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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行”陸安銘見她沒有說死,稍稍的放下心來。


    年前敲定好的項目,現在就是跟進、跟進再跟進。


    言慕青主要是忙內蒙的事,每天除了大小的會議就是和娜仁溝通項目的進度。其他的工作也因為懷孕的原因沒給她安排。


    轉眼到了周末,陸安銘早早的就起床了。


    “要不你再睡會兒,我自己去”看著還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言慕青,陸安銘心裏有些慶幸,還好現在她覺比較多。


    “嗯嗯”言慕青用力的睜眼,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腦子還想著今天怎麽會這麽困呢?


    “那你給我那點兒錢”陸安銘見言慕青肯定是不去了,才完全放心。


    “包裏呢,你自己拿去吧”言慕青窩在床上,又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了一句,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安銘見她又睡著了,拍了拍胸脯,躡手躡腳的去包裏拿錢了。


    結婚之後,陸安銘就把工資卡給了言慕青,言慕青本不想接,她對然節儉,但是不善於理財,總覺得管錢這事她做不來,想著還是兩人財務自由一些比較了,但是陸安銘堅持,她也不好再拒絕,就接過了陸安銘的工資卡,但是裏麵具體有多少錢,她也不清楚,更是一分錢也沒取過。


    “我拿了五百哈,一會兒我給你買些早點,你醒了記得吃”拿完錢的陸安銘在言慕青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又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才推門出去。


    陸安銘走後,言慕青又睡了兩個小時,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一直在做夢。


    一條青色的蟒蛇一直跟她過不去,雖說沒有攻擊她,但是她走哪,它跟哪。看不清楚它的頭部,但是能感覺到,它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言慕青生來就怕這玩意,哪還顧得上它是什麽樣的表情,瞅見就跑。她覺得自己在夢裏可能跑了個馬拉鬆,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但精神卻出奇的好。


    洗漱完畢,看了看手機,還不到十點,這陸安銘走的夠早的。


    把陸安銘給,買的早點熱了熱,吃完又覺得有些困。擦了擦地,並沒有覺得精神多少,索性放縱一下自己,又躺迴到床上......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是睡不著了。


    【什麽時候迴來呀?】發給了陸安銘。


    等了好半天也見迴複。


    拿著手機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怔了半刻,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


    帝都舊城區的一個小平房內。


    破舊的木門緊閉,院裏髒亂不堪,不易察覺的角落裏放著一個偌大的籠子,裏麵一隻毛已經打卷的狼狗趴在籠子的一角,外麵偶爾有人經過,便會警惕的豎起耳朵,張開眼睛四處的巡視,兇光畢露。


    屋內一陣嘈雜的聲音


    “你跟不跟?”一道粗獷的聲音。


    “跟”


    “真猛”


    “好樣的,幹死他”


    屋內的擺設不似院裏那般破亂不堪,實木的桌椅家具,一張八仙桌旁圍著一圈人,地上的煙頭已經扔了厚厚的一層,煙霧繚繞,如同仙境。但是細觀八仙桌以外的地方,卻過分的幹淨,地麵被擦的一塵不染,最裏麵放著一張老板桌,上麵空空如也,但也是極為幹淨的。


    七八個人圍桌而坐,外圍也站了八九個人。個個都身強力壯,有的手臂上海紋著文身,都帶著一絲痞氣。


    此時坐在桌前,手中有牌的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身材圓滾滾的禿頭,另一個赫然是出去買喜糖的陸安銘。


    現在陸安銘,和平時的溫文爾雅大相徑庭,嘴裏歪叼著一顆燃了一半的香煙,出門前梳的溜光的頭發此時也淩亂的許多,白色的短袖也有些發皺,一隻袖子被推到了肩膀處,這模樣是之前從來不曾出現過的。陸安銘的身邊坐著一個身材豐腴的女人,如果言慕青見到,肯定一眼便能辨認出這就是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的陳姐。


    陳姐一隻手搭在陸安銘的肩膀上,半個身子都掛在了陸安銘的身上,而陸安銘也沒有閃躲和推脫,任由那個女人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的身上。


    “小銘子,跟他幹到底”陳姐紅唇輕啟,有些豪邁的在陸安銘耳邊喊道。


    “那必須聽陳姐的”陸安銘嘴角一彎,眼中的笑意絲毫不見收斂,有些痞也有些壞壞的感覺。


    說完還在陳姐的濃妝豔抹的臉蛋兒上“吧唧”親了一口。


    親完,又挑釁般的看著對麵的禿頭,把自己麵前的籌碼全部都推到了桌子的正中央。


    “我跟”那動作瀟灑至極。


    “又跟了又跟了,王哥,看你的了,今天這小子的手氣這麽好,您得出手搓搓他的銳氣”


    周圍站著的人也跟這起哄。


    “狹路相逢勇者勝,都到這個時候了,不跟也得跟了”


    被叫做王哥的禿頭,一咬牙,也學著陸安銘的動作,把麵前的籌碼全都推到了桌子的中央。


    “開牌,開牌”


    周圍看著的人,顯然比兩位當局者還激動,還興奮,一個勁兒的叫囂著。


    陸安銘到底年輕氣盛,率先把自己手中的牌摔在桌子上,隨著這個動作,眾人又是一陣驚唿。


    “嘶,這孫子的手氣也太好了吧!”


    “我靠,居然是豹子中的老大”


    “完了,王哥,除非你留最小的牌,不然這把可是輸慘了”


    眾人驚歎陸安銘手氣好的同時,也都看向了對麵的王禿子。


    看到桌麵上陸安銘甩出的三張a,王禿子的臉色霎時變得死氣沉沉,不用看牌,一看表情就知道誰輸誰贏了。


    “你贏了”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不到兩秒鍾,王禿子的臉色又恢複如常,輕飄飄從口中說出這麽一句。


    “王哥,也讓我們看看你的牌呀,啥牌讓您這麽玩命的跟”


    人群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說道。


    “諾”王禿子依言甩出自己的手中的牌,又引來周圍眾人的驚唿。


    王胖子扔出的赫然是三張k。


    “要我,我也跟了”


    “是呀,這是鋼炮把隊長給強奸了”


    大家有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


    “王哥,承讓了”陸安銘歪著嘴,看向對麵的王禿子。


    “你小子行啊,完了這麽久,頭一次見你這麽硬氣”王禿子站起身,走到陸安銘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嗨,王哥您過獎了,我今天能贏,完全是因為今天坐在我旁邊的是陳姐,你說是不陳姐?”說完還拉起了陳姐胖乎的手,指甲上吐著鮮豔的紅色,中指和無名指上各戴著一枚價格不菲的戒指。


    “哈哈,小陸真會說話”陳姐也因為陸安銘的這句話高興的不得了,猩紅的大嘴都快咧到了耳朵邊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下次再聚”陳姐說完便拉著陸安銘向裏麵走去。


    “陳姐,還是老規矩,咱們五五分”陸安銘拿著剛剛兌換好的現金,把其中的一摞推給了陳姐。


    “嘿,你這孩子,還跟姐這麽客氣,我的不就是你的麽?”說完長腿一跨,坐到了陸安銘的腿上,陸安銘也沒有拒絕,一隻手順勢摟住陳姐的腰。


    “陳姐您說笑了,就按照之前說好的吧,如果您實在不要,就當我請您做美容了”陸安銘嘴甜的一口一個姐,把懷中的老女人哄的開心極了。


    “你這張嘴呀”陳姐伸手點了點陸安銘的額頭,開心的手下那一摞錢。


    “走,咱們去吃法,你想吃啥,姐請你”兩人親親我我了一會兒,陳姐才從陸安銘的腿上下來。


    “今天我贏錢,我請你吧”陸安銘豪氣的說道,攥著陳姐的手一刻也不曾鬆開過。


    “恭敬不如從命”說完二人就從小院的後門離開了。


    而依舊圍在桌前的眾人,聽到後門的響動,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講話,隻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不過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睡了一個迴籠覺的言慕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鍾了,剛坐起身肚裏就穿了“咕嚕咕嚕”地聲音,寶寶餓了。


    周末,出租屋裏沒別人,就她自己,其他的租客加班的加班,約會的約會。言慕青醒了醒神,從床上起身,到廚房看了看,給自己做了一碗麵,一邊刷劇一邊吃麵,陸安銘依舊沒有給自己迴信息。


    這人幹嘛去了,買個西塘也能買這麽久,不知道家裏還有個孕婦麽?言慕青在心裏悱惻道。


    耐著性子又發了一條。


    【您這是去種甘蔗,產糖去了?】


    等了許久依舊沒有迴複,關掉微信,又按出陸安銘的手機號碼,播了出去,響了兩聲就變成了忙音。


    這家夥不會又失蹤了吧?言慕青想著今天早晨走的時候,她好像好在睡覺,倆人並沒有發生口角,莫名其妙的不接電話。


    有播了一個,依舊是忙音。


    有些生氣,把手機“咣”地一聲扔到桌子上,想著自己這麽辛苦的懷著他的孩子,他倒好,剛結完婚就把自己一個人扔在家裏,自己家跑出去浪,連電話都不接了。


    想到這火從心中生,又氣憤的拿起桌上的手機。


    【不想迴來就別迴來了】


    剛按了發送鍵,又有些後悔,萬一遇到別的事,現在的自己是不是有些無力取鬧了。


    正想著,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有信息進來。原來這人都怕嚇唬,看吧,可算老老實實的給自己迴信息了。


    言慕青又拿起手,點開信息,“咦,誰打的錢?”


    “您尾號0204的儲蓄ka賬戶於5月28日14時25分35秒蘇世昌轉賬收入人民幣30000.00元,活期餘額153478.95元。【工商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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