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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水然此時於夢中沉睡,隻身降臨了兩百年前的夢境,親身感悟作為龍樂的那時,那時的小南是怎樣的。


    於他體內,潛藏一顆含魂丹,這個可以保他身體血氣繼續運轉。


    隻不過……還有一個條件作為必要的輔助,他才能繼續存活下去,那就是隴玉閣後山的寒冰洞,於三年以前,他與葉風停曾經在裏麵交換過身體。


    此時候,公孫楊柳守在床榻前,不知該怎麽應對,眼睜睜見著傾水然如此合眼下去,她的心裏真是萬分焦灼。


    “葉風停,你等著瞧!”公孫楊柳緊握起拳頭來,她一定不會服輸,更加不會手軟。


    傾水然一定是屬於自己的,就算你往他身上施了什麽法術,也別想將他從自己身邊搶走。


    自從慕凡被龍樂抱走了之後,葉風停反而是心安了,她總感覺今時今日的烏無晴帶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了,他脾氣甚至變得有些暴躁,眼裏更容不下半粒沙子。所以……相比起慕凡呆在烏無晴的身邊來,,被龍樂照顧與嗬護著,慕凡暫時還是安全的。


    龍樂帶著慕凡去找白須劍師,三年以前,夙城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見過白須劍師,更加沒見過七南水的影子,還有原武莊莊主劉莊主的麵孔,傳聞,他們都是被賀熊密謀殘害的,或被囚禁,或早已丟掉了性命。


    流星躲閃於白須劍師門前,好歹白須劍師是天地一數一數二的劍師,賀熊這個人還不足以將他給囚禁一輩子。


    三年以前,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他終於從地下監牢裏給逃了出來,武莊的地下監牢是賀熊暗自請人打造的,裏麵機關重重,陷阱密布,平常人是很難逃出它的魔掌的。


    當時之所以囚禁白須劍師,一來是防止他多管閑事,使得他的計劃泡湯,一來是想要挖掘出白須劍師身上隱藏的秘密。


    可是白須劍師怎麽可能替賀熊辦事,萬萬是不可能的,他一直死撐著,沒有將心中的秘密給吐露出來,否則,那將是武林的腥風血雨。


    流星親眼見著一個帶著玉麵麵具的男人攜慕凡進了門去,她一身黑衣,麵係著黑布,也隻為掩人耳目。


    “是誰?”白須劍師道,花費兩年之久的時間,他的元氣才得以恢複,隻是還未現身於世,讓江湖中的人知道他鼎鼎大名的白須劍師還好好的活著。


    一來是因為他不想再參與江湖中的事情,一來則是他深深地為三年前的事情而深深自責,賀熊這個毒瘤成為了他永遠的“記掛”。


    “是我,樂。”龍樂攜一個麵目清秀俊逸的孩童而來,那位孩童雖年幼,才不過兩歲,深邃清澈的眼眸中便已經初現鋒芒。


    “莫非是……”白須劍師摸摸猶如白瀑布垂落的胡須,心中已經約摸估計到了他會來。


    龍樂……早不來晚不來,今日你總算是來了,而他白須劍師也總算可以彌補昔日的過錯了,要不是三年前他疏忽,就不會被賀熊趁機而入,鑽了空子,對夙城的諸位劍士劍客們造成致命一擊,還險些讓傾水然喪命,幸虧他還是堅強地活了下來,隻不過這二十年來的武功已經全廢了。一想到這一點,白須劍師就為之而痛心疾首。


    “請進。”


    當龍樂跟慕凡落步於屋子前,那扇門突然打了開,他們再一進去,門便幽幽然掩上了,就是外麵的人也聽不到裏麵的響動了。


    “小心,外麵有人偷聽。”白須劍師啟齒道,洪亮的聲音變得壓抑了起來。


    “誰?”龍樂驚詫道,“我並未發現身後有任何可疑之人跟蹤我們啊!”


    況且來的路上,一個人影子都沒有出現。


    “是賀熊的手下,流星……”白須劍師道,“昔日這個丫鬟可是安插在傾府的奸細,整整八年了,傾府家主都沒有發現與察覺……”


    “真是太令人可怕了!”龍樂淺歎一聲,背後不覺一涼。


    “她一向是神不知鬼覺的,你們之後還是小心為妙。”白須劍師捋捋胡須提醒他們,眼眸含光。


    “一定會的。”龍樂應之,一身白衣,兩袖瀟灑,深邃的眸中卻波動著掙紮,“對了,此番前來,樂想請求您一件事……”


    “何事?”


    “其實你早就應該猜到了不是?”


    “哈哈哈,還真是挺準的。”白須劍師打探著眼前的龍樂,還真是挺像傾水然這個家夥的,夠義氣,夠仗義,“想要我救傾水然那個家夥,早就應該的事。”


    “我這就帶他去寒冰洞,隻怕是……有一個人不會答應的。”


    “但是……我還考慮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如果傾水然醒了,那麽——你呢,你又該如何?”白須劍師左右徘徊,於屋內踱步來著。


    *


    龍樂笑了笑,抵達至傾府門前,他想好了應對的招,準備怎樣勸說傾府的女主人將傾水然交出來,並且答應他送到隴玉閣地界的寒冰洞。


    咚咚咚,此時開門的正是周媛。


    隻可惜龍樂帶著玉麵麵具,並未讓任何人給認出來。


    慕凡已經交由白須劍師托管,他這次可以放心大膽地不用考慮到烏無晴那個人的危險和外界任何的阻攔。


    周媛見這位人士氣質高雅脫俗,絕非等閑之輩,於是進內院通知了夫人公孫楊柳。


    龍樂被兩位身穿藍衣的小廝請進了傾府內院,見小廝繼續往前引路,他便繼續前行,一邊似乎不在意的用手緊扣著玉麵麵具,生怕萬一掉了下來,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雙靴踏進了月洞門,從內院穿行過了後院,隻見一位道士正在為躺在正中間的傾水然作法,“天靈靈,地靈靈”的,讓在旁觀看的丫鬟們好不樂乎,然而此時……她們卻再也笑不出聲來,隻因為此事關聯重大,不僅關乎他們的公子能否醒來,還關乎到傾府的命脈。


    從天而降,灑下一瓣一瓣潔白的“紙錢”,接而手持搖鈴的道士眯眼搖響了手中的驅邪斬魔的作法道具。


    公孫楊柳於一旁暗自為他祈福,盡管麵前這具躺著的冰冷的軀體昔日如何待她淡薄無情,但是他畢竟是她所深愛的人……


    就算這個男人背棄了曾經的誓言,可她還是一次一次地於喪失信心之後,又再起誓,她一定會再讓他的心和魂從葉風停身上迴到自己身邊的。


    “停!”龍樂猝不及防地奪取了道士手中的道具,搶占先機,“我有辦法讓此時麵前的人醒過來。”


    道士一臉惶然,什麽時候冒出來一個搶他生意的毛頭小子了?


    “空口無憑,空說大話,你又是哪位?”道士沒有好臉色道,心裏壓抑著一堆火氣。


    “想必道士來了一個又一個,走了一次又一次……夫人您也甚是苦惱吧!”龍樂抓準時機,頓時示意於旁的夫人公孫楊柳。


    ……


    “你是何人,有什麽對策嗎?”公孫楊柳似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前這個人似乎不像是在說假話,一言一行都彰顯著胸有成竹的把握。


    “如果沒有勝券在握的決心的話,我是不會冒險的。”


    龍樂靈光一現,深邃的眼眸萬分吸引在場丫鬟們的目光,皆為之而流連,“夫人,請跟我來。”


    龍樂一把推開擋路的招搖撞騙的道士,來到依舊躺在花海環繞中的傾水然的身前,他攤開手掌,伸開來,探下眼前人的額頭,抵觸至他的眉心。


    幽幽然,飄飄然,此具軀體的眉心正在散發著幽藍的藍光,一小束冥火霎時間躥騰出來。


    “他這是……魂魄出竅之征兆,前世的人穿越而來,導致今生的人魂靈無所寄放,這乃是玄界法門的玄妙所在。”


    “那麽……你是說,他永遠無法再醒過來了嗎?”公孫楊柳聽聞他的話,即刻陷入呆滯的無神狀態,似乎隨時都將被外界的一句話拉到崩潰的邊緣,傾水然的死活對於她來說,舉足輕重。


    她不想再嚐受無法見到他醒來的滋味兒了,每一次失敗,都是一場撕心裂肺的煎熬。


    眼前,她有一絲眩暈,感覺得到天旋地轉,似乎上天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叫她放棄,傾水然不屬於葉風停,也不會屬於自己……


    龍樂捧住她不穩的身體,目光狹長而迷離,深切而動人,玉麵麵具遮掩之下的薄唇翕動著:“我有辦法。”


    “隻要你相信我,我就會讓這個人醒過來,你千萬不要失去信心。”


    公孫楊柳已經顧不得那麽多,死馬當活馬醫總比沒有救的要好。


    *


    “那麽,白先生您就在傾府住下吧!”清霞大師傅招唿道,“夜已經深了,早些歇息。”


    “有什麽吩咐,盡管叫這裏的丫鬟。”


    “嗯,好的。”傾水然對嘴吹熄了屋內的琉璃燈,親眼見她走了,才敢進行下一步計劃。


    公孫楊柳的意思是打算讓他先在傾府內待上一段時間,想好了對策,才準備實施,可是時間不等人,他多待上一天,就多一絲暴露的危險。


    他跟傾水然長得那麽的像,一旦真實的麵目暴露在這群人麵前,那麽他們一定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到時候他想脫身可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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