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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怎麽從來都不告訴我？”我嗔怪道。
“沒有意義。”許易今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屁孩，天天跟在我身後轉。現在你應該都不記得了。”
我頓時臉一紅。
他這話我還是相信的，畢竟前幾年我爺爺奶奶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說我小時候可粘人了，就喜歡跟在人家屁股後麵轉悠。
我有些熱，想把他推開些，他卻將我圈的更緊了。
“我熱，你離我遠點。”我說。
“靠著我才涼快。”許易今桎梏著我。
我掙脫不開，越掙紮越覺得悶熱，便停下來，靠在他的懷裏。
他說的沒錯，靠著他確實涼快。
許易今的身上壓根沒有溫度，就好似一塊光滑的涼玉，夏天靠著還挺舒服。
我閉著眼睛，腦子裏沒有絲毫困意，隻能百無聊賴的說：“我睡不著了，我們聊聊天吧？”
“嗯。”
“你認識許鳳翎嗎？”
我想起那個男人，也沒指望他能認識，就是隨口一問。
許易今默然了一會兒。
我沒聽見動靜，還以為他是睡著了，冷不丁的就聽見他說：“他找到你了？”
“你真的認識他？”我有些訝異。
但轉念一想，好像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許易今點頭，“那家夥不是善茬，我以為他不會這麽快找到你，是我低估他了。”
“什麽意思？”
“我先前同你說，你五歲那年招惹上了一個厲害東西，就是他。你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當初折騰你的時候，可沒手下留情。”許易今雲淡風輕的概括。
我滯了一下，把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好半晌，我才不大確定的問道：“我和許鳳翎之間也有這麽多故事？可是他為什麽要折騰我？我當初隻是個五歲的孩子。”
“不知道，你得問他，不過就算問了，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你。”
“他當初都對我做了什麽？”
許易今低著頭，好像真的在想什麽，數秒後說：“你手臂內側，小腿上，還有肚子上的疤痕，都是他留下來的。”
末了，他還補充道：“他和他的聲音一樣讓人膈應。”
我身上的疤確實不少，在我印象裏，好像是從小就有了，不過隨著年紀越來越大，那些疤痕也淡了。
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
在我印象裏，許鳳翎雖然看上去挺滲人的，不過這段時間倒是從來沒傷害過我。
我實在無法把他，和在我身上留下那些疤痕的人聯係在一起。
“他就住在我之前租的出租屋對門。”我說。
許易今埋在我頸窩的腦袋抬起來了些。
反應有些大。
我猜測著，許易今和許鳳翎之間的關聯應該挺大的。
以往遇到了什麽事，許易今都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
他隻要動了根手指頭，都說明這件事情非同一般。
“有什麽問題嗎？”我在黑夜裏望著他，雖然隻能看清一個模糊的影子。
“以後離他遠點。”許易今頓了下，繼續說：“不然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和曾經一樣。”
“他不會故技重施吧？”
“說不準。”
“我也想遠離他，但你也知道，他不是活人，就算我離他遠遠的，隻要他纏著我不放，我也沒有辦法。”
我整個腦袋窩在枕頭裏，軟綿綿的，我挪動了一下，歎出一口長氣。
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許易今睡在那，久久沒說話，我以為他在想許鳳翎的事，便沒有打擾他。
沒料到他片刻後的第一句話是：“你還惦記著劉世琛？”
我有些弄不明白，聊的好好的，怎麽忽然扯到他身上了。
“怎麽突然說這個？”我沒正麵迴答。
他也沒正麵迴答，說：“你可以喜歡我。”
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反複問道：“你說什麽？”
也不隻是不太相信，我還抱著幾分裝傻的意思。
但許易今沒有要迴避的意思，仍舊說：“你可以喜歡我，我們是合法夫妻，未來幾十年跟你同床共枕的都會是我。如果你心裏惦記著別的男人，以後難受的還是自己。”
“那你呢？你會喜歡我嗎？”
他沒說話。
這個問題我也不是第一次問了，可此時心裏還是有些失望。
他越是不告訴我，我越是急著想知道一個答案。
平時一個問題等不到答案的時候，我會很識趣的轉移話鋒，不再去糾結。
可這一次我沒有。
我仍然固執的在那等著。
等了約摸著有十幾分鍾，我以為這個問題就要這麽不了了之，鼻尖莫名有些酸澀。
我知道他沒睡，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說：“睡吧。”
身後還是沒有反應。
我攏緊了身上的被子，悶出一身細汗，但我恍若未覺似的，腦子裏像中了魔咒，一直想著剛剛那個問題。
許易今忽然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整個人都麵對著他。
我躺在那沒有反應，就裝作自己睡著了。
他倏地用手托住我的臉兩頰，冰涼的唇瓣貼上來，一遍一遍的描摹著。
我頓時僵在那。
他並不如以往那樣溫柔，甚至讓人覺得有些鈍痛。
待他心滿意足之後，才放過我，但仍舊沒有鬆開我。
我抿了抿被他啃的有些麻木的唇，瞪著他，不過他應該看不見。
“你這是做什麽？”我含了怒氣。
許易今笑著說：“會。”
“什麽？”我沒反應過來。
可他卻不再說了，隻留下淺淺的唿吸聲。
第二天保姆照例過來的時候，見著我，還有些嚇了一跳，“周周啊，你這是怎麽了？”
我這會兒剛睡醒，聽她這麽說，便起身去衛生間的鏡子前。
鏡子裏的自己眼底都是烏青，嘴上也有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不過已經上過藥了，不用想也知道，鐵定都是許易今幹的。
“是不是先生欺負你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
正聊著，忽然見許易今從床上坐起身，懶懶的笑著：“誰欺負你了？”
我和保姆兩個人都沒料到，這會兒他會在。
剛剛起來的太急，沒注意到他還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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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怎麽從來都不告訴我？”我嗔怪道。
“沒有意義。”許易今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屁孩，天天跟在我身後轉。現在你應該都不記得了。”
我頓時臉一紅。
他這話我還是相信的，畢竟前幾年我爺爺奶奶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說我小時候可粘人了，就喜歡跟在人家屁股後麵轉悠。
我有些熱，想把他推開些，他卻將我圈的更緊了。
“我熱，你離我遠點。”我說。
“靠著我才涼快。”許易今桎梏著我。
我掙脫不開，越掙紮越覺得悶熱，便停下來，靠在他的懷裏。
他說的沒錯，靠著他確實涼快。
許易今的身上壓根沒有溫度，就好似一塊光滑的涼玉，夏天靠著還挺舒服。
我閉著眼睛，腦子裏沒有絲毫困意，隻能百無聊賴的說：“我睡不著了，我們聊聊天吧？”
“嗯。”
“你認識許鳳翎嗎？”
我想起那個男人，也沒指望他能認識，就是隨口一問。
許易今默然了一會兒。
我沒聽見動靜，還以為他是睡著了，冷不丁的就聽見他說：“他找到你了？”
“你真的認識他？”我有些訝異。
但轉念一想，好像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許易今點頭，“那家夥不是善茬，我以為他不會這麽快找到你，是我低估他了。”
“什麽意思？”
“我先前同你說，你五歲那年招惹上了一個厲害東西，就是他。你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當初折騰你的時候，可沒手下留情。”許易今雲淡風輕的概括。
我滯了一下，把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好半晌，我才不大確定的問道：“我和許鳳翎之間也有這麽多故事？可是他為什麽要折騰我？我當初隻是個五歲的孩子。”
“不知道，你得問他，不過就算問了，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你。”
“他當初都對我做了什麽？”
許易今低著頭，好像真的在想什麽，數秒後說：“你手臂內側，小腿上，還有肚子上的疤痕，都是他留下來的。”
末了，他還補充道：“他和他的聲音一樣讓人膈應。”
我身上的疤確實不少，在我印象裏，好像是從小就有了，不過隨著年紀越來越大，那些疤痕也淡了。
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
在我印象裏，許鳳翎雖然看上去挺滲人的，不過這段時間倒是從來沒傷害過我。
我實在無法把他，和在我身上留下那些疤痕的人聯係在一起。
“他就住在我之前租的出租屋對門。”我說。
許易今埋在我頸窩的腦袋抬起來了些。
反應有些大。
我猜測著，許易今和許鳳翎之間的關聯應該挺大的。
以往遇到了什麽事，許易今都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
他隻要動了根手指頭，都說明這件事情非同一般。
“有什麽問題嗎？”我在黑夜裏望著他，雖然隻能看清一個模糊的影子。
“以後離他遠點。”許易今頓了下，繼續說：“不然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和曾經一樣。”
“他不會故技重施吧？”
“說不準。”
“我也想遠離他，但你也知道，他不是活人，就算我離他遠遠的，隻要他纏著我不放，我也沒有辦法。”
我整個腦袋窩在枕頭裏，軟綿綿的，我挪動了一下，歎出一口長氣。
還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許易今睡在那，久久沒說話，我以為他在想許鳳翎的事，便沒有打擾他。
沒料到他片刻後的第一句話是：“你還惦記著劉世琛？”
我有些弄不明白，聊的好好的，怎麽忽然扯到他身上了。
“怎麽突然說這個？”我沒正麵迴答。
他也沒正麵迴答，說：“你可以喜歡我。”
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反複問道：“你說什麽？”
也不隻是不太相信，我還抱著幾分裝傻的意思。
但許易今沒有要迴避的意思，仍舊說：“你可以喜歡我，我們是合法夫妻，未來幾十年跟你同床共枕的都會是我。如果你心裏惦記著別的男人，以後難受的還是自己。”
“那你呢？你會喜歡我嗎？”
他沒說話。
這個問題我也不是第一次問了，可此時心裏還是有些失望。
他越是不告訴我，我越是急著想知道一個答案。
平時一個問題等不到答案的時候，我會很識趣的轉移話鋒，不再去糾結。
可這一次我沒有。
我仍然固執的在那等著。
等了約摸著有十幾分鍾，我以為這個問題就要這麽不了了之，鼻尖莫名有些酸澀。
我知道他沒睡，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說：“睡吧。”
身後還是沒有反應。
我攏緊了身上的被子，悶出一身細汗，但我恍若未覺似的，腦子裏像中了魔咒，一直想著剛剛那個問題。
許易今忽然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整個人都麵對著他。
我躺在那沒有反應，就裝作自己睡著了。
他倏地用手托住我的臉兩頰，冰涼的唇瓣貼上來，一遍一遍的描摹著。
我頓時僵在那。
他並不如以往那樣溫柔，甚至讓人覺得有些鈍痛。
待他心滿意足之後，才放過我，但仍舊沒有鬆開我。
我抿了抿被他啃的有些麻木的唇，瞪著他，不過他應該看不見。
“你這是做什麽？”我含了怒氣。
許易今笑著說：“會。”
“什麽？”我沒反應過來。
可他卻不再說了，隻留下淺淺的唿吸聲。
第二天保姆照例過來的時候，見著我，還有些嚇了一跳，“周周啊，你這是怎麽了？”
我這會兒剛睡醒，聽她這麽說，便起身去衛生間的鏡子前。
鏡子裏的自己眼底都是烏青，嘴上也有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不過已經上過藥了，不用想也知道，鐵定都是許易今幹的。
“是不是先生欺負你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
正聊著，忽然見許易今從床上坐起身，懶懶的笑著：“誰欺負你了？”
我和保姆兩個人都沒料到，這會兒他會在。
剛剛起來的太急，沒注意到他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