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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茅勇毅一語說破，宋慕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她繼續腆著臉說道：“領.導您這說的哪裏話，我這麽算肯定沒毛病呀。“
“沒毛病才有鬼了，”茅勇毅嘴上說著責備的話，臉上卻還是笑意盈盈：“你這算法乍一聽好像有理，可仔細一品根本就不是那麽迴事。精英小組是咱們製片廠的一個部門沒錯，但你上國外隨便抓人問問，有幾個人不知道精英小組？又有幾個人知道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
黃沛芹頓時恍然大悟，精英小組不到兩年的時間前後出品兩部動畫電影，在世界上普遍獲得讚譽，精英小組的名聲自然響亮了起來。
反觀當年封神的《大鬧天宮》之流，現在數來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在世界上還能有多少人記得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這個名號？
老話說商人逐利，廣告讚助費的高低，本來就是跟招牌的響亮程度掛鉤，水果公司作為一個外國企業，在人家眼中肯定覺得“精英小組”的名頭遠遠比“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的名頭值錢許多。
然而黃沛芹不知道的是，水果公司還真就覺得“還是美術電影製片廠”的名頭要比“精英小組”值錢。
她覺得自己的思路沒問題，便也在這時開口道：”小宋啊，要是按老茅的說法，咱們能拿三百萬米刀其實已經不錯了。再說這隻是第一家讚助，咱們不是還要找幾十家讚助嗎？在我看來差不多就得了。”
“那不行！我們一定要拿到與製片廠相匹配的讚助費！”宋慕否定的斬釘截鐵。
她的這種堅持讓製片廠的兩位大佬都非常不解。
茅勇毅皺著眉頭問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三百萬米刀折下來有一千萬左右軟妹幣，按你之前算的全電腦製作動畫的預算，有這一千萬已經算是高規格了吧？我也站老黃，這事兒差不多就得了。”
“不行！”宋慕依舊不依不饒。
茅勇毅知道宋慕是個有分寸的人，既然現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在堅持，說明她肯定有著自己的考量，這讓茅勇毅的心中好奇萬分：“小宋，你這麽堅持是為了什麽？”
宋慕看著提問的茅勇毅，片刻後迴答道：“為了您。”
如果茅勇毅還是個二十來歲的人，肯定會以為宋慕這是在表白，他也會被宋慕的這句話搞到臉紅，偏偏他已經不是二十來歲，所以從宋慕的話中，他聽到的不是表白，而是想到了其他的可能。
黃沛芹在聽到宋慕說出這三個字，心中隱隱也有了一絲明悟。
宋慕順手拿起一份《杜魯門秀》的大綱，她的雙眼落在大綱上麵，在心中整理了一番語言後，這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您二位心中也有數，以現在製片廠的狀況，茅廠長在製片廠一天，製片廠的財務就不會有任何好轉，然而咱們製片廠從上到下都不想讓茅廠長離開。
“這部《杜魯門秀》，不止有可能成為咱們製片廠再次騰飛的轉折點，更是唯一一個有機會將茅廠長留下來的計劃。
“我們……或者說的更明確一點，咱們製片廠，不能隻以做完它當作任務。
“將《杜魯門秀》製作出來隻是一個起點，甚至連起點都算不上。將它做到最好才是咱們製片廠應該做的。
“《杜魯門秀》出片也不代表萬事大吉，即便製作的再精良，即便故事寫的再好，如果運氣不好，一部電影連成本都賺不迴來的事兒也不是不會發生。
“萬一《杜魯門秀》徹底翻車，為了讓茅廠長留下又不影響咱們製片廠繼續製作下一部動畫電影……”
“這次就必須拿到最多的讚助！”黃沛芹突然插話，替宋慕說出了最關鍵的話。
宋慕對此並不在意，她衝著黃沛芹點了點頭：“黃主任說的沒錯，咱們必須拿到最多的讚助，隻要手裏的錢足夠，哪怕《杜魯門秀》徹底翻車，茅廠長也不用為要不要離開製片廠發愁，因為咱們手裏有錢！”
黃沛芹對此非常認可，她在第一時間便改換了她的立場：“老茅，小宋說的對，三百萬米刀就想買咱們那麽多廣告，他們水果公司當是在打發叫花子嗎？那個海斯利希爾怎麽說的來著？對了，咱們是精英小組的母公司！精英小組都給那麽多錢了，咱們母公司親自下場怎麽可能比精英小組便宜？！”
茅勇毅笑著搖了搖頭，跟黃沛芹同事半輩子，他有多少年沒過那個從不講理的黃沛芹了？沒想到今天她竟然在這裏又擺出了當年不講理的模樣……20
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純粹就是閑得慌，茅勇毅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不跟黃沛芹和宋慕掰扯，而是選擇另一個方向說道：“你們兩現在都想獅子大開口，咬下水果公司的一塊肉。我就想問你們一句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水果公司不買賬，人家直接一拍兩散不做這些廣告了怎麽辦？又或者，人家願意加錢，但是像小宋說的那樣，錢給的非常晚，最好的廣告位已經賣出去了又該怎麽辦？”
“這……”茅勇毅的問題都紮在了關鍵點，直接讓黃沛芹變得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她不知道這兩個問題需要怎麽迴答，隻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宋慕。
宋慕見原來的領.導求助便不再賣關子，隻見她胸有成竹地說道：“這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之前不就跟您說了麽，這正是咱們現在麵臨的第一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茅勇毅露出疑惑的神色，稍作迴想之後喃喃道：“看人下菜碟兒？”
“沒錯！就是看人下菜碟兒！”宋慕臉上地笑容愈發燦爛起來：“之前不就給您二位解釋過了麽，咱們得摸清各家企業願意接受的價格，以及到底哪些廣告才是真正合適那些企業。唯一跟剛剛不同的一點是，我以為水果公司會想都不想的給出高價直接簽合同，沒想到竟然出了岔子。”
說道這裏她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嘛，也不是什麽大.麻.煩，因為我當場處理的也差不多了。想來領.導您擔心的事情並不會發生，如果我猜的沒錯，隻要等到明天或者後天，希爾先生應該就會拿著一份讓我們滿意的價錢再次迴來。”
“你就那麽確定？”茅勇毅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確定，”宋慕迴答的非常肯定：“不信您等著看。”
茅勇毅對宋慕還是有信心的，既然人家說的如此肯定，他便沒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耗。接下來的時間裏又大致說了幾句別的問題，茅勇毅便決定打電話將製片廠管銷售的正副科長，以及他們手下幾個此刻沒出差的得力幹將叫到了這間會客室裏，準備討論一下關於《杜魯門秀》的廣告營銷。
搞了一早上宋慕感覺有些累，本來打算借口《d計劃》那邊挺忙直接離開，然而茅勇毅卻將她留了下來，聲稱她的腦子靈活，如果有了什麽靈感，正好可以幫幫銷售科的同僚。
宋慕自然不會拒絕茅勇毅的要求，她無奈的讓韓陽秋先迴精英小組辦公室工作，自己則留在會客室裏，盤算著一會兒就隻出一副耳朵，其他的什麽也不幹。隻要熬到會議結束，立馬就迴去休息。
片刻後便有五六個人一起來到會客室。
幹銷售的人都比較會察言觀色，幾人見會客室裏除了茅廠長之外，竟然還坐著黃沛芹和宋慕，心中頓時暗暗地興奮了起來。
要問為什麽興奮的話……廠裏最牛批的幾個人湊在一起，要沒大事那才奇怪吧？！
幾人局促的分別找座位坐下，茅勇毅簡單的打了個招唿，輕咳一聲後突然指著宋慕說道：“下麵，讓我們有請宋組長，讓宋組長來給你們講講今天叫你們來的原因！來，大家歡迎！”
宋慕：“？？？”
不是說我腦子靈活，讓我有靈感就出出主意嗎？現在這是怎麽個情況？！怎麽開場就點我名字了？！
宋慕的反應早就在茅勇毅的預料之中，他笑著對宋慕說道：“小宋怎麽還害羞了呢？銷售科的同事也是同事，快點來給大家說說吧。”
“宋慕：“……”
神特麽的害羞啊！您那隻眼看我害羞了？！我這是還沒明白狀況好吧？
“領.導……”宋慕咂了咂嘴道：“您不是說……”
“我說什麽了？”也不知是不是黃沛芹剛剛的反應，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的事情，茅勇毅竟然也像年輕時那樣，衝著黃沛芹眨了眨眼道：“老黃，我說什麽來著嗎？”
有些事情自己做的不自知，黃沛芹此時見茅勇毅這樣，竟然也想起了年輕時的事，隻見她露出一副狡黠地笑容，對一旁懵批的宋慕道：“老茅除了讓你向銷售科的同事說下前因後果之外，也沒在說別的什麽呀……是不是啊老茅？”
宋慕再次：“……”
就算她再傻，現在也看明白了大概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兩位大佬顯然達成了某種默契，今兒她宋某人，注定沒機會偷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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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茅勇毅一語說破，宋慕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她繼續腆著臉說道：“領.導您這說的哪裏話，我這麽算肯定沒毛病呀。“
“沒毛病才有鬼了，”茅勇毅嘴上說著責備的話，臉上卻還是笑意盈盈：“你這算法乍一聽好像有理，可仔細一品根本就不是那麽迴事。精英小組是咱們製片廠的一個部門沒錯，但你上國外隨便抓人問問，有幾個人不知道精英小組？又有幾個人知道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
黃沛芹頓時恍然大悟，精英小組不到兩年的時間前後出品兩部動畫電影，在世界上普遍獲得讚譽，精英小組的名聲自然響亮了起來。
反觀當年封神的《大鬧天宮》之流，現在數來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在世界上還能有多少人記得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這個名號？
老話說商人逐利，廣告讚助費的高低，本來就是跟招牌的響亮程度掛鉤，水果公司作為一個外國企業，在人家眼中肯定覺得“精英小組”的名頭遠遠比“海市美術電影製片廠”的名頭值錢許多。
然而黃沛芹不知道的是，水果公司還真就覺得“還是美術電影製片廠”的名頭要比“精英小組”值錢。
她覺得自己的思路沒問題，便也在這時開口道：”小宋啊，要是按老茅的說法，咱們能拿三百萬米刀其實已經不錯了。再說這隻是第一家讚助，咱們不是還要找幾十家讚助嗎？在我看來差不多就得了。”
“那不行！我們一定要拿到與製片廠相匹配的讚助費！”宋慕否定的斬釘截鐵。
她的這種堅持讓製片廠的兩位大佬都非常不解。
茅勇毅皺著眉頭問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三百萬米刀折下來有一千萬左右軟妹幣，按你之前算的全電腦製作動畫的預算，有這一千萬已經算是高規格了吧？我也站老黃，這事兒差不多就得了。”
“不行！”宋慕依舊不依不饒。
茅勇毅知道宋慕是個有分寸的人，既然現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在堅持，說明她肯定有著自己的考量，這讓茅勇毅的心中好奇萬分：“小宋，你這麽堅持是為了什麽？”
宋慕看著提問的茅勇毅，片刻後迴答道：“為了您。”
如果茅勇毅還是個二十來歲的人，肯定會以為宋慕這是在表白，他也會被宋慕的這句話搞到臉紅，偏偏他已經不是二十來歲，所以從宋慕的話中，他聽到的不是表白，而是想到了其他的可能。
黃沛芹在聽到宋慕說出這三個字，心中隱隱也有了一絲明悟。
宋慕順手拿起一份《杜魯門秀》的大綱，她的雙眼落在大綱上麵，在心中整理了一番語言後，這才緩緩開口繼續說道：“您二位心中也有數，以現在製片廠的狀況，茅廠長在製片廠一天，製片廠的財務就不會有任何好轉，然而咱們製片廠從上到下都不想讓茅廠長離開。
“這部《杜魯門秀》，不止有可能成為咱們製片廠再次騰飛的轉折點，更是唯一一個有機會將茅廠長留下來的計劃。
“我們……或者說的更明確一點，咱們製片廠，不能隻以做完它當作任務。
“將《杜魯門秀》製作出來隻是一個起點，甚至連起點都算不上。將它做到最好才是咱們製片廠應該做的。
“《杜魯門秀》出片也不代表萬事大吉，即便製作的再精良，即便故事寫的再好，如果運氣不好，一部電影連成本都賺不迴來的事兒也不是不會發生。
“萬一《杜魯門秀》徹底翻車，為了讓茅廠長留下又不影響咱們製片廠繼續製作下一部動畫電影……”
“這次就必須拿到最多的讚助！”黃沛芹突然插話，替宋慕說出了最關鍵的話。
宋慕對此並不在意，她衝著黃沛芹點了點頭：“黃主任說的沒錯，咱們必須拿到最多的讚助，隻要手裏的錢足夠，哪怕《杜魯門秀》徹底翻車，茅廠長也不用為要不要離開製片廠發愁，因為咱們手裏有錢！”
黃沛芹對此非常認可，她在第一時間便改換了她的立場：“老茅，小宋說的對，三百萬米刀就想買咱們那麽多廣告，他們水果公司當是在打發叫花子嗎？那個海斯利希爾怎麽說的來著？對了，咱們是精英小組的母公司！精英小組都給那麽多錢了，咱們母公司親自下場怎麽可能比精英小組便宜？！”
茅勇毅笑著搖了搖頭，跟黃沛芹同事半輩子，他有多少年沒過那個從不講理的黃沛芹了？沒想到今天她竟然在這裏又擺出了當年不講理的模樣……20
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純粹就是閑得慌，茅勇毅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不跟黃沛芹和宋慕掰扯，而是選擇另一個方向說道：“你們兩現在都想獅子大開口，咬下水果公司的一塊肉。我就想問你們一句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水果公司不買賬，人家直接一拍兩散不做這些廣告了怎麽辦？又或者，人家願意加錢，但是像小宋說的那樣，錢給的非常晚，最好的廣告位已經賣出去了又該怎麽辦？”
“這……”茅勇毅的問題都紮在了關鍵點，直接讓黃沛芹變得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她不知道這兩個問題需要怎麽迴答，隻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宋慕。
宋慕見原來的領.導求助便不再賣關子，隻見她胸有成竹地說道：“這也不是什麽難事兒，之前不就跟您說了麽，這正是咱們現在麵臨的第一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茅勇毅露出疑惑的神色，稍作迴想之後喃喃道：“看人下菜碟兒？”
“沒錯！就是看人下菜碟兒！”宋慕臉上地笑容愈發燦爛起來：“之前不就給您二位解釋過了麽，咱們得摸清各家企業願意接受的價格，以及到底哪些廣告才是真正合適那些企業。唯一跟剛剛不同的一點是，我以為水果公司會想都不想的給出高價直接簽合同，沒想到竟然出了岔子。”
說道這裏她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嘛，也不是什麽大.麻.煩，因為我當場處理的也差不多了。想來領.導您擔心的事情並不會發生，如果我猜的沒錯，隻要等到明天或者後天，希爾先生應該就會拿著一份讓我們滿意的價錢再次迴來。”
“你就那麽確定？”茅勇毅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確定，”宋慕迴答的非常肯定：“不信您等著看。”
茅勇毅對宋慕還是有信心的，既然人家說的如此肯定，他便沒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耗。接下來的時間裏又大致說了幾句別的問題，茅勇毅便決定打電話將製片廠管銷售的正副科長，以及他們手下幾個此刻沒出差的得力幹將叫到了這間會客室裏，準備討論一下關於《杜魯門秀》的廣告營銷。
搞了一早上宋慕感覺有些累，本來打算借口《d計劃》那邊挺忙直接離開，然而茅勇毅卻將她留了下來，聲稱她的腦子靈活，如果有了什麽靈感，正好可以幫幫銷售科的同僚。
宋慕自然不會拒絕茅勇毅的要求，她無奈的讓韓陽秋先迴精英小組辦公室工作，自己則留在會客室裏，盤算著一會兒就隻出一副耳朵，其他的什麽也不幹。隻要熬到會議結束，立馬就迴去休息。
片刻後便有五六個人一起來到會客室。
幹銷售的人都比較會察言觀色，幾人見會客室裏除了茅廠長之外，竟然還坐著黃沛芹和宋慕，心中頓時暗暗地興奮了起來。
要問為什麽興奮的話……廠裏最牛批的幾個人湊在一起，要沒大事那才奇怪吧？！
幾人局促的分別找座位坐下，茅勇毅簡單的打了個招唿，輕咳一聲後突然指著宋慕說道：“下麵，讓我們有請宋組長，讓宋組長來給你們講講今天叫你們來的原因！來，大家歡迎！”
宋慕：“？？？”
不是說我腦子靈活，讓我有靈感就出出主意嗎？現在這是怎麽個情況？！怎麽開場就點我名字了？！
宋慕的反應早就在茅勇毅的預料之中，他笑著對宋慕說道：“小宋怎麽還害羞了呢？銷售科的同事也是同事，快點來給大家說說吧。”
“宋慕：“……”
神特麽的害羞啊！您那隻眼看我害羞了？！我這是還沒明白狀況好吧？
“領.導……”宋慕咂了咂嘴道：“您不是說……”
“我說什麽了？”也不知是不是黃沛芹剛剛的反應，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的事情，茅勇毅竟然也像年輕時那樣，衝著黃沛芹眨了眨眼道：“老黃，我說什麽來著嗎？”
有些事情自己做的不自知，黃沛芹此時見茅勇毅這樣，竟然也想起了年輕時的事，隻見她露出一副狡黠地笑容，對一旁懵批的宋慕道：“老茅除了讓你向銷售科的同事說下前因後果之外，也沒在說別的什麽呀……是不是啊老茅？”
宋慕再次：“……”
就算她再傻，現在也看明白了大概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兩位大佬顯然達成了某種默契，今兒她宋某人，注定沒機會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