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陳豹玩味的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青樓客房當中,一個人躺著休息的陳豹也起了身,準備結賬走人。


    聽曲嘛,還是會常來的,但是就不進青樓了,大兄弟性致高昂,但又不能幹點什麽,真想幹的什麽事,也就是多花點錢的事情,但陳季不想禍害人,這就糾結了。


    純粹花錢找罪受,何苦來哉?


    聽了近兩個時辰的琴,小美女最終還是受不得勞累,尿遁了。


    媽媽桑上前來求情,想給陳豹換一個人來撫琴,相看兩厭,陳豹也懶得再待下去了,謝絕了媽媽桑假情假意的挽留,陳豹結賬走人,走了兩條街,找到一家客棧,開了間天字好房,安心住了下來。


    關了門,係統出現在房間內,看著陳豹說道:“宿主,這城裏有化神期修士潛伏哦。”


    “哦?什麽情況?”陳豹有些驚奇,大虞國還真是窮鄉僻壤,出了大虞國,這已經是陳豹第三次遇到化神期修士了。


    修士群體中,化神期修士最喜歡遊戲人間。動不動就化妝成各種普普通通的樣子在普通人裏瞎混,這一點真的很討厭。


    因為化神期相對來說,能不能更進一步看天分,修煉什麽的效果不大,但壽命相對元嬰期金丹期來說,長達五千年的壽元,讓化神期打坐修煉之餘,最是熱衷於當街溜子。


    陳豹有係統,檢測到這些無聊人士往往都會選擇避開。但這一次自己要在湖陽城呆三年,總不能跑外邊溜達三年,臨近開船再迴來吧?


    這不太現實,靈泰宗的飛舟並不守時,說是十年一次,但往往因為宗門有需要,總是不守時,晚點不可怕,宗門飛舟,沒有特殊情況晚點也不會超過半年,但這貨有時候提前出發啊。


    有時候宗門有急切的事情要去對麵,直接發個通知,提前個一兩年就出發那是說走就走,你買了船票也沒用,能趕迴來坐船就趕迴來坐船,趕不迴來的船票錢都懶得退你。


    就這麽霸道,就這麽無理,你能奈我何?


    如果你能奈我何,那我船票錢推給你就是了,真招惹不起的svip,那就單獨給你派一次船唄。


    反正,選擇坐船的還能有高階修士不成?高階修士還在乎這片湖泊?一個閃動人家就跨過去了好伐。


    “沒什麽特別情況,看樣子又是一個遊戲人間的。宿主低調行事就行了。”係統警示了陳豹之後,也不離開,就在放家裏和陳豹瞎吹大氣。


    百多年,一妖一係統早就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係統也無聊啊。


    難得陳豹這次出門也不著急,係統沒事也喜歡現身和陳豹胡吹大氣。


    天很快黑了,陳豹下樓吃了晚飯,看著宵禁的湖陽城,除了青樓熱鬧,其他地方都瞎燈黑火的,但也不打算就此迴到房間休息。


    在這裏還有三年時間呢,總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吃了睡睡了吃吧?陳豹當然是早就辟穀了,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既然來到了凡人城市,開一間房就宅三年房門緊閉的話,客棧老板估計得報官,帶著衙役闖進陳豹的房間看他屍體臭沒臭。


    每日陳豹的活動安排就是天亮吃了飯出門勾欄聽曲,天黑了就迴來吃個晚飯上樓睡覺。


    當然,這是客棧老板眼中的陳豹。實際上呢?吃完晚飯,迴到房間關了房門,陳豹人就不在客棧了。


    住進客棧的第三天晚上,城主府,城主大人在家丁的帶路下黑燈瞎火的摸進了十九姨娘的房間,聽到房內傳出的哼哧哼哧的呻吟聲音,混合著床板偶爾的咕吱咕吱的晃動聲,城主大人臉都黑了。


    破門而入,城主大人領頭就衝進了房間,燭火點燃燈亮了起來,怒氣上湧的城主大人就要捉奸捉雙,但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景卻傻眼了。


    十九姨娘床上確實有兩個人,但不是城主想的奸夫淫婦,而是奸婦淫婦。十九姨娘的床上隻有她和她的婢女兩人,城主闖進來,嚇的兩個女人尖叫不止,躲在了鋪蓋下麵。


    城主臉黑了,將家丁門房轟出了房門。


    然後十九姨娘怎麽哭哭啼啼,城主又是怎麽哄小妾,那一夜十九姨娘房中又怎麽波濤兇險,觀眾老爺們肯定不感興趣,此處且省略一萬字暫且不提。


    卻說十三姨娘房中,此刻的十三姨娘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陳豹自顧自的點燃了燭光,坐在房中的小桌邊,倒了酒水,悠然自得大大方方的就喝了起來。


    “別裝睡了,醒了就起來吧,陪我先喝兩杯。”陳豹聲音不大不小,與平常無二。


    “你是誰?”十三姨娘大聲喝問,聲音雖大,卻帶著驚慌。


    十三姨娘本以為來人是她的德兒,就算不是,也隻是婢女或者老爺,但這陌生的聲音讓十三姨娘再難鎮定。


    “那麽大聲做什麽?我開了陣法,外麵的人又聽不到。”陳豹。


    “你要做什麽?求財還是劫色,我都給你,但你不能傷害我。”十三姨娘不信邪,聲音更大了。


    但陳豹並不答話,就那麽坐著慢條斯理的喝著小酒。


    安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十三姨娘也是見了鬼了,自己那麽大聲音,別說房外了,就是側房的隨侍婢女,都沒一點動靜。


    不得已的,十三姨娘從床上爬了起來,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希望眼前的人劫財劫色莫要害我性命。


    手持床前燈,十三姨娘小心翼翼的來到桌前,看著來人,心下竟然有些蕩漾。


    好一個俊後生,看進眼裏,留在心裏,一時之間竟然(河蟹神獸,嗷嗚~)。


    舔了舔嘴唇,十三姨娘妖嬈的在桌旁凳子上順勢坐了下去,仿佛凳子上有什麽凸起,讓她不適,屁股不自覺的扭了扭,感覺口幹舌燥的十三姨娘坐下之後拿起桌上的水壺猛灌了一口水,才又輕言輕語的說道:“小郎君深夜到我房中,是為了什麽?如果小郎君遇到了什麽難處的話,姐姐願意幫你。”


    陳豹不搭她的話茬,又喝了口酒才說道:“這次信了我的話了吧,這房間中隻管正常說話,外麵人聽不到聲音的。”


    “嗯~”十三姨娘嚶嚶作答,狹促的紅了臉。


    “這個給你,吃下去。”陳豹右手一翻,空無一物的掌心出現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藥丸來,瑩瑩如玉,香氣四溢,見之就明白不是凡品。


    也不待十三姨娘答話,陳豹屈指一彈,那藥丸就進了十三姨娘的櫻桃小口,絲滑的順著喉嚨去了肚子。


    咕咚,十三姨娘咽了咽口水,整個人都癱軟在地,滿臉驚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給我吃了什麽?”


    “想什麽呢?我為什麽要殺你?”陳豹就被整的挺無語的,這又不是毒藥,你吃進去也沒有七竅流血吧,哭喊個啥?


    但陳豹也不想想,真七竅流血,別人還有力氣求饒嗎?


    但聽聞陳豹的話,十三姨娘好一陣功夫才緩過了神,也是見身體並沒有太多不良反應,十三姨娘終於鎮定了下來。


    見此,陳豹才又喝了口酒繼續說道:“給你的是生機壯生丸,駐容養顏,益壽延年,可是好東西,你不要的話,扔大街上,皇妃貴戚能爭的打破頭。”


    聽陳豹這話,十三姨娘笑了起來,既然麵前的人給自己吃這種好東西,眼前的事情肯定非是壞事,當下,去了驚怕,十三姨娘舊態萌發,嬌滴滴的說道:“謝謝小郎君,不知道姐姐能為小郎君做些什麽?”


    說著,凳子都往陳豹旁邊挪了挪,身體前傾就要靠在陳豹身上。


    陳豹順勢就將十三姨娘攬進了懷裏,揉搓著某種白白軟軟的事物,湊到十三姨耳邊輕聲說道:“你是懂行的,乖,把這壺酒喝了,然後去洗個澡,我晚一點過來。”


    十三姨娘很聽話,喝了酒,果然就感覺渾身難受,卻是一層層汙垢自體內排出,一挫一顆伸眼瞪腿丸,急忙將側房的丫鬟叫起來燒水洗澡好一番忙碌。


    等到陳豹半夜迴來的時候,十三姨娘已經很懂事的洗白白,還換了床單重新鋪好了床鋪。


    一夜風雨,十三姨娘叫的很大聲,感覺(不過審),清晨的陽光灑下,艱難下床的十三姨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隻是看著空空蕩蕩的床榻,又有些害怕這隻是黃粱一夢。


    十三姨娘的房間中被陳豹設計了陣法,一些操控陣法的開關給了十三姨娘,十三姨娘看著手中的陣發開關,心下有些踏實,隨後德兒來了,十三姨娘按下開關,隻見德兒抱著空氣各種不堪,隨後心滿意足的走了。


    十三姨娘也是安心了下來。


    這個陣法還是有用的,想想昨晚那男人霸氣的話語,十三姨娘耳根都快燒紅的,這個小冤家,就是不知道晚上還來不來。


    來,陳豹當然來啊,每天等十三姨娘洗漱完畢,偷香竊玉,獨占其身,開船之前,陳豹就這麽過日子唄。


    給那十三姨娘些許好處,也不打緊,也是一種辦法,去了這蛇蠍美人害人的動機,免得陳豹在的這段時間這女人再添業力,到時候陳豹難道就將她打殺了不成,舍得舍得,有舍有得。


    百年積蓄,(不過審),陳豹躁動的內心好像也迴複了些許寧靜。三年的瘋狂宣泄,陳豹再看美女的時候,也有種紅粉骷髏的淡然感了。


    果然,自己還是有點法海本質的,還是需要這些妖孽助自己修行的。


    難得的,這次靈泰宗的飛舟竟然沒有提前也沒有晚點,如期起錨。


    陳豹走後,十三姨娘再沒等來自己的如意郎君,茶飯不思,但郎君沒來,黴運卻來了。


    十三姨娘自陳豹離開之後,那叫一個黴運臨身,走路摔跟鬥,吃飯噎著,河水嗆著,沒一天安生日子,不過半個月,竟然被塌了的房子正正砸中,至此香消玉殞,再想害人,隻能等下輩子了。


    真男人從不迴頭看別人倒黴大爆炸,迴味著指尖的細膩,陳豹覺得,自己確實就是妖孽,蛇蠍美人什麽的自己最喜歡了。


    修仙,妖孽與壞種更配哦。


    經曆了十三姨娘的事情之後,陳豹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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