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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慕青一看來電人,是個陌生的號碼,心裏卻是沒來由的一慌,這種慌的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的爸媽和公公三人,拿著手機迴了自己的臥室,進門的瞬間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哪位?”言慕青靠在門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好,是言慕青吧,我是春城股份有限公司的,您的老公在我們這借了十五萬,當時辦的分期,但是從八月份到現在一期也沒還,而且我們也聯係不上他了,他的緊急聯係人留的是您,您看看什麽時候方便把這個費用還一下?還是讓陸安銘本人聯係下我們,如果再聯係不上的話,我們會走相關的手續”很公式化的一段話,不過在言慕青聽來確如同身處冰窖一般。


    消失了這麽久,關鍵時刻指望不上,但還是如跗骨之蛆一般,糾纏著你。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那一張具有法律效力的紙。


    “抱歉,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等聯係上了,我會讓他和你們聯係。”言慕青扶著門,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思索了片刻向對方說道。


    “如果實在聯係不上,這筆錢也應該由您來償還,畢竟你們是夫妻,你有義務替他償還這筆錢。”對方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變得冷硬起來,大有你不還錢就怎麽怎麽樣的架勢。


    “嗬”言慕青冷哼一聲,“您說他欠錢,他就欠錢了,首先你們之間借貸的事我完全不知道,陸安銘也沒告訴過我,而且在你們產生這種借貸關係的時候,他留了我的號碼,你們也沒有通知到我,二是,我現在聯係不上他,如果真的借了,借了多少錢,還不是你們一張嘴的事,說多少是多少。三是,我現在也再找陸安銘這個人,如果你們聯係上他,麻煩告知我一聲。”


    言慕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講完這些話,她覺得自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手機也“啪”地一聲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其實,她已經有些相信對方說的話了,按照陸安銘以往的做派,這種事他完全幹的出來,諸如此類的電話,今天的這通她接到的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是最後一個。


    這個陸安銘從來沒為這個家付出過什麽,別說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了,倒是火上澆油的事一件接著一件。心中的那股無力感,猛然間轉為一股怒火,但是這股怒火卻是讓人無處發泄。她曲起雙腿,把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懷中,雙手自然的下垂,毫無生氣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身下的地板,好似要把地板盯出一個洞來。


    腦海中閃過很多事,眼神也漸漸的沒有了聚焦,整個人好像一個破布娃娃,是的,她後悔了,後悔當初的一意孤行,後悔當初那麽堅定的相信陸,安銘,後悔沒有多多的考慮老爸的意見。而現在又有什麽用。


    她現在很害怕,害怕那些人如同電視劇演的那樣,在她的家門口噴討債的字眼,讓街坊四鄰帶著有色的眼鏡看待自己和家人。更加的害怕他們會威脅到自己的娘家人,更甚者給自己的孩子帶來傷害。想必這些借貸公司都與黑hei會有勾結吧,如果真的找到家裏來,這一家的老弱病殘該怎麽辦?


    “咚咚咚”許久不見言慕青出來的言媽媽,抱著小暖暖過來敲了敲房門,說道。


    “青青,你還在屋裏嗎?”


    聽到老媽的聲音,言慕青瞬間清醒過來,將剛剛的憤怒和恐懼掩飾起來,雙手搓了搓自己的消瘦的臉頰,又恢複了以往了幹練和精神。


    “在在的”說著,她打開了房門。


    言媽媽狐疑的看了一眼言慕青,見到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才開口說道。


    “孩子睡著了,把她放下,咱來出去買菜?”言媽媽走進屋,把孩子輕輕地放到大床上,又輕拍了兩下。


    “奧行行”言慕青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是要出去買菜的。


    跟客廳的兩位爸爸說了一聲,言慕青和言媽媽才出了門。


    這個點兒出門的人很少,臘月寒冬,霧霾讓整個天空變得灰蒙蒙的,大家都想窩在家裏,不想在外麵享受這刺骨的冰冷,當一個行走的“吸霾器”。


    最初來到這個小區的時候,或者說陸安銘還好好上班的時候,言慕青對這裏還是有一些歸屬感的。但是陸安銘一次次的作妖,讓這一絲歸屬感也消失殆盡,美好的迴憶實在太少,這裏帶給她的隻有無限的失望和傷害。


    “你這是怎麽了?看著點路呀。”言媽媽拉起了言慕青瘦的可憐的小手,說道。


    “沒沒事呀”言慕青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裝作很自然的說道。


    “你接完那個電話就有些不正常,你看看出來到現在,你差點闖一個紅燈,被路磚拌了三次,還有兩次差點撞到電線杆子,怎麽會沒事。你媽是老實,但不是傻,有什麽事就說,別自己憋著。”言媽媽停下了腳步,即使言慕青掩飾的再好,但是一個人下意識的動作是不會騙人的,平時自己的閨女走路都帶風,用她自己的話說,她就是一個走路帶風的女漢子,反觀剛剛反常的表現,再結合最近遇到的事,言媽媽哪裏還覺察不出來?


    “哎”言慕青見自己瞞不過去了,才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把剛剛發生的事同言媽媽說了一遍。


    “你覺得這事是真的嗎?”即使自己的心裏已經相信了那個打電話的人說的話,但是心裏還抱有一絲的希望,希望從老媽嘴裏聽到“這是假的”,“那些人是騙子”...這樣的話。


    “十有八九是真的。這是什麽王八蛋人呀!”言媽媽聽著也是很氣憤,不由得罵了一句。


    “媽,你說要不要告訴我公公?”言慕青。


    “當然得說了,這事怎麽能你一個人扛著,再說你能扛得住嗎?你這邊得伺候你婆婆,這邊還得管孩子,他這爸爸當的也太容易了。而且你自己的錢,你自己長個心眼,今日不同往日,你現在公司還在起步階段,不跟以前似的有人給你發工資,公司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等著孩子大一些了,用錢的地方更多,哎”


    言媽媽說著說著歎了口氣,眼圈卻也跟著紅了起來。這都叫什麽事,活了大半輩子的她,卻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家。


    “嗯,我知道了。”言慕青應聲道。


    老太太出院後,陸震江也出不去了,隻能他在家照顧老太太,小水果店暫時關門了。而言慕青則是呆著小暖暖住在了娘家,公司趨於穩步發展,而她去帝都的次數也由原來的一周一次變成現在的一周三次,即使不去也都是在電腦前忙碌著。


    到了周末就會帶著小暖暖迴去,天氣暖和的時候會帶著老太太去附近的公園溜達溜達。老太太迴複還算不錯,出院半個月之後,也能自己推著輪椅慢慢的前進了。


    “陸震江,這快過年了,你什麽時候帶我去做做頭發?”周六的下午,言慕青剛把孩子哄睡著,就聽到婆婆在同公公聊天兒。


    言慕青抬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的婆婆,頭發已經長長了很多,頭頂上新長出的頭發中夾雜著不少的白發,這跟發中和發尾的發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點兒也不協調,難怪這幾天老太太一直嚷嚷著要去做頭發。


    “你天天念叨,天天念叨,你說你這一病,我在醫院伺候了你半個月,迴家也出不去,想辦點兒什麽事都幹不了,你病了就好好在家養著,做什麽頭發,哪來這麽多事。”陸震江又恢複了以往的大嗓門,這話即使不是對言慕青說的,她都聽著有些過分,更何況是婆婆本人了。


    生病的人本來就十分的脆弱,以往出去慣了的婆婆,被憋了這麽久,心態也是有些不穩,再加上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哪禁得住陸震江這麽埋怨,紅著眼眶低著頭,便不再說話。


    “爸,這話不能這麽說,我媽沒生病的時候也是利索慣了的人,以前時不時的就去修修頭發,現在她這病本來恢複的就慢,心態不好事難免的,換個發型,也能換一種心情,說不定剪完了恢複的就更快了,您這麽一說她,她再一著急,再氣出個好歹來,操勞的還是您自己。你說我這帶著孩子,還要上班,也就周末能替替您,安然還在上學,總請假也是不好的,陸安銘又找不到人,咱們都將就將就,您也順順氣,別這麽大的火氣。您要是沒時間,明天我帶著我媽去,沒多大事,不至於的”


    言慕青發聲力挺自己的婆婆,陸震江聽完倒也沒說什麽,隻是輕微地點了下頭。


    “媽,一會兒我把洗手間的暖氣開大一些,趁著孩子睡覺,我幫您洗個澡,明天出門咱們得香香的。”言慕青像哄小孩子似的,哄著婆婆。


    也難怪,婆婆行動不便,陸震江又是大老粗的性格,自打出院以來,好像婆婆就洗了一個澡,每次周末迴來,她都會向婆婆建議讓她洗澡,不過都被婆婆以不舒服為理由拒絕了,不知道是不想洗,還是因著言慕青是她兒媳婦兒,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今天言慕青實在是忍不住了。外麵雖然是天寒地凍的,但是屋裏暖氣開的足,暖和的很,這會兒她都是穿著短袖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婆婆身上的味道。也那難怪每次婆婆想要親近小暖暖的時候,孩子都會想要逃離開。


    “嗯”婆婆輕嗯了一聲,終於是答應了言慕青的請求。


    翌日


    昨晚忙方案的事,很晚才睡,言慕青起來的並不算早,洗漱完的時候,公公已經買好了早點。


    “這些個東西你覺得我都能吃嗎?”剛出洗手間的門,言慕青就聽到客廳傳來婆婆的氣憤的聲音。


    這又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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