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坐在修煉室的蒲團上，古玄微閉雙眸，迴味與西門飛和西門磬的談話。
良久後，古玄睜開雙眼，鋒芒畢露，如凜冽的刀芒，令人不敢直視。
“前輩，此番閉關，僅有一個月，是修煉虛勁，還是提升真力？”
“先壓縮真力，再修煉虛勁，大比至關重要，盡快煉成虛之鏈，以防萬一。”
古玄閉眼入定，接連十日，將中品養力丹催生的真力，反複壓縮到極致。
即使是五顆中品養力丹，真力也僅提升一小截。
“照此修煉進度，等用完上品養力丹，你的真力將提升到極限。”
“那得大比結束，才做最後提升，先修煉虛勁。”
古玄取出手抄的虛勁秘籍，雖然字跡歪斜，不堪入目，卻看得津津有味。
足足參悟一天一夜，古玄才開始凝練小法符。
秘籍記載的虛勁施展招數，隻有區區五招：虛之矛、虛之箭、虛之刃、虛之塔和虛之鏈。
每一招都需要單獨凝練法符，古玄為了節約真力，隻打算修煉“虛之鏈”。
足足過了大半月，古玄才練成大法符，同樣沉在下丹田底部。
施展尋常法技，真力貫入大法符，瞬間就能轉化為相應真氣，運出體外。
真力轉化為虛勁的速度卻極其緩慢，隻能事先轉化，存在會陰腧穴中。
當虛勁損耗一空，就要再次轉化儲存。
非但如此，轉化虛勁所需的真力，要比尋常法技多出數倍。
“使用虛勁如此麻煩，但願威力足夠強大。”
古玄感慨一聲，開始催動真力，轉化為虛勁。
整整兩日工夫，才將三成真力化為虛勁。
轉化後的虛勁如清水般透明，存於會陰腧穴。
接下來數日，古玄都運轉真力，進行周天大循環。
閉關一個月，真力和戰力都有所增長，可靈鶴小晴卻遲遲未能蘇醒。
……
荀東已前往飛泉城，小劑成為書香院的新管事。
古玄出關後，顧不得泡澡，找小劑了解一些消息，就派他去邀請道苗。
晚膳過後，西門飛、西門湘和吳罡受到邀請，聚集到書香院客廳。
西門飛一身精致錦袍，走巨力境老路，修煉並不著急，依然是中期修為。
西門湘一身白衣，靠外力進階後期，真力稀少，閉關數月，都在鞏固修為，沒有修煉馭身法和馭力法。
吳罡一身藍袍，雖然進階後期，可時間倉促，勉強練成馭身法，來不及修煉馭力法，隻能借符器施展。
一幹人相互見禮時，小劑親自奉上靈茶。
西門飛飲了口靈茶，開門見山道：“書哥出關正是時候，武士大比今日結束，今晚稍微休整，明日就要進行道苗挑戰。”
古玄拿杯蓋輕撥幾下靈茶，笑道：“想來武士大比定然精彩紛呈，我閉關錯過，遺憾不小。”
西門飛接聲：“相比三年前的大比，山莊武士的實力確實有所提升，可要說精彩，卻比不上南宮殤那廝當年挑戰書哥。”
古玄問：“山莊道苗都有誰要挑戰？”
西門飛道：“據可靠消息，隻有書哥和西門磬。”
古玄神色詫異，不禁望向吳罡：“吳罡不參與？”
“閉關時日倉促，俺連馭力法都來不及修煉，豈敢上台獻醜？”
吳罡麵露苦笑，大有深意地瞟了古玄一眼。
“聽聞莊主曾露出口風，問道盛典後，外姓道苗似乎能得到一顆喚靈丹，俺與鄭泰一合計，索性不去千秋福地送命。”
古玄沒忘記吳罡當初的效忠承諾，正色道：“吳罡放心，即便到時有所差池，飛弟也會想方設法，為你謀得一顆喚靈丹。”
西門飛目光一閃，腰杆微挺，連忙表態：“這是自然，還請吳罡好生修煉。”
吳罡拱手道：“多謝飛少爺，俺必知恩圖報。”
西門飛滿意一笑，隨即望向古玄：“書哥是否有意成為探索勇士？”
古玄飲了口靈茶：“閉關期間，我反複思量，最終決定爭一爭，畢竟由曦皇領隊，機會難得，縱然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自打見禮後，西門湘首次出聲：“我支持書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曦皇，尋常修士見一麵都難。”
西門飛笑道：“就知道書哥不會錯過，明日無需成為山莊頭名，隻需打敗嫡係頭名即可。”
古玄輕笑：“那明日的選擇餘地就大了許多。”
西門飛鄭重道：“縱然如此，書哥明日也不可大意，前五名武士戰力強大，皆非等閑之輩。”
古玄神色一動，連忙問：“都有誰？”
西門飛如數家珍：“西門齋、西門台、西門經、西門常和景休。”
西門湘輕笑：“飛弟隻報出人名，書弟與武士從無來往，未必會認識，不妨介紹一番。”
西門飛續道：“外姓武士景休，是大比頭名，上等資質。西門齋和西門台兩兄弟，為大比二三名，都有中上資質。西門經第四名，屬於咱們這一方，西門常為西門豪一方。”
吳罡忽然提醒：“書少爺和西門磬若挑中同一對手，需先比試一場，勝者挑戰，敗者淘汰。”
古玄一挑眉梢：“諸位以為西門磬會挑戰誰？”
吳罡當先出聲：“俺覺得是西門經，實力較弱，又是飛少爺的人。”
西門飛不禁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是西門磬，會選擇西門常，再私下交易，叫對方主動認輸。”
吳罡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隨即沒有出聲。
西門湘望向古玄，直接問：“書弟作何選擇？”
古玄灑然一笑：“隨意選擇，若與西門磬對上，將其擊敗就是。”
吳罡苦笑：“隻有書少爺，底氣能這般雄厚。”
西門飛大讚：“兩次曆練，使得書哥見多識廣，更加自信從容。”
……
三位道苗離去不久，書香院又迎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居然是西門磬。
來者是客，古玄自然不會拒之門外，笑臉盈盈地將西門磬請進客廳，吩咐小劑泡茶，以禮相待。
兩人在客廳相鄰而坐，隔著一張茶幾，西門磬直接探出念力，仔細觀察古玄。
收迴念力後，西門磬驚訝道：“難怪書少爺要閉關，連武士大比都沒現身，這才一月不見，書少爺的氣勢居然更上一層樓。”
古玄沒有絲毫得意，反而感慨一聲：“這副奪舍之軀，也就資質值得稱道，靈根差得一塌糊塗，日後恐怕會和磬少爺一般，長年卡於罡力境關口。”
西門磬輕歎：“書少爺經曆奪舍之難，性子改變許多，相比以往，簡直判若兩人。就靈根而言，咱們可算同病相憐，這是當初會找你聯手的原因之一。”
見小劑端來靈茶，西門磬就停下話語。
古玄趁熱飲了口靈茶，言歸正傳：“據我所知，進入千秋福地，是法陣隨機傳送，出現在任何角落都有可能，咱們若有緣遇到，到時大可一塊同行。”
“多謝書少爺，那就一言為定。”西門磬一轉話鋒，“明日的道苗挑戰，就你我二人參與，不知書少爺會向誰挑戰？”
古玄瞅了西門磬一眼，不答反問：“磬少爺連夜登門，不知有何高見？”
西門磬直抒胸臆：“高見談不上，隻想請少爺不要挑戰西門常，作為迴報，我也不會挑戰西門經。”
古玄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我想聽聽理由。”
西門磬飲了口靈茶，正聲道：“理由很簡單，為了喚靈丹，我必須與西門經聯手，采得更多靈藥。”
不待古玄迴話，西門磬咬了咬牙，續道：“就書少爺方才的約定，咱們同行的機會其實並不大。此番問道盛典，若不全力一搏，我再無進階可能。”
古玄暗歎一聲，神色一正：“就依磬少爺所言，此番問道盛典，也是我進階的唯一機會。”
“多謝書少爺體諒。”
西門磬神色微喜，連忙拱手稱謝，再與古玄交流幾句，就告辭而去。
……
時值隆冬，寒風凜冽，西門山莊尚未下雪。
西門山莊武士大比和道苗挑戰，都在道場舉行。
偌大的道場中央，臨時搭一座圓柱形擂台，高一丈有餘，徑長正好二十丈。
擂台南北兩側，各建有一排排弧形覽台，呈階梯狀排列，逐漸拔高。
覽台氣勢雄偉，能容納數百人同時觀看擂台鬥法。
南麵覽台是西門子弟和外姓武士的座位，但凡有空閑的旁係子弟都有到場。
北麵覽台是西門子弟家屬，和山莊一二等下人的座位，人數多於南麵覽台，幾乎座無虛席。
擂台正東麵，建有一座高高在上的總覽台。
呂彪和三位外姓修士，還有一位前來觀戰的嫡係修士，坐在總覽台上。
南麵覽台上，七位道苗坐在最高一排，大比前五名武士坐在最低一排。
古玄、西門飛、西門湘和吳罡坐在一塊，西門豪、西門磬和鄭泰坐一塊。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雙方道苗間隔一個座位，頗有些涇渭分明的意味。
“肅靜！”
時辰一到，隨著呂彪出聲，整個道場鴉雀無聲。
呂彪銳利的目光環掃全場，繼續朗朗出聲。
“本莊主宣布，道苗挑戰正式開始！”
良久後，古玄睜開雙眼，鋒芒畢露，如凜冽的刀芒，令人不敢直視。
“前輩，此番閉關，僅有一個月，是修煉虛勁，還是提升真力？”
“先壓縮真力，再修煉虛勁，大比至關重要，盡快煉成虛之鏈，以防萬一。”
古玄閉眼入定，接連十日，將中品養力丹催生的真力，反複壓縮到極致。
即使是五顆中品養力丹，真力也僅提升一小截。
“照此修煉進度，等用完上品養力丹，你的真力將提升到極限。”
“那得大比結束，才做最後提升，先修煉虛勁。”
古玄取出手抄的虛勁秘籍，雖然字跡歪斜，不堪入目，卻看得津津有味。
足足參悟一天一夜，古玄才開始凝練小法符。
秘籍記載的虛勁施展招數，隻有區區五招：虛之矛、虛之箭、虛之刃、虛之塔和虛之鏈。
每一招都需要單獨凝練法符，古玄為了節約真力，隻打算修煉“虛之鏈”。
足足過了大半月，古玄才練成大法符，同樣沉在下丹田底部。
施展尋常法技，真力貫入大法符，瞬間就能轉化為相應真氣，運出體外。
真力轉化為虛勁的速度卻極其緩慢，隻能事先轉化，存在會陰腧穴中。
當虛勁損耗一空，就要再次轉化儲存。
非但如此，轉化虛勁所需的真力，要比尋常法技多出數倍。
“使用虛勁如此麻煩，但願威力足夠強大。”
古玄感慨一聲，開始催動真力，轉化為虛勁。
整整兩日工夫，才將三成真力化為虛勁。
轉化後的虛勁如清水般透明，存於會陰腧穴。
接下來數日，古玄都運轉真力，進行周天大循環。
閉關一個月，真力和戰力都有所增長，可靈鶴小晴卻遲遲未能蘇醒。
……
荀東已前往飛泉城，小劑成為書香院的新管事。
古玄出關後，顧不得泡澡，找小劑了解一些消息，就派他去邀請道苗。
晚膳過後，西門飛、西門湘和吳罡受到邀請，聚集到書香院客廳。
西門飛一身精致錦袍，走巨力境老路，修煉並不著急，依然是中期修為。
西門湘一身白衣，靠外力進階後期，真力稀少，閉關數月，都在鞏固修為，沒有修煉馭身法和馭力法。
吳罡一身藍袍，雖然進階後期，可時間倉促，勉強練成馭身法，來不及修煉馭力法，隻能借符器施展。
一幹人相互見禮時，小劑親自奉上靈茶。
西門飛飲了口靈茶，開門見山道：“書哥出關正是時候，武士大比今日結束，今晚稍微休整，明日就要進行道苗挑戰。”
古玄拿杯蓋輕撥幾下靈茶，笑道：“想來武士大比定然精彩紛呈，我閉關錯過，遺憾不小。”
西門飛接聲：“相比三年前的大比，山莊武士的實力確實有所提升，可要說精彩，卻比不上南宮殤那廝當年挑戰書哥。”
古玄問：“山莊道苗都有誰要挑戰？”
西門飛道：“據可靠消息，隻有書哥和西門磬。”
古玄神色詫異，不禁望向吳罡：“吳罡不參與？”
“閉關時日倉促，俺連馭力法都來不及修煉，豈敢上台獻醜？”
吳罡麵露苦笑，大有深意地瞟了古玄一眼。
“聽聞莊主曾露出口風，問道盛典後，外姓道苗似乎能得到一顆喚靈丹，俺與鄭泰一合計，索性不去千秋福地送命。”
古玄沒忘記吳罡當初的效忠承諾，正色道：“吳罡放心，即便到時有所差池，飛弟也會想方設法，為你謀得一顆喚靈丹。”
西門飛目光一閃，腰杆微挺，連忙表態：“這是自然，還請吳罡好生修煉。”
吳罡拱手道：“多謝飛少爺，俺必知恩圖報。”
西門飛滿意一笑，隨即望向古玄：“書哥是否有意成為探索勇士？”
古玄飲了口靈茶：“閉關期間，我反複思量，最終決定爭一爭，畢竟由曦皇領隊，機會難得，縱然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自打見禮後，西門湘首次出聲：“我支持書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曦皇，尋常修士見一麵都難。”
西門飛笑道：“就知道書哥不會錯過，明日無需成為山莊頭名，隻需打敗嫡係頭名即可。”
古玄輕笑：“那明日的選擇餘地就大了許多。”
西門飛鄭重道：“縱然如此，書哥明日也不可大意，前五名武士戰力強大，皆非等閑之輩。”
古玄神色一動，連忙問：“都有誰？”
西門飛如數家珍：“西門齋、西門台、西門經、西門常和景休。”
西門湘輕笑：“飛弟隻報出人名，書弟與武士從無來往，未必會認識，不妨介紹一番。”
西門飛續道：“外姓武士景休，是大比頭名，上等資質。西門齋和西門台兩兄弟，為大比二三名，都有中上資質。西門經第四名，屬於咱們這一方，西門常為西門豪一方。”
吳罡忽然提醒：“書少爺和西門磬若挑中同一對手，需先比試一場，勝者挑戰，敗者淘汰。”
古玄一挑眉梢：“諸位以為西門磬會挑戰誰？”
吳罡當先出聲：“俺覺得是西門經，實力較弱，又是飛少爺的人。”
西門飛不禁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是西門磬，會選擇西門常，再私下交易，叫對方主動認輸。”
吳罡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隨即沒有出聲。
西門湘望向古玄，直接問：“書弟作何選擇？”
古玄灑然一笑：“隨意選擇，若與西門磬對上，將其擊敗就是。”
吳罡苦笑：“隻有書少爺，底氣能這般雄厚。”
西門飛大讚：“兩次曆練，使得書哥見多識廣，更加自信從容。”
……
三位道苗離去不久，書香院又迎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居然是西門磬。
來者是客，古玄自然不會拒之門外，笑臉盈盈地將西門磬請進客廳，吩咐小劑泡茶，以禮相待。
兩人在客廳相鄰而坐，隔著一張茶幾，西門磬直接探出念力，仔細觀察古玄。
收迴念力後，西門磬驚訝道：“難怪書少爺要閉關，連武士大比都沒現身，這才一月不見，書少爺的氣勢居然更上一層樓。”
古玄沒有絲毫得意，反而感慨一聲：“這副奪舍之軀，也就資質值得稱道，靈根差得一塌糊塗，日後恐怕會和磬少爺一般，長年卡於罡力境關口。”
西門磬輕歎：“書少爺經曆奪舍之難，性子改變許多，相比以往，簡直判若兩人。就靈根而言，咱們可算同病相憐，這是當初會找你聯手的原因之一。”
見小劑端來靈茶，西門磬就停下話語。
古玄趁熱飲了口靈茶，言歸正傳：“據我所知，進入千秋福地，是法陣隨機傳送，出現在任何角落都有可能，咱們若有緣遇到，到時大可一塊同行。”
“多謝書少爺，那就一言為定。”西門磬一轉話鋒，“明日的道苗挑戰，就你我二人參與，不知書少爺會向誰挑戰？”
古玄瞅了西門磬一眼，不答反問：“磬少爺連夜登門，不知有何高見？”
西門磬直抒胸臆：“高見談不上，隻想請少爺不要挑戰西門常，作為迴報，我也不會挑戰西門經。”
古玄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我想聽聽理由。”
西門磬飲了口靈茶，正聲道：“理由很簡單，為了喚靈丹，我必須與西門經聯手，采得更多靈藥。”
不待古玄迴話，西門磬咬了咬牙，續道：“就書少爺方才的約定，咱們同行的機會其實並不大。此番問道盛典，若不全力一搏，我再無進階可能。”
古玄暗歎一聲，神色一正：“就依磬少爺所言，此番問道盛典，也是我進階的唯一機會。”
“多謝書少爺體諒。”
西門磬神色微喜，連忙拱手稱謝，再與古玄交流幾句，就告辭而去。
……
時值隆冬，寒風凜冽，西門山莊尚未下雪。
西門山莊武士大比和道苗挑戰，都在道場舉行。
偌大的道場中央，臨時搭一座圓柱形擂台，高一丈有餘，徑長正好二十丈。
擂台南北兩側，各建有一排排弧形覽台，呈階梯狀排列，逐漸拔高。
覽台氣勢雄偉，能容納數百人同時觀看擂台鬥法。
南麵覽台是西門子弟和外姓武士的座位，但凡有空閑的旁係子弟都有到場。
北麵覽台是西門子弟家屬，和山莊一二等下人的座位，人數多於南麵覽台，幾乎座無虛席。
擂台正東麵，建有一座高高在上的總覽台。
呂彪和三位外姓修士，還有一位前來觀戰的嫡係修士，坐在總覽台上。
南麵覽台上，七位道苗坐在最高一排，大比前五名武士坐在最低一排。
古玄、西門飛、西門湘和吳罡坐在一塊，西門豪、西門磬和鄭泰坐一塊。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雙方道苗間隔一個座位，頗有些涇渭分明的意味。
“肅靜！”
時辰一到，隨著呂彪出聲，整個道場鴉雀無聲。
呂彪銳利的目光環掃全場，繼續朗朗出聲。
“本莊主宣布，道苗挑戰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