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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紫幽雕佯裝不知,其實傾水然這個腦袋少一根筋的人又怎會知曉她就是昨晚的靈狐呢?


    其實靈狐現身,非比尋常,乃屬詭秘之事。


    但是如此以來,借用靈狐獻百靈果之事,正好可以來一個出其不料的“引蛇出洞”。


    傾水然伸了懶腰,出了閣樓,聽到其他弟子們正圍坐於庭院好幾圈,或者肆意坐在石階之上進行博弈、閑聊。


    “話說……那靈狐不是昨夜托話而來,說是我就是那個有緣人,不是嗎?”傾水然心想道,今日他怎麽又眼觀隴玉閣弟子集聚在一起或散落有致,在談論百靈果被捧為聖果——要被供奉在正廳,當做鎮閣之寶?


    難道……昨日他真的神遊,出現了幻覺了?


    還是他本來就沒有見過什麽靈狐,隻是因為於藥浴之時,出了差錯?


    這一些千奇百怪、令人眼花繚亂的什麽靈狐啊,百靈果呀,簡直令他當下無暇以顧——因為他覺得目前最火燒眉頭的便是,經脈如何被通破,接下來,他如何才能實現進閣的願望?


    正廳內,果真擺放著百靈果,像是一個象征物一般。


    傾水然走了進去,說實話,他的確為之感到好奇,但是他也跟除紫幽雕這頭靈狐之外的所有人一樣,不曉得這是“引蛇出洞”之連環計。


    傾水然一迴身,輕靈而透徹的目光便落到了驀然出現在他背後的紫幽雕身上,他不由得心想道,此事一定有蹊蹺。


    因為這件事情是自從紫幽雕這個女人來了之後,才發生的。


    傾水然駐留了一會兒,與之對視了一會兒,沒再往深層次去想。


    直到與之擦肩而過,慣常的淺笑之際,他才不經意瞥見了一縷雪白的絨毛於紫幽雕身上,這個身穿紫衣又隨身攜帶留離之劍的人,真是愈發讓人深感好奇了。


    “你還想讓我繼續當你的保鏢嗎?”紫幽雕驀然迴首問他,他的背影讓人揣摩不透,明明昨夜見靈狐暴露身份時,是那麽的膽小怕事,而如今——反而對一個初來乍到的她,趾高氣昂。


    “這……是什麽意思?”傾水然停住腳步,風一絲清揚,卷起他額前的發梢。


    “哼哼,這個男人還真是多變。”紫幽雕不由得淺聲吐露,懷疑昨夜的他與今日的他,絕非同一個人。


    其實,他怎又不是?


    他隻是慣常的將求助與諂媚這兩件事不經意混為一談罷了!尤其是他在武功盡失又完全無能為力的時候。


    可他那種恭敬的態度絕非是卑賤地向人討好……


    紫幽雕被他這般截然不同的態度冷落之後,對他的態度產生了劇烈的改變,情不自禁地緊握起拳頭來。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負且自傲!搖尾乞憐,隻是他慣用的討好其他女人的法招,用來達到目的,就一改顏色了……


    其實,她怎會知道,這個說來反應愚鈍男人早就想到了一點——紫幽雕一定與靈狐甚至還有百靈果有關。


    至少,他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她並不是毫無破綻的。


    “這個男人!自負且自傲!”紫幽雕氣憤至極地泄恨道,明明之前她幫過他,他卻如此之蠻橫無禮貌地對待人家。


    “紫幽雕……”玉山師兄見這個女人臉色變了,立馬改口道,“小雕師妹!”


    “想與我比武,是吧?”紫幽雕看這些人的架勢,似乎雙方之間正準備展開一場激烈的對決。


    “那好……比武就比武。”玉山師兄那能想到她會是想與自個兒比劃拳腳,其實他隻是想與她打個招唿罷了。


    玉山師兄不禁持劍有模有樣起來,一陣風吹立馬就有了大家的氣派。


    令人還沒想到如何接招,便已經從腦海之中閃現過了許多幀畫麵。


    紫幽雕緊張之際,眼光不禁慣常地向背後望去,果然——那個男人竟在偷窺自己,是想要見自己出糗麽?


    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想不成……他如此變幻無痕。


    其實,她怎會知道——傾水然隻是由於對她充滿了疑惑,想要用激將法逼出她背後的真實麵貌而已。


    傾水然大大方方地停下手中的活兒,也不到柴房去劈柴了,就這麽明目張膽地看著紫幽雕……


    玉山師兄不禁察覺到了石階之處那裏有人,這個傾水然竟然敢覬覦他的女人……


    也難怪,他那種慣常的不經意之間透露出來的具有輕佻意義的目光,確實讓人恨得牙癢癢。


    “好啊!今日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保鏢厲不厲害!得罪我……就猶如這場狂風掃勁草一般,要是今後遇到什麽困難的話,我一定——見死不救!”


    紫幽雕立馬使出了全身功力,將冥力一股腦兒地注入留離之劍,直通劍端,再用劍端揮發出來的劍氣直逼進犯之人。


    狂風吹得玉山師兄頭發淩亂,連同幾個在旁眼觀戰局的弟子們,腿腳站不住了。


    那一刻,傾水然心裏麵確實心裏麵如做響鼓,俗話說得好,女人果真是不好惹的主兒。


    見識了她如此之大陣仗之後,傾水然立馬一溜煙兒逃了。


    “哼,敢惹老娘我生氣……”紫幽雕驀地收手,玉山師兄與幾個隴玉閣弟子著實佩服。


    “傾水然得罪師妹了?”玉山師兄不禁收劍入鞘思索道,向遠處一溜煙兒去無蹤的傾水然默默投去一陣目光。


    “多謝師兄與我切磋劍藝,來日方長,師妹還有更多不懂之處請教。”紫幽雕一改臉色,到了玉山師兄這裏就變成好臉色了。


    “不,哪有的事兒!”玉山師兄欣慰道,“師妹你的劍術已經無法再精進了,我是說,你的劍術放在隴玉閣這座劍閣來說,也無一例外,堪稱一絕。”


    “哈哈哈哈。”紫幽雕輕笑道,疏影斜照,花落如雨,飄落在了此時紅潤之麵頰上,又忽遇明眸一彎,不禁使人醉上心頭。


    大家如火如荼地進行試煉,吳霜與另外一人的比試此時正好落幕,她見到玉山這個人真是鬼迷了心竅了,見著皮囊生得好看的女人,就目不轉睛,丟了三魂,失了七魄……


    可是……紫幽雕這頭靈狐迷得了玉山,逃得過玉山師兄的疑心,又怎能忽視了別人?


    比如說,傾水然這個男人!明明她是來救他於水火之中的,沒想成……他事情這麽多,還想使用計謀來對付她這個所謂的“外閣人”。


    紫幽雕準備去小奶包那裏訴苦,這個時辰,連腳指頭都不用動,她就知道小奶包一定又在廚房了。


    還沒有踏進廚房之前,傾水然就與小奶包進行了一場水深火熱的對話。


    小奶包心想,他果真是懷疑到了紫幽雕頭上了。


    “小奶包,你那晚當真見著了什麽靈狐了?”傾水然問道,一襲白衣,清澈而明晰的麵容,宛若浸在珠光一般的陽光下,散發著獨一無二的魅力,令人移動不開視線。


    “怎麽了,水然哥哥怎麽提起這件事兒了?”小奶包杏眸躲閃道,她說謊自然是心虛的,尤其是當著水然哥哥的麵兒,她不想要欺騙他,做違背事實的事情,可是她怎又能與他解釋清楚所發生的這一切呢?


    她的確是見過靈狐,但是那些當著大家說的話卻是半真半假的。


    百靈果是用來解救人的性命沒錯,具有恢複武功的靈力,這也沒錯,但是卻不是靈狐托話,也不是特意采摘百靈果送給什麽有緣人的,而是——紫幽雕姐姐與她故意串通好謀劃好這一出戲碼的。


    “靈狐,你是指的渾身雪白的靈狐……那不是隻有傳說故事裏麵才會出現的嗎?”小奶包打諢道,佯裝不知,出手比劃,拿起雪白的蘆葦枝,豎起了兩隻靈狐耳朵。


    傾水然陷入迷惘之中,這小奶包莫非不是被靈狐也施了傳說當中的噬魂術了?


    好吧!既然什麽都套不出來,那麽……他隻能親眼見證接下來所發生的一點一滴,按圖索驥,尋找事實真相了。


    忽然,紫幽雕卻出現了,莫名遁現的身影,不由得讓人深感好奇,她怎麽會跑過來,與小奶包“敘舊”。


    這一幕,令小奶包和傾水然同時難以忘懷,小奶包忘不掉那種心驚膽戰的感受,傾水然無法抹去那一如既往的“一往情深”,對於男人而言,出現在麵前的這個女人的確擁有一般人無法企及的美好皮囊。


    “你也是過來找小奶包聊天的嗎,對於小奶包來說,我是她的水然哥哥,你呢,初來乍到的你,想必也與隴玉閣中的人相識?”


    紫幽雕一陣心跳加速,她竟然想不到他會說出如此犀利的言語,來刺激她。


    “初來乍到,怎麽了,水然公子?”紫幽雕的威嚴絲毫不改,將身為紫幽閣閣主千金大小姐的架勢與氣焰也連並帶到了隴玉閣這座劍閣,尤其是對於麵前的這個男人。


    小奶包見紫幽雕姐姐恨得牙癢癢,心裏為水然哥哥幹捏一把汗。


    “沒錯,我就是認識,小奶包過來,姐姐有話對你說。”紫幽雕出人意料地陡轉話鋒,麵朝小奶包的時候,臉色格外的好看。


    憑什麽到了他那裏,臉色就那麽的難看?傾水然不由得心裏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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