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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把自己這邊的問題，向梁光啟仔細的敘說了一遍。
最後，她看著有些焦急的梁光啟，對老爺子安慰道：“梁老，您這是關心則亂了，黃主任即有老伴又有孩子，總歸有能陪她的吧？哪裏輪到必須我去陪呢？”
梁光啟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啊，是我疏忽了，那你等等，我去問一聲吧。”
說著，他便又拿起了電話：“邊副院長，還是我，我想找一下老黃的家屬。”
“……”
“我知道，我不是沒住院部電話麽，你給我找一下吧。”
“……”
“行，我等著。”
片刻後，似乎是電話那頭又傳來了聲音，隻聽梁光啟又說了起來。
“老鄭啊？我是老梁。”
“……”
“你不用管我怎麽知道的，我這邊都給老黃安排好了，你有空陪她出國嗎？”
“……”
“不用管錢，就問你有時間沒。隻要說有時間，明天晚上或者後天就直接走。”
“……”
“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跟年輕時候一樣，這麽婆婆媽媽的。”
“……”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說了，我讓小宋再過去一趟，讓她當麵跟你們說吧，沒別的事兒我掛了。”
說罷，不等那邊再說什麽，梁光啟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小宋啊，”他抬頭看向宋慕：“你去跟老黃他們當麵聊聊，我這邊就不過去了。”
“我？”宋慕對梁光啟的安排多少有些訝異：“除了錢之外，剩下的都是您安排的，我過去恐怕說不明白呀。”
“大半夜的，你還指望我個老頭過去？”梁光啟對宋慕擺擺手，“快去就完了，哪那麽多廢話，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宋慕瞥了一眼窗戶外麵還沒黑透的天色，雖然她想不明白這算什麽“大半夜”，但是衝著梁光啟說的“欠人情”，宋慕直接沒了廢話：“梁老您放心，我一定給說的明明白白！”
梁光啟滿意地點了點頭，便讓宋慕直接離開了。
從梁家出來的宋慕，開上86直接奔醫院而去。
依舊將車停在之前的那個宿舍區裏，等待了片刻後，宋慕才來到醫院中。
一進病房，黃沛芹和老鄭便都關切地詢問起來。
“你怎麽又把這事兒告訴老梁了？”這是黃沛芹的問題。
“老梁到底安排了什麽？”這是老鄭的問題。
宋慕沒有兩張嘴，所以沒法同時迴答兩個問題，她勸老兩口少安毋躁，自己則在請示之後坐在一張凳子上，將今天在梁光啟家說起的、關於黃沛芹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總之，梁老已經托人聯係醫院了，錢我來出，護照簽證明天下午之前搞好，您二位趕快收拾好，訂下是明晚就走，還是到後天再走，定好了我也好去訂機票。”最後，宋慕如是總結道。
宋慕一口氣說完的這些話，讓黃沛芹和老鄭都有些目瞪口呆。
“怎麽能讓你出錢？”這是黃沛芹的問題。
“這邊已經安排上手術了啊，現在走會不會不太好？”這是老鄭的問題。
宋慕：“……”
就是因為你們問的問題不一樣，我才敢快一口氣解釋了一遍呀，怎麽解釋完之後，又是兩個不一樣的問題呢？！您二位老夫老妻的默契度也太差了吧！
心中這麽吐著槽，宋慕臉上卻還是堆著笑容，她隻是糾結了兩秒鍾，便決定先迴答黃沛芹的問題：“要是沒有您的提拔，我也不可能賺到這些錢，所以這些錢裏，其實也有您的一部分。平日裏要是直接給您，您肯定不願意收，但是現在是性命攸關的事兒，我覺得我出這份錢一點問題都沒有。”
為黃沛芹解釋完，她又看向了老鄭：“預約的手術已經取消了，梁老跟邊副院長親口說的，所以您也不用擔心這個。換一個說法的話，就算現在領.導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也沒意義，不如趁早去米國治吧。”
黃沛芹聽了宋慕的話後非常感動。
雖然宋慕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對她的提拔，她很有可能就會被埋沒在作畫部，又或者早就如同其他人一樣，選擇離開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去給那些外資企業打工。
但是，即便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如果宋慕沒有真本事的話，她又怎麽可能有今天的成就？隻靠自己的提拔，她就能有這種成就嗎？顯然是不能的。
所以，那些明明已經發達，卻還記得落寞時幫助過自己的人，在華國曆史上總是會得到讚揚，並被人稱讚一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現在的宋慕，正是這樣的做派。
說白了，宋慕就算再有錢，黃沛芹就算再有知遇之恩，對於宋慕來說，那也是“不幫是本分，幫忙是情分”。
去米國治病的花費肯定是個天文數字，宋慕在不經過與當事人商量的情況下，毅然決然的便把錢拿了出來，這怎麽可能不讓黃沛芹感動？
黃沛芹看著一臉誠懇的宋慕，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後說道：“小宋啊，這次多虧你了。多餘的感謝我也不說了，但凡我能熬過這一波……”
她似乎是要向宋慕承諾些什麽，宋慕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不再讓她繼續說下去：“領.導，您不用這樣，這都是我該做的。就算我沒錢，肯定也會在廠裏發起募捐，為您湊夠去米國治病的錢。
“可事實是，我有錢呀！這本就比募捐簡單了不止一個檔次，還有什麽好感謝我的呢？您隻要好好的，就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最好的感謝了。”
宋慕這些話說的非常滿，黃沛芹不好再多說什麽，她緩緩地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後，黃沛芹夫婦決定盡量趕早，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想明天晚上就直接奔赴米國。
老鄭本來就已經從單位請了假，短期內不需要再補假，他們隻要收拾好行李，等拿到簽證和機票就能出發。
兩口子收拾著病房裏的東西，宋慕則去護士站幫忙辦理出院。等宋慕迴來時，黃沛芹夫婦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好人做到底，宋慕索性去停車的宿舍區開上車，直接來到住院部接上黃沛芹夫婦，將二人送迴了家。
等到了黃沛芹家樓下，黃沛芹開口邀請宋慕上去坐坐，宋慕直接拒絕了這番好意：“您二位還得收拾行李，我就不去添亂了。再說我也得再去梁老那邊一趟，把您這邊的決定跟他說說。錢不用擔心，迴頭我直接電匯到劉迪福先生那邊，您二位該吃吃該喝喝，不夠了讓劉迪福先生打電話跟我要，不用給我省錢！”
交代完這些，她與黃沛芹夫婦揮手告別，一腳油門又奔向了梁家……
梁家，開門的依舊是吳伯。他仿佛是等在門口一般，宋慕剛敲響門兩下，門便應聲而開了。
吳伯在前麵帶路，宋慕又又來到了大書房。
書房裏，梁光啟在看著一本什麽書，完全沒有大半夜老人要早睡的架勢。
見宋慕進來後，便順手將書反扣在了桌子上。
“怎麽樣了？”沒有任何客套話，梁光啟主動向宋慕問道。
“妥啦。”宋慕也沒拿自己當外人，她拉開椅子坐到對麵，拿起剛剛走之前喝的、沒有撤掉的蓋杯，掀開蓋子就一通猛灌。
梁光啟對此完全不在乎，他樂嗬嗬地說道：“水溫是不是正好？老吳聽說你一會兒還要迴來就沒給撤，又給你換了兩次水。”
“吳伯真體貼！”雖然吳伯已經退出去了，宋慕還是大聲地給他點了個讚。
放下手中的蓋杯，宋慕這才詳細地對梁光啟說明道：“鄭叔叔前天就跟單位請假了，請的還是長假，這趟他打算跟黃主任一起去曰國。另外，他們想盡量早走，如果可以的話，明天拿到簽證後，就坐最早的飛機上路。”
這個年代的飛機不像後世，去米國的飛機一天就有好幾班。在宋慕去找黃沛芹夫婦的時間裏，梁光啟已經打電話問過最近時間去米國的飛機航班次。
“最早的就是明天晚上八點多，正好直接到天使城。”梁光啟拿起一張便簽看著，估計是剛剛詢問時做的筆記：“要是後天早上走的話，得先去風城，再轉機去天使城。”
說完他便把便簽放迴到桌子上，接著又把另一張便簽遞給宋慕：“明晚上走是一個好的決定。行了，剩下的介紹信、簽證、飛機票什麽的都由我來安排，你趕快把錢電匯給迪福就行。他剛剛打來電話，說是他先墊上了預約的錢，咱們這邊不用急著給他錢，但是我覺得還是趁早給他匯過去比較好。”
宋慕一邊迴應表示知道，一邊看向手裏的便簽，上麵寫著的，正是劉迪福的匯款賬號：“好的，我最近正好抽調了些錢要匯去曰國，正好從裏麵先拿一部分匯給劉迪福先生。梁老您放心，保證不會耽誤。”
接下來的時間裏，梁光啟和宋慕再次順了一下關於這次黃沛芹看病的流程，期間發現幾個之前沒有考慮到的點，梁光啟又打了幾個電話安排，直到兩人都覺得已經準備萬全，這才結束了今天的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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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把自己這邊的問題，向梁光啟仔細的敘說了一遍。
最後，她看著有些焦急的梁光啟，對老爺子安慰道：“梁老，您這是關心則亂了，黃主任即有老伴又有孩子，總歸有能陪她的吧？哪裏輪到必須我去陪呢？”
梁光啟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啊，是我疏忽了，那你等等，我去問一聲吧。”
說著，他便又拿起了電話：“邊副院長，還是我，我想找一下老黃的家屬。”
“……”
“我知道，我不是沒住院部電話麽，你給我找一下吧。”
“……”
“行，我等著。”
片刻後，似乎是電話那頭又傳來了聲音，隻聽梁光啟又說了起來。
“老鄭啊？我是老梁。”
“……”
“你不用管我怎麽知道的，我這邊都給老黃安排好了，你有空陪她出國嗎？”
“……”
“不用管錢，就問你有時間沒。隻要說有時間，明天晚上或者後天就直接走。”
“……”
“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跟年輕時候一樣，這麽婆婆媽媽的。”
“……”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說了，我讓小宋再過去一趟，讓她當麵跟你們說吧，沒別的事兒我掛了。”
說罷，不等那邊再說什麽，梁光啟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小宋啊，”他抬頭看向宋慕：“你去跟老黃他們當麵聊聊，我這邊就不過去了。”
“我？”宋慕對梁光啟的安排多少有些訝異：“除了錢之外，剩下的都是您安排的，我過去恐怕說不明白呀。”
“大半夜的，你還指望我個老頭過去？”梁光啟對宋慕擺擺手，“快去就完了，哪那麽多廢話，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吧。”
宋慕瞥了一眼窗戶外麵還沒黑透的天色，雖然她想不明白這算什麽“大半夜”，但是衝著梁光啟說的“欠人情”，宋慕直接沒了廢話：“梁老您放心，我一定給說的明明白白！”
梁光啟滿意地點了點頭，便讓宋慕直接離開了。
從梁家出來的宋慕，開上86直接奔醫院而去。
依舊將車停在之前的那個宿舍區裏，等待了片刻後，宋慕才來到醫院中。
一進病房，黃沛芹和老鄭便都關切地詢問起來。
“你怎麽又把這事兒告訴老梁了？”這是黃沛芹的問題。
“老梁到底安排了什麽？”這是老鄭的問題。
宋慕沒有兩張嘴，所以沒法同時迴答兩個問題，她勸老兩口少安毋躁，自己則在請示之後坐在一張凳子上，將今天在梁光啟家說起的、關於黃沛芹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總之，梁老已經托人聯係醫院了，錢我來出，護照簽證明天下午之前搞好，您二位趕快收拾好，訂下是明晚就走，還是到後天再走，定好了我也好去訂機票。”最後，宋慕如是總結道。
宋慕一口氣說完的這些話，讓黃沛芹和老鄭都有些目瞪口呆。
“怎麽能讓你出錢？”這是黃沛芹的問題。
“這邊已經安排上手術了啊，現在走會不會不太好？”這是老鄭的問題。
宋慕：“……”
就是因為你們問的問題不一樣，我才敢快一口氣解釋了一遍呀，怎麽解釋完之後，又是兩個不一樣的問題呢？！您二位老夫老妻的默契度也太差了吧！
心中這麽吐著槽，宋慕臉上卻還是堆著笑容，她隻是糾結了兩秒鍾，便決定先迴答黃沛芹的問題：“要是沒有您的提拔，我也不可能賺到這些錢，所以這些錢裏，其實也有您的一部分。平日裏要是直接給您，您肯定不願意收，但是現在是性命攸關的事兒，我覺得我出這份錢一點問題都沒有。”
為黃沛芹解釋完，她又看向了老鄭：“預約的手術已經取消了，梁老跟邊副院長親口說的，所以您也不用擔心這個。換一個說法的話，就算現在領.導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也沒意義，不如趁早去米國治吧。”
黃沛芹聽了宋慕的話後非常感動。
雖然宋慕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自己那天對她的提拔，她很有可能就會被埋沒在作畫部，又或者早就如同其他人一樣，選擇離開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去給那些外資企業打工。
但是，即便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如果宋慕沒有真本事的話，她又怎麽可能有今天的成就？隻靠自己的提拔，她就能有這種成就嗎？顯然是不能的。
所以，那些明明已經發達，卻還記得落寞時幫助過自己的人，在華國曆史上總是會得到讚揚，並被人稱讚一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現在的宋慕，正是這樣的做派。
說白了，宋慕就算再有錢，黃沛芹就算再有知遇之恩，對於宋慕來說，那也是“不幫是本分，幫忙是情分”。
去米國治病的花費肯定是個天文數字，宋慕在不經過與當事人商量的情況下，毅然決然的便把錢拿了出來，這怎麽可能不讓黃沛芹感動？
黃沛芹看著一臉誠懇的宋慕，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後說道：“小宋啊，這次多虧你了。多餘的感謝我也不說了，但凡我能熬過這一波……”
她似乎是要向宋慕承諾些什麽，宋慕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不再讓她繼續說下去：“領.導，您不用這樣，這都是我該做的。就算我沒錢，肯定也會在廠裏發起募捐，為您湊夠去米國治病的錢。
“可事實是，我有錢呀！這本就比募捐簡單了不止一個檔次，還有什麽好感謝我的呢？您隻要好好的，就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最好的感謝了。”
宋慕這些話說的非常滿，黃沛芹不好再多說什麽，她緩緩地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後，黃沛芹夫婦決定盡量趕早，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想明天晚上就直接奔赴米國。
老鄭本來就已經從單位請了假，短期內不需要再補假，他們隻要收拾好行李，等拿到簽證和機票就能出發。
兩口子收拾著病房裏的東西，宋慕則去護士站幫忙辦理出院。等宋慕迴來時，黃沛芹夫婦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好人做到底，宋慕索性去停車的宿舍區開上車，直接來到住院部接上黃沛芹夫婦，將二人送迴了家。
等到了黃沛芹家樓下，黃沛芹開口邀請宋慕上去坐坐，宋慕直接拒絕了這番好意：“您二位還得收拾行李，我就不去添亂了。再說我也得再去梁老那邊一趟，把您這邊的決定跟他說說。錢不用擔心，迴頭我直接電匯到劉迪福先生那邊，您二位該吃吃該喝喝，不夠了讓劉迪福先生打電話跟我要，不用給我省錢！”
交代完這些，她與黃沛芹夫婦揮手告別，一腳油門又奔向了梁家……
梁家，開門的依舊是吳伯。他仿佛是等在門口一般，宋慕剛敲響門兩下，門便應聲而開了。
吳伯在前麵帶路，宋慕又又來到了大書房。
書房裏，梁光啟在看著一本什麽書，完全沒有大半夜老人要早睡的架勢。
見宋慕進來後，便順手將書反扣在了桌子上。
“怎麽樣了？”沒有任何客套話，梁光啟主動向宋慕問道。
“妥啦。”宋慕也沒拿自己當外人，她拉開椅子坐到對麵，拿起剛剛走之前喝的、沒有撤掉的蓋杯，掀開蓋子就一通猛灌。
梁光啟對此完全不在乎，他樂嗬嗬地說道：“水溫是不是正好？老吳聽說你一會兒還要迴來就沒給撤，又給你換了兩次水。”
“吳伯真體貼！”雖然吳伯已經退出去了，宋慕還是大聲地給他點了個讚。
放下手中的蓋杯，宋慕這才詳細地對梁光啟說明道：“鄭叔叔前天就跟單位請假了，請的還是長假，這趟他打算跟黃主任一起去曰國。另外，他們想盡量早走，如果可以的話，明天拿到簽證後，就坐最早的飛機上路。”
這個年代的飛機不像後世，去米國的飛機一天就有好幾班。在宋慕去找黃沛芹夫婦的時間裏，梁光啟已經打電話問過最近時間去米國的飛機航班次。
“最早的就是明天晚上八點多，正好直接到天使城。”梁光啟拿起一張便簽看著，估計是剛剛詢問時做的筆記：“要是後天早上走的話，得先去風城，再轉機去天使城。”
說完他便把便簽放迴到桌子上，接著又把另一張便簽遞給宋慕：“明晚上走是一個好的決定。行了，剩下的介紹信、簽證、飛機票什麽的都由我來安排，你趕快把錢電匯給迪福就行。他剛剛打來電話，說是他先墊上了預約的錢，咱們這邊不用急著給他錢，但是我覺得還是趁早給他匯過去比較好。”
宋慕一邊迴應表示知道，一邊看向手裏的便簽，上麵寫著的，正是劉迪福的匯款賬號：“好的，我最近正好抽調了些錢要匯去曰國，正好從裏麵先拿一部分匯給劉迪福先生。梁老您放心，保證不會耽誤。”
接下來的時間裏，梁光啟和宋慕再次順了一下關於這次黃沛芹看病的流程，期間發現幾個之前沒有考慮到的點，梁光啟又打了幾個電話安排，直到兩人都覺得已經準備萬全，這才結束了今天的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