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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間的宋慕依舊不得清閑。
雖然那天說服了趙老板，他卻仍舊對《齊天歸來》非常上心。由於宋慕負責最終的人設定稿，所以趙老板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到宋慕小區的公共電話，詢問她的進度如何，要不要拿去給他看看。
今天已經大年初四，宋慕還是接到了趙老板的電話。
“趙爺，昨天去給您拜年的時候，不是已經拿過去給您看了嘛，怎麽還問要不要拿去給您看看呀？”宋慕站在樓下小賣部的外麵，頂著寒風跟趙老板扯淡：“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大過年的得忙年呐。走親串戶各種拜年，我已經很努力了呀！”
“……”
“不是，昨天是給您拜完年了，可我也不能隻給您拜年呐，還有別的長輩需要我去拜年呀！”
“……”
“行！我肯定努力的！您放心吧，製片廠歇完年之後，我一定讓它第一天就上馬！”宋慕拍著胸脯，第n次說出這句保證。
“小宋！”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喊聲，突然在宋慕背後響起：“過年好呀！”
宋慕轉頭望去，發現來人是章四，迴了一聲“四哥過年好”，便跟趙老板說這邊有事，才終於掛了電話。
長出一口氣，她的臉上掛起笑容，再次與章四問候道：“四哥怎麽今天過來了？按說應該是我去給你拜年才是呢。”
“都是自己人，這個無所謂。”章四無所謂地擺擺手，接著，他神神秘秘地對宋慕說道：“四哥給你弄好東西來了。”
“好東西？”宋慕訝異的看向章四，隻見他手裏除了提著皮包外，別的什麽東西都沒有，便愈發好奇起來：“什麽好東西呀？”
章四嘿嘿笑了兩聲：“你猜？肯定是你很想要的東西。”
宋慕努力的迴想著自己想要什麽，還沒想起來呢，卻被一陣冷風打斷了思考，她不禁打了個哆嗦，隨即對章四說道：“外麵太冷，一時也想不起來。走，先去我們家坐坐，迴頭再讓我仔細想想。”
章四沒有拒絕宋慕的邀請，與她一起上樓去了她家。
宋爸爸宋媽媽都出去拜年了，章四便坐在沙發上，宋慕去給他泡了壺茶，同樣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後，這才開口說道：“不行，我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是什麽，四哥你也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是什麽吧。”
“看樣子小宋你不是真想要呀，既然不想要，我就拿迴去算了。”章四嘴裏雖然這麽說著，手卻還是伸進包裏，從裏麵掏出一個黑布隆冬的長方體物件。
宋慕定睛自己觀看，當章四將它完全拿出來時，宋慕終於認出了這個長方體的黑東西到底是什麽：“大哥大？！”
章四沒有搭宋慕的話，他發出“嘖嘖”之聲，做作地說道：“某些人說想要手機，托我去外麵弄幾部迴來，現在終於給某些人弄迴來了，沒想到她喜新厭舊，已經不想要了呢。不要正好，拿出去賣了一部就賺好幾千～”
“我的好四哥啊，不至於不至於，”宋慕探身抓住章四一隻滿是肌肉的胳膊，來迴晃動幾下撒嬌道：“我這不是過年忙得給忘了麽，怎麽可能不想要呢？你出去賣多少錢一部？我一部再加五百，行嗎？”
這事兒宋慕還真沒胡說，她之前就心心念念的想弄些手機，這樣一來不管是精英小組還是草申那邊，又或是自己的父母，聯係起來都會比較方便。
隻不過最近這陣子忙著過年，趙老板又盯梢似的天天催進度，這才讓她一時忘記了，自己還曾經拜托過章四，讓他幫忙買十一部大哥大。
章四本就隻是想逗逗宋慕，見她這麽渴望，便也不再與她玩笑，將大哥大遞到宋慕手中道：“誰稀罕那五百塊錢？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想要的好東西？”
“是啊，必須是啊！”宋慕伸手接過大哥大，由於錯誤估計了大哥大的重量，差點讓這個價值幾萬軟妹幣的機器，直接掉到地上摔了。
宋慕和章四都是一個激靈，好在宋慕反應快，抓住了大哥大的天線，才讓它幸免於還沒開始工作，就直接成為收藏的厄運。
“呃，還挺沉的呢。”宋慕咂舌道。
章四用手掌撫著胸口，“就是沉的很，要不當初我就說這東西不實用呢。”
宋慕“嘿嘿”笑了兩聲，直接忽略掉章四的手機無用論，她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大哥大，嘴上則沒有停止與章四的聊天：“四哥，十一部手機都買到了嗎？”
“我辦事兒你放心。”章四在胸口順氣的手掌，頓時變成了拍打，“這次一共弄進來十五部，你如果都要就都留給你，如果還是隻要十一部的話，我就把另外四部轉手賣了。反正大哥大現在搶手的很，不愁賣的。”
宋慕恨不得在章四臉上親一口，不過這個年代還是比較保守，她直接放棄了這種衝動。伸出手一邊點著名字，一邊用手指數著數道：“我一部、沈昌一部，陳哥一部、你一部、小孫再來一部，然後是我爸一部、我媽一部，小萍、小雪、學林、韓陽秋、周哥……一共十二部，嗯……嗯？”
說到這裏，宋慕不禁一愣：“怎麽變十二部了？我記得當時數的是十一部吧？”
她試圖從章四身上得到些提示，卻見章四姨夫哭笑不得的模樣道：“你自己數的，我哪裏知道？都過去那麽久了，我就記得你說要十一部。具體都是給誰，你自己都不記得了，我又怎麽可能記得？”
宋慕一想也是這麽迴事，隻好悻悻地對章四道：“嗬嗬，四哥說地有道理，算了，十二部就十二部吧，剩下的三部你就轉手賣了吧。你算算十二部多少錢，我給你批個條.子，迴頭一起從草申的會計那邊結掉就可以了。“
”一部兩萬五，一共二十七萬五千塊。抹個零頭，給我開個二十七萬的條兒就行了。”章四也沒見外，直接將需要的數目說了出來。
宋慕從茶幾下麵摸出一本本子和一支筆，翻開剛要寫，卻覺得有哪裏不太對。雖然她的數學學的一般，卻知道五千乘以雙數時，理論上不會再單出一個五千來……
正好本子打開著，她索性沒有開條兒，而是在上麵列出式子算起了數學，片刻後，她對章四說道：“四哥，這是十一部的錢呀，十二部我應該給你三十萬整才對吧？”
章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我的手機肯定得我自己出錢，讓你給出錢算怎麽個說法？”
“算廠裏發的說法呀。”宋慕對此非常在意，盡管她上次已經說過這種話，這次不得不再次對章四說一遍：“四哥呀，上次我就跟你說了，這手機代表的是……”
“咱們廠的臉麵。”不等宋慕說出來，章四便搶先迴答道。
“對對！”宋慕非常高興，既然能搶答，就說明上次的話沒白說：“四哥你這不是都記得嗎？你想想，在飯桌上說‘廠裏給配的’時，那得多硬氣呀！絕對給咱們草申張臉！”
章四雖然記得宋慕的話，卻多少還是有些反對意見：“我可以自己出錢，說是廠裏發的，效果一樣。”
“不一樣！那不就成說謊話了麽！”宋慕撇撇嘴：“咱們廠的廠訓是什麽？麵對客戶的時候不說謊話！”
章四眼神怪異的看著宋慕，顯然入職草申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句廠訓。
宋慕索性無視了他的眼神，提筆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寫了個三十萬元整的批條，又從腰上摘下鑰匙環，從鑰匙串中翻出一枚私章，往上哈了哈氣便將它在了條.子上。
把這張條.子撕下來塞給章四，不等他說出拒絕的話，宋慕就強行轉換話題道：“對了，電腦也都到了吧？”
之前，她還讓章四幫忙進一批電腦，說起手機的事兒來後，也被她一起記了起來。
章四本來想再分辯幾句，卻因為宋慕的問話，不得不先迴答道：“必須都到了，一部也不少。不過，現在還都堆在海關倉庫裏，得等過完年，都開始上班後再拉出來。”
宋慕對這個說法有些不解，她拿起大哥大，對章四問道：“手機不是都拿出來了麽，怎麽電腦還在海關那邊？要我去找人疏通一下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章四一聽就知道宋慕理解錯了，於是趕忙為她解釋道：“海關沒有扣下，主要是因為一歇年廠裏就沒接收的了，所以臨時留在海關那邊。至於手機嘛，十五部還不夠一台電腦占空大，我就先給拉迴家了。”
說道這裏，這位鐵塔般的壯漢，竟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再說了，這不也是為了早點給你拿來，讓你開心開心嘛。”
看著章四害羞的模樣，宋慕非但沒有發笑，反而感覺心中暖烘烘的。
“謝謝你了，四哥。”宋慕真誠地感謝道：“交給你的事兒，果然讓我放心呢。”
章四自然也能感覺到其中的真誠，於是，隻是稍稍有點紅的臉，頓時一直紅到了耳根：“嗐，也沒你想象的那麽放心，這些手機，現在其實都隻是樣子貨……”
宋慕：“……？？？”
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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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間的宋慕依舊不得清閑。
雖然那天說服了趙老板，他卻仍舊對《齊天歸來》非常上心。由於宋慕負責最終的人設定稿，所以趙老板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到宋慕小區的公共電話，詢問她的進度如何，要不要拿去給他看看。
今天已經大年初四，宋慕還是接到了趙老板的電話。
“趙爺，昨天去給您拜年的時候，不是已經拿過去給您看了嘛，怎麽還問要不要拿去給您看看呀？”宋慕站在樓下小賣部的外麵，頂著寒風跟趙老板扯淡：“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大過年的得忙年呐。走親串戶各種拜年，我已經很努力了呀！”
“……”
“不是，昨天是給您拜完年了，可我也不能隻給您拜年呐，還有別的長輩需要我去拜年呀！”
“……”
“行！我肯定努力的！您放心吧，製片廠歇完年之後，我一定讓它第一天就上馬！”宋慕拍著胸脯，第n次說出這句保證。
“小宋！”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喊聲，突然在宋慕背後響起：“過年好呀！”
宋慕轉頭望去，發現來人是章四，迴了一聲“四哥過年好”，便跟趙老板說這邊有事，才終於掛了電話。
長出一口氣，她的臉上掛起笑容，再次與章四問候道：“四哥怎麽今天過來了？按說應該是我去給你拜年才是呢。”
“都是自己人，這個無所謂。”章四無所謂地擺擺手，接著，他神神秘秘地對宋慕說道：“四哥給你弄好東西來了。”
“好東西？”宋慕訝異的看向章四，隻見他手裏除了提著皮包外，別的什麽東西都沒有，便愈發好奇起來：“什麽好東西呀？”
章四嘿嘿笑了兩聲：“你猜？肯定是你很想要的東西。”
宋慕努力的迴想著自己想要什麽，還沒想起來呢，卻被一陣冷風打斷了思考，她不禁打了個哆嗦，隨即對章四說道：“外麵太冷，一時也想不起來。走，先去我們家坐坐，迴頭再讓我仔細想想。”
章四沒有拒絕宋慕的邀請，與她一起上樓去了她家。
宋爸爸宋媽媽都出去拜年了，章四便坐在沙發上，宋慕去給他泡了壺茶，同樣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後，這才開口說道：“不行，我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是什麽，四哥你也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是什麽吧。”
“看樣子小宋你不是真想要呀，既然不想要，我就拿迴去算了。”章四嘴裏雖然這麽說著，手卻還是伸進包裏，從裏麵掏出一個黑布隆冬的長方體物件。
宋慕定睛自己觀看，當章四將它完全拿出來時，宋慕終於認出了這個長方體的黑東西到底是什麽：“大哥大？！”
章四沒有搭宋慕的話，他發出“嘖嘖”之聲，做作地說道：“某些人說想要手機，托我去外麵弄幾部迴來，現在終於給某些人弄迴來了，沒想到她喜新厭舊，已經不想要了呢。不要正好，拿出去賣了一部就賺好幾千～”
“我的好四哥啊，不至於不至於，”宋慕探身抓住章四一隻滿是肌肉的胳膊，來迴晃動幾下撒嬌道：“我這不是過年忙得給忘了麽，怎麽可能不想要呢？你出去賣多少錢一部？我一部再加五百，行嗎？”
這事兒宋慕還真沒胡說，她之前就心心念念的想弄些手機，這樣一來不管是精英小組還是草申那邊，又或是自己的父母，聯係起來都會比較方便。
隻不過最近這陣子忙著過年，趙老板又盯梢似的天天催進度，這才讓她一時忘記了，自己還曾經拜托過章四，讓他幫忙買十一部大哥大。
章四本就隻是想逗逗宋慕，見她這麽渴望，便也不再與她玩笑，將大哥大遞到宋慕手中道：“誰稀罕那五百塊錢？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想要的好東西？”
“是啊，必須是啊！”宋慕伸手接過大哥大，由於錯誤估計了大哥大的重量，差點讓這個價值幾萬軟妹幣的機器，直接掉到地上摔了。
宋慕和章四都是一個激靈，好在宋慕反應快，抓住了大哥大的天線，才讓它幸免於還沒開始工作，就直接成為收藏的厄運。
“呃，還挺沉的呢。”宋慕咂舌道。
章四用手掌撫著胸口，“就是沉的很，要不當初我就說這東西不實用呢。”
宋慕“嘿嘿”笑了兩聲，直接忽略掉章四的手機無用論，她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大哥大，嘴上則沒有停止與章四的聊天：“四哥，十一部手機都買到了嗎？”
“我辦事兒你放心。”章四在胸口順氣的手掌，頓時變成了拍打，“這次一共弄進來十五部，你如果都要就都留給你，如果還是隻要十一部的話，我就把另外四部轉手賣了。反正大哥大現在搶手的很，不愁賣的。”
宋慕恨不得在章四臉上親一口，不過這個年代還是比較保守，她直接放棄了這種衝動。伸出手一邊點著名字，一邊用手指數著數道：“我一部、沈昌一部，陳哥一部、你一部、小孫再來一部，然後是我爸一部、我媽一部，小萍、小雪、學林、韓陽秋、周哥……一共十二部，嗯……嗯？”
說到這裏，宋慕不禁一愣：“怎麽變十二部了？我記得當時數的是十一部吧？”
她試圖從章四身上得到些提示，卻見章四姨夫哭笑不得的模樣道：“你自己數的，我哪裏知道？都過去那麽久了，我就記得你說要十一部。具體都是給誰，你自己都不記得了，我又怎麽可能記得？”
宋慕一想也是這麽迴事，隻好悻悻地對章四道：“嗬嗬，四哥說地有道理，算了，十二部就十二部吧，剩下的三部你就轉手賣了吧。你算算十二部多少錢，我給你批個條.子，迴頭一起從草申的會計那邊結掉就可以了。“
”一部兩萬五，一共二十七萬五千塊。抹個零頭，給我開個二十七萬的條兒就行了。”章四也沒見外，直接將需要的數目說了出來。
宋慕從茶幾下麵摸出一本本子和一支筆，翻開剛要寫，卻覺得有哪裏不太對。雖然她的數學學的一般，卻知道五千乘以雙數時，理論上不會再單出一個五千來……
正好本子打開著，她索性沒有開條兒，而是在上麵列出式子算起了數學，片刻後，她對章四說道：“四哥，這是十一部的錢呀，十二部我應該給你三十萬整才對吧？”
章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我的手機肯定得我自己出錢，讓你給出錢算怎麽個說法？”
“算廠裏發的說法呀。”宋慕對此非常在意，盡管她上次已經說過這種話，這次不得不再次對章四說一遍：“四哥呀，上次我就跟你說了，這手機代表的是……”
“咱們廠的臉麵。”不等宋慕說出來，章四便搶先迴答道。
“對對！”宋慕非常高興，既然能搶答，就說明上次的話沒白說：“四哥你這不是都記得嗎？你想想，在飯桌上說‘廠裏給配的’時，那得多硬氣呀！絕對給咱們草申張臉！”
章四雖然記得宋慕的話，卻多少還是有些反對意見：“我可以自己出錢，說是廠裏發的，效果一樣。”
“不一樣！那不就成說謊話了麽！”宋慕撇撇嘴：“咱們廠的廠訓是什麽？麵對客戶的時候不說謊話！”
章四眼神怪異的看著宋慕，顯然入職草申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句廠訓。
宋慕索性無視了他的眼神，提筆刷刷刷地在本子上寫了個三十萬元整的批條，又從腰上摘下鑰匙環，從鑰匙串中翻出一枚私章，往上哈了哈氣便將它在了條.子上。
把這張條.子撕下來塞給章四，不等他說出拒絕的話，宋慕就強行轉換話題道：“對了，電腦也都到了吧？”
之前，她還讓章四幫忙進一批電腦，說起手機的事兒來後，也被她一起記了起來。
章四本來想再分辯幾句，卻因為宋慕的問話，不得不先迴答道：“必須都到了，一部也不少。不過，現在還都堆在海關倉庫裏，得等過完年，都開始上班後再拉出來。”
宋慕對這個說法有些不解，她拿起大哥大，對章四問道：“手機不是都拿出來了麽，怎麽電腦還在海關那邊？要我去找人疏通一下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章四一聽就知道宋慕理解錯了，於是趕忙為她解釋道：“海關沒有扣下，主要是因為一歇年廠裏就沒接收的了，所以臨時留在海關那邊。至於手機嘛，十五部還不夠一台電腦占空大，我就先給拉迴家了。”
說道這裏，這位鐵塔般的壯漢，竟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再說了，這不也是為了早點給你拿來，讓你開心開心嘛。”
看著章四害羞的模樣，宋慕非但沒有發笑，反而感覺心中暖烘烘的。
“謝謝你了，四哥。”宋慕真誠地感謝道：“交給你的事兒，果然讓我放心呢。”
章四自然也能感覺到其中的真誠，於是，隻是稍稍有點紅的臉，頓時一直紅到了耳根：“嗐，也沒你想象的那麽放心，這些手機，現在其實都隻是樣子貨……”
宋慕：“……？？？”
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