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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思若嫉妒趙昀待林鳶如此之好,想起趙闊對自己的承諾,心一橫,偷偷的趁著夜深人靜往他書房裏去。


    林鳶走到書房外麵的時候,發現隱隱約約的有火折子的亮光,“趙昀,你在裏麵嗎?”


    白思若有些慌張,將手裏的火折子用嘴巴吹滅,林鳶推門進入,周遭漆黑一片,隻是腳下踩到了一片衣角。


    “趙昀?”林鳶試探性的出聲,無人應答,白思若生怕被人發現,捂著口鼻,就連唿吸都掩飾的極好。


    事實上,林鳶早已經發現書房有其他人的存在,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選擇了退出去。


    白思若看到林鳶離開,才是放心,繼續翻箱倒櫃的搜尋趙闊想要的東西,除了古董字畫,一無所獲,正當她要放棄的時候,一塊玉佩映入眼簾,“看上去就不是凡俗之物。”


    白思若將玉佩收好,小心翼翼的收攏在懷中,連夜就溜出去了趙府。


    林鳶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白思若,想看看她到底是要往哪裏去,最終停在了郊外一處涼亭中。


    “太子殿下,您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白思若掀了臉上的麵具,將玉佩遞給了趙闊。


    夜色當中,趙闊略看了一眼,就塞進了衣袖,“有沒有人看到?”


    趙闊擔憂白思若動作不快,落下把柄給人。


    “沒有,那個時辰根本就沒有人。”白思若將林鳶進去的事情略過,為的就是不讓人覺得自己無用。


    趙闊提步欲走。


    白思若擋在了趙闊身側,“太子殿下,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到了,那您何時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這裏?”


    趙闊拋給白思若幾打銀票,是對她的打賞。


    “給你三日收拾的功夫,盡早離開京城。”趙闊給予她足夠的時間。


    白思若也是個知情識趣的,先前陸家發生的事情她有所耳聞,自己比不上她的姿色,自然不會再趙闊身邊與虎謀皮。


    林鳶將自己隱在一片草叢當中,見白思若和趙闊都走了,才是起身,快步往趙府趕,她要告訴趙昀小心防範。


    “趙…趙昀,我…我有事。”林鳶要發揮了八百米賽跑的速度,堪比小飛俠。


    趙昀見林鳶氣喘籲籲的進來,倒了一杯水給她,“慢慢說不急。”


    林鳶將看見白思若進了書房,又是拿了趙昀的玉佩給趙闊的事情一一說明,神色顯得很焦急。


    趙昀全程都是在笑。


    “這件事不夠嚴重嗎?”林鳶咕咚咕咚將水喝下去半杯。


    趙昀一副雲淡風輕,“這些都是小事,我在乎的是你擔心我,這一點對我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林鳶扭過頭不打算搭理趙昀。


    “胡說什麽呢?我就是看不慣白思若和趙闊狼狽為奸,萬一你要是被他們陷害成功了,我不就無家可歸了?”林鳶小手揪著衣角。


    趙昀看林鳶忸怩羞澀的模樣,將人一攏,“鳶兒,你好意,我都明白,不過你要相信,我沒有這麽弱小。”


    林鳶與趙昀,經此一事顯得更加感情深厚了。


    天已經亮了,白思若迴了一趟白府,那些親人見她,都避之不及。


    隻有身側的丫鬟一直陪著白思若,“小姐,您這次迴來就不走了吧?”


    “不走?你沒看見他們將我看做洪水猛獸嗎?”白思若一邊將自己的衣衫首飾都帶著,一邊打包完畢,“難道我還要留在這裏繼續被人嫌棄嗎?”


    丫鬟萬般挽留,結果隻換來白思若一句,“我勸你,還是盡早也離開這裏吧,白家說不定很快就要有禍事了。”


    白思若見丫鬟陪著自己很久,不忍心她受到牽連。


    丫鬟一頭霧水,在白思若走後,將一切都告知給了白家當家人。


    “她又招惹了誰?”白家當家人手中茶盞一撂。


    白思若跨出房門,來到了指定地點,趙闊答應她,會派人來送她去安全地帶。


    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影,白思若一直觀望,直到黑夜再次降臨。


    “請問是白小姐嗎?”來人一身棕色衣衫,五官隱在鬥笠下,看不清楚。


    白思若跟他對了口號,確認就是這個人,也就跟他坐上了馬車。


    一路顛簸之下,馬車由京城繁華地區到了郊外偏僻地界,這條路不是頭一次走,白思若是心知肚明。


    白思若撩起了簾子,“停車。”


    “還差最後一段距離,就到了,白小姐稍安勿躁。”男子絲毫也不理會,依舊拿了手裏的馬鞭趕著車馬。


    白思若將信將疑。


    眼見著馬車沒有停下來,白思若與男子搶奪鞭子,一邊不斷嚷著,“你快鬆手。”


    男子往下麵一蹦,隨手抽出了一把匕首。


    “你是誰?你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人?”白思若被那樣的寒光迷了眼。


    男子哈哈大笑,“白小姐說錯了,太子殿下派我來是要滅你的口的。”


    “為什麽?”白思若很不甘心。


    男子驚詫於白思若的幼稚,“你知道的太多了,太子殿下當然不放心,下輩子記得放聰明點。”


    白思若被推倒在地麵上,血光四濺,暈了過去。


    為了做的真切,男子將昏迷過去的白思若交給了趙闊的另一個隨從,讓他將其與陸瑤置於一處,小心看管。


    而後迴去向趙闊稟告。


    太子府邸,趙闊懷裏擁著府上的姬妾,這是屬於他的權利和地位的象征,掌天下權,受萬人敬仰,美人隨侍。


    “屬下有要事。”男子風塵仆仆立在屋門外。


    趙闊將姬妾往旁邊一推,她會看眼色,也知道何所為。


    趙闊撫了桌,“都處置利索了?”


    “是。”屬下低眉。


    趙闊手裏掏出了那枚白思若給自己的玉佩,經燭火一照,上麵隱隱約約的雕刻著的是幾條龍紋,除卻皇帝和自己,普天之下能夠擁有隻有—攝政王。


    意識到這些的趙闊,又是越發仔細查看,沒有眼花,做工精致,栩栩如生。


    經親信鑒定,不是贗品。


    “趙昀是攝政王…”趙闊大驚失色。


    親信給趙闊備了馬,一路緊趕慢趕到了皇宮,覲見皇帝。


    皇帝正是與敏貴妃你儂我儂,小太監進來稟報趙闊求見,擺擺手,“不見,就說朕很忙。”


    “皇上,太子殿下既然來了,想必是有要事,您若是不見,恐讓人多想,父子失和呢。”敏貴妃適時出聲。


    皇帝認同敏貴妃,讓傳旨太監去帶人進來。


    趙闊昂首闊步,入內見敏貴妃也在,略停片刻,才是屈身給二人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言罷,再掉轉身子,“也問貴妃娘娘金安。”


    敏貴妃看著趙闊故作姿態,心裏隻差是要提著一把刀給小七報仇雪恨,不過她在宮闈當中浸淫多年,人心不一也是看的司空見慣。


    “還不快給太子殿下上茶。”敏貴妃招唿宮人奉物件給趙闊,又是麵上噙笑,“太子很少來,本宮也不曉得你愛吃什麽,橫豎這都是小七最歡喜的,你們兄弟口味應當無甚不同”。


    趙闊道謝之後,“父皇身子大好,兒臣也是放心,隻是今日前來,實屬有些冒昧,不過心頭有些疑惑請您指點。”


    皇帝見趙闊拐彎抹角,讓他有話但說無妨。


    “有閑雜人等在,兒臣總歸是不好開口。”趙闊恭身,話裏意思溢於言表。


    敏貴妃心知趙闊這是在說自己,一忍再忍,剛想戰起,就被皇帝按住,看樣子是很維護她,“這沒有外人,講。”


    趙闊一言不發,皇帝靜等,敏貴妃佯裝賢良淑德,主動給兩人共同的台階下。


    “皇上,臣妾想起來宮中還有一些其他事需要處理,就不妨礙您與太子共敘家常了,先行告退。”敏貴妃雙膝微曲,禮數做的周全。


    敏貴妃能長久在宮闈中屹立不倒,自有其道理,懂事,乖巧,柔順,就是最大的立身之本。


    尤其是先前有皇子傍身,如今沒了一個倚仗,就要另辟蹊徑。


    皇帝看著敏貴妃,很欣慰。


    殿門重新被關上,皇帝沉了麵色,“敏貴妃雖然不是皇後,到底也算你的庶母,基本的君臣禮儀,還是要遵守的。”


    趙闊不欲在此處橫生枝節,此事一筆帶過,隻言今後注意。


    “究竟有何要緊之事?”皇帝開了尊口。


    趙闊將白思若從趙府盜取的玉佩拿了出來,“父皇可曾識得這塊玉佩?”


    “你從哪裏得到的?”皇帝轉過身來,有些驚。


    屬於趙昀的玉佩,皇帝當然是比誰都清楚。


    趙闊望皇帝的神態,心裏已經是有了準頭,趙昀的身份不必多說,“父皇既早已知道他就是攝政王,何故一直隱瞞兒臣到如今?”


    “趙昀的父母死因與朕脫不開關係,當年爭奪皇位之時,他爹兵敗而亡,他娘知道之後也一起自盡了,這些年朕一直心裏有愧。”皇帝見趙闊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嘴唇蠕動,說出了部分事實的真相。


    皇帝的愧疚更多的還是基於和趙昀的彼此利用,江山社稷,朝臣諫言,取決於他。


    趙闊難掩懟懟,“既是如此,那父皇就不怕養虎為患,等趙昀何時在背後予您報仇嗎?”


    世人兩大不能容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他不會的。”皇帝沒有多說緣由。


    趙闊迴到太子府後,打定了主意要消滅趙昀,不曾料想,皇帝身側的小太監是趙昀收買過的自己人,尋了機會將消息帶給了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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