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警察委任證和配槍,靚仔恪、陳晉兩人正式停職。從此刻開始,到有複職通知前,他們不能再進入西九龍總警署內部辦分區域。


    兩人來到停車場,靚仔恪打開自己車的門,朝停隔壁位置的馬自達駕駛席說:“自己小心點,別被人做了……”


    “靠!撲街仔,你這烏鴉嘴,不能說點好聽的?”陳晉朝靚仔恪豎起中指。


    “我認真的,多想想老鄭!要不這兩天你去我觀塘老宅住幾天。”靚仔恪給出一個建議。


    想到鄭仕鵬,陳晉猶豫了幾秒,朝梁丘恪做拿來的手勢:“ok!聽你的。”


    接過靚仔恪拋來的鑰匙,陳晉打電話給老婆,:“佳怡,上頭有緊急任務,我又要去國外出差一個禮拜,下午六點的飛機,幫我收拾幾套換洗衣服,我現在迴來拿!。”


    陳晉的老婆是位性格傳統的賢妻良母,在電話中心疼丈夫,抱怨起丈夫上司的安排:“不是才出差嗎!怎麽這麽快又輪到你了?”


    “我督察來的!現在全組人,除了恪仔就我最大。出差可以更快立功的嘍!大sir隻會交給我們兩人辦,我們兩人一人兩個月輪流來。”陳晉向老婆撒了個謊。


    陳晉還在與老婆通電話,何嘉輝、唐瑞龍兩人從停車場出口朝兩人走來。


    “你們怎麽下來了?不用做事?”靚仔恪不由好奇的問道。


    何嘉輝撩開西裝,露出腰間的佩槍:“大sir讓我們來保護你們。”


    “我不需要保護,你們跟著阿晉,好好保護他。”


    靚仔恪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晉仔,何、唐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就坐上晉仔的馬自達。


    “果然被大sir說中了……”唐瑞龍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麽?”靚仔恪不解的問了句。


    何嘉輝瞥了一眼身後多嘴的夥計,找補道:“沒什麽,沒什麽……”


    陳晉掛斷電話後,得知標叔安排了兩名佩槍夥計保護自己,心情頓時為之一暢,將車開出警署後,想想不對:“你們都跟著我,恪仔呢?大sir安排誰跟他。”


    何、唐兩人聞言相視一眼,由性格跳脫的唐瑞龍說出原由。


    二十分鍾前,標叔在辦公室對何、唐兩說:“你們領上槍,從現在開始,從現在開始,貼身保護好你們兩位長官。”


    正當兩人領命即將走出辦公時,標叔又說說:“如果阿恪不要你們跟著,你們就聽他的,全跟著阿晉。”


    陳晉在聽完唐瑞龍轉述標叔的指令後,眼露思索神色,隨即像是想明白什麽。


    ——


    靚仔恪駕車來到芽仔九龍的公寓,見到靚仔恪迴來,芽仔徑直向他撲來,像隻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廝混過後,靚仔恪把玩著大長腿。


    芽仔按住搞怪的魔爪:“恪哥哥,先等等!說個正事。”


    “我不正在做正事嗎?”


    “是其他正事!”


    “你說你的,我做我的,我們互不響影!”


    最終芽仔將正事說出的時候,時間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二叔要見你……”


    “黃sir!想見我?”


    見芽仔點頭,靚仔恪嘴上說著:“是我失禮了,身為晚輩,理應是我主動登門拜訪才是。”中心在想黃炳耀要見自己的目的。


    翌日周六。


    靚仔恪和芽仔開著破雅閣來到跑馬場,在某間貴賓室見到灣仔區警署署長黃炳耀。


    “黃sir,您好。”雖然處在停職狀態,靚仔恪依然向黃炳耀敬了記軍禮。


    “嗬嗬,阿恪,來了!不用多禮,這裏不是警隊,而且今天我以芽仔叔叔身份見你。”黃炳耀是第一次見靚仔恪,顯然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是,黃叔。”靚仔恪順杆上坡,立刻就改口。


    此時正好第一輪跑馬準備開始,黃炳耀遞給靚仔恪隻望遠鏡:“他們都看好都看好來自英格蘭的九號白馬,怎麽樣,你要不要買一注?”


    靚仔恪從望遠鏡中看到白馬九號一馬當先,旁邊有兩匹棕馬落後半個身位,似是在追趕白馬,但同時也卡死了後麵馬匹超越路線。


    果然,當白馬九號衝過終點時,兩匹一開始落後半個身位的黑馬、棕馬,變成落後白馬一個身位衝過終點,這一白一棕一黑三匹馬,成為本輪進入決賽的三匹馬。


    一般而言,每次馬會開寒,公認最好的寒馬會在預寒首輪或者未輪登場。看完預寒後,靚仔恪知道今天馬會將實力最強的馬放在首輪,也就是黃炳耀所說大家公認實力最強的九號白馬。


    “怎麽樣,現在買九號,賠率雖然沒那麽高,但勝在穩賺不賠,要不要在它身上來一注。”黃炳耀再次問靚仔恪。


    靚仔恪沉思片刻,問道:“不知黃叔在九號下了多少注。”


    “哈哈哈……這麽多人看好白馬,即使贏了也分不到幾個子。要賭就賭大點,我梭哈八號黑馬獨贏。”黃炳耀說了個震驚靚仔恪的話。


    “叔叔,你梭哈花了多少錢。”芽仔被黃炳耀的話震驚到了。


    黃炳耀目光在侄女身上看了一陣了,然後落在靚仔恪身上:“之前我是真沒想到,我這個年紀了,還能上賽場。


    所以除了家族股票分紅,這些年在警隊當差存下的百多萬,全投進入了,勝負在此一舉。”


    “芽仔,我還有多少錢能動?”靚仔恪突然問道。


    芽仔奇怪靚仔恪好端端怎麽問起錢的事情,可她還是報出靚仔恪能動用的現金:“沒多少了,才剛剛十萬出頭。”


    “走!下注去。”


    靚仔恪拉起芽仔往下注處走去,幾分鍾後,兩人返迴貴賓室,芽仔手中多了一張十萬塊下注額八號黑馬獨贏的彩票。


    見到靚仔恪下注的張彩票,黃炳耀哈哈笑:“不怕賠個底朝天?”


    靚仔恪一手擁過芽仔入懷,一邊說道:“我相信芽子,黃叔,你是芽仔的親叔,我相信你不會輸的。”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送他件禮,立法局的事,我來搞定。”黃炳耀給了靚仔恪一個意外驚喜。


    賽馬結束後,芽仔拉著靚仔迫不及待去往馬會兌獎處,他們十萬塊下注八號黑馬獨贏中彩,在交完稅,靚仔恪賬戶裏除去十萬塊本金,再多出四十二萬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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