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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白姑娘是想給你的貓找配偶嗎?”君驚瀾垂眸盯著赤天小飛虎,嘴角含笑。


    “嗷嗚~”


    白玄月對上赤天小飛虎亮晶晶的眼神,直接忽視了它的星星眼,無情的說道:“它還小,暫時不考慮。”


    白玄月解釋道:“隻是,貴嬪娘娘出現在我房間裏的心髒,便是那隻黑貓叼到我房中了,我覺得那隻貓與此事脫不了幹係,皇上倒是可以去查一查。”


    “皇上,你莫聽這妖女一派胡言,一隻貓如何能殺的了貴嬪娘娘,難道貓還能成精了不成?”薑洪出聲道。


    “薑公公,貓還能口吐人言呢,如何不能成精?”白玄月伸手拍了拍肩上的赤天小飛虎,笑著開口道,“大豬,你說是吧?”


    “小爺是赤天小飛虎,才不是豬呢!”赤天小飛虎輕哼一聲,鼻孔朝天。


    壞女人!


    居然不給它找小母貓!


    沒想到貓真的開口說話了,薑洪臉上閃過一絲愕然,隨即反口道:“這不是貓,皇上您看它背上還有翅膀……”


    “薑洪!”君驚瀾厲色內茬,打斷薑洪的話,沉聲警告。


    “皇上,奴才知錯了!”薑洪氣焰消了大半,安分的站在君驚瀾身後,不再言語。


    自從皇上醒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從未用如此語氣嗬斥過他,薑洪覺得有些委屈。


    “白姑娘,放心吧,朕會查清此事,若此事不是姑娘做的,朕一定還姑娘一個清白,但如果是姑娘做的,那麽……”


    君驚瀾摩挲著中指上的環戒,眼角的笑意更甚。


    君驚瀾此刻恍如明珠的笑容,與披著羊皮的狼一般無二,令白玄月毛骨悚然。


    “罷了,時辰也不早了,朕瞧白姑娘行色匆匆,怕是還有要事要做吧?”


    “師父確實給我派了一件很緊急的任務。”


    “去吧!”君驚瀾點頭。


    白玄月如臨大赦,行了一禮後,匆匆帶著赤天小飛虎,順著竹林中的小路離開了亭子。


    白玄月今天依舊是一身白衣,出淤泥而不染,洗盡鉛華。


    君驚瀾站在原地,目送白玄月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這宮中已經很久沒用出現這種如白蓮般聖潔的女子了。


    若是白玄月知道君驚瀾此時所想,怕是會忍不住氣的跳腳,白蓮花在她那個世界,可不是褒義詞。


    望歸樓。


    君驚瀾摒退薑洪,讓他在門外候著,自己則獨自進入了望歸樓。


    推開門四周都是靜悄悄的,腳下是如雲如霧般飄渺的仙氣,金龍絲靴踩上去,像是踩在水麵上,靴子抬起,卻並未濺起水花。


    一層又一層的白紗擋在眼前,眼中所及之處,是如天宮般仙氣十足。


    “國師大人可在?”君驚瀾進樓後,便順手掩上了門。


    以往這些粗活他都並未做過,此時做起來,卻也並無任何違和感。


    “皇上來的正好,我正愁沒人陪我下棋,恰好君上就來了。”


    一道清涼聲音從裏麵傳來,卻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君驚瀾也不見外,拂過白紗就朝聲音的來源走。


    不多久,就瞧見允星河席坐於地,手中正執這一枚珠圓玉潤的黑子,劍眉斜飛入鬢,薄唇微微上揚。


    看上去也就才二十出頭,一點都不像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


    “國師,這是兇有成竹了?”君驚瀾直接衣襟一撩,坐在玉石桌旁的軟墊上,與允星河相對而坐。


    玉石桌上有源源不斷的白色霧氣溢出,黑白棋子在棋盤中奪地、廝殺,而白子相比黑子,則更占優勢。


    “皇上,你來執白子吧,陪我走完這一場。”允星河將一盤白子遞到君驚瀾麵前,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隨意,沒有絲毫的恭謹,仿佛對麵的不是皇上,而是多年的故交。


    君驚瀾倒也不怒,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接過了白棋。


    “朕的棋藝與國師比起來就是相形見絀,怎麽都看都是朕吃虧啊!”君驚瀾搖頭笑道。


    “皇上還沒開始下,怎能先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允星河聞言,也是一笑。


    “白子雖然看看處處占有先機,層層相護,卻也並非毫無破綻,而黑子雖然看起來處處受製於白子,淩亂凋落卻隻是假象。”


    “這麽說來,倒是我欺負皇上了?”


    “可不是嘛,以你千年的棋藝,來與我這活了二十年的軀體來比,可不就是欺負朕?”君驚瀾隨意的執了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


    此顆白子落的極為隨意,並且破綻百出。


    若是對棋盤了解一二的人,定會搖頭歎氣,直歎可惜,稱這棋子落錯了位置,錯失了乘勝追擊的機會。


    但允星河卻不這麽認為,此棋落的看似隨意,漏洞百出,實則以子為餌,步步為營。


    君驚瀾的棋藝倒是不差,能夠配得上與他對弈,不禁流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皇上想起來了?”允星河並沒有任何詫異的神色,像是問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是啊,我娘親給朕留了一段記憶,倒也沒說什麽特別的,無非是一些拉家常的話,倒是,有一件事,說出來,朕有點難為情。”


    “皇上但說無妨,阿姊是我最為親近的人。”允星河也落了一子,目光才從棋子上拉迴來,看向君驚瀾。


    君驚瀾的長相既不像阿姊,也不像博義太子,倒是和博文帝更像幾分。


    不過,這也是借屍還魂的弊端。


    君驚瀾作似歎了一口氣:“娘親隻是憂心朕的終身大事,怕朕遇人不淑,想讓國師大人幫朕物色一位女子,朕瞧著,國師您那三弟子就很符合娘親的心意。”


    允星河聞言,身形微微一頓,黑眸中帶著戲謔的笑意:“我看,這怕不是你娘親的意思,倒是皇上你自己的意思吧?


    你身為天齊皇帝,想要什麽樣的女子沒有?我的那些徒弟有別的用處,除了這個,我都可答應你。”


    君驚瀾眼前又浮現白玄月的一顰一笑,笑時如同精靈一般迷人,彎彎的大眼睛似乎藏著寶藏,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探索。


    有些不死心的問:“國師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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