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兩輛衝鋒車先後趕到事發現場,兩隊ptu共十人在道路兩側拉起警戒線,梁丘恪、周星星兩人亮明身份,被兩名ptu小隊長分別‘請’入衝鋒車上休息,等候正在趕往此處的新界北總警區重組人員的調查。


    梁丘恪、周星星是案件當事人,等候調查是應有之意,兩人都是警員對此倒沒有意見,但梁丘恪在ptu到來之前就和董標通過氣,董標現在估計正在和新界北總警區刑事部主管溝通,畢竟被擊斃的王建軍身上掛的通緝令還是西九龍總警區簽發的,這起案件最後大概率會轉給西九龍重案組處理。


    果然,在新界北重案組的一名高級督察帶人將現場取證勘察完後,西九龍重案組b組2小隊隊長吳國鋒帶著鄭仕鵬和麾下三名靚仔來到現場。


    也許是新界北重案組的高級督察總得到上司的指示,在吳國鋒到來後,這名叫蔡sir的高級督察便將所有取好證的物件移交給吳國鋒,最後戀戀不舍的將格洛克17手槍交還給梁丘恪。


    “不好意思,梁sir,請你理解。”蔡sir為先前收繳了梁丘恪的佩槍而道歉。


    “大家同是差人,理解的!”梁丘恪雖然很不爽被繳槍,但警隊條例對以類案件的調查早有條例,對方和蔡sir又不熟,隻是依照警務條例執行公務而已,梁丘恪當然不會對他甩臉色。


    雙方交接完,做為兩大總警區重案組的阿頭,梁丘恪和蔡sir友好客套交流了幾分鍾,便各自帶隊返迴自家的警區,至於吳國鋒問結案報告怎麽寫,梁丘恪表示:擊斃一個持槍襲警的通緝犯而已,將他的檔案抄一遍,再寫明今天案發原由,最後寫明被我擊斃的就行了。


    於是案件下午三點發生在新界北,吳國鋒晚上六點半就將結案報告寫好了,然後梁丘恪簽字送標叔存檔,不出意處王建軍將在三天內被燒成灰最後被揚到大海裏,隻能說港警辦事真的是高效又快捷。


    因為第二天還要去參加警隊實戰射擊大賽,沒和同事一起加班,早早的下班迴到父母留給他的房子。


    父母留下的房子是一套商品房,七十九平米兩室廳一廚一衛,是後世港島著名李半城家的房地產公司在79年所建,位於觀塘某個居民區內。當時建這個小區時,李半城還遠沒達到後世那樣的成就也沒後世那樣喪天良,因此整個小區配套設施還建的不錯。


    梁丘恪當警察後,基本上住警員宿舍,一個禮拜才迴家打掃一遍,因此這套令港島多數人羨慕的‘大’房子長時間處於空置狀況,若非這是父母一生的心血,他早就將其掛牌出售了。


    和往常一樣,打掃完房間後不久,門鈴響了起來,這是他先前打電話定的‘徐記’外賣晚餐到了。


    梁丘恪剛將門打開,一股巨大的力量同時從門外從門內撞擊,即使經過玄妙之氣改善過的身體,也被這股大力撞了幾個踉蹌,大門也被這股巨大力量徹底撞開。


    隻見一渾身散發著煞氣的東南亞籍的高大壯漢氣勢洶洶走進來,目光兇狠盯著梁丘恪,似乎在確認他的身份,隨後拳頭帶風朝梁丘恪腦袋襲來。


    靠玄妙之氣改造後的敏捷,梁丘恪勉強躲過第一拳,可這位高大壯漢似乎腳法更加精妙,一式泰拳鞭腿斜上而至直奔腦袋而來,梁丘恪跟本來不急閃躲,隻能雙手十字固護頭硬受了對方一擊。


    頓時梁丘恪感受到壯漢腳上傳來一股巨力,猶如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到般,整個人被擊飛兩三米跌落在沙發上。


    落在沙發上的們梁丘恪頓時感覺雙手手臂一陣劇痛,左手小臂已經扭曲變形,裏麵的骨頭明顯斷了。


    為了擋住壯漢的這一腳,梁丘恪顯然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沒練過傳統武術,不懂如何卸力,壯漢這一腳所有的力量全部被他硬接,因此不僅左手小臂骨折,而且內髒也被這股巨力震蕩的疼痛難忍。


    梁丘恪摸了摸腰間,原本掛槍的地方空空如也,他,這才想起剛才迴家後已將槍放在抽屜中。他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是安全無比的家中,竟會有殺手來襲。


    壯漢見梁丘恪摸腰間的明顯做出躲避作動,可隨後見他沒掏出來槍,臉上閃過一絲嘲諷的譏笑,伸手就扣住梁丘恪脖子,梁丘恪手中沒槍在麵對這種武力高超的人形兇獸,猶如待宰的羔羊。


    被扣住脖子的梁丘恪很快便感受到一股窒息傳來,腦部缺氧的的情況下他的意識出現幻覺。


    在梁丘恪幻覺中,隻見同層對門的賣豬腳飯的陳叔,用他那把斬豬腳的剁骨刀在壯漢四肢劃拉幾下,壯漢就無法站立轟然倒地。


    ————


    梁丘恪感覺自己的意識又一次在地獄飄蕩了一迴,可他迷迷糊糊中仿佛聽到一個聲音在喊自己,然後他的意識順著這個聲音飄去,不知飄了多久,這喊自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喂,恪仔!醒醒!再堅持一會兒!不要睡!白車馬上就到!……”


    梁丘恪總明白自己的臉為何會火辣辣的痛,原來是他那個賣豬腳飯的鄰居陳叔在使勁拍他臉,當他睜開眼睛時,正看著陳叔左手反持剁骨刀,右手正沒輕沒重的怕他臉唿叫他。


    梁丘恪轉了轉眼珠,屋裏情況盡收入眼,隻見那欲製他於死地的壯漢仿佛被人抽了骨頭般軟綿綿哼唧唧躺在地上,隱約可見其手窩、膝窩處流出了少許血跡。


    見此,梁丘恪頓時便知道自己剛方所看到的並非幻覺,在他眼中兇殘無法力敵的壯漢確實是被陳叔幾下就製服。


    “陳叔,謝…咳…咳…”梁丘恪剛想道謝,也許是先前窒息的緣故,所以剛一說話,就不停連續咳嗽。


    “你先不要話,我已經幫你報了警和叫了白車,你這次傷的很重,去醫院後要好好調養。”賣豬腳飯的陳叔像關心仔侄一樣,對他不斷囑咐各項注意事項。


    很快醫院的白車將兩人接上車,梁丘恪那部磚塊樣的‘大哥大’也被現場調查的同僚暫扣,和陳叔一起被帶迴觀塘警署調查。


    梁丘恪不知壯漢的白車中是怎樣場景,反正他的白車中除了急救的醫生,還有兩名荷槍實彈的警員全程寸步不離。


    這種場景梁丘恪很熟悉,可以理解為警方對傷員的保護,也可以理解警方對傷員的押解。


    躺在白車上,梁丘恪努力平複火辣辣的肺部,終於在下車前說了句話“兩位夥計,我是西九龍重案組見習督察梁丘恪,警號:,請通知西九龍刑事部高級警司董標,我在家中遇到歹徒襲擊,現受傷嚴重……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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