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寸照片少給我整景,你小子為啥折騰我倆來?想幹就說句痛快話,幹嘛讓我的女劉備一顧茅房啊?”


    “哈哈。”屋裏聽有的人幾乎都笑了起來。


    我納悶,這有啥可笑的,難道我說錯什麽了?


    老班長小長臉緊繃著,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是茅廬不是茅房。”


    我一聽,可不是我說錯了。口誤,明顯的口誤。不過,我腦瓜一轉,便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人家諸葛亮住的是茅廬,他沈雪岩與諸葛亮怎能比肩?他住個這樣的茅房就不錯了。”


    小夏笑著對我小聲說,“哥那也不能說是茅房,應該說茅屋或茅舍。”


    “哈哈。”大夥又笑了。這幫人耳朵是不是都豎著呢?咋這麽靈敏?小夏的說話聲很小,我離她最近,也得豎著耳朵聽,得,我又把自己裝進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到此。那個,那個,上萊”


    還是老班長太夠哥們了,知道什麽時候替我打圓場。


    熱乎乎的農家菜端上來了,大家立馬停止了說笑。食欲畢竟是第一位的。


    吃飽喝足後,除了我們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職責所在,那十幾個年輕人輪流在外麵“晃悠”。


    “咱們也出去逛悠逛悠?”我習慣性的伸了一下懶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乳房上。


    小夏的麵頰微微泛紅,立馬低下頭佯裝看手機。


    沈雪岩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個幹淨。老班長眼睛斜視著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輕人溜達溜達那是工作。咱們就別扯了。到處都是泥水,扯那幹啥?吃飽撐的?坐這嘮會喀,完了,就去休息,明早走人。”


    沈雪岩放下了杯子,“老班長這麽說提醒了我,到了學校咱們總該有個職稱吧?叫助教?不妥,這個稱唿早就有了,咱們不適合,那就叫協教,這個我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錯,不行,這個管教有點那個,輔教不錯,沒毛病。協教輔教哪個合適呢?”


    “我看這樣吧,”小夏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表情很莊重,“協教就不用了,我總感覺哪塊不對勁,說不上來。”


    我接了句,“協教和邪教同音。”


    沈雪岩不以為然,“照你的意思各個協會也得改名了?開往一坑的五路公交車,那個坑字也得改唄?”


    “這個嘛—”


    老班長打斷了我的話,“我看還是叫副師吧。咱們大學生學曆挺高,但教學經驗不足,所以老師是正師級,咱們這幫大學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師級。至於這個教那個教的就不用了,就象那十八層高樓和電梯,很多地方不都把層字用外文字母代替了嗎?我看還是避開那些犯忌諱的字眼,省得犯說頭。那個副師級待遇沒問題吧?”老班長把臉轉向了小夏。


    “王叔,絕對沒問題。”小夏很自信的點了一下頭。


    我附合道:“對,絕沒問題。”


    “真是婦唱夫隨啊。”沈雪岩抿著嘴“嘿嘿”一笑,“氣煞我也。”


    “說正經的。”老班長衝著沈雪岩眼睛一橫愣,沈雪岩立馬癟茄子了。


    我有點納悶兒,老班長怎麽能認識沈雪岩呢?還敢訓斥他?其實這個問題,剛到村頭一見到老班長的時候,我就該提出來,隻是扯了一會閑蛋給忘了。現在想起來了,得問問,“老班長,你和這個逼啥關係?”


    咋整的,又爆粗口了,下迴再這樣我一定偷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嘴巴。


    還好,屋裏隻有我們四個人,都知道我啥逼樣,沒人計較。但我自己以後真得注意點形象了。


    沒等老班長說話,沈雪岩搶先答道,“他是我老舅。”


    “早知這樣,你這個—”那個逼字終於讓我卡在了嘴邊,換了另一個字,“人,還讓我和小夏來幹嘛?你這不是折騰人嗎?開玩了是不?裝啥呀?放著老舅不叫,也跟著叫老班長,你啥意思?”


    我也衝著沈雪岩直橫愣眼睛。


    沈雪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架起了二郎腿,小臉一仰,“你倆不來,能顯得你倆的誠意嗎?我老舅是我老舅,你倆是你倆。”


    “說完了嗎?”老班長的小長臉拉得賊長。


    沈雪岩不再吭聲,隻是笑嘻嘻地看著我和小夏。


    老班長把桌上的一杯溫開水一飲而盡,“夏啊,你怎麽突然想起來要辦學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著把目光轉向老班長,“我有個好姐姐,是她讓我這麽做的。她老公從小就學習不好,是她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幫助他,現在都讀研了。學習不好的孩子大多數不是腦袋笨,就看有沒有愛心的人長期關愛他幫助他,那、那叫什麽,哥,你說。”


    “不言棄。”我接過了小夏的話,“老班長你看,學習好的孩子,都很上進,競爭意識非常強,自然就會有人拉他一把,使他進步更快。學習不好的,尢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著混的態度了。實際上這是一種悲哀。我們這個學校主要助力那些名次倒著數的學生,原則上從小學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這樣的孩子即使極少數有那麽一點出息,其標杆作用非我們這些高才生所能比。可以這樣說吧,如果公立學校和這樣那樣的補課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們起的是助力作用,並且是公益性的。形象點說,有人在前靣拉車,我們在後靣推車,這叫助力加拉力就是超實力。也可以說這是一種教育鏈條的銜接。”


    “好,不愧是趙括的徒孫,講的滿有理論,下一步就看你們的實際行動了。”老班長從椅子上站起來,很認真的對我們說,“就象玩遊戲一樣,哪個副師取得了階段性成績,便可升級為青銅副師,再高一點升為黃金副師,更高一點是鑽石副師。”


    我笑著問,“老班長,都多大歲數了,咋還玩年輕人的遊戲?”


    “我玩的都是垃圾遊戲。好了,就到這吧,想休息的,隨便哪個房間都可以。小夏住哪啊?得有人陪著啊,”老班長故作為難的樣子,仍舊眯縫著他那雙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


    我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長都有個共同點:小個子小眼睛。不同的是老班長幹瘦,小長臉,感覺隨便有個人就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卻是身材豐滿,小圓臉,整個人極俱性感,當她仰起白嫩的麵頰笑眯眯地注視我的時候,我這個一米九零的大個子有一種立馬堆下來的感覺。看來,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小人”,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嗎?


    “從村裏找個女孩給小夏作伴,你和我一個房間。”老班長眼睛裏閃動著一絲狡黠的目光。看來,他又跟我開玩了。


    “隨便咋都行。”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從椅子上站起來,笑嘻嘻地看著老班長。


    “夏啊,你就住東屋吧。”


    老班長推開了隔壁的屋門。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進去,我沒動,我要在老班長裝一把。


    “王叔,我就不謝你了。”


    進屋後,小夏伸手要關門的時候,老班長突然從我背後推了我一把,一個前衝我整個人進了屋,正在發愣,老班長又衝著我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他也不知哪來的神力,竟然讓我這個大個子來了個狗搶屎。


    “讓你給我裝,你不是氣我肝疼嗎?這迴讓你嚐嚐比肝疼的滋味。”老班長搓了搓手,“夏啊,把門插上。明早我就不喊你倆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屋門後的小夏,瞧著我從地上爬起來的狼狽樣,笑彎了腰。


    我脫下略有塵土的衣服,赤裸著上身,一聲不吭地向小夏走去。


    “哥。”小夏收斂了笑容,那雙小眼睛怯怯地看著我。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就象草原上的一支雄獅正在逼近渾身癱軟的小鹿。


    我抱起瑟瑟發抖的小夏,誰知道她是不是佯裝?把她扔在了鬆軟的床上。仿佛我在重複某部電影裏的一個鏡頭。


    “你還笑?”


    ,我佯裝生氣的樣子,不是好聲的問她,“你啥意思?”


    小夏閉上了眼睛,沒有搭理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不能象白天那樣處處都順著你。”我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著裝物。


    小夏的眼睛裂開了一條縫,露出一絲晶亮晶亮的目光。


    見諒,不再詳述了,請各位接著叁閱下麵的情節:


    依偎在我懷裏的小夏,經過再一次的巫山雲雨,夫妻叫周公之禮,身子極度疲軟,用無力的小手抱著我,甜甜的睡著了。


    也許是受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朦朧中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我下體敏感部位蹭來蹭去。


    我睜眼一看,原來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別蹭了,那朵花已經枯萎了。”注:此句摘自某雜誌。


    “哥,你討厭我嗎?”小夏用力抱緊了我。


    “若是討厭你,我還能在你身邊嗎?”


    “那你為啥不說你愛我,你喜歡我?”


    我再次用力抱緊了小夏,“有人喜歡把愛掛在嘴邊,愛情台詞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輩子都沒說一個愛字,卻把整個身心都交給了他深愛的人,至死不悔,你說我是哪夥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輩子都不嫁人,就這樣跟你一輩子。”


    “別扯犢子。你這是病態。全地球村的女人都象你這樣,地球的公共秩序就得亂套。你們女人就是罪人。”


    “你說啥都沒用,我就不嫁,就不嫁。”


    “為啥呀?小妹,你這不是在折磨我嗎?我都快四十歲了,等不起了,有違天意啊。”


    小夏再次沒有搭理我,鬆開手,把身子轉了迴去。


    請斧正第十五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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