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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在這兒住了一晚上的言慕青,一點兒歸屬感也沒有,緊張的問道。


    “8.7”護士麵無表情的說道,能住院調糖的人一時半會兒也調不過來的。


    言慕青一聽,立刻誇下了肩膀,有些無力的道了聲謝,又轉身迴了病房。


    “哎呀,這也很正常,就是感冒了還得好幾天才能好呢,你這才住了不到一天,保持好心情,慢慢來”陸安銘拉著言慕青趕緊的安慰道。


    言慕青隻得無聲地點了點頭。


    午飯前陸安銘便離開了。


    隔壁圓臉的產婦依舊縮在床上,上午護士給做了胎心監護,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宮口開的很慢,還不到兩指。


    本來梳的利索的馬尾辮也變得鬆鬆垮垮的,嘴邊散落一縷碎發,臉色也有些發暗,像是蒙上了一層灰塵般,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


    午飯很簡單,清炒白菜和一份米飯,炒菜油水很少,跟水煮的似的,鹽放的也不多,言慕青湊合著吃著兩口,米飯剩了一大半。


    出去溜達了半個小時,碰到了住在雙人間的一個孕婦,巧了,也是調糖的,月份比言慕青大了一個月,而且居然還是老鄉。


    “你住了多久了呀?”同病相憐的感覺,二人邊溜達著邊聊天兒。


    “我也才住三天,你呢?”孕婦帶著近視眼鏡,個頭不高,才到言慕青的肩膀,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有些江南女子的感覺。


    “我昨天才住進來,我才發現這跟在家裏沒啥不一樣,最多就是測血糖方便,每餐吃的是水煮青菜,除了米飯還是米飯,平時也就量個體溫,還得隨時觀摩一下隔壁病床的孕婦痛苦的模樣,搞得我都不想生了,看著她們太痛苦。”


    言慕青有些無聊的說道,以為住院調養得天天吃藥打針的,結果就是讓住進來,吃水煮菜,一天挨紮七八次,吃不好也休息不好,跟苦行僧的待遇差不多。


    “唉,說什麽傻話呢,都到現在了才說不想要孩子,再說了等你生出來就會覺得一切都值了。唉你自己嗎?怎麽沒見你的家屬呀?”鵬鵬有些好奇。(鵬鵬是調糖孕婦的名字)


    “都在老家,還沒跟他們說住院的事,這幾天我老公上午來,過幾天再說吧,等實在應付不了了再說,那是你婆婆還是你媽呀?”看著她的家屬微胖,不過個頭卻比她高很多,跟她老公相處起來也比較像母子,但是看著五官卻又和鵬鵬有些相像,也說不準時她娘家媽還是婆婆媽。


    “那是我媽,我婆婆他們也在老家,我媽照顧我方便一些”二人看著測血糖的時間快到了,就迴到了各自的病房。


    取好記錄本又去了護士站,手指又挨了一下,結果依舊不美麗,餐後十一點多。


    失望的搖了搖頭,老實的把血糖值記錄在本子上,才躺到病床上。


    四環,陸安銘的工作單位。


    “你決定了?當初你進來的時候費了多少資金和力氣,你最清楚不過了,怎麽現在想走呢?”李工(陸安銘的領導)手裏拿著陸安銘的辭職信,有些驚訝的問道。


    “您也知道,我來公司有幾年了,雖然工作崗位有調動,但是相比起同期進來的同事,我是最慢的了,而且我媳婦現在住院了,也需要我照顧,單位也不給假,她自己一個人我也不放心”言盡於此,李工也不好再挽留,隨即大筆一揮,同意了陸安銘的辭職。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就一個水杯,和幾個本,還記得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一些機密性的數據早就交還給了單位。


    半個小時之後,陸安銘抱著一個小紙箱子,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李工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工,啥情況?”一個瘦高的男人同李工站在一起,看著陸安銘離開的背影,八卦的問道,這個男子赫然就在陸安銘上次請客吃飯的人員當中的一個。


    “辭職了”李工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語氣中有些不屑,和剛剛還在挽留陸安銘的語氣完全不同。


    “那您也就省心了,這貨三天兩頭的請假,不是這有事就是那有事,要麽就直接不來,連假都不請,您替他兜了這麽久,走了也好,省的您操心了,唉,說實話,誰嫁給這樣的人,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出了事就一推六二五,唉”瘦高的男子有些慶幸的說道。


    “好了,趕緊去幹活吧,個人有個人的福,沒準人家以後混好了呢”李工鬆了一口氣說道。


    李工和陸安銘的爸爸陸震江是舊相識,不過這關心是拐的有些遠,他是陸震江戰友的老同學,當初也是想把陸安銘送進他們單位,七拐八拐的找到他這,想著既然把人家的孩子安排到自己手底下工作,就盡一個長輩的責任,好好的照顧著吧。起初兩年陸安銘確實是認真的工作,雖然毛病不少,但也都無傷大雅。


    後來據說認識了一個人,具體是誰不知道,對工作也不上心了,三天兩頭請假,有的時候幹脆不來,招唿都不打,誠如瘦高男人所說,自己也確實替他兜了不少。說也說過了,但是人家依舊照常。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這種七拐八拐的關係,自己也不好說重了,有的時候太過分了,他會給陸震江打電話,之後,陸安銘會老實一陣子,過不了多久依舊照常,後來漸漸地自己對他也失去了耐心,主任和副主任找他談過幾次,依舊不管用,本來要辭退的,但是陸震江本就有些痞氣,真的會來單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拖了好久,現在終於是自己辭職了。


    “他?還是算了吧,您沒聽說嗎,欠了不少錢,前幾天那個退休的老張迴來,就是專門跟他要錢的,後來不知道怎麽還上了,估計是騙的他媳婦兒的錢,跟了他也是倒了大黴嘍”瘦高男子說完就轉身離開,迴去繼續工作了。


    李工想著剛剛他的話,略有所思。隨即又搖了搖頭,轉身迴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言慕青住院到第三天的時間,血糖基本能控製在正常範圍了。隔壁床的圓臉孕婦終究沒有如願以償的順產,工口開到三指,又疼了一天,始終是不再有任何的進展,第二天夜裏剖腹產一個六斤多男嬰。迴來的時候麻藥勁沒過,人還在昏迷,被四個護士抬上病床的。


    中間的32床也是忍受不了那種疼,在家屬的強烈建議下剖腹產,七斤多的女嬰。


    陸安銘依舊每天上午過來半天,但是中午之前就會離開。言慕青看著桌上的水煮菜花和白米飯有些崩潰,這兩天就見過一點葷腥,肉片還炒老了,如同嚼著一塊牛皮,吃過一塊之後就沒再動了。


    按捺不住心裏的消極情緒,給老媽打了個電話。


    “喂,媽,我住院了”言慕青終於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老媽。


    “你別著急,血糖沒控製住,讓住院一個禮拜,就是調糖”怕媽媽著急,趕緊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


    “控製住怎麽還不出院,你自己在醫院呢?陸安銘呢?”雖然了解了情況,但是言媽媽還是有些著急,她當然知道女人懷孕不易,更何況言慕青這還是第一胎。


    “他剛走,每天上午都過來,我沒啥事就想跟你說說話”言慕青聽到老媽的聲音,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他家那邊知道了嗎?怎麽也得有人在醫院陪著你呀,明天我過去吧”在言媽看來住院就是天大的事,想著自己的閨女一個人在醫院吃的清湯寡水,眼眶有些泛紅,心裏也跟著難受起來。


    “別,您別來了,您要一來,姥姥也姥爺都知道了,都該跟著擔心了,我今天測的正常了,大夫再看幾天,如果接下來幾天都正常,如果尿胴ti也正常的話,就差不多出院了”聽老媽說要過來,言慕青趕緊製止。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公公婆婆也知道了,今天陸安銘說讓他媽明天過來,他這幾天單位那有些忙”


    陸安銘臨走之前跟言慕青說了一句,沒容得他反駁,陸安銘就拍板定了這事。


    “那還行,有人陪著你我就放心了,實在不行出院之後你跟單位請下假,迴家來吧,在我身邊,我照顧著你也方便”言媽媽現在恨不得立刻飛到女兒身邊,聽到說親家過去,心裏卻多少還有些不放心。


    “出了院,看情況再說吧”


    言媽媽又囑咐半天,母女二人才掛了電話。


    “你婆婆要來呀?”隔壁床圓臉的產婦已經醒了多時,無意間聽到言慕青講電話,問道。


    “嗯,這幾天他們單位有些忙,可能顧不到我這兒,就讓他媽過來”言慕青盯著自己這幾天被紮的都是針眼兒的十個手指頭,有些心疼自己,有時候不小心碰到針眼兒還會疼的一哆嗦。每個手指頭都紮了一遍之後,再從頭開始紮一遍,從一開始的怕疼閃躲,到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到了護士站就直接伸手指頭,隨便紮吧!


    小病房和單間病房騰出床位後,隔壁的圓臉孕婦搬走了,中間的32床也搬走了,其他的幾個病床也都陸續的搬走了,然後又有新的孕婦住進來。從沒見過這麽多的孕婦,看來今年新生兒的數量要急劇上升呀,有時候會聽到護士討論,昨天又接生了多少個新生兒,最忙碌的一晚上有是一個寶寶出生,護士和醫生都累得夠嗆,後來產科病房住不下了,一部分產婦搬去了婦科病房。


    娜仁在迴內蒙之前本來說要來看看言慕青,不過被言慕青拒絕了,說等著生的時候再來。


    第四天。


    “35床在嗎?”病房外走進來一位護士,看言慕青不在病床邊上,問道。


    “在呢!”剛遛彎迴來的言慕青,正好聽到護士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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