價位可不僅僅隻是多高出一兩倍的價格。


    “而且村長實不相瞞,我也隻是一個跑腿的,我外頭的老大,他今年給我的期限非常的短,最多三天,三天之內我就會返迴,不管這些人有沒有賣出去。哪怕是原樣帶迴,我都必須得在三天之內迴去。所以為了你我都好,還請村長盡快聯係別的去村落。”


    祿安一口拒絕就算了,為了防止這個村長從中作梗,不聯係別的村莊,祿安更是開口偏了一個自己時間緊迫的謊言。


    果然,村長聽到這個話之後,臉上的神色連連變換。看來他是真的打算耍一些小心眼的,不過祿安這話算是徹底的堵死了他的後路。


    時間緊迫,祿安又無論如何都不肯把所有的孩子都賣給自己,村長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


    “好吧,我會盡快安排人聯係別的村落。不過那些遠一點的村落,離這裏確實是有一點遙遠,能不能把時間再放寬一點。”


    村長當然可以賭,三天之後無可奈何之下,祿安不得不把孩子全部都賣給自己。但這樣賭之後的結果就是要是到時候,祿安依舊不肯鬆口的話,自己估計一個孩子都買不到。到了那個時候,可真的是弄巧成拙了。


    所以村長是真的不敢賭,從另一方麵來說,也不得不佩服祿安,往年來這裏做生意的時候,確實是因為害怕這些土著民族,而不敢做任何的不誠信的舉動。卻不想一個因為害怕而不得不妥協的舉動,現在卻為他帶來了想象不到的利益。


    “那好,那就麻煩村長了,請村長盡快安排。那我們就不打擾村長了。”祿安說著站起身來。


    “好!”……


    “李兄弟,第一次來到這裏,要不要我陪你逛一逛?”從村長那裏出來之後,祿安心情大,好開心的問著跟在自己旁邊的李燮。


    “不要。”李燮雖然也想在這純自然風光的村落裏麵到處走一走,看一看。但是奈何人設真的是不允許,他現在隻是一個傻憨憨的人。除了吃之外,除了孤獨霽苒,他應該不會對任何東西感興趣。


    祿安也不強求,而是徒自哈哈大笑著往迴走。


    也許是因為祿安的話真的起了作用,也許是因為村長這些沒怎麽與外界接觸的人心思真的單純的可以。總而言之,在當天傍晚時分,村長那邊走來了消息,說是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在旁邊的洛浦山把比較近一些的大家夥兒都給聚過來。


    至於更遠一些的村莊村落,那就隻能夠等到第三天了。祿安往年的時候,光是等他們把人聚齊都得七八天的時間,今年這速度算得上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原本按照祿安的估計,在第三天當天能把人聚集過來就非常的不容易了,當天把事情談完,自己走的時候露出兩難的神色,在對他們說希望可以借宿一晚上,村長也肯定會答應的。


    李燮是因為人設的關係,不想要多加走動,祿安心情大好,但是也沒有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逛一逛的雅興。在祿安看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麽好看,的要逛,他也是逛那洛天府的青樓歌院。


    所以祿安和李燮兩人都很是無奈的門一關就是一天的時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祿安帶著李燮來到了所謂的洛浦山。


    說是一座山,但是,在這群山峻嶺之中,這一座山委實算不上是什麽高山。頂了天了,也隻能夠算是一個小土坡,地勢較為平坦,而且沒什麽高聳的樹木。算是在這深山野林之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地勢較為平坦的適合大家夥聚會的地方。


    祿安明顯和這裏的每一個村長都有過不少的接觸,非常熟絡的和每一個村長都打了招唿之後又個挨個的嘮了一會兒閑天。


    當時間快接近中午的時候,炎熱的太陽終於徹底把這些村長的耐心給消磨殆盡。其中一個性子較為急躁的人站起來對著祿安就開口說:


    “這閑天也聊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就各自出一個價格。開始準備準備把。”


    往年的時候都是這麽一個流程,各自各的提出自己心裏的價格,然後再比武來,最終確定以誰的價格來成交買賣。


    但是往年是往年,今年是今年,往年的時候,一個是他手裏麵的貨太多,賣不出去,不得不來這山裏麵做生意。二來是這山裏麵的價格確實比外麵要好太多太多。


    但是今年與往年不同的是,供應關係有了改變。祿安雖然也是手裏麵的貨多多到賣不出去,但是這裏麵的人不知道啊。自己也已經知道了,他們這些人都得求著自己把更多的貨賣給他們。


    今年他是肯定不會再答應他們比什麽撈子的武。


    “今年時間很緊迫,就不比什麽武了。人就在這裏,兩個人算一批,大家以競價的方式來,誰的價格高他們就歸誰。”祿安帶過來的人足夠每一個村莊分得一個人,所以他決定以兩個人一次的形式來賣。


    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包括那些沒有來的村莊這裏,最起碼有1/3的人是得不到孩子的。


    這就很要命了,原本一個一個的就是打算今年的貢品比往年增多那麽一些的。現在可倒好,指不定連貢品都不會有。


    雖然這些村莊都有每年祭祀山神的民俗,但是都是自己村子裏麵看著長大的孩子,誰的心都不是石頭做的,又有誰真的忍心拿來殺死祭神?


    所以,在祿安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往年祭祀山神的時候,都是把小孩子洗幹淨,往供桌上那麽一放,做做形式,做做樣子而已。


    隻不過,前幾年一村長起了貪念,真的活祭了活人。而且那一年也許是因為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個村落真的是風調雨順,每戶外出狩獵總能滿獲而歸。所以後來這些村落才紛紛跟風,才有了現在這樣的習俗。


    已經默認了這樣的習俗,然後突然之間要改迴之前的他們擔心山神接受不了,更加擔心來年自己的村落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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