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的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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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又要去工作了,矢沢肆百無聊賴的在家裏畫著畫。其實他也不是不能出門,畢竟隻是(刪),並不影響日常生活和出行。


    但主要還是矢沢肆太懶了。本以為好不容易重獲自由,自己一定會跑出去瘋一整天。但真當黑澤陣將自己放心留在家中後,他才覺得很沒意思。


    他有點想迴到千鳥淵那棵櫻花樹下,把那個可笑的許願簽取下來。不過都已經這麽久過去了,應該也早就被處理掉了吧?


    矢沢肆邊走神邊畫著畫,等他迴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畫了一個銜著一隻玫瑰的狼的輪廓。


    他看著畫布上的草稿,迴想起那個銀康複後便衝進玫瑰花叢中的事。它當就是這樣銜著一隻玫瑰,向自己走來。


    矢沢肆從沒想過,在界的那件事之後自己居然再次畫了玫瑰。


    他看著畫布上的輪廓,思緒被徹底拉迴了那一天。良久,他才輕笑一聲,然後開始描繪著畫布上的銀和那支它銜著的玫瑰。


    他描繪的非常認真,一筆一筆的畫著。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矢沢肆終於將記憶中的那個畫麵描繪了出來。


    而此刻迴過神來的他才感到渾身酸痛,是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坐姿的原因。


    矢沢肆隻是起身隨意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隨後便再次坐在長凳上欣賞著自己剛剛完成的畫作。


    這幅畫就像擁有著生命一樣,和銀的第一張的白日暴雪一樣。矢沢肆覺得畫上的銀真的活了過來,它此刻如同當初那般銜著玫瑰向自己走來。


    \"你會恨我......將你殺死嗎?\"顏料未幹,矢沢肆也不敢輕易去觸碰。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然後呢喃。


    畫不會說話,矢沢肆卻像是得到了什麽答複般。


    銀不會怪他的,因為銀也是他的家人。它的命是斯皮亞圖斯救的,而矢沢肆將它的身體養好了。


    斯皮亞圖斯死了,矢沢肆殺掉銀把對斯皮亞圖斯的感情封印起來也沒什麽。


    這條命本來就是被斯皮亞圖斯撿來的,現在因斯皮亞圖斯而失去也沒什麽的。


    這也算是命運吧?


    說起銀,就會讓矢沢肆想到斯皮亞圖斯......他真的是矢沢肆自己包括黑澤陣和boss最親近的人,是家人。


    咦?家人......矢沢肆怔愣片刻,隨後微微垂眸。


    是的,我們是家人。


    但矢沢肆之所以會對心中那理想的中的親情執念深到了已經演變為可笑的妄想,也是因為組織中能夠感受到的家的感覺是很特別的。


    他們彼此之間存在著深厚的感情,就像家人那般。但矢沢肆卻說不出來自己和他們都在這個家中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他突然意識到。


    既然是家人,那麽為什麽自己從未叫過斯皮亞圖斯一聲爺爺或者父親?


    對boss也沒有類似的稱唿過,都是叫boss。斯皮亞圖斯則是直唿代號,名字他知道但也從未叫過。


    組織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很少會有組織出身的孩子會叫組織內負責撫養他們的長輩為父母和爺爺奶奶。


    叔叔阿姨什麽的也很少,大部分都是知乎代號或者名字。


    愛爾蘭和皮斯克同樣如此。愛爾蘭被皮斯克養大,將皮斯克當做自己的父親那般。但也從未叫過皮斯克為父親,包括其他人......


    所以矢沢肆隻是在組織中感受到了那麽一點點家的感覺,因為剩下的感覺實在是有點詭異了。


    而且組織內的成員即使出任務死亡也不會因此感到悲傷。這倒不是因為冷血,而是因為大家都習慣了......


    他們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不要讓自己也這樣死掉。然後找個機會,為死去的家人或者摯友報仇。


    所以矢沢肆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才從來沒有把組織當成過真正意義上的家。


    他在感情方麵很敏銳。


    比起家,組織更像同類聚集地。就像他當初和黑澤陣待過的那個孤兒院一樣,因為大家都是孤兒,所以聚集在一起抱團取暖。


    ......


    ......


    ......


    (刪減四大段)


    天色漸晚,矢沢肆簡單做了個晚飯便吃起來。這幾天黑澤陣在家陪著他的時候有教他做飯,雖然沒有黑澤陣做的那麽好吃就是了。


    吃完飯矢沢肆便如同以往般給宮野明美倒上狗糧。懶得等宮野明美吃完再倒水,矢沢肆直接丟給她一瓶礦泉水。


    她不能用手去開,那麽究竟要怎樣喝下這瓶水就不是矢沢肆該管的事了。


    (刪減三大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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