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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外頭日光暖和得正好,不似前幾日毒辣,薑妃前幾日從宮外托人帶了一張糕點方子,聽說是哪個坊裏糕點手藝出色的師傅寫的,嚐過他手藝的人都讚不絕口。


    想著前幾日在皇上麵前被下了麵子,薑妃自小性格高傲,心裏頭極不服氣,偏不肯吃下這口惡氣。


    打聽到新皇此時正在書房,薑妃便帶著幾個貼身宮女往著新皇的書房走去。


    薑妃的宮殿離新皇的書房尚有些路程,小路經過禦花園,聽奴才說,禦花園好似新栽了一些從小國進貢的稀有花種,但一想起那是新皇獻殷勤給林鳶的,又氣不打一處來。


    這會正巧聽見了禦花園傳來一陣爭執的聲音,薑妃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親如姐妹一般的林鳶還有公主嗎。


    薑妃心裏十分得意,親得和姐妹無異又如何,還不是爭吵的這般厲害,瞧著架勢,怕是要鬧得全皇宮都知曉。


    這邊林鳶無論和公主怎麽說,公主都是油鹽不進,公主愛恨分明又單純可愛,可就是這般的性子,讓林鳶無可奈何,因為自己畢竟是做出了有違承諾的事。


    還沒想到如何化解如今與公主生出的嫌隙,身後就傳來了一句嘲諷意味十足的話:“喲,這不是咱們和公主親如姐妹的林姑娘嘛,怎的麵上再也裝不住了”


    “她這般心思惡毒的女人,公主您早該與她不相往來,如今真麵目露出來了,公主就該知曉這種女人就不該留在宮中,須得早早打發進冷宮。”說完,又冷哼了一句,心思表露的一幹二淨。


    “我同她生氣,與你又有何幹係,你這般幹巴巴地上前湊熱鬧,安得又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心思,莫覺得我心裏糊塗,不清楚。”


    公主雖覺得林鳶變了,變得越發不擇手段,對自己哥哥心狠,可到底情分二字無法言表。


    暫時不想搭理她,可畢竟......怎麽舍得昔日好友被如此侮辱。


    薑妃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紫,十分唾棄,卻又一時啞口無言,自己心思確實不單純,想除掉林鳶的一個助力。


    “公主的心倒是寬泛的緊,同自己不合的人也能幫得如此大方,這般倒顯得是臣妾小心眼不是,那便不打擾林姑娘和公主的雅興了,我們走。”


    公主也沒想到自己突然口齒伶俐,隻是單純看不慣薑妃的冷嘲熱諷,麵對林鳶時,頓時結巴了起來:“我...我可沒想幫你,就...就是單純的看不慣薑妃的行事。”


    林鳶忽而噗呲了一聲,小聲地笑了起來:“,是是是,你看不慣她。”


    新皇書房


    收到薑子軒行蹤的新皇,並不信他僅僅是去城外走了那麽一趟,何事得偏偏挑封城時出城。


    薑子軒從前本就同趙昀和林鳶交好,如今來幫他倒也不無道理。


    批改奏折的手一頓,停了一會,朝外頭吩咐了一句:“召薑子軒入宮。”


    說完,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收到召見的旨意,薑子軒很是驚訝,難不成是出城的事被新皇知曉了,現在要拿罪自己。


    但要問罪,又怎會隻下進宮的旨,薑子軒在房間裏急得團團轉,又不知新皇的具體意思。


    向窗外看了一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不管了,先通知趙昀他們盡快實施計劃,再等下去恐怕情況有變,也不知這新皇打得到底是什麽主意,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著,從籠子裏取出了信鴿,現在還未解禁,不好派家裏的奴仆出城,萬一被攔截下來可不正好撞槍口上了。


    打開了後窗,放了信鴿,薑子軒便簡單的收拾收拾了前往皇宮。


    街上的人流不少,但是依舊能看到官兵出現,新皇為了抓捕趙昀,是真的不留餘力。


    幸好在在封城之前出了城,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唉,看來新皇真的很忌憚趙昀,也不知道他們那邊情況如何。”


    薑子軒站在書房門口,沒過會就聽見了一聲稍有磁性卻又帶點幹啞的聲音:“進來吧。”


    薑子軒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將下身的衣擺提起,往右邊稍稍移動了些,行了一個禮:“參見皇上。”


    新皇好似沒有聽見這句一般,手中仍然在不停地批改著奏折,就連一點眼神都沒放到薑子軒的身上。


    過了半晌,那雙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才不情不願地放下了筆。


    新皇的視線慢慢的從奏折移到了薑子軒的身上,不慢不緊地“嗯”了一聲,緩緩開口道:“起來吧”


    一開始便給了薑子軒一個猝不及防的下馬威,薑子軒若還不知新皇存的到底是什麽心思,那便是愚人了。


    想必是聽說了自己前不久不明不白地出了城,且自己向來同趙昀交好,新皇到底是懷疑了自己為趙昀助力了。


    思及此,薑子軒覺得自己可能命不休矣...


    “是”


    薑子軒起來時,快速地瞥了一眼坐在前頭的新皇,麵色有些蒼白,想必是近日受的傷還沒好,書桌上堆起的奏折,即便修養也無心思了,眼裏還泛著絲絲血絲。


    舊病未好又添新病,薑子軒都有些心疼新皇了。


    可自己搶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不趕著受罪,又怪得了誰,活該嘛!


    心裏這麽想,可口中的語氣少不了戰戰兢兢:“皇上,不知召臣入宮是為何事?”


    新皇盯著薑子軒的表情,一絲也沒有放過,卻還是帶著平常閑聊般的語氣,好像不是來質問的:“朕今日突發想下會棋,聽說你的棋藝不錯,不知你可願同朕下一盤棋。”


    薑子軒雙手作揖,畢恭畢敬的彎了下腰,連忙迴道:“棋藝一時,是陛下高抬了,陛下之邀,臣何其有幸,怎的敢駁了陛下的美意。”


    這番恭維話,新皇好奇地仔細盯著他瞧了瞧,看看臉上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痕跡。


    薑子軒被盯得心慌,急忙問道:“可是臣說錯了什麽?”


    臉上沒有易容的痕跡,這才作罷。隨意得擺擺手,示意他先下。


    自從趙昀進了一次宮,自己倒真是處處小心謹慎,擔驚受怕,怕得來不易的皇位,鳶兒會丟了。


    下了有一會兒,見新皇還不放自己離去,猜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麽,便失了一會兒神,盯著手中的黑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耳邊就突然想起了新皇平平無淡的聲音:“愛卿,可是喜歡這玉石棋子?”


    薑子軒沒想到新皇注意到了自己的走神,猛地一迴神,眼神飄忽不定,心虛地迴道:“不不不,隻是方才臣不小心走神了。”


    說完,抬頭看了看新皇的臉色,確定沒有因為自己的走神而怪罪下來,就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未完全順下來,又聽見了語出驚人的一句話:“聽聞愛卿在封城之日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什麽事,能讓你急得非得在封城之日出宮。”


    薑子軒聽見了這句話,被這口氣憋紅了臉,嗆得直咳嗽。


    平順了一會,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出來:“說來此事也是因陛下而起。”


    新皇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前段時日,不知為何,薑妃催著問臣要糕點方子,說是為了能親手做一次好吃的糕點送給皇上您,臣從小隻有這麽一個妹妹,也是從小寵到大,又怎能讓她傷心,便著人去打聽哪裏有手藝好的糕點師傅。恰恰就在前幾日,臣就打聽出來了,城外的一座糕點坊子,有一個手藝極好的師傅,可是執拗得很,我便親自去走了一趟,將方子要了迴來。若您不信,可差人去薑妃宮裏問問,是否有張糕點方子。”


    薑子軒心裏頭得意極了,幸好迴城時趙昀叫自己準備了這麽個說辭,否則,今日就真栽在了這宮裏。


    就連自己都沒法找出這番說辭的漏洞,新皇心裏那般著急,又怎會仔仔細細地斟酌,無非是差人去問一件真真實實的事,自己又怕什麽。


    因著這番話,又看到薑子軒的臉並無異色,不像是騙人,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岔,可仔細想想,又覺得哪裏不對,一時也說不上來。


    新皇今日本來就是問清出城的緣由,看看薑子軒是否同趙昀私底下有來往,如今這番說辭倒也無處可辯,心裏頭又因為趙昀的事煩的很。


    “朕知你同趙昀情誼不錯,可在國之中,可是先談君臣,再談私情的,朕不管你同趙昀以前有什麽勾當,今後都給我將心思放進肚子裏。”


    薑子軒“唰”地一下就跪下去了,誠惶誠恐地道:“臣怎敢有二心,望陛下明鑒。”


    新皇不耐煩地再聽他胡扯,警告了幾句就放他出宮了。


    薑子軒惴惴不安地出了書房,直到確定新皇看不見自己的身影了才放心地走了起來,卻在門口碰見了薑妃。


    “妹妹,你怎的來了。”


    薑妃看見自己的哥哥還是很高興的:“哥哥,我來給皇上送糕點,喏,就是你給我的糕點方子做的。”


    擔心新皇會拿自己的妹妹作威脅,薑子軒便撒了一個謊:“父親這幾天身子不太好,思念你思念得緊,你同我出宮瞧瞧吧!”


    一聽見這話,薑妃果然著急了:“父親怎的會生病了呢,那我同皇上說一聲我們就快些迴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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