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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月是真的關心南宮林,南宮林也知道,南宮月是真的關心他,隻是這方式,有點太過刻意。


    南宮月非要看南宮林的傷口,南宮林躲著不讓,嬉鬧中觸動了安靜沉睡的蝕骨蟲。


    南宮林突然心口一陣刺痛,狂吐鮮血,南宮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趕緊唿喊南宮柔,南宮柔看到地上的血,拿出銀針,在南宮林的穴位上紮了幾下,南宮林臉色開始緩和。


    南宮月不知道南宮林這是怎麽了,到底是受了多嚴重的傷,才會這樣吐血,南宮林用眼神示意,不讓南宮柔告訴南宮月。


    南宮柔心領神會,對著南宮月說道:“林殿下這是受了內傷,心口堵了一口血,吐出來就沒事了,二殿下,不必太擔心。”


    南宮月一聽,心裏稍微平複了一下,問到南宮林:“小林,到底是何人傷了你?”


    南宮林將迎親那天發生的事,順帶還有昌平街,跳舞引敵那天的事,都給南宮月講了一遍。


    南宮月聽南宮林這麽一說,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是秦邵莊,因為南宮月知道,南宮飛鷹不可能背叛南戰,那如果背叛的人是秦邵莊,那麽這個人,怎麽可能,替南宮林擋箭。


    那麽隻有一個解釋,他們在做戲,這樣一想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說得通了,但南宮林卻偏偏不信,他不相信那是演戲。


    那是真正的穿雲箭,直直射在秦邵莊的胸口,他看的真切,絕不是假象,他在等秦邵莊一個解釋。


    南宮飛鷹和南宮景,在南宮月和南宮林嬉鬧的時候,站在了門口,聽到他們談到迎親那天的黑衣人,南宮景一下子來了興趣,走了進來,南宮飛鷹也走了進來。


    南宮景接著話題說道:“如果這個人是秦邵莊,那他這幾年都沒有來找過林殿下,說明他不想讓殿下知道,他還活著。


    他不想讓殿下知道他還活著,證明了他才是真正,背叛的那一個,這麽說來,大殿下掉落懸崖,全是他的傑作,或許羽殿下現在就在他手裏。”


    南宮月聽到羽殿下三個字,心裏一陣絞痛,三年了,他們費心費力,全心全意的尋找,都毫無蹤跡,如果真的在秦邵莊手裏,那一定要抓住他,把大哥找迴來。


    南宮林聽到南宮景的話,其實他是明白的,這些他也想過,隻是他不想承認罷了,畢竟沒有證據,他還是想聽秦邵莊自己告訴他,不然他絕不會相信。


    南宮飛鷹看大家都陷入沉思,氣氛一瞬間凝固,便打算轉移話題。


    南宮飛鷹對著南宮林說道:“林殿下,今日可要去,審問空空來也?”


    南宮林聽南宮飛鷹這麽一說,才想起來,差點把這給忘了。


    “去啊,二哥也一同去嗎?”


    南宮林看著南宮月問道。


    南宮月原本坐起的身子,又直直躺了下去,還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住,然後說道:“好不容易,清閑一下,我可不想,再給自己找份差事。”


    南宮林看著二哥跟個孩子一樣的,笑了笑說道:“那二哥好生休息,慢慢養傷。”


    說完南宮林就走了出去。


    南宮飛鷹,南宮景向南宮月,行禮作別,跟隨其後。


    南宮柔端著食案過來,一看大家都走了,隻好對南宮月說道,“二殿下,大家都走了,湯,您還喝嗎?”


    南宮月掀開被子,坐起來說了一句:“喝,幹嘛不喝,把他們的那些也都給我。”


    東離歌正拿著點心過來,聽到南宮月的話,然後問道:“二殿下,那這點心,你吃嗎?”


    南宮月慵懶的說道:“吃,把他們的那份,也拿來我吃。”


    東離歌覺得這二殿下,一點都不正經的樣子,這是有多久,沒吃沒喝了,能吃的完,喝的完嗎?


    這二殿下,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冷若冰霜嗎?


    這看著也不像啊,怎麽看,怎麽覺得,跟南宮景有得一拚。


    但某些地方,其實跟南宮林還是挺像的,不愧是兄弟倆。


    南宮月發覺到,東離歌在觀察自己,而且好像還帶著不屑,所以他決定,戲逗一下東離歌,畢竟以後要做自己弟媳的人,當哥的,不調教一下,她是不知道哥的厲害。


    南宮月對著東離歌,上下觀察了一下,直接說道:“離歌姑娘,可姓納蘭?”


    東離歌心裏嗡的一下,像被雷擊了一樣,瞬間呆若木雞。


    南宮月接著說:“納蘭姑娘,我這樣稱唿你,可對?”


    柔兒也是一驚,“納蘭?東離歌,你是東籬王室之人?”


    東離歌聽到柔兒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二殿下,抬舉小女子了,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哪裏敢,跟王室扯上關係,殿下說笑了。”


    南宮月坐在床上,手裏拿著湯碗,一勺一勺的舀著,就是不往嘴裏送,空氣一下子凝結,時間似乎靜止了一樣,所有人都不說話。


    南宮柔莫名的感到一陣壓抑,覺得快要窒息,剛才的幾句話,聽起來並沒有什麽問題,可是為什麽,卻這麽讓人喘不過氣。


    南宮柔覺得此時還是溜走最好,不然她真的會窒息,畢竟他們這位冰山王子,名傳千裏,冰山二字並不是虛假,東離歌不知道,她南宮柔還能不知道嗎?


    她知道,南宮月不會傷害東離歌,南宮月這個寵弟狂魔,怎麽可能會對自己弟弟喜歡的人下手,所以隻要東離歌不會有危險,管他們聊什麽呢!


    南宮柔輕輕拿起食案,想要悄悄溜走。


    從東離歌身邊走過的時候,看了一眼東離歌,眼神裏的意思在說,“離歌姑娘,對不起了。”


    東離歌知道柔兒的意思,也覺得柔兒想要逃走,無可厚非,因為她自己都快受不了,這沉默的空氣,壓抑的她,都不敢唿吸。


    自己隻是看了他幾眼,他第一句上來就問,自己是不是姓納蘭。


    他是會讀心術,還是已經看穿了自己,東離歌沉靜在這沉默裏,第一次覺得這個人如此可怕。


    南宮月看到柔兒出去,手裏的勺子停了下來,對著東離歌說道:“你放心吧,你這個弟媳,我接受了。”


    “啊?”


    東離歌一陣莫名其妙,不是要揭穿自己的假名字嗎?


    不是要質問自己,為什麽隱藏身份嗎?


    不應該問問自己,為什麽來南戰嗎?


    怎麽又扯到什麽弟媳?這個二殿下,他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剛才明明是另一個話題啊,他這轉移的也太快了吧!


    南宮月看著東離歌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東離歌,你不會腦子裏想了一大堆,我要問的東西吧!”


    東離歌又是一驚,這個他也知道!


    東離歌平複了一下心神,明明緊張,卻故作平靜的說道:“殿下,難道不想問?”


    南宮月端起碗,將碗裏的湯,一口氣幹掉,對著東離歌說道:“湯,做的不錯。”


    然後將碗遞給東離歌,東離歌停了半天沒反應。


    南宮月又說到,“離歌姑娘,我現在行動不便,你不介意,幫我放個碗吧!”


    東離歌突然恍惚過來,接過碗,說了句:“不介意。”


    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到了外麵,她趕緊急匆匆的跑進廚房裏麵,關上廚房的門。


    背靠著門栓,大口,大口的,唿吸著空氣,還用手撫順著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語道。


    “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僅僅幾句話,可以讓人壓抑到不敢喘氣,我甚至都不敢看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想就是南宮月這種吧!”


    南宮月看到東離歌,故作冷靜,最後著急忙慌,逃跑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覺得這個東離歌太不禁逗了,他隻是隨便說了兩句話,給她嚇成這樣。


    也算是給她上了一課吧!讓她知道,不要用表麵去看人,人不可貌相。


    柔兒站在門外,原本是好奇,偷聽,聽到南宮月這爽朗的笑聲,嚇得趕緊逃開了。


    東離歌終於相信,那些坊間的傳聞。


    南戰二殿下,南宮月,生性冷漠,冷若冰霜,一句話就可以讓人瘋癲,一個眼神就可以殺人。


    他若不笑,恐怖至極,他若笑了,趕緊逃離。


    東離歌以前,對這位冰山王子是好奇,為什麽別人會將他稱為,恐怖的冰山王子。


    見到他後,覺得他平易近人,跟南宮飛鷹他們,討論疑點的時候,冷靜嚴肅,是有一點冷,但也不至於像外界說的那樣。


    而且在他要喝湯的時候,說的那兩句話,東離歌還有點嘲笑的意思,經過這一下,她再也不敢直麵南宮月了。


    這個人表麵隻是有些不易接近,偶爾還有點親切可人,一旦認真起來,媽呀,真的是能殺人。


    東離歌覺得自己剛才,在南宮月麵前已經死了好幾迴,一想到南宮林有這樣的哥哥,就覺得不寒而栗。


    幸好這位二殿下,是個寵弟狂魔,若是他要跟南宮林爭王位,怕是南宮林早就死了幾百迴,絕不會活到現在。


    東離歌一想,都替南宮林捏把汗,但也慶幸,這個人是他的哥哥,而且還是非常護著他的哥哥。


    這麽一對比,東離歌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些哥哥,每一個都陽光開朗,對自己極好,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活力,讓自己開心。


    再看看這位,除了他弟弟南宮林外,恐怕沒人敢跟他相處,氣場太強,太壓抑,太嚇人了。


    這麽一想,還是自己的哥哥好些,沒有那麽深沉,工於心計,想著想著,東離歌就開始哭了。


    大哥納蘭非凡,六哥納蘭玄影,八哥納蘭陌城,他們都好嗎?


    他們是不是都在擔心自己,是不是都在尋找自己,還有其他的哥哥,弟弟,他們都好嗎,父王怎麽樣了。


    東離歌心裏突然泛起思鄉之情,她的哥哥很多,每個都很疼她,但她最長找著玩的,就是大哥,六哥,八哥,所以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們。


    至於自己二哥,還是算了,隻會欺負自己的人,不想他。


    東離歌就這樣想著,心情也好了許多,她想好了,再玩一個月,最多一個月,她就迴東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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