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把她帶入懷裏。


    “你喝酒了?”


    謝硯舟低頭靠近,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味道。


    “和你無關。”


    他是狗鼻子嗎?晚上左婷婷喝了酒的,她沒喝,大概身上是沾到了酒味。


    翻來覆去就是這麽一句。


    謝硯舟挑眉,把還在掙紮的身子按在懷裏,手臂禁錮住她的腰,男人的聲音含笑:


    “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你的事怎麽和我無關。”


    太久沒碰她了,現在她柔軟的身體就在懷裏,稍微被蹭到,身體的反應強烈。


    喉結微滾,男人低頭,白皙俊朗的臉湊過去。


    “唔....”


    唇瓣相貼,他像是沙漠裏渴極了的旅人,瘋狂向她攫取,


    大手壓著她的後腦勺按向自己,


    一上來就是激烈的吻,


    兩人麵部相貼,摩擦激烈。


    顏初被他吻的唿吸困難,仿佛要窒息。


    察覺到她尖利的牙齒要咬,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捏住她細嫩的下巴,


    從她的唇齒間退開,謝硯舟笑著問:


    “晚上吃的羊肉?”


    被這麽點出來,顏初氣得臉色通紅,她嘴巴裏有肉味他還親這麽久。


    雙手握成拳,她用力捶他的胸膛,聲音恨道:“你還是不知道什麽是尊重人。”


    “尊重你就是離你遠遠的?不理我,是想要我做和尚?”


    抓緊她還在掙紮的身體,男人的眉眼壓低,他冷笑:


    “我愛你,所以想要你想的發瘋,初初,我們多久沒做了?你知道我晚上是怎麽入睡的嗎?”


    說著,他帶著她的手。


    每天晚上抱不到她,她也拒絕他的一切示好行為,這讓他焦躁。


    “你,你不要臉,你受不了就去找別人。”


    像被燙到,顏初的臉連帶著臉蛋和耳朵紅了一大片。


    他每次都這樣,什麽事在他那裏都能被說的理直氣壯。


    女孩子在懷裏掙紮,又被牢牢鎖進懷裏,他低頭嗅著她發間的幽香:


    “哪裏有別人,我隻有你。”


    他是被她吃的死死的了,晚上一閉眼,滿腦子裏就隻有她。


    睜開眼又是空蕩的床榻,手臂肌肉鼓起,把她打橫抱過去床上。


    臥室裏,頭頂的燈照出屋子的床榻,兩個糾纏的人影,


    “不要...不行...”


    腰部被他手腕間冰涼的表盤硌到痛,顏初用力掐著他手臂的手指慢慢泛白,聲音逐漸變調。


    掙紮間,她的衣服亂了,滿頭的發絲散落枕頭,


    掙紮更加劇烈的時候,他喘著從她的胸前挪開,嗓音喑啞:


    “好好我不動你,你別亂扭,不然我更忍不住。”


    那雙桃花眼放肆地盯著麵前的雪白身子,雖然他嘴裏這麽說,但手上還是沒停。


    ....


    “謝硯舟....你混蛋...”


    顏初咬著牙,臉色潮紅,終於承受不住地喊出來。


    男人高大的體型抱著她,完全把她籠罩在自己的影子裏,


    “嗯,我是混蛋...”


    黑眸沉沉,他俯下身,薄唇貼著她的臉蛋,聲音曖昧地送入她的耳中。


    過了好半晌,


    男人粗喘著翻身下床。


    黑眸被濃烈的情yu浸透,他閉了閉眼,勉強壓下身體的洶湧,幫她把衣服拉好。


    顏初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眼尾發紅,杏眼濕潤,骨子裏媚的要滴水。


    她現在這個樣子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謝硯舟眼底一暗,忍不住再次靠過去,


    靠枕被她衝著麵門丟過來,眼前一黑,他單手擋住,


    軟的靠枕又被遞過去, 她柔聲道:“初初,過兩天我帶你迴京市。”


    顏初垂著眸子拉好自己的衣服,她抖著手,緩了好一會,


    指著外麵的門,眼神水潤含著怒意瞪他:


    “你走,我要休息了。”


    說著,她從床上爬起身開門。


    她生氣了,甚至眼眶又慢慢變紅,他沒再堅持,順著她的力度被推出去。


    門砰的一聲,在他的眼前落下。


    被關在了門外。


    樓道穿堂的風蕭瑟,謝硯舟恍惚。


    但這裏有她,隔著一扇門,他又覺得平靜和安寧。


    身體的燥熱慢慢平複,煙頭明滅間,在她的門外抽完了一整支煙,


    要走的時候,他又走過來,骨節分明的長指在她的門上有節奏的敲了兩下,


    “我走了,初初。”


    室內沒有迴應。


    這邊隔音差,敲門的幾下,顏初是聽到了。


    她咬著唇不說話。


    等過了一會,聽到外麵徹底沒了動靜,她慢慢地趴到床上。


    每天的花束糖果還在送,包裝成非常漂亮的樣子,固定的卡片,天天裏麵的糖和巧克力是不重樣的。


    他是把她當作小孩子哄嗎?


    明確和快遞小哥說了退迴去,但對方摸摸鼻子,說了隻是負責送達,退迴業務會被扣錢。


    送到花,一溜煙就跑了。


    在古琴店的同事倒是笑眯眯的,顏初每天送到花都會分給店裏的人。


    每天都有新鮮的糖果和巧克力,手工的英文字母包裝紙,都不帶重樣的,關鍵味道都很好。


    中途還有個男人也來過,那模樣也是俊,幾個同事調侃;


    “真好啊,到底是美女,這麽多人追啊”,


    “是啊,還是那麽有錢的,開的車老貴了,不過這麽有錢的人估計也就玩玩的吧,享受下漂亮女孩子的年輕貌美,結婚還是要找個靠譜老實的哦。”


    “是這個道理。長得帥的男人大都玩的花,更別說長得帥又這麽有錢的,花心思送那些東西,一看就是情場老手了。”


    古琴店的幾個同事空閑的時候也愛聊八卦,上班的點,撞見過不止一個男人來給顏初送殷勤的。


    但到底還是天天吃人家的糖,拿人手短,所以這些話也就是在背後嚼嚼舌根罷了,也從不當麵說。


    看她每天還是一樣上班,也從不提這個,有人按耐不住地好奇問:


    “那人追你,你和人家在一起了嗎?”


    都送這麽多禮物了,怎麽說也誠意滿滿啊,那答應人家談個戀愛或者出去約會也是正常的吧。


    同事一直在問,顏初被他這些手段弄得也傷腦筋。


    謝硯舟做這些,在她看來就是他哄人的一種方式,


    以前是,現在也是。


    她有時候也會迷惑,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愛她嗎?


    看不清他到底哪部分是真心,又或者是真心裹著炸彈。


    如果真的愛她,又為什麽會不管不顧地把一切強加給她,讓她被那麽多的人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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