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沉望向薑月寒的目光之中,多了一抹驚詫之色。


    “小刺客,我為什麽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想知道五皇子的身份,我直接問呂鍾不就得了?”


    聽見這話,薑月寒眨了眨美眸。


    好像…是這個道理……


    ……


    當天下午。


    陸沉和薑月寒向上官雲敖打好了招唿,前往東陽府主城。


    除此外,二十餘名內門弟子,以及三十餘名外門弟子,作為藏劍大會的雜役,也跟隨他們,提前一步前往大會會場,進行布置工作。


    次日中午——


    陸沉和薑月寒時隔一月,再度踏足東陽府。


    安頓好了內外門弟子,二人徑直來到了呂鍾暫住的東陽府府衙。


    “五皇子?”


    堂屋內,呂鍾正親自給陸沉和薑月寒二人倒茶,聽見陸沉提及五皇子,動作頓了頓,眼底閃過了一抹錯愕。


    怎麽突然問五皇子?


    莫非老五,也找了二位天驕,想拉攏他們做事?


    呂鍾將茶壺放到一旁,正想著——


    一旁的呂青璿先按捺不住,氣鼓鼓的說道:“五皇子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平日裏沒少暗算我皇兄!”


    呂鍾一愣,連忙使眼色想要阻止:“青璿,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必再提了。”


    “可皇兄,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呂青璿俏臉氣憤,連珠帶炮的說道:“呂溫書(五皇子名字)從小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打壞父皇琉璃盞嫁禍到皇兄身上,還多次搶走父皇賞賜給皇兄的天材地寶,十五歲那年給皇兄下蠱,害的皇兄大病了一場,險些命喪黃泉,還有……”


    陸沉聽著呂青璿的講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五皇子,還真是個大壞種。


    呂鍾也是夠能忍的。


    要換我,早弄死他了。


    不過,皇帝難道是瞎子嗎,就不知道管管?


    嘖…亂,貴圈真亂!


    “不知陸密傳,忽然打聽五皇子,所為何事?”


    呂鍾趁著呂青璿說話的間隙,終於找到機會開口,詢問陸沉道。


    “偶然接觸到了丹聖吳道陵,得了塊玉佩。”


    陸沉說著,拿出了吳道陵的傳信壁。


    “這是?”


    呂鍾麵露疑惑


    陸沉將真氣注入玉佩,字跡立刻投射在了桌案上。


    呂鍾見字,頓時一驚:“老五要害我?!”


    “對咯!”


    陸沉麵露欣慰之色,將玉佩放在桌上,向呂鍾方向一推:“太子,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多加提防吧!還有,這個五皇子,必定忌憚欽天監的人會算出他的陰謀,大概率會對欽天監下手,可以提前防備。”


    呂鍾聞言,感激的說道:“感謝陸密傳,若不是你提前告知,我恐怕真的會遭老五的毒手!”


    “好說好說!”


    陸沉笑吟吟的起身,“要沒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藏劍大會那天見。”


    “我送二位!”


    呂鍾一路送陸沉和薑月寒離開了府衙。


    直到二人消失在視線之中,才收迴了目光。


    臉色霎時嚴肅了起來:“青璿,你帶幾位高手,務必確保柳凝雪的安全!”


    “是!”


    呂青璿恭聲迴應,立刻前去辦事。


    呂鍾攥緊拳頭,從牙縫裏擠出聲音:“呂溫書,竟敢打藏劍大會的主意,孤讓你有來無迴!”


    ……


    離開府衙後——


    陸沉和薑月寒漫步在東陽府主城的街道上。


    “就報個信?”


    薑月寒不解的問道。


    本以為,小魔頭有更進一步的計劃。


    沒想到,隻是將事情告知給了呂鍾,就結束了。


    “你還打算親自下場啊?”


    陸沉詫異的問道。


    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專升本(劃掉),是苟著提升實力!


    還沒到不吃牛肉的地步呢!


    “我沒有這個打算,我以為你要親自下場,粉碎五皇子的陰謀。”


    薑月寒說道。


    “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我可沒那麽大的能耐。”


    陸沉一本正經的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話本裏的男主,更不想當什麽救世主。”


    “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呂鍾身為太子,身邊有那麽多的高手,哪還用得著咱們出手啊!”


    “這幾天,咱們就在東陽府逛逛,幾天之後,見識一下藏劍大會,開開眼界。”


    “完事,打道迴府!”


    (如果打起來了,就順便撿幾個人頭,刷一波係統獎勵)


    (桀桀桀桀桀桀!)


    薑月寒望著陸沉,眸光明滅不定。


    總感覺,小魔頭的想法,並沒有那麽簡單。


    四目相對——


    陸沉心裏有些發毛。


    什麽情況?


    為什麽突然有種,被看光了的感覺?


    “咳咳…小刺客…光我說了,你覺得我這個安排怎麽樣?”


    陸沉試探地問了一句。


    薑月寒迴過神來,眼底湧出愛意,嫣然一笑道:“挺好,就按你說的辦!”


    “那就行。”


    陸沉說著,一邊向坊市走著,一邊掏出了墨鏡戴上。


    四下環顧觀察起了過路的行人。


    臨近藏劍大會,各大宗門的人已經陸續來到了東陽府。


    街道上的人明顯變多。


    沒準,其中就藏著五皇子那個狗逼的小弟。


    不得不提防啊!


    “???”


    薑月寒見狀,俏臉霎時一紅。


    這不是前幾天,小魔頭讓我穿的那套女總裁製服,配套的叫墨鏡的東西嗎?


    按照他的話來說,穿上他給的衣服,是夫妻間的小情趣。


    雖不明白,但能感覺出來,的確有效果。


    讓小小魔頭的威力大增。


    他現在突然戴墨鏡。


    難不成,大白天的,就想……


    “現在…不合適吧。”


    薑月寒壓低聲音,悄聲對陸沉說道。


    陸沉一愣,疑惑的看向薑月寒。


    見其羞赧的模樣,心裏的疑惑愈發強烈。


    啥意思,暗示我?


    倒也不是不行……


    ……


    兩個時辰後——


    薑月寒在客棧的房間裏洗漱。


    陸沉神色疲憊的走出房間,來到客棧大堂,隨便搬了把椅子坐下。


    他抬頭斜望蒼穹,臉上寫滿了滄桑。


    小刺客來了月事。


    原本迴合製的遊戲,成了單方麵的進攻。


    “即將落下的夕陽,就猶如我日漸虛弱的身子。”


    “《情愛寶典》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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